第31-35章
卷五第31章痛滅鵬雀上
或許影子早就累了,難得他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影子的臉上掛著淚,嘴角掛著笑,眼見陳纖兒的背景漸漸地遠去之後,他終於轉過頭,定定地注視著已經停止滑行的飛機。
坐飛機過來的,是朱雀和風舞,還有鵬飛,由於鵬飛行動不便,所以下機的,只有朱雀和風舞兩人,這兩人在飛機上,已經接到電話,說陳纖兒等人很可能已經點燃了炸藥的引線。
當朱雀發現手下的護法和一軍人跑了,而且陳纖兒和文濤也沒命地跑了之後,簡直可以確定炸藥的引線已經給點燃了,只是,朱雀在想,自己是不是能在炸藥爆炸以前,將引線切斷。
朱雀估計了下時間,自己現在下機,進入死亡之河,由入口而進,如果沒有發生意外的話,應該可以切斷炸藥的引線!雖然那很危險,但是,朱雀絕對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軍事基地毀滅。自己的軍事基地毀滅之後,那意味著自己現在地身份和地位將蕩然無存。
朱雀和風舞急切地朝死亡之河邊上跑去,朱雀一邊跑,一邊道:「我殺人,你下水切斷引線!」
朱雀知道前面站的人就是影子,但是朱雀相信,就算影子是生化人,她也有把握殺了影子。
是的,朱雀確實有實力殺了影子,只是,影子並沒有等朱雀來殺自己,他笑了笑,竟然轉身潛入了死亡之河裡面。朱雀猛然間停住腳步,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看起來她非常痛苦。
「停下,我們沒有時間了,趕緊上飛機。」朱雀知道影子是去做什麼了,她果斷地喝住風舞。
朱雀和風舞在跑上飛機后,便下令飛行員,免掉起跑階段,讓飛機強行升空。
雖然那飛行員嚇的要命,但是他見朱雀說的那麼堅決,也知道要不起飛走路的話,估計就得死了,所以,他沒有猶豫,閉上眼睛,發動飛機,硬生生將飛機拉了起來。好在這飛機剛剛降落,沒有預跑影響不是非常的大,那飛機激烈的搖晃了幾下,終究還是拔地而起……。
朱雀在上了飛機之後,馬上秘密下令軍事基地的弟兄,讓主力部隊火速朝地獄之城撤退,當然,朱雀還命令了一些弱勢手下,讓他們火速將炸藥庫用水給淹了。
只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兩萬人的部隊,能撤出多少?朱雀現在確乎是表現了她的過人之處,她只考慮了裝甲優良的五千精銳部隊,其它弟兄,她根本就沒有通知。
朱雀知道,如果兩萬人都得知軍事基地要爆炸,那麼誰還有心情去處理炸藥庫?就算炸藥庫不會有事情,兩萬人同一時間慌亂撤退,那可能嗎?到時候,人都不知道會踩死多少人。
弟兄們能活多少,裝甲部隊還能保存多少實力,那只有等結果了!朱雀微微閉上眼睛,幽幽嘆了口氣,自己辛苦打造的裝甲部隊,竟然會毀在陳纖兒手裡,這玩笑開的也太殘忍了點!
沒有意外,在引線點燃后的五分鐘之後,地面傳來一聲驚天巨響,朱雀乘坐的飛機,在大氣流的作用之下,也激烈的顛簸,朱雀知道,軍事基地沒有了,自己的心血沒有了。
是的,軍事基地地一切坦克等設備,全都埋在了地底,撤出軍事基地的部隊,僅僅五千精銳。
陳纖兒四人在爆炸過後,也被強大的氣流衝倒在地上,隨即,便被漫天的黃土掩蓋。
如果能多給五分鐘就好了,雖然五分鐘的時間,陳纖兒等人跑出了一里之外,但並不是說被炸到了就會死人,如果你在爆炸地點附近,那爆炸掀起的塵土,照樣會把你埋了。
朱雀不敢看下面的情景,她現在什麼都不想知道,她只想回朱雀堂,好好地冷靜一下再說。
此次,纖兒確乎是為欲血軍團出了一大口氣,甚至可以說,她挽救了整個欲血軍團!朱雀花費巨資打造起來的裝甲部隊,確乎是毀在了她的手裡,雖然還有五千精銳倖存,但只有五千人沒有死而已,軍事基地一切的機械化設備,全都成了天上的浮雲。
裝甲部隊沒有了裝備,那還能叫裝甲部隊嗎?朱雀的裝甲部隊,實際上是徹底地毀滅了。
當然,那五千精銳,雖然沒有了重型武器,但身上的裝備還是有的,他們的作戰力量,也不能小視,但是,這五千人如果要和楊風的裝甲部隊比起來,那就顯得有點弱勢了。
朱雀和風舞鵬飛三人在回了朱雀堂之後,似乎是大病了一場,朱雀甚至沒有了走路的力氣。
風舞很自責,因為她以為陳纖兒等人在跳進死亡之河后,已經死了,可實際上陳纖兒等人不但沒有死,而且還活的好好的,甚至毀滅了裝甲部隊!風舞喝著牙,看著朱雀,幽幽道:「大姐,我必先殺陳纖兒,然後再把自己的腦袋切下來,給弟兄們一個交代!」
朱雀坐在椅子上,傷感而又嫵媚地笑了笑,道:「弟兄們都已經死了,你給誰去交代?你沒有必要過多地自責,如果我手下的護法對我忠心耿耿,今天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去殺了陳纖兒,爆炸的威力那麼大,我相信陳纖兒他們也一定會被氣流沖傷的,他們絕對沒有跑遠!」風舞的牙齒,已經咬出了鮮血。
軍事基地的風波似乎已經過去,而且軍事基地的人不是鵬飛的人,鵬飛似乎不難過,他微微皺了下眉,看著朱雀,道:「雀堂主,容我冒昧地說一句,雖然軍事基地毀了,但只要殺了陳纖兒等人,誰又會知道軍事基地已經毀滅了?如果能殺了陳纖兒,等今天晚上欲血軍團的人趕到地獄之城附近的時候,我們出去五千精銳,估計照樣可以將他們消滅掉!
欲血軍團的大軍我們同樣消滅,中原的天上人間我們照樣可以端了,而軍事基地被炸又沒有人知道,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權當是出了點意外,損失了一筆錢好了!等雀堂主得了中原天下之後,還怕沒有錢?只要有了錢,還怕會沒有裝甲部隊?」
鵬飛這話不錯,只要殺了陳纖兒,就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裝甲軍團已經被炸了!今天晚上等欲血軍團的人趕到地獄之城附近駐紮以後,自己不改變原計劃,給他們一個禮拜的鬆懈時間,再出動五千精銳之師,將他們滅了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中原那邊,自己也可以依照原來的計劃行事!朱雀咬了咬牙,長嘆了一口氣,幽幽道:「一切,按照原計劃行事。現在,舞兒惜兒,你們兩個,帶著手下的精銳,去找陳纖兒,他們一起是四個人,絕對不能放過一個!」
「是把他們帶回來慢慢地殺,還是直接將他們殺了?」風舞咬著牙,渾身不住地微微顫抖。
「直接殺了,不要給他們多活一秒鐘的機會!我不希望再出現任何的意外!」朱雀抬起手腕看了看錶,繼續道:「現在是下午兩點,等八點的時候,欲血軍團的先鋒部隊便可到了!」
「我會抓緊時間的,這次,我……」後面的話,風舞沒有說出來,她從來就不曾承諾過什麼,但是她會默默地去做!這次陳纖兒帶給風舞的傷害,確乎是太大了。
風舞和花惜,兩個人是朱雀的妹妹,也是朱雀的左右手,這兩人手下各有兩百絕對精銳,猶如欲血軍團的陳纖兒手下以前的兩百月堂弟兄一般。她們在出了辦公室后,便招集了自己手下的的有精銳,乘車匆匆朝死亡之城附近趕了過去,誓殺陳纖兒等四人。
風舞知道,陳纖兒等人絕對跑不遠,她們絕對會被爆炸的大氣流沖傷,說不定,他們已經死了,但不管如何,等下就算是找到了陳纖兒的屍體,風舞也會上前補上幾刀的。
待風舞等人趕到了地獄之城附近之後,那地方確乎是一片狼藉,死亡之河河岸被炸出一個老大缺口,河岸附近,滿是被爆炸力掀起來的淤泥和黃土,唯一沒有變化的,是死亡之河的河水,雖然發生了如此大的爆炸,但眼下的死亡之河,看起來依舊波瀾不驚,一覽如鏡。可就這波瀾不驚的死亡之河下面,卻埋葬了朱雀手下的一萬五千餘弟兄,想想都讓人覺得恐怖!
風舞和花惜帶著一干手下,沒有花費多少力氣,便找到了被氣流沖傷的左護法和一軍事基地的軍人,沒有客氣,他們在地獄之城附近整整找了兩個小時之後,也沒有發現陳纖兒和文濤的影子,眼看欲血軍團的先鋒部隊就要到來,風舞無奈,只能打了個電話給朱雀。
朱雀聽風舞說找不到陳纖兒,估計陳纖兒等人是被埋在了泥土裡面,朱雀很想把陳纖兒挖出來的,可惜朱雀沒有時間。
無奈之下,風舞和花惜,只好打道回府,那軍事基地跑出來的軍人,給風舞一刀殺了,但是左護法,卻給風舞留了起來,風舞覺得,這左護法實在是可惡,絕對不能讓他輕易死了。
左護法和那軍人跑的過一些,所以沒有給黃土蓋住,可憐陳纖兒和文濤,卻一直還被埋在黃土裡面,這確實是陳纖兒和文濤的運氣,因為最少她們還沒死,沒有死就有活下去的機會。
只是,被厚厚的黃土掩蓋住的陳纖兒和文濤,絕對支持不了太久,便會窒息而亡,他們到底能不能活下去,那就得看他們的造化了!欲血軍團的弟兄,來了也不會知道黃土裡面有人。
朱雀的軍事基地被炸,這對於外人來說,確乎是一個迷,包括楊風,他也不知道。
當晚,大概在八點鐘的光景,欲血軍團的十萬大軍,已經壓進地獄之城附近。在張大標的命令之下,弟兄們便開始忙碌著在地獄之城紮寨,貌似在準備攻打地獄之城。
可憐陳纖兒和文濤,眼下正被埋在泥土裡面,生死未卜,這兩人在泥土裡面已經差不多十個小時,如果再耽擱下去,就算能找到他們,他們也絕對只是兩具屍體……
卷五第31章痛滅鵬雀中
由於地獄之城就是欲血軍團的大部人馬要壓過去的地方,不小心看著點動靜怎麼可能?所以,越南地獄之城附近發生那麼大的爆炸,楊風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大的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楊風前後細想了下,最後也只估計是地獄之城出了問題。
好在眼下一切的發展,似乎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鵬飛和朱雀的人馬已經在開始潛入中原,自己的弟兄只要圍住地獄之城,等朱雀的人馬全到了中原S市后,自己則命令越南弟兄迅速撤退。當然,在越南弟兄撤退的時候,也就是自己進攻潛入中原的朱雀人馬的時候!楊風覺得,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那麼不需要半個月,朱雀和鵬飛便將徹底玩完!
楊風料想的不錯,朱雀的人馬,確乎在陸續潛入中原,但是有一點楊風沒有想到,或許還不等他開始進攻朱雀,朱雀便會命令裝甲部隊,進攻地獄之城附近的欲血軍團。雖然朱雀手下的裝甲部隊只有五千人馬,但五千正規軍隊,要對付十萬普通的混混,那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再說,朱雀手下的五千精銳,裝備精良,而欲血軍團的弟兄大多全都是刀手。
眼下,欲血軍團的弟兄確乎忙著在地獄之城附近駐紮,由於這次駐紮的時間會比較長,所以大家都得將帳篷什麼的紮好!扎帳篷,自然是要在地上挖個窟窿,然後再將杆子插下去的。
由於大爆炸掀起了不少的泥土,這確乎讓欲血軍團的弟兄感覺很高興,因為剛剛掀起來的泥土,挖起來特別的簡單,為了省些力氣,好些弟兄,全都跑去死亡之河附近扎帳篷。
「啊……」幾個欲血軍團的弟兄在挖洞的時候,其中一弟兄,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丟了手中的傢伙就連連後退,終究,他臉色煞白,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剛剛挖的地方,吞了口唾沫,顫聲道:「那地方……那地方有鬼……人,一隻手。」
大夥聽那弟兄一說,便都打眼看了看,果然,那傢伙剛剛挖的地方,確乎出現了一隻蒼白色的手,而且,看那手的樣子,似乎還是女人的手!在這大晚上的,挖出一隻白色的手,確乎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難怪那傢伙會嚇成那樣子!好在欲血軍團的弟兄們人多,這死亡之城附近全都是欲血軍團的弟兄,那幾個就近的傢伙,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忙小心地繼續挖下去,這下,倒給他們挖出兩個人來。
這兩人自然不會是別人,一個是陳纖兒,一個是文濤,只是這兩人一動不動,不知道死活。
那幾個欲血軍團的弟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了頓,終究還是有人將陳纖兒兩人抱了起來,送進了弄好了的帳篷裡面,準備將陳纖兒兩人弄醒,問問他們兩個人的來頭。
這端的是陳纖兒和文濤兩人福大命大,竟然就這樣給欲血軍團的弟兄從地下挖了出來。
陳纖兒和文濤,還有心跳,那幾個欲血軍團的弟兄一陣忙活,終於將文濤給弄醒過來。
「你是誰?老實交代問題。」一欲血軍團的弟兄,抽出長刀,調侃地在文濤臉上拍了幾下。
文濤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了下,清醒過後的文濤,明白自己是落在欲血軍團的弟兄手裡了,他看了看還昏迷不醒的陳纖兒,道:「你們不認識我沒有關係,你們不認識她嗎?」
問話的弟兄冷道:「問你是誰你就回答,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小心老子捏出你的蛋黃來!」
「我……」文濤怕他一說出身份,很可能就會死在亂刀之下,好在文濤不笨,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陳纖兒,本想說陳纖兒是月堂的堂主,可他忽然又想到,自己該不會是落在朱雀手裡了吧?如果這些人是欲血軍團的,那怎麼可能會沒有一個人認識陳纖兒呢?在頓了頓后,文濤抬起頭看著那問話的弟兄,硬著頭皮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欲血軍團的人嗎?」
那弟兄用刀給了文濤一個耳光,冷道:「你還沒有回答老子的話,就來問老子的話?你在這地獄之城附近,感情是朱雀的人吧?你要再不說,老子可真捏你的蛋黃了!」
聽那弟兄說話的口氣,他們萬不會是朱雀的人了,文濤吞了口唾沫,指著躺在地上的陳纖兒,道:「這人是欲血軍團月堂的堂主,陳纖兒,我是她的一個朋友……很要好的朋友!」
那幾個弟兄一聽,全都傻了眼,他們沒有見過陳纖兒,但陳纖兒和月堂的名字他們還是聽過的,幾個弟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管真假,馬上將陳纖兒抱上床,好生侍侯著。
一小頭頭,估量了事情的嚴重性,忙掏出電話,打了個給自己的頭,彙報了下情況。
陳纖兒可不是一般的人,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塗文海和啊力的耳朵里。塗文海和啊力,距離先鋒部隊不下百里之遙,可他們在聽了弟兄的消息后,忙驅車匆匆趕了過來。
塗文海和啊力,自然是認識陳纖兒的,他們一見那昏迷不醒的丫頭,便知道這是陳纖兒假不了。
塗文海和啊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塗文海掃視了下帳篷裡面的弟兄,略顯欣喜道:「嗯!確實是月堂主,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月堂主現在的情況如何?」
「這丫頭……月堂主和這男的在一起,被埋在泥土裡面,我們在挖洞扎帳篷的時候,將他們挖了出來,這男的已經醒了,不過月堂主現在還昏迷未醒。」一弟兄趕緊回答了句。
「哦?」塗文海皺了下眉,轉頭看了文濤一眼,疑惑道:「你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濤一臉的泥土,否則塗文海和啊力一定要認出他來!在聽了塗文海的話后,文濤不敢怠慢,低頭小聲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想等月堂主醒了后,您親自問她吧!」
由於見了陳纖兒,而且陳纖兒還沒有死,塗文海的心情不錯,他沒有去追究文濤的身份,打算等陳纖兒醒了再說!塗文海轉頭看了下啊力,道:「啊力,看來你得回一下中原了!」
啊力知道,這塗文海是需要他把陳纖兒送回中原的天上人間,由於陳纖兒的身份,叫別人送塗文海不放心吶!啊力點了點頭,道:「嗯!這事,要不要先通知一下風哥?」
「這個自然,你傻啊!告訴風哥,讓風哥早點高興高興,這些天風哥絕對過的比我們累!」
啊力笑著答應了聲,忙掏出電話,打了個給天上人間,電話一接通,啊力便道:「風哥吧?」
「別逮住人就叫風哥,我是張大標!」電話里,張大標的語氣略顯得有些輕鬆。
「叫風哥接電話,我有事告訴他!」啊力有了好消息,說話的口氣竟然無比的神氣。
「你們已經到了地獄之城,風哥心裡放鬆不少,便休息去了!有什麼事和我說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啊力頓了頓,終究還是不想告訴張大標,他可不想張大標搶了頭功,便道:「好了,既然風哥不在,那風哥醒了的時候,叫他回個電話給我,掛了啊!」
不等張大標再次開口,啊力便將電話掛掉,沖塗文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嘿嘿!這事,我得親自告訴風哥,既然風哥休息了,那我就直接將纖兒送到天上人間去!」
塗文海會心地笑了笑,他轉頭掃視了下欲血軍團的那幾個弟兄,道:「誰發現月堂主的?」
那幾個弟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說話,全都低下了頭,大家知道,發現月堂主的人一定有天大的好處,但是大家都是一起殺出來的兄弟,誰都不想獨自去領那頭功。
塗文海欣慰地點了點頭,道:「你們幾個將名字報上去,過幾天軍團會嘉獎你們的。」
那幾個弟兄本想道謝,可他們確乎是太激動,不僅僅是因為嘉獎,而是因為他們看見了兩個堂主!雖然他們是欲血軍團的人,但他們要如此近距離地和堂主說話,那是以前沒有的事。
「把月堂主和那位朋友帶出來,送車上去!」塗文海吩咐完那幾個弟兄后,便轉頭看著啊力,道:「啊力!我感覺這次的事情有點蹊蹺,你趕緊送纖兒回天上人間找默醫,纖兒一定知道不少的秘密!如果纖兒一兩天醒不了,那就叫風哥問問和纖兒一起的那朋友。」
「那傢伙我看起來眼熟的很呢。」啊力皺了下眉,轉頭慢慢地走出了帳篷。
塗文海和啊力的心思全在陳纖兒身上,所以便沒有去過多地注意文濤,兩個人在略微地商量了下后,啊力便帶了幾百手下精銳,當即就動身,將陳纖兒和文濤送往中原的天上人間。
啊力帶著五百精銳手下,分乘十輛大卡車,掉頭朝來時的方向而去。
風舞沒有找到陳纖兒,雖然朱雀沒有說什麼,但是風舞一直就不放心,她和花惜帶著手下弟兄,繞開欲血軍團的大部人馬,在旁邊依舊小心地巡視,希望能發現陳纖兒的影子。
風舞雖然沒有發現陳纖兒,可也不是毫無收穫,就在她準備回朱雀堂的時候,卻發現欲血軍團有一小支人馬折了回來,看那情況,大概在五百人左右的樣子。
風舞微微皺了下眉,欲血軍團的人應該在地獄之城附近駐紮才是,怎麼還折回來一票人呢?
風舞和花惜兩人感覺到情況有點不對,便打了個電話給朱雀。朱雀在聽了風舞的話后,也感覺到事情蹊蹺,她想了想,便交代風舞和花惜,悄悄地跟上去,看個究竟。
其實,這風舞和花惜發現的五百人馬,不是別人,正是啊力帶著手下五百精銳,打算送陳纖兒兩人回中原的天上人間!他們眼下,正匆匆朝越南機場而去。
啊力的心情很高興,他一直就在想,等下風哥見了陳纖兒,到底會笑得如何燦爛。眼下是非常時候,誰都不會去打草驚蛇,所以,啊力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後面還跟著尾巴……
卷五第31章痛滅鵬雀下
風舞和花惜帶著四百精銳跟在後頭,那是越走越疑惑,看他們的樣子,分明是要去機場啊。這欲血軍團不是正在對地獄之城進行包圍嗎?怎麼好好地折回一大票人去天上人間?
風舞和花惜很鬱悶,但由於現在是非常時刻,誰也不會去打草驚蛇,眼見欲血軍團的人五百人直接去了機場,中間並無任何動作,風舞和花惜也就做罷,帶著手下折回了朱雀堂。
說來簡單,其實剛剛確乎是兇險萬分,倘若風舞和花惜知道那五百人裡面還有陳纖兒,那麼她們一定會將那五百人全都殺光的!風舞和花惜也有那個實力,她們的手下,全是精銳。
啊力帶著五百手下,一路無事,去了機場之手,坐飛機回了中原的S市,打道去天上人間。
當啊力趕到天上人間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早上時分,啊力琢磨著風哥也該起來了,自己等下將陳纖兒送去默醫那裡,就去和風哥報喜,這個是天大的喜訊啊,可別讓別人搶了先。
「啊力?」還不等啊力將陳纖兒送去默醫那裡,這丫頭便自己悠悠轉醒,她皺了下眉,掃視了下身邊的弟兄,迷惑道:「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我怎麼和你在一起了?」
啊力微張著嘴巴,一會兒后,終於痛快地笑了笑,道:「我們現在在回天上人間的路上,這已經是S市了,我們很快就要到天上人間,我是特意把你從越南送回來風哥的!」
陳纖兒揉了揉太陽穴,思量了下,突然道:「對了,我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們,現在!」
啊力笑道:「你才剛剛醒,休息下,不急,馬上就到天上人間,等下見了風哥,可以慢慢說!」
那朱雀的軍事基地已經給自己炸掉了,欲血軍團的大軍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陳纖兒想了想,沖啊力點了點頭,而後微微閉上眼睛,斜靠在坐墊上,這兩天下來,陳纖兒確實累了。
天上人間門口,知道啊力會回來,幾個和啊力比較要好的弟兄,早早地就在那等候著,大家一見啊力的車子回來了,趕緊迎上前,還不等啊力下力,便急切地打著招呼。
「過來,過來。」啊力在下了車后,忙沖圍過來的弟兄招了招手,待大家都走到他身邊后,啊力神秘地笑了笑,壓低聲音,道:「今兒我把月堂主給帶回來了,你們不要喜形於色,等下月堂主和我一起進天上人間的時候,你們把我們兩人圍起來,我想給風哥一個驚喜。」
大家聽啊力這麼一說,在高興的同時,也忙都點了點頭,兩三個心急的弟兄,甚至還跪到車子旁邊朝裡面看了看,這月堂的堂主陳纖兒,失蹤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陳纖兒一下車,啊力便走上前,拉住陳纖兒的胳膊,在眾人的擁護下,朝天上人間走去。
由於文濤說自己是陳纖兒的朋友,所以這傢伙,在進天上人間的時候,也確乎受到了莫大的尊敬!這讓文濤的心裡有點酸,自己在朱雀手下做事,可越南人,似乎不會如此尊重自己。
眼下是非常時刻,楊風早早地就醒了,正在辦公室裡面和張大標商量如何進攻朱雀鵬飛。
啊力帶著陳纖兒上了五樓之後,先是讓陳纖兒去卧室裡面休息,而後再一個人傲然地走進了辦公室,他掃視了下辦公室裡面的人,而後沖楊風點了點頭,笑道:「風哥,我回來了!」啊力說完這句,便閉上嘴,他在等,他在等楊風或者是張大標問他為什麼回來。
楊風一開始確實不知道啊力為什麼回來,可啊力在開了口后,楊風從啊力的腦海裡面,也就知道了陳纖兒已經給啊力帶了回來!
楊風強壓住內心的欣喜,故意疑惑地看了啊力一眼,淡淡道:「啊力,你怎麼把堂口扔在越南,自己跑回來了,難道越南出了什麼事情嗎?」
啊力點了支煙,搖了搖頭,神秘地笑了笑,道:「不,這次我回來,是為了送個人回來的!」
「現在哪有心情和你嘀咕這麼多?你到底是送誰回來了?」張大標瞪了啊力一眼,催促道。
啊力深吸了口煙,估計他覺得自己架勢已經擺的差不多了,便轉頭看著張大標,淡淡道:「標哥,假如,我只是說假如,假如我說我把陳纖兒送回了天上人間,你信不信?」
「神經病啊你!」張大標白了啊力一眼,繼續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趕緊說,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我們正忙著商量圍殺鵬飛和朱雀的事情,沒有事就別打岔。」
沒有人相信陳纖兒回來了,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啊力,希望知道他回來的真正原因。
啊力得意地笑了笑,頓了頓,道:「我把纖兒送回來了,由於纖兒身體不太好,我就讓她先回卧室休息去了!昨天晚上我就說有好消息要告訴風哥的,莫非標哥你忘記了?」
張大標深吸了口氣,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啊力不會拿出來開玩笑,在琢磨透了啊力的話后,張大標猛地在啊力肩膀上錘了一拳,笑道:「好小子,難怪昨天風哥不在,你就故意不說出來!」
「嘿嘿!」吸力吸了口煙,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看著楊風,道:「風哥,雷電雲三堂弟兄在昨天晚上就全都壓在了越南地獄之城附近,估計現在已經全都駐紮好了。」
纖兒回來了,這讓楊風的心情大為舒暢,他勾起嘴角,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目前的一切發展,都在我們的預料之中,過不了幾天,就是……纖兒。」
纖兒已經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這丫頭在回了房間之後,只是草草地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便來找楊風。她想告訴楊風,她炸了朱雀的軍事基地;她還想告訴楊風,這些天她是怎麼過來的!當陳纖兒發現楊風正看著自己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流起了眼淚。
「纖兒,回來了不就是好事嗎?怎麼了?」楊風趕緊走出辦公室,拉起陳纖兒的手,朝辦公室裡面走,寬慰道:「現在都回來了,以前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都過去了!」
「風哥!嗚嗚……」陳纖兒乾脆大聲地哭了出來,那哭聲,不是凄厲的,而是痛快淋漓的!陳纖兒感覺到,自己終於為欲血軍團做了一件大事,想想前幾天那日子,難啊!
「丫頭,這麼多人,哭什麼呢?給老黑他們看笑話。」楊風輕輕拍了拍陳纖兒的肩膀。
「誰敢笑……笑老娘?」陳纖兒抬起頭,擦了把眼淚,看著楊風,哽咽道:「老娘在朱雀身邊混……混了好幾個月。昨天,昨天老娘,炸……炸了朱雀的軍事基地!」
陳纖兒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是臉色大變,包括一向沉穩的老黑,他差點沒有嚇的從輪椅上翻下來。楊風定定地注視著陳纖兒,他知道,陳纖兒沒有說謊。
「纖兒,這事可不能亂說!」張大標在醒悟過來后,緊張地問了陳纖兒一句,他真怕陳纖兒是糊塗了。朱雀手下的軍事部隊,也是這一個丫頭能混進去的?就算纖兒混進去了,可她能把那麼大的軍事基地炸掉,兩萬人能隨便炸死?張大標想想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兩萬人的軍事基地,那得有多大的地方?你用原子彈啊?」小浪深吸了口氣,有點不信。
哭了這麼久,陳纖兒總算好受了點,她白了小浪一眼,道:「我用的是一公斤的NTN。」
小浪微微皺了下眉頭,道:「一公斤的NTN,最多能炸個三四里方圓的位置,兩萬人全緊緊地站在一起讓你炸死啊?我估計你說的爆炸是地獄之城附近那事,我怎麼沒見一死人?」
陳纖兒走到辦公桌邊上,從上面煙盒裡抽出支煙給自己點上,深吸了幾口之後,傲然地坐到了楊風的位置上,看著小浪道:「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朱雀的軍事基地在什麼地方嗎?」
這小浪還真不知道,別說小浪,就是楊風和張大標他們,也沒有人知道。楊風早就叫張大標調查了朱雀的裝甲部隊所在,可是風堂的弟兄幾乎找遍了越南,也沒有任何發現。
「朱雀的軍事基地,就在地獄之城附近!地獄之城附近有個死亡之河,想必大家都不陌生,而朱雀的軍事基地,就在那死亡之河河底!」陳纖兒揚起眉,掃視了下辦公室裡面的人,繼續道:「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朱雀的人為什麼朝地獄之城撤退了吧?人家朱雀正琢磨著,等欲血軍團的大軍壓近地獄之城后,她便出去裝甲部隊,將欲血軍團給滅了。」
第一次,楊風沒有在戰場上,卻感覺到心裡發冷,他甚至有點虛脫的感覺,在後退了幾步之後,楊風掏出支煙,給自己點上后大口地吸著,他想藉此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張大標和老黑小浪等幾個,一個個也全都驚的全身冒汗,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又全都把眼神投向了陳纖兒,張大標吞了口唾沫,顫聲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內部消息的?」
陳纖兒吸了口煙,微微昂頭吐出幾個標準的煙圈,得意道:「這話說來就長了!我和我哥哥一起,被鵬飛抓進了白狼賭場。後來……」說到這,陳纖兒想起了影子,她臉色一黯,沉默了下,語氣低沉了許多,接著說:「我師父影子也是生化人,他把我從白狼賭場帶了出去。」
這事情怎麼越來越蹊蹺?竟然早就失蹤的影子都出來了?大家的心,全都揪的很緊很緊。
「我想為欲血軍團做點什麼,便和師父一起,潛伏在了朱雀手下的鷹堂,鷹堂的堂主,就是前洪門的幫主文濤……。」斷斷續續地,陳纖兒慢慢地講述著這麼多天來發生的一切。
辦公室內的每一個人,在聽完了陳纖兒的話后,身上的衣服,就沒有一件是乾的。他們心裡都清楚的很,這次,要是沒有陳纖兒的話,欲血軍團的十萬弟兄,全都會埋骨他鄉。
欲血軍團在損失了十萬弟兄之後,僅剩的五萬弟兄,又憑什麼去和朱雀的兩萬裝甲部隊抗衡?最後的結果,必然是欲血軍團永遠將成為歷史!這次,陳纖兒確乎是救了整個欲血軍團!
楊風丟掉了手中的煙頭,站起身,定定地注視著陳纖兒,良久,終於很肅然地給陳纖兒鞠了個躬,道:「纖兒,我楊風,代表欲血軍團的十六萬弟兄,以及欲血軍團十六萬弟兄的家人,向你致敬!」
卷五第32章龍虎相爭上
楊風給陳纖兒鞠躬,張大標等人在見了之後,也都朝陳纖兒深深地鞠了一躬,此舉讓陳纖兒很愕然,這丫頭在呆了呆之後,忙強自笑了笑,趕緊走到楊風身邊,拉起楊風的胳膊,咧開嘴,想笑,卻沒有笑出來,只道:「風哥,我陳纖兒也是欲血軍團的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楊風搖了搖頭,幽幽道:「我不管這是不是你應該做的,但無論如何,你此舉卻救了欲血軍團十萬大軍的命!如果炸朱雀軍事基地的人是我,我一樣會很感激我自己!」
「如小浪所說的,只有一公斤的NTN,我只是炸開了死亡之河和下面的通道,他們到底會淹死多少人,我還不知道呢!」陳纖兒被楊風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便找了個借口來推辭一下。
「死亡之河非常大,雖然我沒有確切地了解面積,但要淹掉地底下的軍事基地,應該沒有問題!」楊風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從桌子上的煙盒裡面抽出支煙,繼續道:「不過,由於朱雀知道纖兒要炸軍事基地,她必然會早早地叫手下撤退,五分鐘的時間,足夠她撤出少數精銳!」
張大標皺了下眉頭,道:「那風哥的意思是說,地獄之城附近,依舊有朱雀的裝甲部隊?」
楊風點了點頭,點上煙吸了口,道:「差不多!不過,我想先和文濤談談,他是朱雀手下的一個堂主,就算得不到重用,但這次和我欲血軍團的生死之戰,他必然會了解的!」
「對了,風哥!」陳纖兒走到楊風身邊,疑惑地看了楊風一眼,道:「你不會殺了文濤吧?這幾天,要沒有文濤幫忙,我也未必能炸了朱雀的軍事基地,我想,我們不會就這樣殺了他。」
「當然不殺!」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我現在考慮的是要不要救他,殺他那是朱雀的事。」
聽見楊風說不殺文濤,陳纖兒稍微放了點心,她點了點頭,一臉通紅地坐在一邊,這丫頭,確乎還在為自己炸了朱雀的軍事基地的事情激動,她現在都很擔心,那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夢。
文濤只換了一身衣服,故意沒有洗臉,他擔心楊風要認出了他的話,會殺了他。其實,文濤這個擔心是多餘的,楊風見過文濤,那麼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見了文濤,都能認出來,再說,楊風能通透文濤的心裡想法,這文濤就是改頭換面,也瞞不過楊風的眼睛。
五樓,天上人間傳說中的五樓,看起來和一般豪華的酒店沒有什麼兩樣,文濤安奈住內心的擔憂和一點點的激動,跟著風殺組的弟兄,低頭一步步走進了五樓的辦公室。
文濤這人大夥都不陌生,大家的眼光,都投向門口,在見到文濤的時候,大家都感覺到一點驚異,這傢伙,雖然在朱雀身邊沒有雄起,但以前好歹也是洪門的幫主,如今怎麼這樣?一臉的污垢爛泥,而且還一直就低著頭,毫無半點黑道梟雄的風範。
「文濤,別來無恙!」楊風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輕狂的微笑,淡淡地和文濤打了個招呼。
在楊風叫文濤的時候,文濤渾身一個機靈。感情陳纖兒已經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了,沉默了下,他終於抬起頭,斜了楊風一眼,而後趕緊微微把眼神撇在一邊,道:「楊……風哥。」
「無須客氣,坐吧!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楊風吸了口煙,頓了頓,看著文濤,道:「如果你願意和我欲血軍團交個朋友的話,我可以救你,你知道,現在朱雀一定很想要你的命!」
這是事實,陳纖兒脅持自己,後來竟然炸了朱雀的軍事基地,朱雀一定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文濤也想活下去!他點了點頭,苦笑了笑,道:「誰能給我好日子過,我就跟誰!」
「雖然你在朱雀手下是鷹堂的堂主,但未必有在欲血軍團管一個酒吧來的爽快!」
這也是事實,自己在鷹堂的堂主,可對於鷹堂的大事,自己都沒有抉擇的權利!文濤長嘆了口氣,道:「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現在只是想活下去,無論怎麼活,能善終就足夠!」
「在欲血軍團,只要你自己把握好機會,要善終,絕對不是難事!」這文濤,人雖然未老,心似乎卻老了!楊風深吸了口煙,道:「我很尊重我的朋友,欲血軍團的弟兄同樣很尊重朋友!如果你願意和欲血軍團交個朋友,其他的事情,大可不必擔心!」
「風……哥想要知道什麼,儘管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足夠詳細地說出來!」
「這次朱雀進攻我欲血軍團的具體計劃,到底是怎麼樣的?」其實,朱雀的計劃全在楊風的預料之中,最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是,只是,楊風為了保險,便想從文濤的嘴裡再聽一次。
文濤抬起頭,看了下楊風,一會兒后,終於道:「現在在朱雀那裡,主意一般都是鵬飛拿的!這次進攻欲血軍團,當欲血軍團全軍壓進越南之後,朱雀手下的人便開始朝地獄之城撤退,他們要把欲血軍團的大軍引到地狼之城,而後出動裝甲部隊,消滅欲血軍團大軍,朱雀的裝甲部隊,就在地獄之城附近。只是,由於陳纖兒的關係,朱雀消滅欲血軍團的計劃,就示必能實際了。」
楊風沖文濤寬慰地笑了笑,道:「不用說後來的變故,你只需要說朱雀和鵬飛的計劃。」
文濤點了點頭,道:「欲血軍團的大軍到了地獄之城后,一定會以為朱雀的人全退進了地獄之城,欲血軍團為了給六面通殺賭場六千弟兄報仇,一定會攻城的!要攻城,自然需要一定的準備時間,而朱雀也打算好了,給你們一個禮拜的時間準備,一個禮拜之後,她便出動裝甲部隊,進攻欲血軍團……這只是其一;當越南的裝甲部隊在進攻欲血軍團大軍的時候,朱雀手下的四堂弟兄,其實已經悄悄來了中原,潛伏在S市,準備端了天上人間!」
朱雀此舉,不是想將欲血軍團瓦解,打敗,而是要將欲血軍團的人全都殺光!十六萬人馬啊!楊風長輕輕地嘆了口氣,頓了頓,道:「那你的意思是,朱雀的人已經在陸續進入中原?」
「是的,昨天開始,朱雀手下的人馬就在潛入中原,那地獄之城,不過是一個空城罷了!」文濤不知道地獄之城裡面到底是什麼,由於朱譽的人沒有進城,所以他便說那是一座空城。
「恩!」楊風微微點了下頭,道:「看來你和欲血軍團可以做個朋友,你先下去休息吧!」
這楊風,不是昏迷未醒嗎?文濤最後狐疑地看了楊風一眼,便跟著風殺組的弟兄出去了。
文濤走後,楊風掃視了下張大標等人,道:「朱雀的裝甲部隊雖然遭遇了滅頂之災,但有五分鐘的時間,多少還是可以退出一些精銳!裝甲部隊的重武器很可能被埋在了地底下,但就是一般的輕武器,我們的弟兄也不好對付!朱雀給我們的時間是一個禮拜。」
張大標摸了下腦袋,道:「那我們現在就叫地獄之城附近的弟兄撤退,如何?」
「如果現在就叫地獄之城的人撤退,朱雀肯定會明白是走漏的消息,或者說,朱雀會認為我們見到了陳纖兒或者是文濤!而只要我們見了陳纖兒和文濤,朱雀就不敢來中原了!」楊風微微皺了下眉,道:「我們還有一個禮拜的事情,這個事情,一定要好好考慮下!這次是我們誅滅朱雀鵬飛的大好機會,如果失去了,以後要找這樣的機會那就是難上加難!」
「是的,現在出了地獄之城附近的軍事基地被炸一事,那地獄之城附近的弟兄跟不能撤退了,只要一撤退,朱雀便會認為她的計劃已經敗露!」莫冷走上前,看著楊風,道:「朱雀給了我們一個禮拜的時間,但是我們可以提前動手!朱雀的手下來了中原之後,必然還要詳細地計劃下如何進攻天上人間,但我們不需要等他的計劃,只要朱雀的人全進了中原,我們就一邊命令越南地獄之城附近的弟兄撤退,一邊在S市發動對朱雀的進攻!」
「你覺得朱雀會等到了中原之後,再計劃如何進攻天上人間?」楊風搖了搖頭,笑了笑,道:「絕對不會!朱雀一定會先計劃好,她來中原,只是直接動手!不過,你這話倒也提醒了我,由於朱雀是偷襲,所以五萬人一會分批來S市,我們不需要等朱雀的人全來S市。」
「是的,等朱雀的人即將在S市匯合的時候,我們一邊命令地獄之城的弟兄撤退,一邊發動對朱雀的進攻!雖然這樣一來的話,朱雀的部下會跑了不殺,但精銳必然全失。」
楊風捏了下鼻子,微微點了點頭,淡淡道:「盡量不要讓朱雀的人跑了,朱雀來的人大概在五萬左右,能夠消滅三四萬,朱雀差不多也就算玩完了!中越的遊戲,也就該劃上一個句號!」
是的,朱雀的軍事基地已經差不多瓦解,如果這次五萬大軍再損失個三四萬,那麼朱雀真的就差不多了!而且,還要朱雀的運氣好,如果朱雀的運氣不好,弄不好她自己也要掛掉!
楊風也打算著,只要這次掛了朱雀的一切主力,不管朱雀是不是會死,自己也要迅速在越南成立不下五個分堂,徹底控制越南黑道,讓朱雀無力回天,永無翻身之地。
朱雀的軍事基地,全被大水淹掉了,若大的死亡之河,在爆炸發生之後,整個河面的水位,下降了兩米之多!這足見朱雀地下軍事基地的龐大!朱雀當年打造這軍事基地,不容易啊!
眼下軍事基地會毀滅,但是朱雀還沒有輸,正如鵬飛說的那樣,按原計劃進行,依舊有消滅欲血軍團的可能,而且可能還非常的大!所以,朱雀的人,依舊在陸續潛入中原。
按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還需要兩天的時間,朱雀的人,便可全進入中原,再給兩天的時間,朱雀的人便可全在中原S市匯合!匯合之後,也就是朱雀對天上人間發動總攻之時。
卷五第32章龍虎相爭中
兩天之後,朱雀手下的五萬大軍。已經全都壓進中原,就連朱雀和鵬飛,帶著朱雀堂的絕對精銳,也全壓進了雲南,在越南駐紮,差不多還需要兩天,五萬人便可在中原S市匯合。
欲血軍團在越南的十萬大軍,依舊駐紮在地獄之城城下,絲毫沒有動作,感情是在準備中。
中原,依舊留有風雨兩堂五萬欲血軍團的人馬,這五萬人,都潛伏在S市的個個角落,準備著等朱雀的人一壓進S市,便將朱雀的人逼往麗山一帶,出動裝甲部隊消滅朱雀的大軍。
兩方面的人馬,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楊風老神在在,只等朱雀進攻;而朱雀,由於自己的裝甲部隊出事,陳纖兒和文濤又不見蹤影,感覺到心裡有點不塌實,便招集手下,最後一次確定一下。說老實話,朱雀的心裡,隱隱有點不安,失去了裝甲部隊,她就失去了好些底氣。
「目前都沒有發生意外,雀堂主根本就不需要過分擔憂!」越南的某個大酒店內,一個事關中越黑道世紀大戰的會議,正在悄悄地進行,說這話的,是向來聰明無比的鵬飛。
「陳纖兒沒有了任何消息,如果陳纖兒沒有死,而且又回了欲血軍團,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朱雀習慣性地夾了口紅酒,為了掩飾自己心裡的不安,她不時地轉動著手中的紅酒杯。
「我們準備了這麼久,難道就因為陳纖兒有可能沒有死,就放棄嗎?」鵬飛傲然地笑了笑,挑釁地看著朱雀,繼續道:「意外只是老天開的玩笑,老天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開玩笑的!」
「我們的人都已經進入了中原,如果沒有意外,後天便可全在S市匯合,只要一匯合,稍微準備一下,便可對S市發動進攻!」朱雀說的是廢話,可她仍舊是在說。
「是的,後天弟兄們在S市匯合后,給弟兄們一天的時間喘氣,馬上就可以進攻天上人間!而且,那個時候,我們越南的軍事部隊,也可以對越南欲血軍團發動滅絕性的屠殺!」
路已經走了很遠,如果再回頭的話,那是多麼可笑的事情?正如鵬飛所說的那樣,意外只是老天給自己開的一個玩笑,老天前不久就給自己開了個玩笑,讓自己損失了軍事基地,這次,他不該會再和自己開一個玩笑吧?朱雀深吸了口氣,終究還是決定,按原計劃進攻……
歲月如陽光過隙,匆匆兩天,已經過去!朱雀的五萬大軍,已經全壓進了中原S市。
今天,就是在今天晚上,自己便要對天上人間發動進攻了,而且,越南地獄之城附近的屠殺也要開始!目前還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這讓朱雀稍微有一點欣慰,是時候結束了吧?
可就是在當天的中午,朱雀卻接到了下個幾乎要讓她崩潰的電話,越南地獄之城的欲血軍團大軍。突然間竟然開始撤退,而且,退的有條不亂,退的迅速無比,才兩三個小時,十六萬大軍,已經全部離開了地獄之城附近,分散著溶進了越南的各個大小城市。
這到底是為什麼?朱雀的心揪的很緊很緊,她趕緊招來鵬飛,告訴鵬飛剛剛越南發生的事。
鵬飛這兩天晚上也睡的不是很塌實,他感覺到自己這次的計劃似乎太順利了一點,雖然說朱雀的軍事基地被毀滅了,但那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這兩天,鵬飛甚至在等意外,只要一有意外,他馬上會建議朱雀,趕緊閃人,回越南去!只是,這兩天依舊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直到今天,才算是發生了意外!鵬飛在聽了朱雀的話后,渾身也在微微地顫抖,他很怕,如果這次欲血軍團大軍撤退是楊風早就準備好的,那麼現在自己已經鑽進了楊風弄好的口袋。
自己一直認為楊風是昏迷不醒的,如果楊風真的昏迷,這次地獄之城的欲血軍團的大軍撤退,很可能是陰差陽錯,和自己來中原沒有關係,但如果楊風沒有昏迷,那麼今天欲血軍團大軍撤退,就是早有預謀了!鵬飛吞了口唾沫,抬起頭看了朱雀一眼,強自笑了笑,道:「這有什麼?應該是張大標認為攻陷地獄之城不太可能,便下令手下撤退罷了!」
「你真的是這樣認為嗎?」朱雀冷冷地盯著鵬飛,道:「如果這次出了意外,我朱雀就將陷如萬劫不復之地!而你鵬飛,同樣是一無所有的來,一無所有的走,吃虧的,只是我朱雀!」
「雀堂主此話言重了!我們今天晚上就要進攻天上人間,可現在依舊不見有什麼動靜,估計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鵬飛現在說話,不敢那麼確定,他只是說估計,估計沒有發生意外。
「如果等到晚上進攻的時候發生意外,那我們就不是去進攻,是去送死了!」
「對了!」鵬飛猛地點了點頭,面露欣喜,道:「一定是我五萬大軍壓進了S市,讓天上人間的人發現了,他們為了自保,便通知越南的弟兄揮師自保……一定是這樣的!」
鵬飛這話,也稍微有點道理,因為今天晚上就是進攻時間,所以自己的人也一萬一支地彙集到了一起,那麼大的動靜,天上人間一定會知道的!朱雀微微皺了下眉,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你我都要謝天謝地!欲血軍團的人馬要從越南回S市,最少需要兩三天的時間!」
「而有兩天的時間,我們足夠將天上人間的一些欲血軍團精銳打死!」鵬飛笑了,自從他主動要求放棄狼堂堂主,做了鷹堂的堂主之後,朱雀越發是捨不得殺自己了,只要這次平了楊風的欲血軍團,不需要多久,自己便可以控制住朱雀手下的鷹堂,而朱雀要來中原發展的話,自己的鷹堂那絕對佔有相當的優勢,因為朱雀是越南人,而自己,和鷹堂的人都是中原人!
鵬飛覺得,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朱雀還是朱雀,而自己,卻要成為中原的第二個楊風!只是,中原的第一個楊風畢竟失敗了,而自己,卻會一路輝煌,留芳千古!
鵬飛一直在笑,還不等鵬飛笑完,外面卻有人直接破門而入!朱雀調教手下,向來從嚴,就是朱雀和風舞要進她的門,也要經過她的允許,進來的人,到底是誰?
來的人不是別人,是花惜,花惜臉色煞白,進門后定定地看著朱雀,顫聲道:「情況有變!」
麗山,軍事基地所在之地,也有朱雀的一萬大軍駐紮,準備到了晚上,就進攻欲血軍團的總部天上人間!雖然麗山是軍事基地所在之處,但是鵬飛一點也不擔心,他不相信欲血軍團的人,除了楊風之外,動用裝甲部隊,在S市發動對自己的進攻。
今天,是一個好日子,而且,現在還是白天,陽光明媚,麗山看起來,也給人一種在太陽下沉睡的懶洋洋的感覺!麗山附近的一萬朱雀手下,全都躺在山角下,悠閑地曬著太陽。
晚上就要進攻欲血軍團的總部,可他們一點也不擔心,因為自從越南來了個鵬飛之後,朱雀和楊風的較量,從來就沒有失敗過!別說鵬飛來了,就是鵬飛沒有來,朱雀何時又敗過?
中越兩國政府也已經商量好了,兩方黑道火拚,只要不傷害無辜,那誰都別去干預。所以,眼下朱雀的弟兄,沒想其他,都琢磨著晚上如何殺人,去看看天上人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可是,就在那些傢伙一心想著晚上如何殺人的時候,欲血軍團的大軍卻殺了過來,一輛一輛的大卡車,滿載著風雨兩堂弟兄的精銳,逐漸地,將整個麗山包圍了起來。
而且,圍上來的欲血軍團的弟兄,似乎一點也不含糊,他們根本就沒有去和朱雀的手下廢話,早到的,早就提刀殺了下來,晚來的,也一個個舉刀勇武地隨後殺了上來。
朱雀的五萬大軍,駐紮在五個地點,可楊風卻故意選擇攻擊麗山的朱雀手下。
麗山是軍事基地所在,楊風此舉,是不是有點糊塗?朱雀明知道麗山是軍事基地所在,還會讓另外四支大軍殺過來嗎?想想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許,楊風的想法,和別人不一樣。
更甚,楊風這下進攻朱雀手下的一萬人手,整整出動了兩萬弟兄。
麗山的撕殺,很快地便大面積展開!由於欲血軍團的弟兄是有備而來,而朱雀的手下,卻毫無邊的防備,他們覺得,撕殺應該是晚上,這白天,不是說好的是休息時間嗎?
鮮血,慘叫,哭喊,剛剛看起來還在沉睡的麗山,似乎剎那間便驚醒,凜冽的寒風呼呼而過,枯葉飄楊,樹枝搖曳,一切的一切,都彷彿在為這難得的殺戮喝彩!
朱雀手下只有一萬人,而且毫無防備這撕殺,他們自然是落了下風,滿山倒下去的,大多是朱雀的手下,而且,欲血軍團兩萬人的包圍圈,也是逐漸地縮小……
花惜在得到了如上的消息之後,便急切地衝進了朱雀的房間,告訴朱雀,事情有變。
朱雀大驚,猛地站起身,沉聲道:「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需要如此驚慌,發生什麼事了?」
「駐紮在麗山的一萬弟兄,突然遭遇欲血軍團兩萬左右人馬的圍攻,眼下正在生死撕殺,只是我們的弟兄,佔了下風。」花惜喘了口氣,繼續道:「我想問下,要不要對他們進行支援?」
「呯」的一聲,朱雀手中的紅酒杯,猛地爆裂,那不是朱雀摔破的,是朱雀在不知不覺間,用手捏破的!朱雀的手,被玻璃划傷,眼下,正流淌著猩紅的鮮血。
良久,朱雀終於穩住了神,沉聲道:「麗山,是欲血軍團軍事基地所在之地,不能支援。」
「如果不進行支援,那一萬弟兄,肯定會被殺個精光。」花惜咬著牙,冷冷地綳出一句話。
「一萬人死,總比全軍覆沒要好!」朱雀幽幽嘆了口氣,慢慢地坐在椅子上,雙眉緊皺。
花惜冷道:「那我們現在,是撤退還是進攻天上人間?如果進攻,我願意領五千弟兄打前鋒。」
進攻,自己絲毫沒有把握;撤退,莫非自己就這樣輕易地敗了?朱雀微微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卷五第32章龍虎相爭下
龍虎相爭下這個時候,鵬飛卻咳嗽了下,道:「我相信,這一事實上是欲血軍團玩的空城計劃。如果欲血軍團的人是要把我們殲滅,他們萬不會把地點選擇在麗山,我們明知道麗山是欲血軍團的軍事基地,又怎麼可能會去送死?所以,我肯定,欲血軍團只留了這兩萬人,他們全部去了麗山,為的就是自己的安全,他們覺得,只要他們去了麗山,我們就不敢對他們進行圍攻!」
朱雀抬起頭,冷冷地看著鵬飛,幽幽道:「你確定?你知道如果走錯了路的後果是什麼嗎?」
「我認為是!」鵬飛被朱雀看的心裡發毛,他吞了口唾沫,繼續道:「我們現在只有三條路可以走!一是現在就打道回越南,損失一萬弟兄,放棄這個可能殲滅欲血軍團的機會;二是等下去,等越南的欲血軍團大軍趕回來,將我們全都打死;三是支援麗山,和欲血軍團賭一次。權衡利弊,雀堂主應該不難做出選擇,做非常事,必然需要非常抉擇,非常勇氣!」
朱雀沉默良久,終於點了點頭,幽幽道:「揮師救援,五萬大軍全涌往麗山,其他的一切精銳,現在也全都做好準備,晚上和親自領隊,殺進天上人間,取下楊風的腦袋!」
朱雀此言,宣告了她手下五萬條人命的完結!雖然說S市是繁華城市,國家不會允許楊風動用軍事部隊,但是,楊風壓根就沒有打算將這事告訴國家,他打算,先斬後奏。
麗山軍事基地,有弟兄五千,五千對朱雀五萬,雖然說人手上佔了很大的劣勢,但這一點關係也沒有,一隻老鷹,要殺掉十隻小雞,那確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高波,軍事基地負責人,而今也確乎忙的很,他仔細地規劃了下五千弟兄的進攻路線,決定不光要朱雀的人,而且還要盡量多殺,最好全都殺光,徹底震撼住越南人的野心。
生命確乎可貴,但是,這原本就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要活下去,就得面對殘酷的人生。
這個社會,說什麼以人為本,那是一些有錢人,以及一些貪官放的狗屁,眼下,是以錢為本,以利為本!多少政府要員,人癰大義凜然,人後卻是一隻卑谷俗的狗。
在明了了朱雀的行動以後,楊風的心緒,微微有點沉重,雖然說朱雀這行動意味著她的終結,但畢竟是五萬人命!可楊風想想,也就釋然了,死五萬人,是為了以後不再死更多的人。
此次動用裝甲部隊之後,國家很可能會對自己不利,可楊風不在乎,先打贏眼前的戰再說!
再說,楊風看中原,確乎是看的很重,但楊風看中原的領導,卻不怎麼的放在眼裡!中原是養育楊風的國土,而中原的領導,卻是站在國土上剝削自己同胞的狼狗。
中原,一個口口聲聲說以人為本的社會,發生了多少令人不解的事情?貧苦的百姓上-,……街賣點自家的東西,因為幾塊錢的稅,竟然會給偉大的城管活活打死!人命,其實不值幾個錢!
一想到社會上的斑斑劣跡,楊風有時候甚至會很茫然,因為他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在中原,一百個官員裡面,也絕對找不到一個兩袖清風的主,而且,一百個官裡面最少有九十個包有兩個以上的情婦,他們的錢那裡來的?國家發的。國家的錢那裡來的?老全中原的百姓給的!中原的老百姓,一年有一年,艱難地混生活,無奈地供養著一大群的白眼狼。
一個國家,最高領導都會包養情婦,這是不是有點滑稽,現實很無奈,百姓很艱難!自己不過是一個遊戲裡面玩出了點名堂而已哪裡管的了太多?楊風晃了晃腦袋,決定不想太多,先把這架打贏,以後的事情,以後慢慢再說!他拿去電話,打了個給高波,下令進攻。
時間已經逼盡晚上,中原的S市,以及周邊的大小城市,在欲血軍團發生內部的動亂之後,再次禁城!繁華的S市,往日流動在街上的人群,似乎在一天的時間,全都在人間蒸發。
朱雀帶著手下一千精銳,走在清冷的大街,內心微微有點發毛,那空氣,似乎也帶著讓她說不出的詭異和蕭殺!好在過了今天晚上,這批的事情總改是可以劃上一個句號了。
可惜的是,還不等朱雀走到天上人間,朱雀便再次接到了一個足夠讓她昏厥的電話,麗山的軍事基地,竟然在對自己的手下進攻,不是進攻,那絕對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朱雀臉色煞白,她甚至忘記了叫手下的弟兄撤退,手中的電話便掉在了地上,她搖晃了下身子,斜靠在風舞的身上,嘴角,掛著一絲蒼涼的微笑,幽幽道:「楊風,楊風還在!」
「大姐……發生什麼事情了?」風舞不知道朱雀那電話到底是什麼內容,但是她不笨,從朱雀的臉色來看,她知道發生了非常重大的事,朱雀,第一次失態到如此地步。
「楊風,楊風……鵬飛,把鵬飛帶上來!」朱雀推開風舞,雙眼刺紅。
鵬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正興奮地坐在輪椅上,被手下的一個活死人推著,眼下聽見朱雀大聲呵斥,他心一驚,渾身抽搐了下,待帶了朱雀身邊,他見朱雀刺紅著眼睛,渾身的殺氣越來越濃烈,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輕聲道:「雀堂主,發生什麼事情了?」
朱雀真的很想一拳打死鵬飛,她咬著牙齒,雙手不住地哆嗦,良久,終於幽幽嘆了口氣,幽幽道:「剛剛接到電話,楊風的裝甲部隊,在對我手下五萬弟兄進行屠殺!」
寂靜,良久的寂靜之後,鵬飛顫聲道:「現在,我們趕緊撤退,要不我們也會一起死掉!」
這鵬飛,竟然被嚇糊塗了,現在,也是他能跑的了的時候嗎?朱雀穩住神,沖鵬飛嫵媚地笑了笑,道:「跑不了!但是我可以先和你打聲招呼,今天我們出事,第一死的,會是鵬飛!」
「不可能,楊風……莫非楊風根本就沒有昏迷……這不可能!」鵬飛幾盡崩潰。
「現在殺進天上人間,殊死一搏,你安心等著吧!」朱雀說完,轉頭大踏步朝天上人間而去。
天上人間,楊風親率高層精銳數十人,風殺組弟兄一百人,執法堂弟兄一萬人,嚴陣以待。
朱雀手下只有一千精銳,這架,打起來的話,一點意思都沒有,只是朱雀目前還不知道罷。
待到了天上人間附近之後,朱雀沒有繼續前行,因為她看見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楊風。
楊風,風采依舊,坯子般的模樣,懶洋洋地斜著身子,站在一百多號弟兄身前,沖朱雀笑。
既然已經看見了楊風,那麼勝負己分,因為朱雀和鵬飛賭的,就是楊風一直昏迷未醒。
現在的楊風,不但醒了,而且身上而且身上的傷勢在默醫的精心條理下,已經痊癒。
楊風沖朱雀點了點頭,笑笑道:「雀堂主,別來無恙?這麼多天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啊!」
朱雀嫵媚地笑了笑,上前兩步,定定地注視著楊風,幽幽道:「你要是我家男人,那該多好!」
楊風捏了捏鼻子,笑道:「嘿嘿!我要是你家男人,你好,我就未必能好了啊!別忘記了,幾個月以前,你差點就要了我的命,謀殺親夫的女人,送給我我也沒有膽子要的!」
「貌似你已經贏了!」朱雀轉頭看轉頭看了眼鵬飛,而後又轉頭看著楊風,繼續道:「但是,我想說的是,你不是贏的我,你贏的是鵬飛,我只是鵬飛附帶下來的犧牲品而已。」
「那個我沒有想過,我只知道,中越的黑道紛爭,似乎就要畫上句號了!」楊風打眼看了看渾身不住哆嗦的鵬飛,隸然地點了點頭,幽幽道:「我想,現在你該知道,我們誰的命更長?」
鵬飛沒有說話,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了,他的嘴唇激烈地哆嗦,渾身也激烈地顫抖著。
朱雀知道自己殺不出去,眼下自己的一切似乎都已經失去,自己活下去,意思也不大!但就算自己要死,也不能讓楊風好過!就算自己是一隻狗,被楊風打死,自己也要咬他一口!
如果自己失敗以後,楊風轉眼便忘記了自己,那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情啊!朱雀揮了揮手,幽幽道:「楊風,今天我和你殊死一搏,不為勝敗,只為讓你記得,越南女,朱雀!」
「不!」楊風擺了擺手,笑了笑,道:「你是我最後的對手,我捨不得你死,你死了,往後我找不到對手,豈不是會活的很寂寞?你做了多年的高手,想必你也知道高手的寂寞吧?」
朱雀內心一動,沒有人想死!她打眼看著楊風,幽幽道:「你什麼意思?叫我投降?」
「別想太多,我記得我去越南的時候,你請我吃過一頓飯,如果你願意,我想請你。」
朱雀轉頭看了下風舞,又看了看花惜,她有點猶豫,如果楊風真的不殺她,那麼她還有機會!地獄之城,朱雀還有五千裝甲部隊,而且,憑朱雀在越南的影響,要拉一支人馬不難。
「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打算等我們投降之後,再將我們殺了,他想不費力氣將我們殺了!」說話的,是花惜,上次楊風借和花惜見面的機會,誘惑鵬飛上當,確乎是傷了花惜的心。
楊風搖了搖頭,看著花惜,玩味地笑了笑,道:「我這有弟兄一萬有餘,微沖兩千多支,如果我要殺你們,似乎也不會很難!我今天請雀堂主吃飯,只為還當年的一個人情!」
「吃……吃飯。」鵬飛轉頭看著朱雀,顫聲道:「雀堂主,留……留的青山在,不怕……」
「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你很快就將是一個死人。」不等鵬飛說完,楊風便打斷了他的話,幽幽道:「你永遠只是一個跳樑小丑,以前你演的戲似乎很精彩,但是,你那把戲演多了之後,我便覺得膩了,所以,現在我實在想不出你繼續活下去的理由。」楊風知道,就算他現在殺了鵬飛,朱雀也不會有異議,或許,朱雀都想殺了鵬飛也說不一定。
卷五第33章以退為進上
鵬飛的額頭,汗如雨下,自己確實是演了一年的戲,自己一無所有來中原的天上人間,鬧的雞飛狗跳,可最後呢?自己卻損失了好些弟兄,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終究還是被楊風逼進越南;自己在投靠越南朱雀之後,憑几個月的功夫,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可現在呢?鵬飛感覺到期空前的絕望和瞭然,他茫然地看著楊風,頓了頓,終於道:「楊風,你不是人!」
「大家都知道,我和你一樣,是人,只是事有無常,人有卑賤而己!」楊風淡淡地笑了笑,而後不再理會鵬飛,轉頭看著朱雀,繼續道:「想請美女吃個飯,不知道美女能否爽光?」
「除非你先讓我們來的這一千弟兄回越南,否則的話,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殺你們一個痛快!」花惜強先開口,她冷冷地盯著楊風,狠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哦?」楊風微微皺了下眉,看著花惜,玩味道:「這就奇怪了,你竟然知道我在想什麼?」
花惜冷哼了一聲,道:「你想我們放下武器,而後還將我們輕鬆地屠殺了,做夢吧你!」
楊風不想做夢,也不想和花惜磨蹭,他知道花惜心情不好,誰叫自己騙她在先呢?楊風沖朱雀點了點頭,頓了頓,肅然道:「你帶來的是一千精銳不錯,可是你毫無取勝的機會!如果覺得能給我面子,大家一起吃個飯,我會放你們回去,因為我需要對手,免得我寂寞。」
朱雀深吸了口氣,定定地注視著楊風,良久,終於嫵媚地笑了笑,道:「我請你吃過一頓飯,今天你再回請我吃一頓飯,這原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多想?」
「雀堂主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是嗎?」楊風轉頭看了眼天上人間,繼續道:「飯菜我早就準備好了,雖然現在不是當餐的時間,但是幸好我這人吃飯是從來就不講究什麼原則的!」
「大姐!」花惜不放心,她寧願戰死,也不願意給楊風羞辱,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吶!
「叫弟兄們不要放肆,你們全都在這等我出來!」朱雀沒有說她要是出不來,弟兄們應該如何做,因為她覺得,自己出不來,那就是死了,如果自己死了,世界上的事和自己便無關係。
既然朱雀已經打定了主意,花惜和風舞,自然只有退在一邊,雖然她們很擔心,很不情願。
楊風沒有忘記鵬飛,他很客氣地把鵬飛也請了上去,只是楊風告訴鵬飛,他可沒有飯吃。
麗山,朱雀手下的人手足足五萬,可是,在五千裝甲部隊面前,那五萬人似乎顯示不出原有的殺傷力,裝甲部隊加入進攻沒有多久,朱雀的五萬人馬,便徹底被亂了陣型。
裝甲部隊的弟兄從裡面往外面殺,直殺的朱雀的手下鬼叫連連,哭爹喊娘,朱雀的手下,死了的已經倒下去了,沒有死的,膽小的便倦縮在地,祈禱上天,但大的便沒了命地狂奔。
外圍,風雨兩堂的弟兄也全部出動,那些跑出來的朱雀的手下,大多都做了風雨堂弟兄刀下的亡魂,整個殺戮,大概進行了兩個小時的樣子,朱雀的手下便徹底崩潰,涌蜂而退。
人擠人,人踩人,這樣一來,欲血軍團的弟兄殺起人來,似乎還要簡單利索許多。
三個小時之後,朱雀的五萬大軍,只逃出了幾千精銳,其他人,都飛升去了西方及樂世界。
越南的黑社會勢力,也確乎是瓦解,雖然朱雀手下還有一千精銳,雖然地獄之城還有五千裝甲部隊,但是,那點力量,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個一般大小的黑社會組織罷了。
朱雀似乎是一無所有,但朱雀畢竟還有一點實力,所以,她沒有選擇去死,而是選擇和楊風吃飯,她決定,無論如何,只要能活下去,那就足夠!一個人縱然在一無所有的時候,只要有一點翻身的機會,那也不能放棄!就算別人會,但朱雀不會。
天上人間,四樓的一包廂裡面,楊風和朱雀兩個人,面對面地坐著,桌子上儘是海味山珍。
楊風請朱雀吃飯,自然有他的道理!其一,朱雀身手過人,自己貌似還不是她的對手;其二,朱雀手下帶的是一千精銳,而且還進了S市裡面,如果在市內撕殺,國家一定會敲自己的腦袋!這兩個原由是楊風自己找的,其實,楊風自己也說不清楚,他是不是下不了手。
朱雀是一個美女,不錯,更甚,朱雀喜歡自己!雖然朱雀很想殺自己,可那畢竟是自己傷了她的心!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楊風不殺朱雀,是為了以後越南的穩定。
朱雀在越南的地位,號召力,那絕對是沒有人比的了的!如果朱雀能和自己好上的話,那要穩定越南,就要容易很多了!楊風看了看眼前的朱雀,笑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我死了,越南你也很難平復,就算平復,代價也一定會很大!」朱雀沒有直接回答。
楊風給朱雀倒上一杯紅酒,而後給自己滿上一杯,看著朱雀,道:「你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你有個兩萬人的現代化裝甲部隊,但你的軍事基地,給陳纖兒陰差陽錯炸毀掉了!」
經過一天的大變之後,朱雀已經穩定了許多,在聽了楊風這話后,朱雀沒有過分的失態,只是微微驚愕了下,而後嫵媚地笑道:「你的運氣好,否則失敗的人就要是你了!」
「我不想說運氣,也不想找原因,我只知道,你已經失敗了!」楊風舉起身前的酒杯,沖朱雀點了點頭,一杯酒下肚以後,楊風勾起嘴角,玩味地看著朱雀,道:「不能否認,你很美!」
「想征服我?」朱雀夾了一口紅酒,而後掏出支煙,給自己點上,大口地吸。
「想!」楊風並不否認,他坯子般地笑了笑,道:「我不怕老婆多,我有錢,我養的起!」
「你現在沒有睡覺吧?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說夢話?」朱雀抬頭看著楊風,道:「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我就該回去了,當然,你可以憑你的本事,將我留下!」
楊風斜靠在椅子上,定定地看著朱雀,良久,良久,楊風終於釋然地笑了笑,淡淡道:「你走!花惜和風擺是你的姐妹,你可以帶走,其他的人,全都留下!」
「很好!」朱雀知道,無論如何,她都救不了帶來的精銳,既然自己有活下去的機會,那為什麼不要?自己回了越南之後,還有機會重整旗鼓,給死去的弟兄報仇雪恨。
「為了不讓你面對那些弟兄的絕望,我可以幫你把風舞和花惜叫上來,我送你們從暗道走!」
「不用!我沒有對不起我的弟兄!」朱雀站起身,幽幽道:「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你要手刃鵬飛?」楊風看不出朱雀的心裡想法,但最少現在他能猜的到。
「是的,鵬飛確實是一個小丑,我不怪他,但是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朱雀並不否認。
楊風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而後,給自己滿上杯酒,表情複雜,而且肅然。
朱雀下樓的時候,楊風沒有相送,楊風根本就沒有離開包廂,他只是交代張大標,放了朱雀花蒸發惜三人。楊風放過朱雀,是為了駐紮越南,但是,朱雀畢竟是一個高手。如果朱雀去了麗山,那麼楊風自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放了朱雀,因為自己看不見麗山的情況。
既然都決定放了,那麼就應該瀟洒一點,自己真能收復朱雀,進駐越南豈不是簡單得多?楊風大口地喝酒,他今天勝利了,可是,他似乎找不到半點勝利的喜悅。
楊風有點茫然,自己勝利了,可自己得到了什麼?如果說自己以後得到越南,那麼自己得到越南又是為了什麼?就現在的情況來說,錢,在自己腦海裡面,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己,自己絕對不會沒有錢花!或許,自己不滅朱雀,朱雀便會滅自己,自己滅朱雀,只是遊戲規則吧!再說,如果不平越南,十六萬弟兄,也難得過上舒心的日子。
楊風昂頭灌了一杯烈酒,突然放聲大笑,而且還笑出了眼淚,只因為,他放朱雀,還有一個他不想承認的原因!他怕!朱雀和地獄之城有關係,而地獄之城,卻充滿了無限的魔力。
如果今日殺了朱雀,地獄之城的人會怎麼樣?朱雀死了,自己就將直接面對地獄之撐,如果朱雀沒有死,那麼出頭的依舊是朱雀,地獄之城不過是在背後支援罷了。
再說,眼下放朱雀三姐妹回去,和大局關係不大,朱雀本身的力量,徹底是消亡了……
不殺朱雀,因素太多,感情?利害?楊風自己也很模糊,但幸好他還知道多喝酒,少想事。
朱雀下了樓后,徑自走到鵬飛面前,她不想和鵬飛多說一句,她接過一弟兄手裡的刀,對著鵬飛很痛快地就來了一下,而後便將刀丟在地上,看也不看鵬飛一眼。
朱雀慢慢地掃視了下黑壓壓的弟兄們,來來回回,在前面緩慢地走動,氣氛無比的壓抑。
良久,朱雀終於停住身,幽幽道:「你們都是我朱雀的好弟兄,也是地主的好弟兄!今天,我們失敗了。大家都知道,失敗之後的路,那只有一條,就是死!」
沒有人說話,夜幕下靜靜的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頓了頓之後,朱雀繼續開口,幽幽道:「我朱雀要回去,回越南去,楊風不殺我,因為他不敢,百足之蟲,四而不僵,就算我朱雀死了,越南的好男兒,也不會讓楊風和欲血軍團的日子好過!所以楊風放我,意圖征服我!我朱雀,絕對屈服,但也不會現在就死,既然我有活下去的機會,我就要為弟兄們報仇,血恨!你們走不了,但是,如果你們在天有靈,你們便可以看見,以後我朱雀的蕩氣迴腸路!」
朱雀說話的聲音很大。因為看楊風剛剛的表現,楊風是不打算殺自己!再說,就算是死,朱雀也不怕,因為朱雀已經豁出去了,能活更好,不能活也罷!而且朱雀相信,就算自己死了,楊風也活不了,地獄之城的不死真君,是自己的師父,自己死了,他能坐視不管?
卷五第33章以退為進下
朱雀能混上越南黑道霸主,控制世界上大多數的毒品和軍火交易,那靠的絕對不單是運氣。但就說朱雀帶來的這一千精銳,在聽了朱雀的話后,都明白了朱雀的意思:朱雀活下去,留條命以後給他們報仇,但是自己等人,卻要死在這裡,因為欲血軍團只打算放了朱雀。
在這個世界上,除非是神經病,否則的話,誰都願意活下去!但是,真正的漢子,在無奈的時候,絕對不會苟活,也不會拉朋友或者是自己的老大下水!朱雀的一千手下精銳,在聽了朱雀的話后,沒有人驚慌,沒有人感覺到無限絕望,也沒有覺得命運對自己不公!出來混,運氣不好的話,自己曾經殺過那麼多的人,總是要還的,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點肅然。
朱雀再一次掃視了下自己的弟兄,而後看了下風舞和花惜,微微點了點頭,道:「我們走!」
朱雀三姐妹,確乎是走了,走的無奈,但又走的堅決,只留下一千精銳,依舊定定地站在原地。朱雀手下一千人,欲血軍團手下人數更多,但是,整個場面卻寂靜的要令人窒息。
在朱雀三人走後,張大標也沒有再猶豫,下令手下,對朱雀的手下進行了滅絕的殺戮。
而那鵬飛,早給朱雀戮了一刀,但是,欲血軍團的弟兄對鵬飛恨之入骨,很多弟兄甚至不希望鵬飛這麼早就死了,在大夥的建議之下,張大標便把鵬飛帶進了天上人間,給默醫看看。如果鵬飛死了那就算了,如果沒有死,那就救活,留起來慢慢地殺死!
到此,朱雀進攻中原之戰,差不多總算是結束了!朱雀奔赴中原人手五萬之多,但是回去的,還不到五千人,而且,好些越南人,在回去之後,你打死他,他也不會出來混了。
中越之戰,在陳纖兒炸毀了朱雀的軍事基地的情況之下,中原欲血軍團大獲全勝!
楊風,依舊在包廂裡面喝酒,他很少喝醉,但是今天,楊風確乎是醉了!當晚在喝完酒之後,楊風竟然去找了那M國的山穆小姐,別誤會,楊風並不是要找山穆小姐上床。
這山穆小姐,來欲血軍團也一年多了,雖然說M國的山穆先生沒有對自己採取什麼措施,但這丫頭留下來,畢竟是一個禍害!酒醉的楊風心情特別的明了,他不是怕M斬山穆先生,他只是不想給自己,給欲血軍團的弟兄平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己。
這次和朱雀的搏殺,雖然自己的弟兄沒有損失幾個,但朱雀帶的人也是人啊!能夠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就能夠避免不必要的殺戮或者撕殺,這就代表,可以少出些人命!
楊風現在只想著,將中原和越南的黑道連位一體,打下這大塊空間,以後不再撕殺,只做做軍火和毒品等買賣,讓欲血軍團的弟兄過上好日子!所以,他決定放山穆小姐回M國去。
山穆小姐對楊風可以沒有任何的好感!其他和楊風有關係的女人,確乎都喜歡楊風,但是這山穆小姐,絕對不喜歡楊風!她恨楊風,恨楊風帶她來中原,恨楊風竟然強姦了她。
山穆小姐在見到了醉酒的楊風時,微微皺了下眉,站在門口,不客氣道:「我正在睡覺!」
楊風沒有說話,徑自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吸了口眼,醉眼朦朧地看著山穆小姐苦著的臉,笑了笑,道:「多笑笑,據說笑的話,可以美容,我可不希望你會變的難看起來!」
「有什麼話你就說,現在很晚了!」山穆小姐似乎不知趣,照樣是冷冰冰的回了楊風一句。
「有話說就過來,沒有話說就不能過來啊?」楊風勾起嘴角,邪氣地沖山穆小姐笑了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時候我過來,都沒有話說,只是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而已!」
楊風把話說的如此明了,山穆小姐自然知道楊風的意思,她把臉撇在一邊,略微低下頭,輕喃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知道的,做為女人,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不方便的日子!」
說句實話,很多人在追女孩的時候,都喜歡說強紐的瓜不甜!其實,這話錯了,只是追女孩的傢伙沒有本事追上別人,又沒有本事強姦,故意這樣說,好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而已!強扭的瓜不甜,等於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其實,有過經歷的肯定知道,強扭的瓜甜最甜!
在違背漂亮女孩意願的情況下,和對方睡覺,那確乎比你情我願要刺激的多!楊風站起身,邪氣地笑,走到山穆小姐的身邊,道:「和你在一起,覺得很有意思,我本來都捨不得的!」
「你要殺我?」這山穆小姐萬沒有想過楊風會放她,眼下聽楊風如此一說,山穆小姐大驚。
楊風搖了搖頭,道::不,我要放了你,你今天晚上可以打點一下行李,明天一早,你便可以去M國,在見到你老爸的時候,希望你多說幾句好話,想必你也不希望看見死人的事情!」
山穆小姐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楊風,小心問道:「我明天回去?」
「是的。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回去,我也會負責到底的,我楊風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壞。」
楊風在自己身邊,似乎從來就沒有說過假話!這山穆小姐的內心非常激動,在中原過了將近兩年,自己終於可以回去了,難得這楊風,大發善心吶!她竟然對楊風說了聲謝謝。
楊風有點啞然,這「謝謝」他可擔待不起,因為他沒有做好事,只是在贖罪罷了!楊風乾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影響你休息了,打點一下,好好睡一覺,明天準備回家去吧!」
楊風說完,便轉身就要往外走,可這個時候,山穆小姐卻站起身,猶豫了下,終究還是低頭小聲道:「等等!其實我今天……那……其實我今天很方便。」
「要走了,感激我,所以打算再施捨我一個美妙的晚上?」楊風轉過頭,一臉邪氣地笑了笑,而後搖了搖頭,繼續道:「不喜歡別人施捨,如果我想要的,我會去爭取,或者去搶劫!」
山穆小姐抬起頭,匆匆蔽了楊風一眼,忙又低下頭,輕聲道:「我……我是自己願意的!」
「施捨當然是願意的,否則就叫做被打劫了!」楊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出了老遠。
山穆小姐抬起頭,定定地注視著楊風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她突然之間覺得很傷感。雖然說自己是被楊風抓過來的,但自己在天上人間快兩年時光,楊風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而且,這個神秘的東方男人,確實很有魅力,他叫自己明天回去,莫非是他厭倦了自己?
山穆小姐本想追上楊風問一個明白,可是她不想表現的太無聊,想想明天就要回去了,兩年來發生的一切,就當是一個夢吧!雖然說楊風強姦了自己,那就當自己天生就不是處女吧!
楊風在出了山穆小姐的房間之後,便回了自己的卧室,雖然心情不是很好,但確乎是很放鬆,自和越南朱雀的摩擦開始以來,今天晚上,估計會是楊風睡的最安心的一個晚上。
次日醒來之後,楊風晃了晃腦袋,仔細考慮了下昨天發生的事情,等他確實朱雀失敗了以後,終於咧開了嘴,痛快地笑了笑,心情大好地沖莫紫研點了點頭,柔聲道:「起這麼早啊?」
莫紫研回報了楊風一個溫柔的微笑,柔聲道:「你睡了整整三十個小時,現在是第三天了!」
楊風大驚!難怪自己今天這麼早就醒了,原來竟然不知不覺中多睡了一天!在反應過來后,楊風也感覺到肚子裡面很餓,他乾笑了笑,道:「這樣啊?那感情好,節省了一天的事物吶!」
「你起床嗎?我去幫你準備早點。」莫紫研關掉電視,走下床,去衛生間幫楊風準備用品。
「不用準備了,我下樓去吃,難得起個大早,不能錯過了早上的空氣!」楊風一邊穿衣服,一邊道:「叫上我爸媽,還有若兒,這些天忙的要死,都不知道若兒那丫頭恢復的怎麼樣了。」
「如果若兒沒有恢復,你這些天能睡安穩覺嗎?若兒已經差不多好了,默醫說只是不能受驚。」
是啊!這些天,確乎不見若兒那丫頭來纏著自己了!楊風欣慰地笑了笑,穿好衣服,朝衛生間裡面走,一邊道:「恩!那你叫上若兒,一起吃個早飯,忙了這麼久,總算可以歇息了!」
由於和越南朱雀的戰爭大獲全勝,欲血軍團的弟兄,一個個臉上都還帶著勝利后的愉悅,楊風在下樓的時候,看著弟兄們一個個輕鬆歡快的忙碌,臉上也湧現出了痛快的微笑。
不知道是由於心情大好,還是因為確實餓了,楊風今天早上的胃口大好,他大口吃早點的模樣,看的莫紫研若兒,以及楊風的父母親眉開眼笑,似乎胃口大好的是他們自己一般。
吃完早飯以後,楊風打算帶莫紫研和若兒出去走走,但他還想先了解一下這兩天的善後工作,便叫莫紫研先到若兒回房間休息,自己問張大標一些事,便再回頭找她們。
死了越南的好幾萬人,自己還在S市出動了裝甲部隊進攻,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估計國家一定會對自己有所表示!楊風一邊想,一邊朝辦公室裡面走去。
國家確實對楊風有表示,只是張大標見楊風一直在睡覺,便將此事抗了下來,說無論有什麼事,只要天沒有塌下來,那就得等風哥醒了再說!眼下張大標見楊風進了辦公室,忙點了點頭,豪爽地笑道:「風哥,今天起這麼早啊?這些天天那麼辛苦,怎麼不多休息下?」
「這恐怕是我睡覺后的第三天吧?」楊風玩味地笑了笑,掃視了下辦公室裡面的人,微微點了點頭,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頓了頓,看了張大標一眼,道:「這兩天,有什麼事嗎?」
「撕殺痕迹都處理好了!弟兄們一直忙到昨天晚上才休息!其他的事,好象還沒有什麼。」
卷五第34章大膽刁民上
楊風微微皺了下眉,上頭應該會找自己談談的,不過既然張大標說沒有事,自己也就懶的去問,反正眼下自己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上面找自己有事,儘管叫老頭子聯繫自己便可!
「風哥,好好休息幾天吧!這善後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見楊風沒有說話,張大標繼續開口道:「至於進駐越南的事情,等過幾天再說,經過多天損耗,我想重新編製一下人手。」
楊風點了點頭,道:「沒有什麼意外,那我就放心了!這個月,發給弟兄們的薪水翻三倍。」
「哦!對了!」張大標拍了下腦袋,乾笑道:「有個事情,我差點就忘記了!那M國的山穆小姐,昨天早上撿了東西想走人,說是你允許的,不過這事你可沒跟我說,我沒讓她離開!」
「恩,讓他回去,少點麻煩比較好,弟兄們都盼望著早點過上太平日子!」楊風站起身,搓了搓手,掃視了下大家,道:「要是沒有基他事,我出去走走,都不知道多少天沒見太陽了!」
這楊風要出去走走,小浪自然會跟著去的,說來真是笑話,楊風到現在,都不會開車,並不是那車子難學習開,憑楊風的頭腦,要學習開車一天的時間足夠,但是楊風沒有那個必要,目前絕對不會有要他親自開車的一天,有學習開車的時間,還不如坐下來喝杯茅台酒呢!
若兒恢復了,而且那丫頭已經和自己接了婚,是該和她出去走走了!楊風叫上莫紫研和若兒兩人,打算去街上逛逛,自己似乎還沒有陪誰真正地逛過一次街呢!
當楊風三人下樓的時候,小浪早早地就等候在樓下,見楊風三人下來了,他老遠地打了個招呼,道:「風哥,大嫂,若兒……嫂子。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打算去什麼地方呢?」
「呵!今天不用車,打算在街上走走!」楊風見小浪有些尷尬,忙笑著回答了句。
「走走好啊,走走不錯,走走……」小浪抓了抓腦袋,這莫紫研和若兒,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叫呢!他打心裡是願意叫莫紫研做嫂子,可若兒畢竟和楊風成了親,也不能不給面子啊!
莫紫研見小浪失態,笑了笑,道:「緊張什麼呢?你是第一見我,不定期是第一次見大嫂啊?」莫紫研絕對是一個很偉大的女孩,她這句話,無疑就是在告訴小浪,應該叫若兒做大嫂。
小浪拿不定注意,他抓了抓頭,疑惑地看了楊風一眼,希望楊風能給個說法出來。
楊風伸手拍了下小浪的肩膀,笑道:「以前怎麼叫,現在就怎麼叫,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
「嘿嘿!怎麼不早說,這事把我弄的頭疼死了!」有了楊風這話,小浪放心不少,他打眼看著莫紫研,痛快地叫了聲大嫂,而後又沖若兒眨了下眼睛,促狹地叫了聲若兒。
莫紫研和若兒相視一笑,兩人手拉著手,跟在楊風身手,兩個女人,確乎都感覺到很滿足。
好在楊風雖然出名,但認識他的人畢竟不多,否則這幾人在大街上走起來,那一定會引起很多人駐步旁觀的,只是,縱然別人不認識楊風,但楊風的氣魄,和莫紫研若兒這兩個美女,依舊吸引了不少的行人回頭觀望,這讓楊風感覺到很受用,他的臉上,一直蕩漾著滿足的笑。
女孩子逛街,確乎是個大麻煩,不管是賣衣服的還是賣精品的店,莫紫研和若兒,都得進去走走,而且,她們只是進去看看,真正買的東西,卻少的可憐。
更甚,莫紫研和若兒在買東西的時候,還會貌似很老道地殺殺價,雖然她們並不缺錢花。
楊風只是感覺到有點是適應,可當他想到兩年多以前,自己還在打工的時候,買什麼東西不要閉著眼睛還價的?也就釋然起來,而且,他似乎還找到了以前打工時候的生活。
說實在的,以前雖然沒有什麼做為,但日子確首也過的很舒心,要不是自己的前女友黃佳擺了自己一道,自己現在說不定做上酒店領班了!楊風感慨萬千,人聲如夢啊!
在購買了些須物品之後,小浪則充當了去西天取經的沙和尚,大包小包的,全聚在身上。
幾個人在大街上逛了逛之後,便走去了一條專門買精品各地小玩意的街上看了看。
莫紫研和若兒的心情確乎非常的好,這兩個丫頭,在見到心儀的物品的時候,時不時地,還會小跑幾步,待跑到別人的攤子旁邊,便對著上面的東西指指點眯,說說感覺。
一滿臉皺紋的老人面前,擺滿了許多手工刻好了精美圖案的貝殼,莫紫研和若兒一上前,便邁不開腳步,她們蹲在地上,一邊打量那些貝殼,一便嘆服那老頭子的手藝精巧。
那老頭只是個窮人,在這繁華的都市難於生計,便時常去河邊撿些貝殼自己雕刻下,再拿出來賣幾個吃飯的錢,勉強過過日子。以往買貝殼的人,只是拿東西丟錢走人,誰會願意多看他一眼?眼下莫紫研和研兒兩人氣質不凡,而且還在誇獎他,這讓他的老臉樂開了花。
兩丫頭在選中了幾件貝殼之後,便打算付錢走人,可就是在這個時候,精明的老頭,卻猛地將地上的黑布收了起來,沖若兒和莫紫研道:「娃,那些貝殼就送給你們,我得走了!」
別人不知道這老頭好好的為什麼要走,但是楊風知道,因為令游販聞風喪膽的城管大人來了!楊風微微皺了下眉,上前一步,沉聲道:「老伯,你只管賣你的東西,城管我有熟人。」
要是別人說這話,老頭肯定不信,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楊風的語氣,讓他聽了之後感覺到特別的安心!這老頭子抬起頭看了楊風一眼,強自笑了笑,感激地點了點頭。
「老人家,你還不趕緊走啊?城管的來了!」一邊有攤位的小販,好心地提醒那老頭子。
先前不走,眼下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不過老頭子聽了楊風的話,也就沒有打算走,他只是站起身,雙眼緊張地看看楊風,而後又看看如狼似虎的一些城管。
好些沒有攤位的小販,早早地閃人了,那些城管確乎非常的有成就感!只是,當他們看見賣貝殼的老頭子還沒有直瓣時候,不高興了,幾個人傲然地走了過來,其中還有兩三個青年,無一例外,竟然還染著黃色的頭髮,如果說他們是混混,沒有人會懷疑,可他們不是,他們是吃著老百姓的糧,為人民服務的城管大人,他們是中原國家的執法機構成員。
「你怎麼不跑?交錢。」一城管上走前,一腳踩在那老頭子的地攤上,陰冷地呵斥。
「啊!」莫紫研和若兒,見那麼精美的貝殼就那樣給城管踩碎,都忙的叫出了聲音。
雖然楊風看那幾個城管很不順眼,但是擺攤的交點稅收,那也是應該的,只是這老頭的生活太艱辛,無法交納罷了!楊風不想去和城管動強,他只想幫這老頭一個小忙。
「你他媽的就是一個刁民,上次收了你的攤子,就和你說過了,不要來這擺攤,要擺申請指標去!」那城管似乎給老頭子戲弄了一般,他很生氣,隨手將鋪在地上的黑布掀了起來,那些精美的貝殼,在空中劃下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無奈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老頭子雙手微微前伸,確乎是想將被拋出去的貝殼小心接住,那些貝殼,是他吃飯的本錢。
眼見那些貝殼都已經掉在地上粉碎了,老頭子失望地看了楊風一眼,而後低下頭,走到大街,彎腰撿起那些還沒有破碎的貝殼,他的樣子,看起來寒酸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街上來往的行人,不知道擺灘的苦,全都停下來觀望,而且還指指點點,只是,那些擺攤的攤主,卻一個個都低著頭,他們絕對沒有看戲的心態,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和老頭子的苦。
「爺爺,我該上學去啦!……爺爺。」一小女孩,發現情況不對,一臉驚恐地跑了過來,待跑到那老頭子身邊,她看了看在地上撿貝殼的老頭,而後又轉頭看了下那些城管,頓了頓,她猛地就衝到一城管身邊,那粉潤細小的拳頭,也如雨點般地砸在那城管的身上。
「你們是壞蛋,你們以多欺少,你們不知道尊重老人!」那女孩一邊打,一邊悲痛地哭。
那城管確乎是很不耐煩,他猛地一揮手,將那女孩掀倒在地上,呵斥道:「你知道什麼?」
那女孩可是老頭子的命根,老頭見孫女被人推倒在地,而且摔的還不輕,再也顧不得許多,他丟了手中的貝殼,大步跑到女孩的身邊,緊緊地將女孩忽在懷裡,雙眼狠狠地盯著那些城管,狠聲道:「她只是一個孩子,你們還是人嗎?別忘記了你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
「有點不象話,什麼城管啊,我看就是國家養的狼……」人群也開始在小聲的議論,畢竟這城管做的有點過火,他們此舉,也觸動了看客的心底的一點點良知。
那十來個城管,臉色鐵青,他們什麼時候如此地丟臉過?幾個人在幾看看我,我看看你后,上前就將那老頭子扯了起來,一傢伙厲聲道:「無證非法經營,跟我們去局子裡面走一趟!」
「我走了,我孫女這麼辦?」那老頭子死死地包住他孫女,他那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小丑。
城管可不會管他孫女怎麼辦,那幾女同心協力,很快就將老頭子和那女孩分了開,老頭子確乎是受不了了,他猛地一手抓住一城管的衣服,用乾瘦的全都對著那城管的臉上來了一下。
寂靜,老頭子這一下,確乎是把大家驚呆了!這老頭子不要命了,竟然敢對城管動手?大家雖然覺得城管該打,但同時卻很為這老頭惋惜擔憂,因為他的厄運就要來了!
「大家都看見了,是他先動手的!」城管大人說話,和一般的無奈毫無兩樣,當然,他在說完這句話后的動作,簡直就是流氓地痞,那傢伙很不客氣地舉起了拳頭,就要朝老頭砸下去……
卷五第34章大膽刁民中
「住手!」讓城管出足了風頭,失支了民心以後,楊風終於開口,語氣威嚴蕭殺,不容質疑。
那幾個城管聽楊風一聲斷喝,驚愕之下,也全都掉頭看著楊風,他們納悶了,這傢伙誰啊?
由於和越南朱雀關係連日緊張,楊風忙的理髮的時間都沒有,長長的碎發,將他腦門上特有的標誌給遮住了,這絕對是這些城管的不幸,如果他們能認出楊風,也不會弄出大事來的!
那些個城管見楊風雖然有點氣質,但他們也不甚也不甚放在眼裡,估計楊風是一般的富家公子,一城管微微皺了下眉,不想給自己打麻煩,沒去得罪楊風,卻對著那老頭來了一腳。
小浪見有人不聽風哥的話,覺得不爽,他將身上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沖打人的城管走去。
「你想做什麼?媽的你還想造反?」那傢伙猶如狼一般的瞪著小浪,他們做這事,欺負的順民的事情太多了,如今遇見個反抗的,這讓他們感覺到非常的興奮,他們確乎是想找點樂子。
「老子想打你!」小浪走上前,一把提住那人的衣服,舉手就是一拳頭,那傢伙馬上慘叫。
這樣一來,其他的城管在驚愕的同時,也高興了,反正是別人先動手,今天要不痛快的打打人,那還真對不起自己呢!那些城管沒有猶豫,剎那間,全都朝小浪身邊涌了過去。
「這些人哪裡是什麼城管,他們就是披著羊皮的狼,法不責眾,大家還站著做什麼?」楊風的話,確乎帶著莫名的吸引力,看熱鬧的確乎是想打那些城管,在聽了楊風的話后,他們沒有猶豫,幾個膽大的先涌了上去,隨有,人群便全都涌了過去。
只是,老百姓畢竟是老百姓,他們被當官的弄怕了,人群湧上去后,似乎還不敢動手。
好在小浪根本就不需要他人幫忙,對付那幾個城管,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只是楊風不這麼覺得,憑他一己之力,如何管盡天下難事?自己要激發的,是老百姓心底的熱血。楊風走上前,在一蠢蠢欲動的傢伙背後推了把,那傢伙被推到那些城管身邊后,拳頭很自然地而且很痛快的就朝一城管身上砸了下去。這樣一來,人群算是乇義的憤然了。
那些城管確乎是傻了眼,被憤怒的人圍在中間,只能無奈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哭爹叫娘。
好些小販,也趁亂湧進人群,對那些城管發泄著積壓己久的憤恨,往日里這些城管是多麼的吐飯揚眉,他們眼下總算也遇見了倒霉的日子,要不打死他們個把人,難瀉心頭之恨啊!
城管裡面,有個女的,不知道是城管,還是那城管頭頭的女人,大家還處是有點良心,沒有對那女的動手,那女的在擠出了群之後,竟然一邊掏出電話,一邊指著楊風,狠聲道:「你有種!今天老娘要不讓你死在這裡,老娘就是你生的!」
這女的是在叫人了!楊風感覺到滑稽,這就是城管嗎?這女的,似乎就是個橫行的十三妹!
那女的確實是在叫人,電話打出去后,沒有多久,便來了好些警察。
人群的情緒已經高漲,他們明見警察來了,也沒有人退出,依舊在裡面狂毆那些城管。
警察沒有發出任何的警告,舉著警棍就朝人群衝去,並且毫不客氣就對人群動手,估計他們見老百姓欺負了他們的同類,覺得很丟臉,心裡想著要好好懲罰一下這些刁民吧!
在警察面前,人群依舊是弱勢的群體,瘋狂的警棍揮舞著,很快就將人群打倒在地。這些狹窄今天的火真的是大了,他們根本就不想衝散人群,而是將人群包圍起來,狠狠地打。
楊風對偉大的警察徹底地失望,他欺身上前,逐個問候著那些警察!小浪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怎麼動手,他見楊風在動手,自然也不會客氣,迅速而且毫不客氣地打那些警察。
楊風和小浪是什麼身手?百來個警察,給他們分把鐘的時間全都打爬在地上。人群大多頭破血流,他們狠狠地盯著那些警察,想動手,卻又怕給自己帶來牢獄之災。
楊風掃視了下猶豫的人群輕狂地笑了笑,沉聲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以後的事我管不了,但是今天,你們對城管有什麼看法,對警察有什麼看法,儘管用你們的行動告訴我,實話和你們說,警察在我眼裡,那就是一隻只無賴狼狗,動手,天踏下來,我幫你們頂著!」
大家見楊風和小浪瞬間擺平了那些警察,都知道楊風是大有來頭,他們在聽了楊風的話后,確乎是放心不少,他們用行動,告訴了那些警察,警察在人民心中,到底是什麼分量。
此事,自然會驚動S市的高層領導,自然還有許多的記者也會前走,這可是難得的頭條啊!
不多久的時間,一車一車的防暴部隊已經趕到,他們驅動腦筋憤怒的人群,將那些被打的警察和城管解救出來后,便開始審問到底是誰,竟然挑撥善良的市民動亂。
城管中唯一一個沒有挨打的女人,很恭敬地沖領導點了點頭,指著一邊的楊風,快急道:「就是那青年,我們城管來這執法,他竟然煽動人群對我們動粗,而且還打了警察。」
人群全都定定地看著楊風,場面剎那間很寂然,大家很感激楊風,但同時又為楊風的民運擔憂著!在良久的寂靜之後,那賣貝殼的老頭,猛地大踏步上前,走到那說話的女人身邊,抬手就給了那女人一個耳光,悲切道:「老漢我就是刁民,要槍斃我的話,儘管動手!」
在人群面前,S市的領導也不敢放肆,那被打的女的也不敢,只是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老頭,咬牙道:「在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你竟然當街打人?等著吧!法律會制裁你的!」
這個時候,楊風給自己點了支煙,懶洋洋地走上前,衝來的幾個領導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而後便轉頭看著那被打的女孩,玩味道:「你刁!你眼裡有王法!你們來這是執法的,可你們公然掀了這為老人家的攤位;老人家的孫女還是個孩子,小女孩不懂事惹毛了你們,你們卻動手打小女孩和老人家,別忘記了,你也是爹媽生的!」
那女人臉上白一陣,紅一陣,頓了頓,強道:「如果這老人家是合法經營,我們絕對……」
「說的好!」楊風打斷了那女人的話,道:「你以為這老人家向你們啊?別忘記了,你們有老百性養著,可這老人家,不光要養活自己,還要養活你們,他這樣的年紀,能有錢擺攤?如果他有擺攤的錢,還不如坐下來安心養老!你知道你今天做了多麼殘忍的事情嗎?」
沒有人認出楊風,但是,那些個領導卻不是傻瓜,他們估計眼前的青年如此輕狂,那一定是欲血軍團的小頭頭!一傢伙很聰明地打了個電話去天上人間,叫他們派人出來看看。
楊風見狀,轉頭小浪點了點頭,小浪會意,便出去隨後打了個電話給張大標……
那打電話的領導,聽聞天上人間恢復,說今天鬧事的人,和欲血軍團沒有關係,他們確乎是放心了,公安局的副局長,走上前沖楊風威嚴道:「相信政府,這個事情我們會處理好!但是,你今天煽動人群發生動亂,這是非常嚴肅的政治錯誤,你必須和我們回去一趟!」
「你也好意思出來說話?你是一個局長,可你的手下是這麼搞的?他們在到了這裡之後,不是解圍,而是圍毆百姓,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兵,這就是你們警察的素質?」
人群全都睜大眼睛,又佩服又驚訝地看著楊風,他們心裡琢磨著,這傢伙,不會是中央派下來微服私訪的人吧?怎麼面對著警察局的頭頭,也敢如此出言不恭?
「我已經說了,事情的前後我會調查清楚,一定會給市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警察局長有點心虛,他是警察,自然知道現在警察都幹些什麼齷齪事。他揮了揮手,叫手下將楊風帶走。
「不用和你走,你現在就在這問問大家,剛剛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楊風有意要給這些威風貫了的警察一點教訓,所以,他打算將今天的事情捅的越大越好。
「是啊,要問就在這問,我們都看見了,是城管的人先動手打人!你們要把當事人帶走了,隨知道你們背後如何處理啊?」人群中幾個膽子大的,也在輕聲為楊風說話。
那警察頭頭瞪了楊風一眼,大手一揮,道:「帶走,誰要敢擾亂我們執法,就一起帶走!」
「你是當管的,權利大,就可以強姦民意了?」楊風掏出煙,給自己點上,邪氣地笑了笑。
那警察副局長給楊風看的心裡發毛,他轉頭看了眼那城管中的女人,頓了頓,強自威嚴道:「你說說,剛剛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要如實說,否則的話,你將背上捏造事實的罪名!」
那女人怨毒地看了楊風一眼,而後轉過頭,正色道:「我用黨性和人格擔保,我以下說的話屬實!城管來這執法,和無證小販發生磨擦,這人便煽動市民,導致發生暴動!」
在那女人說完之後,這副局長沒有去管人群中的不平聲,只是冷冷地看著楊風。
楊風深吸了口煙,蔽了那女人一眼,幽幽道:「我從來不打女人,但這並不代表你就沒事!」
「我會打女人!」小浪和楊風,非常的有默契,這傢伙一說完,便走上前給了那女人一耳光。
「抓起來!」那副局長火大了,這傢伙,真是給臉不要臉,等下帶進號子里,一定要打死他。
還不等警察上前,小浪便轉過頭,對著那呵擴的警察局長,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冷笑道:「你他媽的問個話,怎麼就問這女人?這女人和城管是蛇鼠一窩,說的話你也相信?」
「就地槍決!」這局長近乎瘋狂地瞪著小浪呵斥,他幾乎失去了理智,這也難怪,一個堂堂地市副局長,在市民面前是多麼的威風呵!可是今天,他卻飽受了天大的恥辱。
卷五第34章大膽刁民下
『咔嚓』子彈上堂聲,那些警察,端的是想把楊風和小浪打死掉,反正下命令的是頭,就算以後會捅出再大事情,那和他們也沒有關係,因為他們是威猛的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你要敢放肆,老子現在就捏死你!」小浪將那局長拉進自己懷裡,一手很利索地掐在那傢伙的脖子上,冷冷地掃視了下圍過來的警察,道:「不想死的話,就把你們的招子放亮點!」
那些警察自然是不想死的,不過他們覺得,小浪怎麼可能殺了自己?那傢伙赤手空拳,自己給他一槍,他就得死了!只是無奈,他們的局長還在小浪手裡,確實不能放肆啊!
楊風打眼看了下幾個正對自己不住照相的記者,燦爛地笑了笑,道:「你們今天照也拍了,戲也看了,要是你們明天不把今天的情況如實地發布出去,那就別怪我對不住大家了!」
那些記者大驚,趕緊後退了幾步,眼前這青年委實是大有來頭,自己得罪不起。可是,自己有能得罪政府方面的人嗎?如果這事真的是警察不多,那麼上面一定會有人出面各諧的!
楊風知道記者心裡是擔憂什麼,他微微皺了下眉,心裡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注意,他轉頭掃視了下那些領導,頓了頓,不想耽擱下去,便淡淡道:「我是天上人間的楊風,今天的事情,你們不但要給我一的答覆,而且,還要給S市市民一個答覆,否則的話,你們自己掂量下!」
楊風?這傢伙竟然會是楊風?那些領導,雖然在普通市民面前牛逼的很,但是在楊風面前,他們委實就是一隻哈巴狗!在知道了楊風的身份以後,他們馬上喝退了圍上來的警察。
人群在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楊風后,也一個個痛快舒心地笑了,因為這會他們確實是解氣了!既然眼前的人是楊風,那麼來人便不敢再放肆,楊風也不會有危險,今天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那警察局的副局,在聽楊風自報家門自后,頭上馬上滾出了豆大的汗珠,臉色也煞白無比。
楊風年了下那城管的女的,定定地注視了那女的良久,而後玩味地笑了笑,道:「你以前不過是在店裡面做事的一個妓女,因為床上功夫不錯,在城管局長和你上床的時候,便勾引上了他,並利用他讓你做上了城管局局長的秘書,我說的對不對?」
「你……你血口噴人!別以為你是楊風,就可以……」那女的嚇糊塗了,她慘白著臉,一步一步的後退,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以前的那些事,這楊風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楊風沒有再看那女的,他沖小浪揮了揮手,呆小浪放過了那公安局長之後,楊風沖那局長點了點頭,笑道:「讓你受驚了!不過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小浪只不過是打了你一拳頭,你竟然就想把小浪就地槍決?這就是你們公安處理事情的手段嗎?那麼,很好!」
「對……對不起,風……風哥!」那局長嚇傻了眼,警察確實很卑鄙,如果沒有國家賦予的權利給他們撐腰,他們就是垃圾,這個局長,在楊風身邊已經站不穩腳跟,他一邊後退,一邊道:「我有眼……有眼不認識風哥,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
「你現在是在求我,可是,等過了今天,你在老百姓面前,又會是什麼樣子的?」楊風淡淡地笑了笑,吸了口煙,繼續道:「我相信國家,相信法律,但是我卻不相信你的人品!」
中原泱泱大國,確乎是好的;法律公正森嚴,確乎也是好的!只可惜,執行法律的人,在擁有了神聖的權利之後,他們想的卻不是為民解憂,而是做威做福,貪圖一己之利益。
「小浪剛剛打了你一拳頭,你便要殺了我們,那麼我想問問你,一打過多少人一拳頭?甚至是幾拳頭,更甚是打殘過多少犯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如果你眼裡還有國法,如果你認為別人打你一拳頭就應該死,那麼你現在已經足夠可以死個幾百次!」
那局長傻眼了,他渾身激烈地顫抖,吞了口唾沫,他想活下去,他抬頭看了楊風一眼,顫聲道:「你是混的,請遵守你的遊戲規則,今天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賠不是了,別逼人太甚!」
「很好,你是認為我不敢動你嗎?」楊風燦爛地笑了笑,道:「我之所以現在不動你,是因為我眼裡還有王法,我心裡還有國家!我尊重法律,尊重國家,我現在不殺你!」
「不過你別得意的太早,如果你能活的過今天晚上,我認你做爺爺!」小浪冷冷地接了句。
「小浪,說什麼話?」這話,放心裡就好,怎麼還說出來?眼下是非常時刻,做事不能太囂張了!楊風呵擴了下,而後衝來的幾位領導點了點頭,道:「你們是人民養活的,多想想自己應該做什麼,多為國家的未來考慮考慮,別只想自己,否則的話,以後很可能不能善終。」
那些個領導,雖然心裡對楊風恨的要命,可無奈,他們委實不敢對楊風放肆。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不影響你們工作了,不過今天的事情,別忘記給我一個交代!」楊風說完,不等別人開口,便領著莫紫研和若兒,幽雅傲然地遠去了。
市民也都感到了空前的滿足,現在的社會,貪官確實太多了點,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了。
那些來的領導,也只能無奈地看著楊風等離支,並很低調卻很小心地處理剛剛的動亂。
「風哥,那副局長,晚上是不是去把他殺了?」小浪依舊很興奮,一臉邪氣地笑。
「不用,他現在就算不死,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說不定他會嚇出神經病來!」楊風玩味地笑了笑,轉頭看了小浪一眼,道:「我突然有了個注意,我想,弄個報社。」
「什麼意思?」小浪不解,這欲血軍團的生意多的是,眼下還要接手越南,弄那東西做啥?
楊風笑了笑,道:「呵呵,投資又不大!欲血軍團弟兄遍布中原,弄個報社,和老百姓通通所,別人不敢報道的事情,我們來報道,多多少少,總能為老百姓出口氣的!」
小浪頓悟,喜道:「這注意不錯!這樣一來,貪官絕對會收斂很多!不錯不錯!我看行!」
「不說這事了,難得帶研兒和若兒出來,別因為剛剛的事情,損壞了逛街的心情!」
其實,楊風縱然是想逛街,也逛不下去了,因為自打他剛剛暴露身份以後,身邊滿是圍觀的人群,而且,楊風他們走到那裡,好些人還跟到那裡!楊風無奈,只能直接回了天上人間。
回了天上人間,安頓好了研兒和若兒之後,楊風便去了辦公室,將這成立報社的事情,和張大標說了說。張大標也是混混出身,早就透了這權錢社會,他自然是贊同楊風的看法。
由於眼下欲血軍團需要對人手進行編製,而且還在考慮進駐越南之事,所以這弄報社一事,只是先定了下來,並沒有立刻動手著辦,張大標打算,先把手裡頭的事情,忙完了再說。
由於楊風的身份問題,第二天,公安局確實把事情的詳細,以及如何處理等等問題的資料,都傳給了天上人間,當天參與動手的城管和警察,全都被撤了飯碗,而那個當街說要殺了楊風和小浪的副局長,則被送往法院起訴,文件上說,最少會給他三年的牢坐坐。
此次暴動,貌似就這樣算是過去了,可是,楊風在當天,還接到一個讓他有點不安的電話。
電話是中央的老頭子打來的,老頭子沒有說楊風昨天的事情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但是老頭子很明確地告訴楊風,你不但是欲血軍團的老大,國家政治部的成員,而且還是一個刁民!
從老頭子的語氣來看,上面好象看欲血軍團越來越不爽,這也難怪,在S市動用裝甲部隊,蓄意煸動和執法人員鬧事,這些在上面看來,那都是非常刺眼的事情!
由於眼下老頭子也沒有表示要對欲血軍團如何如何,楊風也就沒有多問,不過楊風想過了,萬一不行,自己大不了帶著兄弟全都去越南,至於中原,只要自己低調,還是自己的天下!
欲血軍團的實力是恐怖的,而且,任何一個國家都必須有黑道的存在,眼下的欲血軍團,穩定了中原黑道,這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情!再說貌似越南也會是楊風的天下了!只要給欲血軍團一定的時間,欲血軍團在穩定了越南之後,肯定會做大生意的!
而且,上面也知道楊風的為人,這傢伙如果在做生意,那絕對不會做有害中原的事情,所以,這傢伙一定能給中原帶來不少的外匯!國家對欲血軍團的問題,端的是感覺到很棘手!瓦解吧,那絕對是不明智的,可如果不瓦解吧!這欲血軍團眼下的表現,也太狂傲了點!
無奈,上面也只能想一個權宜之計。只是,這權宜之計絕對不好想,那需要時間。
欲血軍團上上下下,確乎是痛快了好多天,而且,楊風等人,也確乎是清閑了許多天。
半個月之後,張大標整編人手完畢,欲血軍團開始進駐越南!目前的計劃是,中原依舊是風雨兩堂留守,雷電雲三堂,迅速去越南紮根,先穩定,再發展鞏固越南。
至於那報社一事,也在開始籌備,報紙取名為『百姓之家』,專門報道和百姓有關係的事情!而且,那興辦那報紙的時候,張大標還投入了不少的廣告資金,目的只有一個,讓大家知道,這報紙主是為老百姓辦的,不管老百姓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百姓之家』一定給你做主!縱然事情是牽涉到了位高權重之人,你照樣可以大膽地說出來,『百姓之家』照樣給你做主!
這絕對不是張大標在說大話,拉廣告。欲血軍團,確乎有這個實力,最少他們現在有!
卷五第35章快刀唐七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中央的老頭子,也打了個電話給楊風,說欲血軍團以後無論做什麼事情,縱然不遮住國家的眼睛,那也要遮住國家的眉毛!還有欲血軍團的裝甲部隊,往後只要在中原再發動一次進攻,國家便將收編!當然,如果是在外國用,那就是欲血軍團自己的事情了!
事情,似乎不如楊風想的那麼糟糕,只是,以後欲血軍團在中原,確乎要收斂一些了!
關於那「百姓之家」報紙的事情,確乎是出了楊風和張大標的預料,由於那報紙上什麼都敢寫,而後隨後還會刊登某些事情的處理結果,而且,那些處理結果,確乎讓百姓感覺到非常滿意!所以,那報紙的發行量,在一個月之後,日平均銷量竟然突破了五千萬份。
五毛錢一份的報紙,純利潤在一毛五左右,五千萬份報紙的利潤,那絕對不是好玩的啊!
而且,自從那報紙出來以後,中原的貪官,確乎是收斂了許多,老百姓的日子,確乎是滋潤了點!大家也確乎都樂意,掏五毛錢購買一份報紙,全當表達一下對欲血軍團的敬意。
說實在的,那報紙就是賣一塊錢一份,銷量同樣會異常火爆,只是張大標不會那麼做罷了!
和越南的戰爭之後,欲血軍團確乎平靜的很,中原實力依舊,唯一不同的是,越南,還在各地設立了許多的欲血軍團分堂,駐紮在越南的欲血軍團的弟兄,大致在十萬人左右。
朱雀在越南,以前人手也不過是五萬而己,越南地方畢竟不是特別的大!可是楊風為了穩固越南,不給其他越南黑社會勢力興起的機會,硬是往越南塞進了十萬人手,將越南黑道,填充到了一個異常飽和的狀態。這樣一來,就算別的小團伙想發展,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欲血軍團迅速地控制了越南的黑道勢力範圍,雖然他們還沒有控制住越南的地下交易,但是,這樣一來的話,要控制地下交易,也是早晚的事情,楊風眼下打算,如果攻打地獄之城。
雖然說地獄之城裡面神秘無比,而且貌似高手甚多,但楊風很清楚,如果不滅了地獄之城,那自己在越南,就很難有平靜的日子過!朱雀的勢力不徹底瓦解,自己也無法成為越南真正的黑道霸主!只是,令楊風很擔憂的是,那地獄之城,到底還有多少朱雀的裝甲部隊?
楊風曾想過混進地獄之城,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麼楊風現在就打算著,控制越南黑道勢力,不給朱雀發展機會,自己的人手養精蓄銳,等狀態最好的時候,準備攻城!
楊風的這個想法,確乎是不錯的!只是,朱雀也是一個大活人,地獄之城裡面的大活人還不少!雖然說不死真君看破了紅塵,不太想招惹塵埃,但是,如果楊風要打他的老窩,他還能坐的住嗎?再說了,不死真君畢竟沒有成仙,楊風重創朱雀,這讓他覺得很沒有面子。
不死真君雖然沒有心情去和楊風大動干弋,可是,他最少也得給楊風一點顏色瞧瞧,讓楊風知難而退!好在地獄之城的高手不少,不死真君打算,命令手下,去殺欲血軍團的頭頭。
R國,同樣不希望欲血軍團發展壯大,R國的國性,是非常小氣的,他們有很大的野心,卻絲毫沒有度量,而且睚眥必報!上次楊風在R國狠狠地敲詐了一次,而且還嚴重地羞辱了R國政府,這讓他們對楊風恨之入骨,他們恨不得將楊風千刀萬刮,抽筋扒皮喝血。
眼見朱雀的勢力給欲血軍團重創,而且欲血軍團的勢力已經延伸到了越南,R國政府坐不住了,再次找到朱雀,表示要和朱雀合作!而且,絕對是不要求任何回報的合作!
朱雀這次進攻欲血軍團,終究慘敗,和R國的忍者也有關係。
要不是R國忍者殺傷楊風,而且放出口風說楊風不死也在昏迷之中,朱雀是絕對不會貿然去進攻欲血軍團的!可是,那畢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經過了這麼多天的冷靜,朱雀已經理智了許多,她甚至沒有殺以前告訴她楊風昏迷的那個漂亮的R國忍者小姐。這次R國政府再次表示要和朱雀合作,朱雀也沒有拒絕!不過,這次朱雀把話挑的很明白:要幫忙,就給我實際的人力、物力、財力!
R國政府要殺楊風,所以,他們沒有拒絕朱雀的要求,R國政府和本國最大的黑社會組織,「忍者聯盟」通好了氣,R國政府盡全力支持忍者聯盟,忍者聯盟儘力協助越南朱雀。
不死真君也在很嚴肅地對待欲血軍團,他不能讓欲血軍團把地獄之城給鼓搗廢了啊!所以,這次,他確乎是放下了自己的原則,讓R國忍者駐進地獄之城,打算把楊風逼出越南再說!
欲血軍團在越南已經駐紮了十萬人馬,大大小小的分堂口不下一千,要將這些人全都趕出去,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不死真君也沒有那個閑情雅興。
一干人略微商量了下,便打算對欲血軍團在越南的一切大小頭頭進行暗殺!他們覺得,自己等人全是高手,要暗殺一個人,而後再全身而退,應該不是難事!而欲血軍團眼下卻無法攻下地獄之城,他們在損失了大小頭頭之後,一定會受不了,說不定會退出中原的!
計劃定好之後,當天晚上,R國忍者便和地獄之城的高手聯合,挑欲血軍團在越南的分堂。
地獄之城的人此舉,欲血軍團的人確實沒有想過,也就在當天晚上,欲血軍團損失了二十多個分堂口的堂主,而且,三個百來人的分堂口,竟然無一生還,慘遭滅頂之災難!
楊風和張大標他們,眼下也都在越南的六面通殺賭場,他們在聽聞了消息之後,也明白了大概是怎麼回事!這絕對是地獄之城的人,想用此舉將欲血軍團逼出越南!
楊風沒有猶豫,也沒有時間讓他猶豫,他當即決定,欲血軍團在越南的上千分堂口,馬上縮成一百個分堂,而且,楊風還迅速通知中原天上人間,命風堂過來五千阻擊手!
這樣一來,雖然說給地獄之城的人暗殺工作帶來了困難,但是,地獄之城出來的,畢竟是高手中的高手,間或地,他們總能找出機會,在欲血軍團的分堂中鼓搗一下,而後逃之夭夭。
欲血軍團的弟兄,雖怒,卻又無可奈何,一到晚上,他們的神經便將綳到極點,提防暗殺。
楊風無奈,他是絕對不可能會將自己手下的弟兄撤出越南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給朱雀發展人手的機會!好在楊風知道,地獄之城的人雖然都是高手,但高手絕對不會多的!他們損耗不起!楊風決定,帶著風殺組的一百弟兄,在一個堂口蹲點,興許能遇見地獄之城的人。
楊風憑著自己的感覺,選擇了一個他認為地獄之城的人很有可能會去的分堂口駐守。
那地獄之城的殺手也實在精明,他們今天挑這個堂口,明天鬧那個堂口,不給楊風一點規律可尋,楊風只能死等!一天天等候的日子,雖然有不少的其他弟兄送命,可楊風只能忍。
等了一個禮拜,楊風甚至懷疑對方知道自己就蹲在這個分堂一般,他決定,如果今天晚上還等不到地獄之城的人,給地獄之城的人一點教訓的話,那自己就得將一百個分堂再次縮攏,十萬人分成為兩千人一個人的分堂口,而且,中原風堂的阻擊手,還得過來五千!
堂口縮為五百,那越南很多城市,就將成為欲血軍團的空白之地,那樣一來,朱雀便會有發展自己勢力的機會啊!楊風真的很想攻打地獄之城,可惜他目前還不了解地獄之城的情況。
由於是最後一個晚上,楊風很期待地獄之城的人的到來,所以,他甚至親自在外面守候著。
地獄之城的人沒有讓楊風失望,畢竟楊風已經等了一個禮拜!當楊風看見整整十個黑影在朝分堂總部鬼鬼崇崇而來的時候,總算是鬆了口氣,而且,也確乎感覺到很興奮!
來的十個人,確實是高手,他們確乎不急著進攻,他們每前進一步,都要先確定沒有危險!他們走的很慢,在前進以前,他們總能找出隱藏出角落地的阻擊手,並且成功悄悄暗殺。
楊風看的心裡也暗暗吃驚!眼下風堂的精銳阻擊手一個個毫無聲息地倒下,他卻依舊要咬著牙齒強忍!楊風知道,如果自己現在進攻,那十個人,一定會跑掉不少,自己今天,一定要將這十個人全都打死,而且,還要切下他們的腦袋,掛在地獄之城附近的樹榦上面。
楊風在等,等來人進入自己和一百個風殺組弟兄的包圍圈,消除來人有任何逃命的機會!
風殺組的弟兄,沒有讓楊風失望,來人雖然是高手,確乎是沒有發現一個風殺組的弟兄。
終於,來人已經進入了風殺組弟兄的包圍圈!楊風驀地站起身,幽幽道:「你們總算來了!」
那十人大驚,他們沒有猶豫,甚至沒有去看說話的人是誰,轉頭迅速後退,打算跑路。
擁有這樣的表現,那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風殺組的弟兄也不是吃素的,一百個風殺組的弟兄,見楊風已經露面,也全都提刀迎了出來,將那十人團團圍在中間。
那十人迅速縮成一圈,那圈子不大,剛剛好適合他們展開手腳,而不會碰到身邊的弟兄。
「媽的,全是高手!難怪折了我們那麼多風堂的精銳!」小浪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電話。
小浪的能力,楊風一向就欣賞的很,這傢伙掏出電話,很明顯是在叫風堂的阻擊手!因為小浪也知道來人是高手,不想浪費和他們搏殺的力氣,打算叫阻擊直接將他們亂槍打死。
那十人想衝出去,可又怕亂了陣型,他們確乎是猶豫了下!不過來人也不是傻逼,他們也知道等下去只有死路一條,那十人中一個帶頭的,低聲嘀咕了下,圈子便開始慢慢朝外移去。
楊風知道他們想跑,可楊風也知道,他們絕對跑不了!能在風殺組弟兄的包圍下跑出去的人,在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多!他冷笑了笑,幽幽道:「我等的好苦,你們竟然就這樣打算走人,什麼都不想留下?」
卷五第35章快刀唐七中
小浪收起電話,抽出身上的嘯月刀,走到楊風身邊,介面冷道:「我本來是不介意你們走的,只是你們得把命留下,可惜,我覺得一個命都沒有了的人,絕對是走不了的。」
那十人沒有說話,他們的力氣不是用來說話的,是用來逃命的!在一步步朝外移動了一段距離之後,其中一傢伙斷喝了一聲,那十人便同一時間,朝風殺組的弟兄殺了過去。
楊風很放心風殺組的弟兄,到目前為止,他甚至沒有拔出身上的刀,只是靜靜地站著觀望。
風殺組的弟兄無論是單兵撕殺能力,還是組合作戰能力,那都不是一般的強,在經過楊風親自調教之後,他們眼下的身手,已經可以和前殺手基地的弟兄抗衡,甚至有超越之勢。
一百個風殺組弟兄,殺十個高手,那絕對不是很難的事情。還不等風堂的阻擊手趕過來,也就是幾十秒的時間,那十個人,能夠站著的,只有一個,那是風殺組弟兄留下的活口。
只是,那傢伙似乎一點都不怕死,見同來的弟兄都死了,那傢伙竟然揮手就給了自己一刀。
那傢伙是死是活,楊風一點都不在乎,因為他知道,來人絕對是地獄之城的,看來人訓練如此有素,想要從活口中問出什麼東西,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當最後一個活口倒下去的時候,楊風只是微微皺了下眉,而後輕步走到那些屍體身邊,駐足定定地觀望。
來人臉上全都蒙著黑布,一風殺組的弟兄,忙蹲下身,將一屍體臉上的黑布揭了開來。
看清楚來人的面容之後,楊風深吸了口氣,摶頭看了小浪一眼,淡淡道:「來的是R國忍者,難道這R國的忍者還不死心,竟然跑去和朱雀連手,對付我欲血軍團?」
「我早就看R國不順眼了,如果他們惹毛了我,我把R國滅了!」小浪覺得欲血軍團大軍十多萬,R國也是一個小國家,用欲血軍團去滅R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小浪雖然聰明,但畢竟沒有進過學校的門!楊風擦了把腦門上的汗,沖小浪點了點頭,玩味道:「你刁,竟然會想著去滅了R國?你知道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是什麼概念嗎?」
小浪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他笑了笑,抓了抓頭皮,沒有再自討沒趣,而是命令手下的風殺組弟兄,將來人的腦袋全切下來,等明天天一亮,就用竹竿串起來,豎到地獄之城附近去。
楊風掉轉頭,走進了那分堂的總部,也就是一個大型的歌舞廳。楊風估量著,等明兒將這十人的腦袋豎在地獄之城附近后,那朱雀或者是R國的忍者,要麼會發狂,要麼會退縮。而無論朱雀是發狂還是退縮,對自己來說,那都是大大的好事情。發狂的人容易失去理智,這樣很方便給自己殺死,如果朱雀退縮,那自己的弟兄也沒有危險!
這只是楊風的假象而己,朱雀到底會如何,楊風也不知道,因為在地獄之城裡面,還不是朱雀最大,就算楊風能料到朱雀的想法,他也料不到R國忍者或者是不死真君的想法。
要知道明天以後到底會如何,最保險的辦法,就是等下去,等看見了事實,也就知道情況。等下去,是最保險的辦法,也是最無奈的辦法!楊風現在確乎很無奈,他只能等。
次日,欲血軍團的弟兄為了泄恨,確乎是將那十個腦袋用竹竿串了起來,豎在了地獄之城的門外。欲血軍團的弟兄深怕地獄之城的人看不見,那可就實在是無趣的很,他們拚命地大聲朝地獄之城的方向嚷嚷了好一會兒,甚至是惡毒地謾罵,這才滿足地掉頭去了。
其實,欲血軍團的弟兄是多慮了,地獄之城附近,四處都隱藏有地獄之城的人,打欲血軍團的弟兄一來,地獄之城的人便知道昨天晚上出去的十個R國忍者,已經被人切下了腦袋。
R國忍者的頭頭,依舊是那雙胞胎姐妹中的其中一個,那丫頭見自己弟兄的腦袋給欲血軍團的切了下來,而且還串在一竹竿上面當糧葫蘆,確乎是氣得不行,她非常想打死楊風!
只是,這丫頭也不是傻逼,想打死楊風的人不少,可是,楊風現在依舊活的比誰都滋潤!她只能把憤恨壓在心底,和朱雀一起商量,對付欲血軍團的辦法。
朱雀還在慶幸呢!幸虧昨天出去的是R國忍者,要是出去的是地獄之城的人,多半也掛了!眼下艱難時候,自己萬萬折損不起弟兄啊!不過R國忍者死了十個,也是該想想辦法了!
地獄之城裡面,和外面的城市比起來,確乎是牛逼的多!雖然地獄之城裡面沒有高樓大廈,但就那兩層左右的房子,造價也絕對不會比十層樓的房子便宜!裡面的綠化設施,街道,路燈等等一切,也都設計的豪華,使用,完美無比!更甚,若大的地獄之城,看不見一點垃圾。
朱雀和R國的那丫頭,就在一兩層的小酒吧里,一邊喝酒,一邊考慮如何對付楊風。
朱雀很清醒,再加上死的人不是她的,所以她的情緒波動不大,在考慮了下后,朱雀習慣性地夾了口紅酒,看著那R國忍者,淡淡道:「殺楊風,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衝動,只會讓自己的弟兄白白送命!可是,如果我們不殺楊風,那遲早會給楊風殺死啊!」
「你說的我都知道,我現在就是來問你拿個主意的!楊風多活一天,我就噁心一天!」那R國忍者,雖然是一個女人,但心腸,絕對比一般的男人要毒辣的多,否則她又怎麼可能做上來中原的R國忍者負責人呢?眼下就是叫她生生吃下楊風的一塊肉,她也不會眨眼睛的!
「我比你還想殺死楊風,你死了十個手下,可我卻死了五萬手下!朱雀給自己點了支煙,幽幽地吸了兩口,繼續道:」其實,難對付的就是楊風!欲血軍團沒有了楊風,那並不可怕!可是,楊風的身手非常恐怖,舉許他還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他卻有一把魔弓!「
R國女忍者微微皺了下眉,看著朱雀,疑惑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魔弓?「這丫頭覺得不可能,弓就弓吧,最多不過是打造那弓的材料要好些而己,何來魔弓一說?」我不想稱之為神弓,所以只要叫魔弓。「朱雀說到這弓的時候,依舊有一些后怕,她頓了頓,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繼續道:」那弓在沒有開的時候,黝黑平凡,但是,當那弦上有了箭弓弦拉開之後,那弓便通體金黃,就連箭,也泛射著栩栩的金光!一箭出,那真的是天地為之失色,神鬼為之動容啊!當天楊風一箭,穿透我一百弟兄的身體,而且箭速依舊疾勢不減,一直朝前射去,也不知道那箭,最終的歸宿會在何處。「
R國忍者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她又不得不相信朱雀的話,R國忍者也毫無注意,只能沉默。
「我想,我師父應該不會眼看著地獄之城被毀的,只是,他也曾說過,他絕對不會動手殺人!或許我應該去找他拿一個主意的!」朱雀笑了笑,笑的有點無奈,又有點心酸落寞。
在離開了R國忍者之後,朱雀碎步踩在用景緻的地板鋪好的街道上,步伐微微有些踉蹌!她現在,似乎有點英雄末路之感,她雖然很想復仇,卻沒有了戰勝楊風的信心。
不死真君一直以來,就比較納悶,幾個月以前,這地獄之城,曾經發生了一件怪事,這地獄之城用金剛石壘起來的厚三米的城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竟然不知道給什麼東西弄出了一個十來個平方米左右的窟窿。當時確實把不死真君緊張的要命,他以為是有高手要進攻地獄之城,便下令全城戒備,可是,打那以後,卻不見地獄之城有任何的動作。
當天沒有打雷,而且城牆也沒有遭遇炮彈攻擊,不死真君一直就弄不明白,那到底是怎麼了。一直到現在,不死真君在有空閑的時候,都會去那早已經修好的城牆邊站站。
除了現代化的軍事武器,能一舉攻破城牆之外,那只有上古神器能有那麼大的殺傷力了!不死真君知道那不是現代化武器弄的,可如果說是上古神器,神器又在什麼地方呢?」師父!「朱雀見不死真君站在城牆下,雙眉緊鎖,便上前輕聲打了個招呼。
不死真君回過頭,看了眼朱雀,點了點頭,而後又轉頭看著那城牆,一動不動,雙眉緊鎖。
「師父,今天徒兒來找你,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朱雀硬著頭皮,繼續開口。
不死真君深吸了口氣,終於回頭朝朱雀走了過來,淡淡道:「我不是說過了嗎?儘管去殺欲血軍團的大小頭頭,將欲血軍團逼出越南便是!此次讓你和R國忍者在地獄之城安身,已經是為師所能幫你的極限了!為師好不容易退出紅塵,不想再輕易粘上塵埃。」
朱雀低下頭,恭敬而又小心道:「徒兒是按師父的意思辦,但是,昨天晚上去殺欲血軍團的人,全都死了!而且,他們的腦袋還給欲血軍團的人切了下來,串在竹竿上,插在城外不遠。」
「哦?」不死真君微微皺了下眉,淡淡道:「死的是本君的人,還是R國的倭寇?」
「R國忍者!但是,能殺死R國的十個忍者,絕對代表了楊風那恐怖的實力!」朱雀的意思很明顯,希望不死真君能想辦法去殺了楊風,只是她不敢明說出來。
「唐七有沒有找過楊風?」不死真君聽說死的人的R國忍者,絲毫就沒有情緒波動。
「沒有!唐七從來就不說話,而且我估計唐七一個人未必會是楊風的對手,所以就……」
「唐七還沒有出手,你就說唐七不是楊風的對手,那本君也沒有和楊風交手,你是不是要說本君也不是楊風的對手?」不死真君蔽了朱雀一眼,語氣稍微有點不悅。
「徒兒不敢!」朱雀忙低下頭,道:「徒兒知道錯了,希望師父你老人家不要動怒!」
不死真君摸了摸下巴上飄逸雪白的長鬍須,淡淡道:「唐七是我的關門弟子,也是我一身武學修為的繼承之人,我之前之所以叫他出城幫你,就是肯定他能殺的了楊風!」
卷五第35章快刀唐七下
朱雀相信不死真君的話,但是朱雀同時也相信,不死真君一定不知道楊風還有把魔弓,朱雀本想說出來的,但是她想了想,終究還是放棄了!朱雀是聰明人,她覺得,如果自己還要提醒不死真君,那麼這老頭肯定要生氣,不如讓唐七去楊風面前吃個虧,敲一敲師父的腦袋。
在恭敬地給不死真君道謝之後,朱雀便回了自己的臨時辦公地點,也就是她剛剛和R國忍者商議的小酒吧!朱雀也不喜歡楊風多活,所以她一回到酒吧之後,便叫來了唐七。
朱雀看著冷冷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唐七,良久,點了點頭,沉聲道:「唐七,你可殺的了楊風?」
「我不知道,因為我不知道楊風有多麼厲害。」唐七冷冷地回答,他只是很冷,但並不傲然。
有點意思,這唐七,看起來比飛劍趙名要有用的多!朱雀夾了一口紅酒,淡淡道:「你現在出城,想辦法殺了楊風,如果你殺不了楊風,那麼我希望你能活著回來!」
唐七沒有說半句廢話,他掉頭就走,唐七沒有問楊風在什麼地方,因為他覺得他自己可以去找,只要他能憑自己的實力做到的事情,他就不會去向別人開口,唐七真的不喜歡說話。
唐七其人,外表儒雅,卻又冰冷無比,他自大小進入地獄之城后,便被不死真君看中,收為關門弟子!唐七悟性極佳,而且骨架上乘,屬於修武的奇才,經過二十年有餘的努力,他確乎盡得了不死真君的七成武學修為,眼下的唐七,欠缺的只是內力,以及搏殺的經驗。
唐七執行過很多任務,不死真君也需要錢,因為若大的地獄之城,不可能沒有開支的!不死真君不想和朱雀開口,因為他不想讓自己再次踏入紅塵,所以唐七便靠殺人賺錢。
地獄這城裡面,靠殺人賺錢的人很多,他們都是修武者,沒有想過得道飛升,只希望能夠誇為武學高手,所以他們不在乎紅塵,也不在乎殺戮和血腥!只是,地獄之城裡面的其他殺手加起來的人,也不如唐七一個人殺的多!唐七殺人,非常迅速有效!
唐七能夠活到現在,就證明唐七沒有失敗過,一個去殺人的人要是失敗了,那麼他的下場很可能是死!唐七現在還活的很好,而且,唐七現在要去殺楊風,殺死楊風。
唐七,外面認識他的人,那絕對不多,地獄這城的人,外面的人都不認識,所以唐七不需要打扮,素麵朝天地進了越南鬧事,進了欲血軍團的勢力範圍之內。
唐七是一個高手,他很自信,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人打死,所以,他去找楊風的時候,表現的非常大膽!他直接找到欲血軍團的其中一個分堂口總部所在,冰冷地走了進去。
這分堂總部所在,是家靠色情交易支撐的酒樓,唐七走進去后,默默地坐在一樓的大廳。
一欲血軍團的弟兄見了,忙痛快地迎了上來,沖唐七點了點頭,道:「嘿!哥們第一次來這地方吧?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人都好這一口,哪有貓兒不吃腥的道理呢?」
「我找楊風,有事!」唐七直接開口,他沒有看那說話的弟兄一眼,依舊微微低著頭。
找風哥的?這傢伙好大的膽子,竟然直接叫風哥的名字?那弟兄不高興了,他見唐七獨身一人,便不怎麼放在眼裡,這弟兄調侃地冷哼了聲,道:「哥們,有些玩笑,是你開不起的!」
「楊風在不在?」唐七的語氣依舊冰冷無比,不過他終於抬起頭,看了那弟兄一眼。
「嘖嘖!嘖嘖嘖!」那弟兄口中一邊『嘖嘖』有聲,一邊搖頭,一會兒后,終於沖唐七伸出大拇指,嘆服道:「哥們,你叼!你是我見的第一個敢叫風哥名字的人。只是,我感覺到很抱歉,同時也很可惜!雖然我很欣賞你,雖然你很叼,但這並不代表你就不用死了。」
「如果楊風不在這裡,那麼我就要走了!」唐七站起身,看著那弟兄,似乎在等最後的回答。
「哈哈!」那弟兄抓狂地笑,他不光笑出了眼淚,而且一邊笑,還一邊頓足。唐七來這找楊風,而且對楊風不恭,竟然就想這樣走?這絕對是這弟兄打出生以來,見過的最好笑的事情!
不過唐七沒有笑,他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在皺著眉頭看了那弟兄一眼之後,他便往外走。
那弟兄笑的厲害,其他的欲血軍團的弟兄,也圍上來十來個,他們疑惑地看著那大笑的弟兄,而後又看了看正在朝外面走的唐七,頓了頓,一弟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哈哈……笑……笑死我……哈……哈哈……那傢伙找風哥,而且是叫風哥的名字,好象……是來找麻,麻煩的!」說這句話,可真難為了這弟兄。
大家一聽,雖然沒有感覺到好笑,但是聽那弟兄說,前面的人對風哥不恭敬,而且是來找風哥麻煩的,全都火了!特別是前一段時間,朱雀還暗殺了欲血軍團不少的頭頭,眼下給他們救出個撒火的機會,大家自然不會放過,一群人在頓了頓之後,全都追著唐七跑了出去。
唐七沒有跑,甚至沒有回頭,依舊在靜靜地,走自己的路,步伐,和開始一樣,依舊不緊不慢,彷彿身後的事情,和他毫無半點關係,他只是一匆匆的過客。
一欲血軍團的弟兄,跑到唐七身後,舉起腳就在唐七的背上來了一下,厲聲道:「來了就這樣想走?我要打死你,我一看你……」那弟兄感覺到了不對頭,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那弟兄在唐七的後背踹了一腳,唐七沒有躲,那一腳很結實地踹在了唐七背上,可是,唐七依舊沒有絲毫動作,還如剛剛一般,靜靜地,不緊不慢地朝前面走去。
那幾個欲血軍團的弟兄,全都回過了神,他們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一弟兄不信邪,他反身跑進酒店裡面,拖出把椅子,跑到唐七身後,猛地就朝唐七身上砸了下去。
大家都眼睜睜地看,看看這唐七會不會躲!結果沒有讓大家失望,唐七依舊是沒有躲,那把椅子,很結實地砸在了唐七身上,只是,唐七在挨了一椅子之後,終於回過了頭。
唐七掃視了下滿臉驚駭的欲血軍團的弟兄,頓了頓,冷道:「我來這是找楊風的,和你們沒有絲毫關係!你們打我,我不躲閃,是因為我不想浪費躲閃的力氣,我不打你們,是因為我不想浪費打人的力氣!但是,如果你們還要逼我的話,我一定會將你們全部打死!」
唐七不是在開玩笑,而且,欲血軍團的弟兄也明白唐七不是在開玩笑,大家在你看看我,我看盾你后,一個個渾身都在不住地微微顫抖!這個唐七,寧願被打也不願意浪費躲閃的力氣,這傢伙挨了一椅子竟然沒有事,還算是人嗎?一弟兄吞了口唾沫,沉聲道:「你是誰?」
「唐七,快刀唐七!我來找楊風,有事,我會一直找下去的!」唐七已經回頭,繼續朝前走。
欲血軍團的那幾個弟兄,心裡都在發毛,他們眼看著唐七離開,卻沒有一個人阻止。由於今天的事情動靜也不大,沒有慘叫,沒有鮮血,所以其他的弟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那樣,唐七很順利的,離開了欲血軍團的分堂,繼續尋找楊風的路。
那幾個當事的弟兄,在回過神后,趕緊朝唐七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只是,唐七已經不見。
這事非同小可,唐七找楊風的事情,以及時間的經過,迅速在欲血軍團層層上報,很快,這消息便傳到了楊風的耳中!楊風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百思不得其解。
唐七,一個陌生的名字!而且,這人實力竟然會有那麼恐怖?再說,唐七如果是來殺自己的,萬不會明目張胆,可如果唐七不是來殺自己的,自己又實在想不起來,唐七到底是自己什麼時候認識的朋友!楊風深吸了口氣,他不解,所以渴望答案,他很希望親眼見到唐七。
楊風發出了話,命令手下弟兄,在再次見到唐七的時候,一定好生招呼,如果那唐七會來見自己,那就帶過來,如果唐七不會來見自己,那麼自己就親自過去拜訪唐七。
寧願被打,也不願意浪費躲閃的力氣,寧願受辱,也不願意浪費殺人的力氣!唐七,莫非,他練有鐵布衫之內的氣功?如果沒有,那唐七的實力,就不是好玩的了!楊風的心情,有點沉重!這個唐七,到底是敵是友?如果是敵,那自己遲昌一定面臨一場惡戰!楊風肯定,一個象唐七那樣的高手,如果他要殺自己,那麼一定會找到個和自己見面的機會的!
「挨打都不還手,那就是傻逼一個嗎?風哥,我看那唐七,就是一個神經病人,他再厲害,也不可能比朱雀厲害吧?年雀都不敢一個人進入我分堂口,那傢伙竟然會一個人跑進我分堂?」小浪見楊風的神色有點沉重,便故意很不屑地鄙視了下唐七。
楊風淡淡地笑了笑,看著小浪,道:「如果唐七不是神經病,那麼他該是一個怎樣的高手?」
小浪啞然,楊風這話,事實也主到小浪的心裡去了,小浪也知道唐七絕對是一個高手,只是他不想承認罷了!在呆了呆后,小浪乾笑了笑,道:「那麼他估計就是一個高手了!」
「不是一般的高手,我估計,他的實力,絕對不在朱雀之下,很可能是不死真君親自調教多年的手下!」楊風玩味地笑了笑,繼續道:「不過,那傢伙也未必就是不死真君的手下,說不定還會是我們的朋友!在不知道情況以前,我們就靜靜地等吧!總會有和唐七見面的一天!」
「是朋友就喝兩杯,是敵人就把他打死!」小浪雖然擔心,卻並不害怕,有楊風在,他什麼都不怕!無論是楊風的身手,還是計謀,在小浪乃至整個欲血軍團的弟兄心中,那都是一個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