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章 福全天陰相
神相批的在遠眼前重責在近小白次肩承大任又怎能輕言放棄腦筋急轉但也想不出半點辦法來只見人影在眼前晃動原來已近黃昏風不惑徑自離館也看不見低頭沉思的小白。
別無他法之前小白只好跟在其後且看有否所悟再另謀對策。
但見風不惑竟停在長街「怡紅春閣」之外徘徊良久真的捨不得離去站了幾近一炷香時間才步上對面「天香閣」覓食去也。
小白也不耽誤跟在後頭步上閣樓風不惑選了個臨窗靠街位置邊飲邊凝視人來人往的「怡紅春閣」內心不住震動每看到風韻柔妓送客出門例必一口乾杯心意大盛真箇望梅止渴好色難改。
「原來此衣冠楚楚的神相真的是好色之徒但聞說他早已成家怎麼有家不歸獨自在樓內飲食孤身眺望春閣嬌娃卻又多於凝望心思不敢內進享盡溫柔內里必定大有文章啊。」小白隱隱猜到一些線索但又模糊不清仍不敢斷定。
知己知彼才能手到擒來只好決定半夜動身夜探神相府且看能否覓得玄機再定策謀。
身為「武國」貴客玄門師聖風不惑的大宅當然位處城東四周儘是高門豪宅門前一對金剛神獅氣焰猛威合成撲殺之勢。
門上牌匾筆落如刀殺氣凜然。一對鐵門環也打造成怒目金剛模樣兩旁巨柱均雕上金漆龍鳳張牙舞爪不可一世。
小白細看暗想也許是神算泄盡天機恐劫難臨門便刻意在門庭前布下威武陣勢等閑妖瘴想必過門而不敢入自保平安。
當下也不細想縱身而上躍過高牆便進府內。笑三少當年以輕功稱頌江湖小白的道行更高尋常府第來去自如實難擋阻。
庭宅雖大但要找尋主人廂房也該不難正待小心察看之際東面突傳來一聲悲嚎這不是風不惑又是誰人難道有人潛來加害?
小白心下一震立時搶身越過庭院直落在東廂頂瓦之上迫不及待地揭瓦往下尋覓真相。
***搞甚麼鬼?小白心底不禁大駭眼中情境完全是不能接受的荒謬怪誕不知所謂。
只見早上一派大宗師模樣的風不惑不但全身**更被綁有如大粽四肢全都動彈不得赤條條的矮圓肉球被吊在橫樑之下眉垂低目慘不忍睹。
「風不惑啊風不惑你可全不把老娘放在眼裡了老娘的話一向是天條定律你膽敢違抗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風不惑身旁滿臉惡相的半老徐娘手持大木棒一詞重力杖打哪裡不好招呼偏偏往下陰打去又是一聲凄厲慘叫神相看來已經痛得死去活來。
「娘子大人我……只不過一時胡塗……才會路過『怡紅春閣』慢了步拍不該自是不該但只犯小錯萬望開恩。」幾要哭著跪地求饒的風不惑原來有如此醋娘子難怪只敢凝望「怡紅春閣」便急急離去當真可憐。
「甚麼小錯大錯有錯便該重罰小錯不打難道讓你鑄成大錯享盡『怡紅春閣』***春情才動怒么?」
語畢那娘子竟拿起數根香枝枝頭生火拿至神相下體前。
神相嚇得魂飛魄散已呱呱大叫翻動欲避。
「你敢避開?」惡娘子怒目圓瞪風不惑立時不敢動彈放軟身子汗珠兒大滴大滴從臉上涔涔而下。
「好……娘子那話兒若傷了也不一定輕易醫治得好那……會有損我倆閨房之……
樂啊!」風不惑急得哀聲求饒。
「也有點道理豈不害我幸福笨事也。」惡娘子立時拿開香枝神相才呼出一口氣活像死裡逃生萬幸不已。
「哇!」但旋即又傳來悲慘狂號神相叫破喉頭雙目突出紅筋盡現痛不欲生。原來惡娘子不把點火香枝刺他下陰卻刺烙在肥臀上刺了又刺刺完再刺刺個不亦樂乎嘻笑不止。
屁股兒開花便是今夜神相。
天下間竟有如此害怕老婆的人也真古怪十分聞所未聞。
「老娘再一次來問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怡紅春閣』停步半刻?」惡娘子手又轉執棒鞭揮舞得勁風大作。
那個老婆奴風不惑當然是連聲說不大叫大嚷甚麼天打雷劈此生不敢犯忌云云。
「那好極了!」語畢又是三鞭向股上招呼打得皮開肉綻叫苦連天。
「嘴裡說不受了許多刑罰還不透口風不單隻駐足在『怡紅春閣』外更步上『天香樓』倒酒凝視艷妓望梅止渴該當何罪?」當下又是數鞭。
小白再也不忍看下去如此老婆奴也真可憐可笑。妻子既月半且丑又非少女十七、八艷絕天下怎麼能令神相死心塌地任由糟蹋小白實在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惟是已掌握一些玄機急忙回府籌劃布下奇局要神相為六太子賣命入宮。
又是另一個正午昨天被整治得不似人形的風不惑依樣昂拖著矮人大半頭兒的身軀往長街走去。有了昨晚慘痛教訓哪還敢怠慢「怡紅春閣」在南他便轉背北走果真嚇破了膽。
走得不遠路過「醉翁樓」竟給那北痘子的口甜舌滑逗得上樓午飯半推半就的便在樓上坐下。
鮮肉老酒上來正起筷之際忽覺眼前多了一面鏡子倒也奇怪得很。低頭吃菜糟糕怎麼遇上猛鬼?
對面並不是鏡子倒照卻是另一個自己動作姿態全然跟自己不一不是鬧鬼又是甚麼正待驚呼救命之際一陣香氣撲來腦際顫抖眼前竟見三位如花美女身上僅穿上輕紡薄紗紅暈乳峰若隱若現眼波撩動直奪人心魂。
不偏不倚三位嬌媚艷色全坐於風不惑身旁但卻只是那鬼怪化身風不惑看得神相心癢難耐但又奈何不得。
那鬼怪化身裨相竟張大口便啜在紅衣艷女**上立時引得嬉春嬌笑滿堂淫樂看得神相變作木頭兒不能動彈。
「本神相今日拋下惡妻大顯神威以一敵三來個就地正法少說話兒多嘶叫弄得奶們累疲盡極爬下樓去哈……」鬼怪神相毫不怠慢當下便四處亂摸一手穿入紫衣少女薄紗臀后另一手直入藍衣姑娘胯下大肆**之樂立時弄得嬌娃閃縮驚叫卻又偏偏只輕動移身並不閃避極盡滿足貴客。
「神相可好?」旁邊突地傳來一句問安風不惑正陶醉於假身淫樂中也不欲理會但話聲相熟回頭一望竟是那個奇相人小白。
「神相能以一敵三就地正法真羨煞旁人啊!」小白拍拍神相肩膊笑笑地道。
「那……當然不是……我……那……神相……」
風不惑實在也給弄得胡裡胡塗不會解說。
那鬼怪神相就在此時擁著三美女來到小白身前就嘻皮笑臉坐在風不惑旁道:「既然一個風不惑已可在行館授相命之術瞞騙惡妻線眼另外的風不惑真身便可在此玩個夭翻地覆不亦樂乎?」
「原來是……啊!」神相已通明其中玄機不禁拍掌叫好。
原來小白心生一計明白風不惑好色成性但偏對惡妻害怕不已便施展其易容妙術多弄一個神相那便大可滿足色迷心竅的風不惑到時再討價還價怎還怕他不助六太子一臂之力。
「這傢伙當真就如我模樣十足相似竟連撫摸也分不出哪個是假來?」神相心中好奇竟察見不了其中瑕疵巧奪天工實在神乎其技。
小白的易容妙術來自盜聖真傳之「盜臉術」連三大盜帥也未曾得傳授過。此「盜臉術」非一般易容術可比擬必須懂得手藝之餘輔以一種內力心法先找來身型相相者端坐臉上鋪上一種特質羊脂內力在搓脂上臉時單憑想象記憶面相內力透脂壓凹面骨卻絕不帶來任何痛楚改形補脂再以陰柔內力將羊脂定形便大功告成。
這個手腳不幹凈的假神相原來便是與風不惑同樣是矮子身型的六太子名太宗是也。為了令神相誠心相助名太宗當然願意扮他一扮加上在府館內可以點紅點綠胡說相命倒也有趣便化身成為假神相。
風不惑被三妖媚少女軟體纏身早已不能再忍伸手便摸個痛快。
北痘子已得命於名太宗把一個原來放置雜物的秘密小房間清理好放入絲被褥枕、美酒佳肴任由神相享用。
「但……我還是有點怕那惡娘子……」可憐老婆奴半生受制總擺脫不了惡妻陰影。小白推開一線窗讓神相向外瞥見長街「醉翁樓」外分別在不同方位站了一共十位持劍俠客均是非凡之輩。
「『十全劍客』雖不擅攻殺但他們組成的銅牆鐵壁就算是一千頭惡母老虎來臨也休想穿過啊。」小白笑語道。
風不惑疑慮盡除立時擁著名太宗在「怡紅春閣」請來的新鮮艷妓入房尋春去也。入房前還拉了小白往一邊耳語一番小白立時拉了假神相六太子與北痘子下樓。
撇下風流快活的風不惑暫且不說那個裝模作樣的假神相名太宗獨個兒在府館內胡說八道倒也指點得頭頭是道當然他盡都只挑相貌端好的少女才加以指點其它都絕不理睬。
可惜今日來的都是庸脂俗粉令名太宗玩不出半點勁兒來。
忽地一道端正艷光從門外射入名太宗被來人懾了心神一對眼兒快要跳射而出似的心頭噗通噗通的跳個瘋狂。
「小女子芳心上回給師聖責罵指點今日再來向神相請教。」原來大美人便是當日名太宗與小白一同隔牆偷窺聽的芳心姑娘想不到今天竟自己送上門來名太宗猶如餓狼遇見恙羊美點口中唾液險些兒掉了下來心頭著實火燒般大為興奮。
芳心大駕光臨假神相名太宗立時把她引入「論相廂」內孤男寡女名太宗心內那種傾心色意雖儘力掩飾但口角卻也淺見微笑。
「論相廂」的潔凈有致正好配合芳心好雅意之情加以小白早把神相的大套相學理論告予名太宗甚麼相命之道形神合一意象出竅全然表述。加添減少說得頭頭是道芳心頓覺意境高絕眼前不禁添上好感。
坐上太師椅上的名太宗眼前玉人話聲甜美嬌柔似融那道名門閨秀的神採氣質名太宗試在腦海與其他艷妓相比***奶奶真全比了下來簡直是麗質天生我見猶憐。最好一會兒能趁機說甚麼要看看掌紋左搓右摸留下一生最美好回憶便快樂透頂。
想著想著已全然著迷渾渾噩噩中眼前人突然下跪更灑下香淚一臉梨花帶雨噢不要哭啊!好乖乖。
「上回得神相指點迷津但最後仍不肯為我作『幅全天陰相』的補缺小女子思而想后實按捺不住再向神相下跪哀求。」凄楚飲泣聲飄飛四散名太宗的心魂早已被掀動不知如何是好便也來個跪地相對。
「上回……對……那天陰相是啊!這……不大好不大好不大懂了……算了算了。」名太宗也不知芳心所求之事又哪有話答只得敷衍了事得過且過。
名太宗心裡想:「老臭皮啊究竟那甚麼天陰相是啥東西呢?看掌還是辨氣色看相還是批命唉!要胡算也得知道個開才能接下去啊老臭皮神相救命啊!」
芳心哭得更是感人淚珠兒從長長的睫毛滾滾而下濕下衣襟好哀艷纏綿哩。
「神相批示小女子的都準確萬分半分不差要是那『三劫限』小女子不能闖過那便非但當不了皇后還身異處死無葬身之地求神相救命啊!」芳心急得竟向名太宗磕懇切之情令人不禁也眼紅心酸。
名太宗暗想:「啊原來芳心竟欲飛上枝頭當皇后!甚麼是『三劫限』啊?好……隨便給奶指點要你開心便是。」
還未待名太宗開口芳心又著急哭訴:
「第一劫限上題:美人如玉劍如蟲
破劫解限下題:西風如意不如東
第二劫限上題:一線天九死一生
破劫解限下題:一點賤千騙一真
第三劫限上題:一字記之曰白殺身禍根於他有責破劫解限下題:一字記之曰白斷頭大禍救我有法小女子才疏學淺怎也想不通其中玄機神相批說要是芳心雖能積德行善亦不可能避過三劫不能破劫只落得慘死收場。數天以來思而想后實在不能明了其中玄機懇請神相為我作『福全天陰相』的改命**吧!」
名太宗終於通明了少許暗道:「啊原來是要求助改命之相法這也難怪甚麼三大劫限又毒又辣就算是過得了三關美人兒都斷手跛足又或是臉兒受傷那便太可惜了!其實美人要當皇后待我登上帝位再迎娶封后便是又何須哀求哈……」
名太宗只感芳心的皇后心愿自己或許一日能成全她心下頓覺也有為她改命轉運能耐立時大樂竟真的自覺有翻雲覆雨、偷天換日之本領。
「對……我也想得清楚那『三劫限』實非弱質女流所該承受如此嬌軀世人都該好好保護。小姐所求風某答應便是一於改命換相改得更好更完美待他日芳心姑娘一飛衝天成為皇后與新皇夜夜抱擁春眠大戰千遍生下百子千孫恭喜恭喜。」名太宗說得手舞足蹈自我陶醉。
「神相當真願意為我折壽以『福全天陰相』為我改命轉運?」芳心驟聽風不惑竟一改從前堅決願為她減壽政命感動得頭暈轉向把持不住。
「當然了風某能為他日的皇後效勞折***十年二十年壽有何相干風不惑天天泄露天機實已該死之極早死早投胎死得快上天絕不責怪!」名太宗說得輕鬆更像一臉視死如歸。
「神相大恩大德日後小女子定必竭盡所能感恩圖報。」芳心淚盈於眼答謝一個轉身竟就把身上衣衫脫去只余透見嬌軀的披身輕紗幾近**面帶三分羞態七分堅強色氣立於名太宗半尺身前。
名太宗哪有預料心儀無瑕玉人突然來個**相見目瞪口呆再也不能言語。
「苦害神相作此『福全天陰相』以一雙神手指掌為芳心全身摸骨撫肉推穴過宮經脈逆走命運乾坤轉。神相曾說必須肉掌貼肉身方能十全功成恕芳心猶存半點羞怯只敢隔紗躺坐任由神相施展妙法變天。」芳心隨之坐在太師椅上頭兒上仰雙腿分岔開放高迎向名太宗。
色香艷事還是不及「醉翁樓」已多年不沾偷**欲的餓狼風不惑在暗室之內左擁右抱玩個不亦樂乎。
紅、紫、藍三件薄紗風不惑抱在臉前竭力吸聞香氣神**盪春情快意已是一觸即。
三位全裸艷妓以其按穴之法一個任由神相飽嘗獸慾另一個不斷按撫神相臀后七個刺激欲力之穴道餘下一人**壓在神相臉上撫動直教風不惑春意升上九天奮力持久不離不棄。
名妓當然有其特別過人手段否則又如何能令貴客一再回來親芳澤。三女侍奉一個風不惑一個三合一姿勢歡娛了半個時辰立時三人按神相在地下褥上揉按擦摩不消一刻雄風再來。
第二回合又換個新誘惑姿勢再來三合一的春情**香汗淋漓的三艷姬待神相全力取樂之時各自又捉著其手放在身上尋幽探秘以增強風不惑之淫念春力。
風不惑的體質果真也特別過人第二回合仍是勁力十足把俯伏身下的紅衣艷妓弄得不停搖頭嘶叫神相更是再力勁力增強力度把隱伏了不知多少年月的春意盡情釋放竭力泄。
先哀求叫停的竟又是紅艷嬌娃風不惑這矮個子真的有難以看穿的過人能耐。
三女戰至最後回合再也不敢讓神相回氣餘下紫衣艷姬當下便上但只待神相一疲便立時換上藍衣少女如是者不停車輪轉又給神相每次換一新姿勢再戰極盡抵死暢歡。
又兩個時辰過去風不惑當真已精儘力竭多年壓抑一次泄真的好想引吭狂歌惟是如今已無力張口動身只得倒坐在地上讓眼睛作臨別秋波看個飽飽。
披回薄紗三女臨前向神相擁吻六手指尖又再輕輕身上爬神相快感之餘忽地數道勁力刺體穴道被封已動彈不得。
三艷姬臉色一轉已露出陰寒殺意。
「三位……不會是我惡……妻的人……吧?」風不惑寒氣襲向心頭冷汗直冒。
三艷姬冷冷道:「一夕風流也該有點兒代價咱們『風塵三艷』乃殺手樓第三樓殺手閣下助六太子入宮面聖惹來殺身之禍可怪不得人啊!」
「啊原來只是關係眾太子之爭那簡單得很小的不助任何一位太子便是那本就是我所想況且就算今日因六太子布下計策得嘗香艷我也絕不會因而入宮為聖上命相各位殺手艷姬大可放心好了。」得悉原來並不是惡妻計謀殺陣袖相也舒了一口氣。
「但斬下來的人頭才必定不會說謊啊否則咱們又何須竭力讓神相耗盡真氣才下手呢?」說罷紅、紫、藍三色殺氣已疾撲神相。
風不惑本已不懂武學加上沒半分力氣試問如何抗敵。三道充滿殺氣的三色紗袖同纏卷著神相頸項死亡將至的神相卻淺現一絲笑意。
「風塵三艷」愕然之際一道寒光飛射直割斷了三道袖子小白隨之破門而入擋在風不惑身前。
「好哥兒進來前拉你於一旁提示早說過她們三位艷姬氣色大有問題:
左右眉頭赤色凶詭計陰謀在其中
滿臉色青蓋艷容奪命求財殺志瘋。
果然不出本神相所料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原來風不惑在遇上『風塵三艷』時已觀其氣色得知殺局故在進房前先告知小白詐意下樓離去實則在門外守候保護。
「神相果真料事如神小白也依照神相吩咐待盡興后才出手免得浪費美色啊。」小白也嘻笑道。
「對……這個關鍵小兄弟拿捏得相當出色。今天出門早已於我五官氣色透見殺身之禍但既不見血光又鴻福齊天當然是先享溫柔再收拾殘局兩全其美快哉!快哉!」此刻神相偷歡盡興自是暢快得很。
「風塵三艷」察覺被捉弄於股掌忿恨更深全卷脫紗衣勁透貫穿成金別棒揮轟向小白。
小白身手遠勝此等三樓殺手閃身進步霎時便點了三艷姬分別的后心「陽關穴」、右臂「大包穴」、脅下「章門穴」令她們全都動彈不得。
三大美人頓然呆立當場只得任由擺布。風不惑看在眼裡又是淫心大動。
「幸好三位好姑娘並非惡夫人差遣來到只是二、三、四或五太子所雇殺手姑且多偷一點香倒也無妨。」風不惑對三艷偷笑三美女竟也向他拋媚眼神相見三對肉球兒挺直在眼前立刻上前奉上最後一吻。
神相衝前吻向**竟又被小白一手拉住再拖跌倒地。
「奪命求財殺志瘋請神相看看三艷姬唇臉艷姬很快便成了艷屍。」小白指向」風塵三艷」。
風不惑抬頭一看三副嬌軀便已全身紫毒氣從唇臉散透全身。原來三殺手為了完成任務竟咬破原藏於口腔其一假齒內之劇毒要是色迷心竅的神相吻向**毒液便沾上了口那就得以殺掉了風不惑。
「風塵三艷」倒死當場神相大呼可惜小白則還是弄不清楚一切究竟是否二太子所為還是五太子死心不息。
回說名太宗凝視幾近完全**的芳心全身緊張得不能自制猛地抖動。畢竟芳心的秀雅氣質確是全無媚雜高貴得如碧玉翡翠能任由自己一雙手撫弄實在是蒼天安排之機緣。
「神相小女子已有了足夠準備請高抬貴手快為我解脫災劫改命轉運吧。」芳心倒吸一口氣便閉目去也。
名太宗的手一伸剛好便是已張開了雙腿的腹下位置五指輕觸芳心全身如觸電抖顫但卻咬牙忍住麻癢。
五指先徘徊在兩腿最上內側名太宗也不敢太放肆。
麻癢令芳心輕咬香唇又是一種神迷風情。
名太宗的五指輕輕在大腿之上來回掃了一陣子記得芳心說過要撫肉摸骨、推血過宮又怎可只以指尖輕掃當下指力加強在胯下間一捏擠壓芳心再也難耐呼叫了一聲已忍耐良久的嬌俏啼叫。
叫聲刺激得名太宗淫意動心況且他又是色迷芳心已久不再怠慢決定儘力滿足手欲令芳心魂飛魄散。
五指再加五指先放棄了原先陣地轉而撫按芳心五官一種溫柔舒泰的和暖感覺慢慢溶入身體芳心享受之際左乳突被五指搓按先前毫無徵兆全身正放鬆了神經剎那間敏感部分被輕按搓弄芳心全身抖動快意難以自控十指努力握緊椅把力抗。
名太宗時而急動疾按時而輕搓*揉推節奏快慢悉掌握在他手上由未試過兩情的處子芳心被弄得雙手幾扯斷椅把。
另一五指又從五官慢慢游下滑過面頰在耳珠舞弄一番再穿過粉頸直抵右腋下細細捽彈。別有搔癢滋味的感覺令芳心極欲掙扎但為怕阻礙神相又不敢亂動只好作有限度擺動臂部壓在椅上左右擦搖。
名太宗已是十分投入五指離開腋窩攻向右乳雙手相互舞弄不再憐香惜玉泄內心慾火。
芳心任由擺布再也不能咬香唇便抵抗得了麻癢此刻春**念已在燃燒口中傳出呀呀淫語不自覺地放肆起來。
名太宗看著芳心臉容反應全被自己十指掌握那份主宰的強烈感覓更刺激他儘力而為芳心那柔滑堅實的部位被千種搓弄手法刺激得香氣四溢美妙盡在不言中。
到了那地步名太宗就更加毫不客氣在可以擦動舞弄的寸土都大展身手不但控制節奏、力度更且在擦動時留意欣賞芳心表情劇變一動又是一變變化萬千甚麼儀態一下子盡都消失無蹤。
芳心一直緊閉雙眼真的不敢睜開一線偷看在名太宗擺弄下已全然投入**世界其它的都暫且變成空白一片。
滿足極了的名太宗曾偷窺芳心不知凡幾但今日如此直接撫弄感覺截然不同。更重要的是芳心純潔高雅氣質五官揉合春情蕩漾的表情反應跟其它任何曾偷窺過的女子都多了一分優雅、脫俗。
芳心在春情樂事上的反應比任何美女都來得細緻蛇腰擺動中總流露出三分閑逸高貴令名太宗在性樂享受之餘還多添了一份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叫--愛。
名太宗撫弄得芳心如在仙境浮雲中而他卻清楚明白已深深被芳心吸引住愛上了這美人兒。
愛是雙方的所以名太宗也好想芳心愛自己他會很努力很儘力去奪取帝位登基后便迎娶她為妻封為皇后把她的美夢完成他相信芳心將因此而死心塌地愛他。
「芳心奶已是我名太宗所有奶再也不能愛上他人絕不能投向其它人懷抱我便是奶的一切永永遠遠的只有我能擁抱奶、吻奶、佔有奶奶只是我的!」名太宗情緒已奔騰至極點。
他的手便隨思揮動芳心極為聽從擺弄名太宗的手已完全控制了芳心她很乖叫得好有趣來叫得響亮一點不再嬌柔一點好連續的給我痛快呼叫來啊好得很再來啊!
或許連名太宗也不自覺一種強烈的命令神氣皇者氣焰已漸漸在他身上燃燒起來。名太宗也極之喜愛此種感覺便要急劇膨脹要天下人都聽他命令無人能違反與他抗爭。
蒼天的安排一點不錯那大皇兄應該去死只有名太宗才是一代神君萬民都要向朕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