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第六章如此物業
你來了?」黃佳沒有等楊風邀請,便拉開椅子斜坐了下去。
「來玩玩,感覺今天運氣不錯,就過來試試手氣怎麼樣,呵呵,你要有事就先忙去,我坐會兒就走。」楊風朝黃佳吐了個煙圈,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跟黃佳玩了個欲擒故縱。
黃佳聽楊風這麼一說,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正了正身子道:「也沒什麼事,不是很忙,難道你不歡迎我坐坐?」
「當然不是,美女,走到哪裡都比較受歡迎,我也一樣比較歡迎美女。」楊風一手捏著杯腳輕晃了晃道:「喝點什麼?」
「隨便吧!」黃佳感覺面前的這個楊風無任是在氣質上還是外表上都和自己所熟悉的楊風有著很大的差別,她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有些陌生的楊風,遲疑道:「方便透露一下你現在的情況嗎?或者說,你現在在哪裡上班什麼的?」
「Waiter!」楊風放下酒杯,打了個響指,向走過來的侍應生道:「BATEAU,謝謝。」瞥了一眼曾經的愛人,楊風忽地有些意興闌珊,這女人一心就想了解自己的發達情況,自己以前怎麼就會看上這種人?剛剛想洗洗她眼睛的想法也瞬間蕩然無存,證明什麼給這種人看,有這個必要嗎?楊風忽然間沒了興緻,懶懶道:「還能怎樣?從打上次被你那個老闆炒了魷魚,我現在就是一社會閑散人員。」
老闆就老闆,還說什麼你老闆?黃佳見楊風話裡帶刺,扎到了自己痛處,一時間也無話可說,嘆了口氣,知道再問下去也是徒勞,便站起身來,擠出一絲微笑道:「不好意思,以前是我對你不起,你一定可以找到比我好的多的女孩,我還有點事,就不打攪你了。」
楊風把玩著手中酒杯,並不起身,只拋給黃佳一個玩味的微笑:「請便。」
「小兄弟,高人,有沒有興趣跟哥哥混大的?」
楊風抬頭一看,剛剛輸了八萬塊錢給自己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下來了,正坐在楊風的不遠處,見楊風看了過來,那傢伙便舉杯示意,倒是沒有輸了錢的喪氣。楊風見這人有些爽快,便也舉杯虛磕了一記,道:「過獎了,不過是撞上了些運氣,兄台不嫌棄的話一起坐坐?」
那人也不客氣,一手攥著喝了一半的TAYLORS走了過去,一屁股便坐在楊風對面,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遞給楊風道:「兄弟塗文海,這S市道上的弟兄還都會給我點面子,這是我的名片。」
楊風接過那名片一看,花花綠綠的倒是挺漂亮,不過那上面的信息卻是不多,只『物業管理總經理塗文海』寥寥幾字和一串電話號碼,連單位名稱也沒有,楊風有些不解,手指彈了彈那行小字問:「這,怎麼回事?」
「哦,哈哈!」塗文海也不用杯子,咕咚灌了口紅酒,洒然一笑道:「小兄弟沒有在道上混過吧?難怪你不知道了,這物業管理嘛,說白了就是收收保護費。」
這傢伙,還真有點意思,虧他想的出來,楊風會心地笑了笑道:「不錯,可惜我天生就不是混黑道的料,要不早拿把西瓜刀砍人去了。」
「錯了!」塗文海點了根煙,翹起二郎腿,道:「現在黑道也不興這個,打打殺殺不過是下面小弟在鍛煉鍛煉身體,現在我們這行玩的都是腦瓜子,只要你有興趣,跟哥哥我混,包你如日中天。」
「嘿嘿,要是大哥見我給他帶回了這麼個牛人,還不誇死我?」原來這人上面還有大哥?楊風對混黑社會還是不太感興趣,便敷衍道:「兄弟不過有三分運氣罷了,一旦入了行,難免有個疏失,大哥你就別廢這個心了。」
「怕什麼,有我罩著,誰敢動你?我知道,有點本事的人,現在都興玩低調。」塗文海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跟我混,我帶你去拉斯維加斯,那裡賭錢從來不數,都是用尺量個大概,你說能贏多少錢?」
還有完沒有完呢?我連個富臨高手的心思都看不出來,還跑國際賭城去發瘋?楊風嚴重鬱悶,但是又不敢得罪這道上的兄弟,只好假作老實道:「大哥,我真的沒有騙你,要有錢我還能不賺?實在是沒那手段。」
雖然塗文海絕對以為楊風可以逢賭必勝,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也知道楊風是不會跟他混了,便決定等回去稟報了大哥再看大哥的意思,實在不行就把這傢伙抓回去,塗文海心懷鬼胎,一邊卻大笑著拍拍楊風的肩膀,連連道:「謙虛,實在是謙虛,不過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我也不好勉強你,這名片你留著,什麼時候有困難,一句話。」
娘的,要是他大哥真以為我是賭神怎麼辦?不行,我得趕緊走。楊風忙當著塗文海的面把那名片小心地放進口袋,裝做誠懇道:「這是自然,多謝大哥如此看的起我,我還有點事,明天一定請大哥喝茶,我們好好談談。」
「真的?」塗文海面露欣喜,道:「那我明天推了一切應酬,就等你電話,我們不見不散。」
楊風心想你慢慢等吧,不過嘴上卻道:「當然,能結識大哥這樣在S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是小弟的榮幸!明天一定要給面子,小弟做東,咱們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嘿嘿!」
打發完塗文海后,楊風飛也似的逃離了富臨賓館,回到住所后,楊風將那八萬塊往床上一扔,自己也摔在了床上,順手便在腦門上拍了下道:「嘿!老傢伙,你說說,這傢伙會找我嗎?」
「拍什麼拍?你不疼我還疼呢!最後一次嚴肅地警告你,除了在關鍵的時候幫你逃命,其他的事和我沒有關係,還有,別玩過了火,要不我也救不了你。」閻王有些憤怒,憑什麼自己只有看這小子表現的份?不就跑了幾次廣寒宮嗎,有這麼嚴重嗎?
第七章美女攻略(上)
見閻王說的如此乾脆,楊風也就懶的理他,獨自掏出那張一百萬的支票數後面的零玩。娘的,就這麼一張紙條,竟然就是一百萬?明天取出來,匯點給爸媽,叫他們也去城裡買棟房子,做做城裡人去……,自己怎麼混進那恆茂集團去呢?那劉雨微還真是長的不錯,不愧是大家閨秀,連那眼神都水汪汪的,玉帝的眼光,還真他娘的淫邪……
在極度興奮的意淫中,楊風抱著捆紅票子慢慢睡著了,傍晚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鈴聲把楊風從睡夢中驚醒,他睜開朦朧的眼神看了看號碼,竟然是黃佳的,自從她和自己分手后從來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難道她非得知道自己多有錢了?好考慮考慮吃下回頭草?雖然楊風對黃佳的行為有些鄙視,但是多年的情分,也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嘆了口氣楊風還是拿起了電話,冷冷道:「什麼事?」
「有時間嗎?能不能請我吃頓飯?就我們倆。」
聽聲音比較溫柔,難道她真想跟自己破鏡重圓?楊風有些迷惑,道:「時間自然是有,不過有事嗎?假如電話里可以說清楚的話,我想沒有見面的必要,見到你並不會是個愉快的記憶。」
「對不起,假如我說我希望我們從頭來過的話,你一定會說我異想天開,對嗎?那麼我只好說,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請我吃頓飯吧!」
這女人,詞鋒還真厲害,進可攻,退可守,這不是給自己出了個難題嗎?若是自己再要拒絕的話,也未免顯得太小家子氣了,楊風心下思量一番,笑道:「呵呵,都是過去的事了,你說個地方吧!」
「就富臨,我訂個單間等你。」
「別,剛剛從那裡出來,不如去香格里拉,到了打我電話。」楊風可不想在富臨被那個黑社會的哥們逮個正著,再上演一出逼良為流氓的經典戲碼。
「好,我半小時後到,待會兒見!」
半小時?趕投胎嗎?楊風咕噥著收了電話,匆匆整理了下便出發了,到馬路上攔了輛計程車,楊風打開車門便鑽了進去,一邊隨口說道:「香格里拉,謝謝!」
那司機見楊風一身派頭不怎麼樣,估計不是去香格里拉大酒店,便好心道:「香格里拉什麼地方?我看能不能抄近路,給你省點。」
操!都成腕了,這司機竟然看不起他?楊風大為不爽,冷道:「香格里拉大酒店,我不像有錢人是嗎?」
那司機也感覺到了楊風身上瞬間散發出來的寒意,忙連聲道:「瞧您說的,我就隨口那麼一問,這就走,就走!」
下車的時候,楊風故意隨手掏了一整沓錢出來,抽出一張冷道:「別找了,剩下的拿去買葯吃。」
那司機見楊風說話刻薄,不禁心裡有火,但看在錢的份上也就不想計較,依舊陪笑道:「小兄弟真會開玩笑,您好走!謝了啊!」
被人罵了還要說謝謝,看來這錢的魔力還真不小,無怪乎大家都說這錢是殺人不眨眼的刀啊!楊風沒有理會他,有些感慨地下了車,雙手插兜漫不在乎地進了香格里拉的旋轉門。上樓找服務生訂了個包廂,楊風點了支煙,靜靜地意淫等下見面的情景。
再說這黃佳,打電話給楊風倒不是看他有了錢便想吃個回頭草什麼的,錢再多也不可能有富臨老闆的錢多吧?她約楊風見面卻正是出於富臨老闆的授意,由於楊風剛剛在他們那賭場大大露了把臉,和他交手的黑衣男子很快便派人打探了楊風的底細,知道原來這人是前不久被陳總開除了的一個小領班。他感覺此事有些麻煩,要是楊風因為被陳總開除而懷恨在心的話,那情況就很不妙了,和一個賭術高手為敵可是賭場大忌。他在第一時間把這事告訴了富臨的老總陳家旺,陳家旺聽了也感覺不對頭,按道理說這楊風不過是個普通的打工仔,要真有那本事的話,他早幹嘛去了?不過為了小心起見,他還是決定叫黃佳去探個虛實。為了以防萬一,他指示黃佳,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弄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必要的時候可以犧牲自己的色相。
聽了陳家旺漫不經心的交待,黃佳有些心寒,開始後悔自己當初見錢眼開了,那陳家旺以前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不想在得到自己后就完全變了個樣,不過木已成舟,自己已經走錯了第一步,正是騎虎難下,要回頭又哪有這般容易?
在接到黃佳電話的時候,楊風根本就懶的下去接她,直接告訴了她房間號要她自己上來,待聽到了敲門聲,楊風才起身打開門假意迎接了下,掐了煙頭道:「正等你呢,快請進來。」
「久等了,真是對不起!」黃佳歉意地笑笑。
娘的,這單獨呆一起,氣氛還真是有些尷尬。楊風乾咳一聲,道:「也別站著了,我點了幾個小菜,都是你喜歡吃的,不知道這香格里拉和大排擋做的有什麼不同,就算是為了忘卻的記念吧!」
聽到這黃佳不由得一陣心酸,說實話這楊風對自己真的很好,知冷知熱,她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以前的種種,坐下道:「也沒什麼事,就是好久沒有單獨坐坐,有些懷念罷了。」
楊風知道絕對不會是坐坐聊聊天這麼簡單,不過他還沒有看出這黃佳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便點頭迎合道:「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你告訴我男子漢大丈夫要拿的起放的下,我希望你也做的到。」
「你說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黃佳突然道。
「當然,我們一直是朋友,假如有可能的話,永遠都會是朋友。」楊風抽出了筷子遞給黃佳道:「邊吃邊聊,以前總是吃大排擋,有些對不起你!」
黃佳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筷子,優雅地夾了口菜,放進口中慢慢咀嚼道:「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你知道,我有些擔心……,你不要誤會,我不過是作為朋友的關心罷了,聽說你這錢是賭來的?」
「確實是,你都知道了,不過全是靠運氣!」楊風卻不下箸,這幾樣小菜沒有一樣是他喜歡吃的,指節無意識地敲擊著桌沿,楊風當然不會相信黃佳的說辭,有些玩世不恭地道:「看來老天爺很公平,所謂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嘛!果然有些道理,要不叫人怎麼活不是?」
「你是不相信我?」黃佳見楊風不說實話,乾脆逼逼他。
「你想逼我說謊?」楊風發現黃佳強烈地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可以賭贏這件事,也有些納悶,便道:「你怎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也想學賭術?」
「哦,不,我不過隨便問問。」黃佳心虛地低頭吸著可樂,眼睛卻眨啊眨的朝上翻,偷偷觀察楊風的動靜。
第七章美女攻略(下)
習慣憂傷
這女人腦海里怎麼會出現陳家旺那癟三?哦,對了!看來這黃佳是那癟三叫來探探我的虛實的,看來那癟三開始重視我了,如果不打發得她滿意的話,這事還真沒完。楊風暗暗切齒,這女人倒做得一出好戲,心下冷笑一聲,楊風略有些自嘲地道:「也罷,這事說起來也沒什麼光彩,不過既然你實在是想知道,告訴你倒也無妨,不過聽過便算,不要說出去就是。」
黃佳聽楊風要把內幕告訴自己,心裡一陣欣喜,忙道:「這個當然,我保證不說出去!」
楊風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說辭,不過似乎再怎麼胡編生造也不會比說實話更像撒謊了,於是便隨口胡謅道:「其實,這一切不過是緣於一個神奇的夢而已,昨天晚上,我夢見了在富臨賭錢,用的就是我今天的賭法,這個夢無比的清晰,醒了之後,我竟還記得夢裡的每一個細節,甚至記得那幾張牌是什麼。我覺得有些奇怪,就去富臨試了試運氣,不想真的碰見了夢中輸錢的那個人,就橫下心賭了一票,竟然就贏了。」楊風說著還連連感嘆。
「你前些天還贏過一次,難道也是夢?」黃佳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嗯,不錯!」楊風也表現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疑惑道:「我也覺得納悶,大概是老天可憐我吧!女朋友沒有了,工作也沒有了,不給我幾個錢我怎麼過活?」
這話黃佳當然不會相信,要是沒有完成任務的話,回去一定討不了好,她兩根秀指捏著吸管一圈一圈攪著可樂里的冰塊,心中思量,看來是要使用極端的手段才行了,於是嫣然輕笑道:「這事就不說了,這些天你過的還好嗎?」
「小樣,看來我不使殺著你是不會說了。」楊風見黃佳這樣想,有些奇怪,這女人還有殺著?他不在意地笑笑:「不好不壞,湊合!」
「其實,今天是我們相識五周年的日子,雖然已經分手了,但是我們畢竟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了,我覺得這日子還是有一定的意義。你說呢?」黃佳的眼神突然有些含情脈脈,一臉溫柔地看著楊風。
五周年?自己記得清清楚楚,離五周年還差好幾個月呢!以前還真看不出來,原來這女的居然還很有做演員的天賦!楊風故意裝著沉思的樣子單手支頤,還沒有等楊風回答,那黃佳怕楊風把日子記了起來,忙假意嬌哼一聲,幽怨道:「瞧你這記性,這麼重要的日子都不記得了,你以前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原來也是騙我的,不行,我得罰你。」
假如是以前的話,黃佳這撒嬌的口氣絕對可以把楊風給融化了,只可惜,現在的楊風豈是以前可以相比?他心裡對這黃佳故意做出來的扭捏神態厭惡萬分,不過臉上還是掛著慵懶的笑容:「或許吧!不過這怎麼罰?」
「在飯桌上,當然是罰酒啦。」黃佳邊說邊為楊風倒滿了一杯威士忌道:「三杯,喝完了我們再說!」
楊風以前也很少喝洋酒,不過他感覺這酒倒不難喝,便也順著黃佳一連倒了三杯下肚,呼了口氣,無所謂道:「不就三杯酒嗎?小意思,這紀念日,你說是就是吧。」
「什麼叫我說是就是啊?」黃佳嬌嗔地白了楊風一眼,端起前面的可樂道:「我不太喝酒,來,為了我們相識五周年,我們幹了這杯。」
還沒有等自己吃口菜,又來一杯?看來她是想把自己給灌醉了,不過她也太小看自己了,假如是國產的烈酒,還真有些棘手,不過這洋酒嘛,嘿嘿,看樣子自己最少能喝兩瓶。楊風不動神色,端起了酒杯,頗有紳士風度道:「OK,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其實,楊風既然會說這話,證明他已經有些醉意了。
黃佳眼見楊風毫不在意地一飲而盡,微微一笑,也舉杯就唇,將杯中可樂喝了大半,屁股一挪,身子便蹭上了楊風,嘴裡低聲道:「風……,至少今天,給我……回憶吧……」
楊風眉頭一皺,剛想推開她,不料黃佳微一挺胸,雙手便環住了楊風的脖子,楊風微微一愣,唇上便傳來了一陣柔軟的觸感,黃佳那熟悉的味道令得楊風有些迷糊,下意識便去尋找黃佳的丁香小舌。
黃佳的唇齒間還殘留著可樂的清香,楊風撬開她的貝齒,正欲交纏,不料黃佳舌頭一送,楊風只覺兩人舌頭間冰冰的,一個激靈,原來黃佳含了可樂的冰塊在嘴裡,下了個套要楊風鑽呢。
楊風看著黃佳似笑非笑地狡黠眼神,不甘示弱,嘴裡仍然追逐糾纏不休,冰塊在兩人口中滑來滑去,涼涼的刺激著楊風的味蕾,竟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楊風雙手不知不覺已摟上黃佳的纖腰,一用力,黃佳嗚嗯一聲嬌哼,便跨坐在楊風身上。
酒精和**的雙重摺磨下,楊風的理智暫時被壓制在了下風,感受著黃佳胸前的兩團飽滿柔軟地擠壓著自己,楊風只覺一陣陣快感襲來,下身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說到底,楊風還是個未嘗過女人滋味的初哥。
黃佳感受到楊風的變化,滿臉泛起紅潮,舌頭逃離了楊風的追逐,抬起頭來,微微有些喘息嗔道:「你,討厭……」楊風不理,一手竟然便去黃佳胸前的豐盈處揉搓,黃佳不安地扭動著,楊風卻還嫌不足,一手便褪去了她的蝴蝶弔帶,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抹胸,一隻魔手便毫不客氣地伸了進去。
第八章告別處男(上)
「成了!果然中招!」正意亂情迷間,楊風陡然間聽到黃佳心中暗喜,正如一盆冷水將楊風從頭淋到了腳,潑醒了楊風的理智。強忍著小腹的火熱,楊風心電急轉,硬生生強迫自己的右手改變路線,兩隻手指輕輕捏住黃佳抹胸的下沿,毫不在意般掀了開來,漫不經心地瞥了瞥裡面的圓潤飽滿和那兩粒葡萄,便又放了下來,看著黃佳略有些驚愕和不知所措的眼神,楊風心下冷笑,淡淡說道:「發育的不錯,被那個老烏龜捏過,罩杯倒是大了一號,恭喜恭喜。」
黃佳僵在那裡,似乎不相信楊風會說出這種話來,楊風只感到大腦里一片混亂,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也不管她,將她推到一邊,自顧地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出了包廂,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出了包廂小門,楊風再也裝不下去了,被黃佳一番撩撥,他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剛剛勉強走出包廂,被壓抑的慾火騰地便竄了上來,只想找個女人狠狠蹂躪一番,他茫然地四顧,希望會有個女的對他投懷送抱。門口的服務員見楊風四下張望,以為他有什麼事,便很敬業地迎了過來,欠欠身道:「先生,您好,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嗎?」
「你這裡有沒有妓?」楊風直奔主題。
「什麼,雞?」那服務員略有些驚異,不過似乎馬上就明白了,忙笑道:「當然有,不過先生您要什麼雞呢?玉香雞,童子雞、叫化雞還是什麼?」
楊風見他會錯了意思,也不跟他啰嗦,道:「妓女,我要**,有沒有?」
服務員聞言嘴巴張成了O字形狀,良久,道:「哥們,你太牛逼了,**這事也敢明目張胆地嚷嚷?不過有,哪個店能沒有雞呢?你需要什麼樣的?本國的外國的,嫩的還是老的?」
楊風想想自己也是處男,最好能找個處女,那樣自己不會吃虧,玩起來也是期鼓相當,不至於出糗,便道:「當然是要嫩的,嫩的出水那種,最好是處女。」
「要不說哥們你運氣好!我們店昨天剛剛來了個,賊靚,你開好房間,我叫她去找你。」那服務員說完並沒有離開,他在等楊風給他點辛苦費用,這表現如此牛逼的人,出手當然不會小氣。
楊風沒有讓他失望,隨手就塞了他手裡好幾張,把那服務員樂的腦袋差點沒有低到胯下去,一個勁諂笑道:「您等等,保證讓你滿意。」
楊風去三樓開了間房,無心打量這總統套房的豪華設施,腦海里翻來覆去的全是黃佳掐得出水的動人身段,人也燥熱非常,神經兮兮地在房間里不停走來走去,有些渴望又有些緊張,每走一圈他就要看一看門口,順便仔細聽聽有沒有敲門聲,他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
不知轉了幾十個圈子,門外終於響起了『篤篤篤』的清脆敲門聲,隨即響起一個溫柔羞澀的女聲:「請問,是楊先生的房間嗎?」
楊風努力做了幾個深呼吸,穩了穩心神,放慢了速度走過去打開了門,只見門口亭亭玉立站著一個絕美少女,這會是妓女?楊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少女烏黑的頭髮挽成一個雲髻,露出修長白皙的頸脖,眉不描而黛,唇不畫而朱,粉面含春嬌無比,目盼生情百花羞,身材玲瓏嬌小,配上一身白色旗袍,活脫脫是個下凡仙女,楊風看得目瞪口呆,這香格里拉的特殊服務很到位嘛,這種朦朧的古典造型恐怕是很花了造型師一番功夫,怪不得要這麼久。
「請問你是楊先生嗎?我可以進去嗎?」想著自己馬上就要被這人面畜心的傢伙蹂躪,少女雖然心中有氣,可這也只能怪自己命苦,找了個好賭如命的父親。
「當然,請進。」從驚艷中回過神,楊風暫時壓下色心,做了個請的手勢,把少女迎進了房間。
由於兩人都是第一次,而且有一方還不是心甘情願,所以那氣氛還真不太好向那方面發展。這女進去后,有些拘束地站在房間一角,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楊風見這女的表情頗有些楚楚動人的味道,也就強忍著心中的慾火,撿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盡量擠出一個自然的笑容,道:「過來坐會兒,不要客氣。」
這女偷偷瞄了楊風一眼,感覺這人看起來還挺順眼,用笑面虎或者玉面郎君來形容眼前這傢伙再合適不過了,還叫我不要客氣?我倒真希望你會客氣點。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女的扭捏了下,慢慢地走了過去,離楊風稍遠處找了位置,依言坐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楊風心裡想自己這是怎麼了?對一個妓女,有必要問這問那嗎?今天玩過之後,說不定就再沒機會見面了。
「莫紫研。」少女的聲音平淡的不帶一絲感情。
「水哥,對不起了,小研就要成為別人的女人了,別怪我,都是我爸爸害的,我恨死他了。」楊風見這女的竟是如此想法,不禁對這背後的故事發生了興趣,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來做妓,誰不想知道她做妓的理由?楊風不緊不慢地拿過紫砂壺,手法嫻熟地斟了兩盞毛尖,倒是找到了幾分當初在富臨做領班的感覺,自己先呷了一口,壓了壓火,另一盞向莫紫研遞了過去,一副有些興味的樣子道:「你好象有什麼心事,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說出來我聽聽。」
「沒有。」生硬的語氣,莫紫研看都不看那杯茶一眼。
「別假惺惺了,你不就是想和我做嗎?」楊風見她這樣想,感覺有些尷尬,說實在的自己雖然的確是想和她做,不過真要是能幫的到她,也還是會幫的,畢竟他也不忍心這麼漂亮的女孩淪落風塵,這假惺惺說的也太那個了。
第八章告別處男(下)
「水哥,對不起了!」這女的主意打定后,乾脆豁出去了,站起身從領口一把扯開自己的旗袍,露出白潤的香肩,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楊風道:「你不就想做嗎?來啊!這世界上會有這麼多女人做妓,全是你們這些有幾個臭錢的男人害的。」
楊風見如此漂亮的女人,和自己單獨相處的時候腦海里全是另一個男人的影子,心中大為鬱悶,一種強烈的征服欲和佔有慾油然而生,他慢慢站起身,揚起嘴角,似笑非笑道:「你以為我不敢?這是你自找的。」
雖然莫紫研已經有了豁出去的心理準備,不過當他看見楊風雙眼迸發出淫邪的目光時,還是很緊張地後退了兩步,雙手緊抱著自己的前胸,用驚恐地眼神盯著楊風道:「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說做什麼!」楊風繞過桌子,跨上前順勢把莫紫研橫抱在懷裡,一步步朝床前走去道:「做什麼難道還需要我告訴你嗎?」
「不,求求你,你不可以這樣。」莫紫研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剛剛刻意偽裝出來的無所謂也瞬間蕩然無存,她一邊求饒一邊用小手拚命地在楊風胸口亂拍。
抱著佳人,感受著莫紫研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楊風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衝動,一把將莫紫研扔在床上,自己也甩脫了鞋子,撲上去雙臂緊緊箍住了莫紫研玲瓏浮凸的身軀,感覺著少女微微的顫抖,楊風心中躁動,狂吻雨點般地落在少女的臉頰、耳際和散亂的發梢之上。
莫紫研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顫動,露珠般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來,緩緩洇濕了身下的竹纖床單,楊風感受到少女心中的彷徨無助,心下有些憐惜,不由得放緩了動作,輕輕吻去了莫紫研小臉上的淚痕,將玉體緊了緊,懷中溫香軟玉的美妙感覺令楊風有些沉醉,一隻手順著旗袍的開叉上去,另一隻手便去揉捏女孩的**。
莫紫研身子一僵,異樣的感覺令少女渾身發軟,平日里的矜持使得女孩激烈掙紮起來,幾乎令楊風掌握不住,執著的勁頭上來,楊風不理少女的反抗,一把將旗袍順著滑膩的**,翹臀,纖腰往上一擼,直推到胸部處,隔著莫紫研的蕾絲胸罩一頓大肆揉捏,少女的旗袍裡面幾乎真空,被楊風這麼一推,女孩雪白的大腿,驚心動魄的腰部曲線便暴露在了空氣中,只剩下一件半透明的內褲隱約遮掩著挺翹的臀部。
莫紫研忽地感到背上一涼,羞怒之下,一口便咬在了楊風肩頭。楊風一聲痛叫,氣哼哼地將女孩翻過身來,一手按住不住撲騰的少女,一巴掌便拍在莫紫研渾圓的臀部上,似乎覺得不過癮,又將手伸進內褲裡面摸了摸道:「手感不錯。」竟抓著內褲便扒了下來,直褪到了女孩的膝彎處。
「罷了,莫紫研,認命吧。」莫紫研突然停止了掙扎,全身的氣力如同抽空了一般,眼淚撲搭撲搭掉了下來,楊風抱著少女,一邊溫柔地低聲安慰,一邊便開始探索從未到過的神秘地帶,好容易找對了地方進去,楊風只覺得有些澀滯,那莫紫研也是眉頭緊皺,似乎強忍著痛苦一般,但隨著楊風動作的漸漸嫻熟,女孩的眉頭也慢慢舒展了開來,全身透著異樣的潮紅,顯是已經情動,只是怕丟臉,強忍著嗚嗚嗯嗯的不叫出來。
完事後,慾火隨著一次爆發消散無蹤,楊風直起身來,忽然感覺有些莫明其妙的失落和空虛,他隨手抓起一條浴巾,走進了房間里的浴室。看著自己下身的點點猩紅,楊風終於明白為何莫紫研的表現會那麼痛楚,原來,丫的還是個處女,既然這樣的話,自己就乾脆幫他贖身好了,對她和對自己都是一個交代,再說以後能有個漂亮的女孩和自己一起生活,也不錯!只是,這莫紫研會願意嗎?
沖完涼后,楊風走出浴室,見莫紫研正裹了張被單蜷縮在床角嚶嚶哭泣,便忍不住走過去繞住她的香肩,柔聲道:「別難過了,說實在的我也是處男,假如你願意的話,我娶你做老婆吧!」
「滾,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求求你不要再來煩我。」莫紫研沒有領楊風的情,仍舊只是哭泣。
操,要是別人上了你,洗洗下半身就走人了。見莫紫研如此不識抬舉,楊風也有些不快,淡淡道:「要是你不出來做,我又怎麼會上你?你情我願的,發什麼神經?你要信我就說說你有什麼困難,要不信就算了。」
見莫紫研哭泣聲稍微小了點,只是間或地抽噎一下,楊風心中思量了一番,一手抱膝在莫紫研身邊坐了下來,悠悠道:「實不相瞞,我倒是懂得一些命理學說,我觀你眉間有紫氣縈繞,乃是主遇貴人,逢凶化吉之兆……」
莫紫研見楊風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嗤道:「別告訴我那貴人是你?我看是遇小人還差不多。」楊風笑道:「你不信么?我還看出你氣色青螢,命宮晦暗,分明是主情侶分離,家長不賢。」楊風根據剛才莫紫研的心理活動,胡謅了個**不離十。
莫紫研也不哭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楊風,只覺得這個傢伙莫測高深了起來。「難道他真是我命中的貴人?」楊風見莫紫研這樣想,暗中偷笑,愛憐地在她額頭吻了下,輕聲道:「說吧,只要我能幫的到,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莫紫研抬頭看了看楊風,發現這男的雖然不是很帥,但是確實有點迷人,看他的眼神,好象不是在說假話,想到這,莫紫研心跳突然有些加速,耳根也不自然地發熱,自己這是怎麼了?這人剛剛還欺負自己呢!她定了定神,抬起頭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楊風冷道:「我要一百萬,你給嗎?」
莫紫研心裡那點小九九,楊風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小女人對自己印象好象不錯嘛!不過這開口就是一百萬,倒是把楊風嚇了一小跳,自己原本以為也就個十來萬了事,怎麼自從自己見了玉帝后碰見的事動不動就是百來萬的?這可是自己的全部身家啊!不過這錢來的容易,再加上楊風也相信自己的實力,要賺個百來萬不難,他單手托起莫紫研的下顎,溫柔地微笑道:「當然,不過我希望你可以嫁給我,好女不嫁二夫,你在我心裡絕對算的上個好女人。」
見楊風說的如此隨意,莫紫研不禁有些驚訝,她淚眼迷離地看著楊風,喃喃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一定非常有錢的吧?」
「不,我不是很有錢。」見莫紫研已經從**的痛苦中走了出來,楊風發自內心的微笑道:「一百萬是我的全部家當,但是為了你,我甚至可以透支未來的金錢,有些東西,失去了永遠不再,而錢,用光了還可以賺回來的。」
一百萬啊!就是個老頭有一百萬也能整出自己的魅力來,何況是楊風這樣一個怎麼看都順眼的男人?莫紫研靜靜地看著楊風超凡脫俗的樣子,微微有些迷醉。
「現在,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了嗎?」楊風見莫紫研有些迷失了方向,便換了個話題把她拉到了現實中。
第九章買個老婆(上)
聽楊風這樣一問,原本心緒已經稍微平復的莫紫研眼圈瞬間又紅了,她咬了咬牙,雙眼失神地望著前方,看她痛楚的表情,彷彿在回憶一個慘絕人寰的故事。
「我爸爸媽媽都是普通職工,家裡有個弟弟,原本我們一家四口的生活很開心,也很幸福,可是自從三年前爸爸迷上賭博的那一天開始,一切,都發生了驚天的巨變。他不再是個好丈夫,也不再是個好爸爸,因為賭,他失去了工作,因為賭,他使我們傾家蕩產。」莫紫研挽了挽凌亂的發梢,自嘲地笑了笑:「他每次輸了錢都要將媽媽暴打一頓,媽媽忍受不了這種非人的生活,一年前狠心地丟下我和弟弟走了,而我,也只好草草結束了自己的大學生涯,開始打工供弟弟讀高中。可是爸爸在媽媽走後竟然只是象徵性地借酒消愁了幾天,仍舊是整天在外面賭,在輸的一無所有后,為了籌集賭資,他把我賣了。」
賣了?還有沒有王法?當這是舊社會啊?楊風有些不解,道:「這人也可以賣?你好歹也是個大學畢業的,難道不知道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法律?法律是有錢人隨便玩弄的兒戲,要是法律真能做到人人面前平等,社會上也就不會存在這麼多的貪官和妓女了。」莫紫研看著楊風,道:「你不覺得嗎?社會上的貪官和妓女在數量上是成正比的,原本我打算在我弟弟大學畢業后就去找我媽媽的。」
這個問題楊風可是沒有研究過,但是楊風覺得這法律倒還是很公平和公正的,只不過是執行法律的人有些問題罷了,這也難怪,活這世界上誰不往錢上奔啊?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身上竟然背負著如此慘淡的經歷,楊風緊緊地抱了抱莫紫研,柔聲道:「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你真幫我爸爸還錢?」一百萬畢竟不是小數目,莫紫研為了確定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了問。
「當然,不過不是幫你爸爸,我是在幫你,你爸爸運氣,生出了個你這麼爭氣的女兒。」楊風看著莫紫研道:「怎麼還?你說吧!」
「紅運當頭休閑吧,你聯繫這個人就可以。」莫紫研說著裹著被單下地,從手提包里翻出一名片遞給楊風,」他是休閑吧的幕後老闆,說是休閑吧,其實是個地下賭場。」
遠遠瞥見那上面花花綠綠的,楊風感覺上有些不妙,接過來仔細一看,果然,上面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物業管理總經理塗文海。事情怎麼就這麼巧?楊風嘆了口氣,竟然會是這傢伙?雖然有一面之緣,但是這傢伙對自己明明就是沒安好心!看來閻王這傢伙說的還真不錯,該發生的事躲也躲不過,但願認識他不會是個麻煩。
莫紫研見楊風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以為他要反悔了,有些失望,低聲道:」你要是覺得為難就算了,不就是做妓嗎,一回也是做,一輩子也是做。」
「哦,不是。」楊風見莫紫研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道:」這人我認識,我現在就把他約來,你放心吧,男人,說過的話就要做的到。」
沒有等莫紫研再次說話,楊風撿起地上的褲子掏出照那號碼撥了過去,沒一會兒,那邊響起了一個粗獷的男聲:「什麼人?有事說事,有屁放屁。」
丫的混黑社會說話就一定要這麼庸俗嗎?還說玩什麼腦瓜子呢,楊風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陪笑道:「海哥吧?我是小風啊,就是那天和你在富臨聊過一次的,我說過要請你吃飯的,這事我記在心上呢!」
「哎喲!老弟,是你啊!啊!啊!……哦……你在哪裡?哥哥我馬上就過去,我正想你呢!」
電話里夾雜著一個女人的呻吟聲,丫的那邊還在做那事!見塗文海話里充滿驚喜,楊風心想你是想我幫你賺錢吧?「我在香格里拉,你現在有時間嗎?」」啊!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在和自己說話還是在和那邊的女的說話,反正楊風知道他想見自己的**不低於自己想見他,便直接道:「那我在香格里拉等你,你忙完了過來打我電話。」
「嗯嗯!」
那邊迫不及待地回答了下,便傳來了『嘟嘟』的忙音。楊風收了電話,拋給莫紫研一個無奈的微笑,道:「是這人嗎?黑社會的吧?」
「你閉上眼睛!」莫紫研見楊風真在幫自己贖身了,心裡豁然間也開朗起來,想到自己還沒有洗澡,下面粘乎乎的有些難受,便叫楊風閉上眼睛,打算洗個澡去。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偷看!」楊風閉上了眼睛,心想做都做了還害羞個什麼勁?他感覺莫紫研下了床,也就忙睜開了眼睛,不料卻看見莫紫研身上圍著被單正站在床下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瞧,楊風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這,這個,我還以為你已經進去了。」
其實莫紫研是故意要試探一下楊風的,她知道楊風一定會偷看,不過就是想知道這傢伙偷看被自己發現後會是什麼表情,現在見楊風也會尷尬害羞,證明此人心地倒是不壞,再加上這人對自己也確實不錯,莫紫研調皮地笑了笑,順手在楊風鼻子上捏了一下道:」就知道你會偷看,色狼!」
見莫紫研邁著輕快的腳步走進了衛生間,楊風的心情也舒暢不少,他點了根煙,斜斜地躺在床上,獨自琢磨著等下和塗文海見面的情景,到時候是不是可以還點價呢?
第九章買個老婆(下)
大約半個小時后,楊風的電話終於響了起來,抄起電話一看,果然是塗文海打來的,心想敢情那傢伙說好了好了是那事弄完了,要不哪裡能這麼快呢?楊風接了電話道:「喂,海哥嗎?忙完了?我在四零九包廂等你呢。」
「客氣了,哥哥我就在樓下,馬上到,馬上到,哈哈!」
莫紫研聽說塗文海要來,心裡一陣緊張,下意識地把身下的凳子往楊風身邊挪了挪,楊風很知趣地輕輕拍了拍莫紫研的頭,輕聲道:「別擔心,這不是替你贖身嗎?」
看著楊風一臉輕鬆無謂的樣子,莫紫研也莫名安下了心,微微點了點頭,她迫切地盼望這事兒早有個結果,自己也好早點擺脫這夢魘般的生活,雖然她有些害怕見到塗文海,但是內心還是希望他早一點到來。
不久,外面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人還沒進來,那粗獷的聲音已傳進了楊風他們二人的耳朵:「小張啊,就知道你忘記不了哥哥,都是在這世界上打著滾的人,誰不喜歡錢啊?」
娘的,自己什麼時候叫小張了?敢情這塗文海一心就想著要自己幫他發達,連自己名字也忘記了,不過這有求於人,楊風也不敢怠慢,馬上起身走過去打開門寒暄道:「那是當然,在H市能攀上海哥這樣的人物,實在是兄弟我的福分啊!」
「這是你馬子吧?兄弟眼光不錯。」塗文海有些疑惑地看著莫紫研,想了想道:「我怎麼感覺看起來有點眼熟呢?哦,對了,實在是緣分啊!這不是莫侄女嗎?」塗文海拍著楊風的肩膀,「這我朋友的女兒。」
「這女的不是爛賭莫的女兒嗎?看來他們勾搭上了,嘿嘿,真是天助我也!」楊風見塗文海在做戲,可是不太想陪他演,他得給莫紫研一個交代才行,楊風嘿笑道:「呵呵!海哥過獎了,坐下說。」
塗文海一邊給莫紫研使眼色,一邊打著哈哈坐了下去,在楊風肩膀上狠狠拍了下道:「我說兄弟,這回真是運氣了你,這小莫是我一哥們的女兒,我幫你介紹,這事准成。」說完他用威脅地眼神看著莫紫研道:「是吧?」
莫紫研看見塗文海那凶神惡煞的表情,忙低下頭去顫聲道:「是,是,是的。」
這傢伙,雖然看起來一付馬大哈的樣子,心裡頭歪主意怎麼就賊多?楊風給塗文海滿了杯XO,笑道:「小弟我經常喝這個,不知道哥哥喜歡不?要是喜歡我就先敬海哥一杯了!」楊風說完端起了身前的酒杯。
「沒有問題,這酒後勁大,我喜歡!」塗文海也端起了酒杯往楊風的酒杯上靠了下道:「來,為了我們將來的愉快合作,為了以後的鈔票和女人,乾杯!」
塗文海握著酒杯,用杯腳敲擊著桌面,雙肩也跟著節奏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抖的是派頭還是自信。幾杯XO下肚,塗文海的話也就多了起來,他看著楊風陰笑道:「錢么!確實是個好東西,原本我還擔心兄弟想不通這點呢,看來我是多慮了,憑你這技術,一天賺個百來萬的小意思。」他瞄了一直低頭不語的莫紫研一眼,道:「哥哥我是個粗人,說句話你或許不愛聽,但是我說的是事實。這女人么,等你錢多了,還是洋妞有味道,今天上日本的,明天上英國的,心裡頭那個爽啊,還真不是吹的。」
楊風見塗文海已經差不多了,便也不拐彎抹角,笑笑道:「這個是自然,小弟以後要有哪裡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向海哥討教,不過我現在有個事,想請海哥幫個忙。」
「說吧,一切包我身上。」
這塗文海還真算狂妄的可以,還沒有說什麼事呢,就包他身上了?假如自己說要殺了S市市長呢?楊風為了表示自己和莫紫研的關係,把莫紫研繞在懷裡道:「這女人,小弟我喜歡,不知道海哥能不能……」
楊風也不知道怎麼說,叫他割愛呢,這莫紫研又不是他的愛,要說自己要幫他贖身呢,這也實在是犯了這一行的忌諱,好在楊風知道這塗文海一定會有下文,便打住了看塗文海會怎麼說。
果然,塗文海聽楊風這麼一說,知道莫紫研已經把個中內幕告訴了楊風,他剛剛還說莫紫研是他哥們的女兒呢!任是這塗文海臉皮厚如城牆,也未免有些掛不住,他掩飾性地咳嗽了下,嘿嘿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哥哥我也就不打哈哈了,你女人的老子雖然不是我哥們,但我確實認識,他比較喜歡在哥哥手下的休閑吧賭兩手,可惜運氣不好,不但老本輸光了,還把我們借他的五十萬給輸了。」塗文海點了根煙,接著道:「其實我借他錢是指望他翻本的,誰叫他不爭氣呢?眼看他還不了了,我手下那麼多弟兄吃飯,我這五十萬也不能白扔了不是?所以就……這個你也就知道了。」
娘的,要不是看他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你會借他五十萬?楊風雖然有些看不起這種卑劣行徑,但還是假作佩服地看著塗文海道:「海哥義氣,要怪也只能怪那老傢伙不爭氣了,不過小弟我現在想討她回家,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不方便!」塗文海毫不猶豫地說了句,把楊風和莫紫研嚇了一大跳,楊風剛剛想說我給錢還不行嗎?沒有想到那塗文海吐了煙圈道:「不過既然是弟弟你開了口,這再不方便我也還是要答應的!咱兄弟誰跟誰呢?」
聽到這話,楊風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了下去,他端起身前的酒杯,道:「就沖海哥你這句,小弟我幹了這杯!」楊風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小弟我也是明白人,知道海哥在道上混也不容易,這事你開個價。」
「見外了不是?」塗文海端起酒杯往桌面上一敲,道:「就沖你今天這頓飯,哥哥我和她老爸的事一筆勾銷,我明天就把借據給你,不過,以後哥哥哪裡需要你幫忙的話?」
第十章蓄意車禍(上)
「沒有問題。」楊風不傻,這天上不會掉餡餅,塗文海之所以會幫自己的忙,還不是他以為自己是個賭神?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兵來將當水來土淹,還是先把莫紫研解救出來再說。
事情談妥后,楊風和塗文海在酒足飯飽后一同出了香格里拉的旋轉門,打著哈哈道了個別,便在門口分道揚鑣,各自走了,塗文海頭重腳輕地晃了兩步,突然回頭問了句:「對了,小風,你住哪裡?」
「就住在富臨酒店旁邊,麗宛小區。」楊風說的是實話。
「麗宛小區?好地方啊!」塗文海邊說邊掏出了車鑰匙,卻見楊風領著莫紫研一直往街上走了,心中大為驚訝,有些不解道:「小風沒有開車來嗎?」
楊風心想丫的真以為我是神啊?別說車,老子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現在還租住在麗宛小區的車庫呢!楊風晃了晃有點沉重的腦袋,隨口道:「沒有開,坐坐計程車也好,能找到以前剛剛出道時辛苦打拚的感覺。」
「話是不錯!不過現在也晚了,還是我送你們回去吧!」塗文海沒有給楊風拒絕自己的機會,說完就走到一輛黑色的奧迪A6旁邊,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同莫紫研進了車裡,楊風不禁暗想,娘的,奧迪就是奧迪,這坐墊都比普通的的士軟多了,要是自己以後真成為億萬富豪了,一定得買輛奧斯萊斯來開開。
「系好安全帶,今天讓你看看哥哥技術。」
這塗文海喝了酒,人已經有些醉了,竟然要在這車如流水的大街上飆車?這好日子才剛剛開始呢,弄不好那一百萬還沒有花完今天就掛這裡了,楊風不幹了,一邊連忙認真地綁安全帶,一邊緊張道:「別,不趕時間,開慢點看看街道兩邊的風景也不錯嘛!」
這塗文海沒有理會楊風,隨手點著了火,一踩油門便沖了出去,在加速超了幾輛車后,這傢伙覺得自己今天手感特別好,心裡一高興,腳下一用力,那黑色的奧迪車後面經過改裝的排煙管中噴出一道白煙,速度再次飆升,呼嘯著消失在了街道深處。
看見窗戶兩邊的車一輛輛貌似在倒退,楊風臉色有些發白,明顯這速度不是太好玩的樣子,有些不放心地替自己和莫紫研來來回回檢查了好幾遍安全帶,楊風也只有把平日里嗤之以鼻的滿天神佛挨個搬出來求告一番,希望不要出事才好了。
這醉酒後在車來車往的大街上加速飆車,不出點事那絕對算的上是個奇迹,既然稱之為奇迹,那麼就並不是件很容易發生的事情,所以這車出事了。塗文海正飆的高興,也就毫不客氣地闖起了紅燈,正闖到一半,他無意間從車窗外瞥見自己左邊一輛白色的轎車直衝過來,登時嚇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不少。但是要緊急剎車的話,看架勢那車非給自己車身上來一下不可,這樣自己這條命就算拜拜了,無奈之下,他一咬牙閉著眼睛沖了過去,希望可以趕在那車和自己的車互磕前給他讓出道來。
這事楊風當然也看見了,由於還不曾習慣閻王爺的存在,所以在這關鍵的時候,他也就忘記了閻王會幫他,見那白色的小車就要撞在自己坐的位置,楊風絕望地尖叫了一聲,人也本能地往莫紫研那邊擠去。
而這個時候,那白色小車的司機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時候竟然會有人闖紅燈,當他看到這一情況時一切都晚了,雖然他本能地踩住了剎車,但是憑經驗和感覺他知道,車毀人亡是不可以改變的結局,就在他渾身發冷地閉上眼睛打算接受命運的時候,命運的軌跡卻竟然偏離了它原有的方向,在司機踩了剎車后,這白色小車竟然以不可思議的減速度陡然慢了下來,這給人的感覺就好象是自己所在的地方時間已經凝固,或者說自己的車被什麼在後面給拖住了,而那闖紅燈的車不過是很自然地在眼前開過去罷了。
雖說避免了車毀人亡的悲慘結局,白色的轎車還是在那奧迪車尾巴上撞了下,不過由於兩車接觸的時候那白車轎車速度已經不快,所以那撞擊倒也不是很激烈。
在感覺車子被撞的跳動了一下之後,楊風在莫紫研胸前磨蹭著,心裡想不是吧?怎麼不象是兩車相撞?難道自己今天破處了,運氣真這麼好?
「操,你還說?要不是我你早死了,娘的,我叫了十來個野鬼在那車後面拉呢,現在好了,我不得不答應他們再次投胎做人的要求了。」閻王見楊風不把他幫忙當回事,用潛意識和楊風交流。
原來是這樣,在緊急時候,自己倒忘記了這閻王是來保護自己這條小命的,想到這一節,楊風馬上恢復了鎮定,抱著莫紫研柔聲道:「你沒有事吧?沒有嚇壞吧?」
其實這莫紫研的視線被楊風擋住了,原先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車撞了下后她才感覺有點不對勁,剛剛她還納悶這楊風為什麼尖叫呢,原來是他看見要出車禍了,被嚇的。見楊風在受了驚嚇回神后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心中不由得又對這傢伙平添了一分好感,她報以一個迷人的微笑,道:「我沒有事,出什麼事了?」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塗文海見事情已經過去了,也就靠邊剎住了車,回頭對楊風道:「娘的,幸虧我技術好,要不今天這命就擱這了,前年三十多人都沒有砍死我,今天差點被這車撞死,不行,你看哥哥怎麼修理他。」塗文海邊說邊打開了車門,跨了出去。
楊風本想勸勸他的,明明是自己造孽還要去怪別人,不過還沒有等楊風開口這塗文海已經下車走了,無奈之下,楊風也只好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小姐,我們沒有死,沒有死啊!」白色的轎車裡,司機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回頭沖後面嚷嚷,而後面坐的一男一女,也嚇的臉色慘白,特別是那年紀輕輕的美女,回過神后不停地用小手輕輕拍打著前胸,喘著氣道:「靠邊,下車,看看是什麼人,太可惡了,他不要命自己撞火車去就是。」
「今天一定整死他!」後面坐的一小白臉也忙應和道。
第十章蓄意車禍(下)
待走到那白色轎車旁邊一看才知道是輛寶馬車,發現那車牌後面的四個八后,塗文海身上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想這次玩大發了,這車牌明明就是恆茂集團老總千金的座駕,那傢伙財大氣粗,黑白兩道都是橫著走,連自己老大都給他七分面子,他要知道她女兒險些讓自己給掛了,不把自己弄死能罷休嗎?但願今天她家裡千金沒有在這車上就好。塗文海懷著擔憂不安的心情,一邊祈禱一邊快步朝那車子旁邊走了過去,當他看見那車裡面下來一丰姿卓絕的女孩時,身上一激靈,冷汗立時就順著腦門流了下來。
「劉小姐,真是對不起,你沒有事吧?」塗文海欠了欠身,停下了腳步。
劉雨微見這人一臉橫肉五大三粗,還一臉潮紅,分明就是酒後駕駛,厭惡道:「死不了,不過也嚇了個半死。」
「你眼睛長腦袋後面了?你他媽會不會開車?」小白臉一臉的憤怒,盯著塗文海狠狠道:「今天要是微微出了什麼事,這後果誰擔當的起?今天要不給你長長記性的話,遲早要弄出事來。」小白臉邊說邊掏出了,看樣子是要叫人了。
「別,我知道錯了,再說這人不是沒有事嗎?我們私了吧,我以後一定注意。」塗文海用顫抖的雙手掏出了香煙,掏出兩支給那小白臉和那司機。
待楊風和莫紫研走過去后,楊風也認出了劉雨微,他見這塗文海一個黑道大哥,竟然會在一弱女子面前低三下四,心中對錢這玩意兒的作用實在是嘆服不已。怎麼說這塗文海剛剛也幫了自己,看在莫紫研的面子上就幫幫他吧,他感覺劉雨微對他印象不錯,興許會給他個面子。主意打定,楊風努力在臉上掛著閑閑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帶著不卑不亢的聲音道:「不過是一次車禍罷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追究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何必呢?」
那小白臉見楊風氣度不凡,便細細打量了下,丫的看起來挺眼熟,千萬別是那天那傢伙,為了看個究竟,他把眼光鎖在了楊風的腦門上,當他發現那顆討厭的痣后,他鬱悶了,伸出食指指著楊風狠道:「怎麼又是你?我琢磨著上次怎麼就沒有把你撞死?」
「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應該再追究了?假如天下人都和你這樣想,那搶劫犯也不應該受到懲罰了?再這麼懲罰也改變不了已經搶劫的事實嘛!」劉雨微見來人竟是楊風,挑釁道。自己上次和他邂逅,最近還偶然地會想起他,這回見他身邊一身材嬌小的美少女,心中有些不爽,她感覺現在男的怎麼都喜歡悶騷型的女孩呢?
楊風見劉雨微如此一問揚了揚嘴角玩味地笑笑,嘆了口氣道:「懲罰只能給已經發生的事情做個終結,可是卻永遠阻止不了類似事情的發生,這或許就是懲罰這個詞的悲哀吧!我不否認做錯了事需要接受懲罰,但是我也相信有些時候寬容比懲罰要有效的多。」
「什麼邏輯?假如我揍你一頓,你會輕易原諒我嗎?」小白臉見劉雨微臉上露出了些許讚賞的意思,急切地想把楊風這隨口胡謅的邏輯推翻。
「當然,假如你是認錯了人,或者說你不是故意的話,我會原諒你。」在回答那小白臉的話時,楊風根本就沒有看他。
「說的這麼好聽,誰會信?」
「你沒有必要相信,但是我說的是事實,一個人說話,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楊風自己也佩服自己的臨場發揮,這腦袋在經過玉帝開光后確實厲害了不少,假如是以前的自己,打死也想不出這些話來。
「對,對,我不是故意的,我們可以私了,這事還是不要張揚的好。」塗文海見事情有了轉機,忙說出了個解決的辦法,說完還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楊風,他也覺得這小子不尋常,絕對有來頭。
「私了?這事說小可小,說大可大,提起來了你私了的了嗎?」小白臉見說不過楊風,很知趣地掉轉了矛頭。
「既然說小可小,為什麼不小事化了?」楊風往前逼近幾步,雙眼看著劉雨微,希望她會說出自己心中理想的一個解決辦法來,那就是這事就算了。
不料劉雨微見楊風做錯了事還能為自己找這麼多歪道理,不禁有些惱怒,便不客氣道:「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自己牙尖嘴利就了不起,這事要就這麼算了,你還以為我們劉家好欺負。」劉雨微轉頭看了看小白臉:「報警。」
塗文海聽說要報警,也就顧不得什麼風度了,他覺得目前唯一能救自己的就是楊風了,忙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楊風道:「別,他們要暗地裡給局子裡面打個招呼,我這罪行足夠槍斃了。」
那小白臉見劉雨微立場堅定,忙按下了報警電話號碼,道:「喂,我報警,建設路和解放路交叉處,發生蓄意製造的交通事故,對了,受害人的恆茂集團總裁的女兒。」
靠,什麼世道,一起普通的衝撞事故,竟然說蓄意?還要故意說出受害人身份來給人民公僕來點壓力?楊風鄙視地看了看那小白臉,冷道:「蓄意?能給我個解釋嗎?」
小白臉已經領教了楊風的厲害,才不會去和他解釋什麼,他冷冷地撇下句:「等下警察怎麼說就怎麼算了,法律是公正的。」
劉雨微看了看手錶,轉身對那小白臉道:「我要回去了,這事按正常程序處理就可以,不要太為難他們,再說他們確實不是故意的。」說完劉雨微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楊風道:「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希望以後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不過我希望以後見面不再是建立在車禍的基礎上。」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那女的是他女朋友?」楊風見劉雨微心中想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禮貌地笑笑道:「當然。」
「哼,看我不整死你們!」楊風感覺到了那小白臉這個想法的時候,心中萬分焦急,他知道這小白臉狗仗人勢,真要整死他們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忙叫住了剛剛轉身的劉雨微,道:「我希望這事真的會公正地得到解決,假如真如你這位朋友說我們蓄意製造車禍的話,我們今天的再見或許將會是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