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愛的小清晨
喬傘這一覺睡得腰酸背痛,不是沒有睡好,而是被折騰的太過厲害,雖然只有一次,可這一次也夠她椎心泣血,印象深刻了。
一隻小腳在腿肚子上磨蹭了一下,她翻了個身。
痛痛痛!
那傢伙的傢伙到底有多大啊,會把人弄得這麼痛,直到現在還火辣辣的。
喬傘把被子重新往身上一卷,尋了個姿勢想補個回籠覺,卻鼻尖的聞到了一股香味兒,腦子裡轉了轉,想起五爺昨晚說過,他要起床給她做早飯。
原來,他沒忘。
心裡一暖,幸福感頓時飆升。
縮在被窩裡偷笑了一會兒,又打了個滾兒,滾到他睡過的地方,抱著他的枕頭像只調皮的貓咪,蹭了又蹭。
飯的香味兒越來越近,喬傘跟他的枕頭膩歪了一會兒,轉過身,突然看到坐在身邊地板上,手裡端著飯碗的男人,他正用一雙鷹眸好笑的看著她跟枕頭秀恩愛。
「小二,那不是爺,爺在這裡呢。」
喬傘臉一紅,急忙將枕頭丟開,卻是懶懶的不想起來,卷著被子滾到他面前,趴在那裡,抬著下巴,頂著亂成稻草一樣的頭髮,「早。」
「早。」盤膝而坐的男人低下頭,吻在她的眉心。
因為是睡在桌墊上,兩個人的距離便格外的親密,「吃飯。」
他把碗放在她的面前,黃澄澄的一碗蛋炒飯,蛋有一點點糊,但是不影響食慾。
沒有什麼大餐,想一想,五爺好像也只會做蛋炒飯了。
喬傘一隻手支著下巴,開始裝娉婷女子,「手酸,拿不動勺子。」
趁著他現在心裡有愧,不調劑調劑他,以後怕是沒這樣的好機會了。
皺了皺眉頭,卓五爺什麼時候干過伺候人吃飯這種事兒,不過看到她脖子上那說淺不淺說深不淺的幾塊青紫,他還是妥協的拿起勺子,挖了一口米飯遞到她的嘴邊,「張嘴。」
喬傘乖乖的張開嘴,笑眯眯的吃下他喂來的炒飯。
呃,味道嘛……還算不錯。
「好吃嗎?」看起來,他也挺在乎自己的廚藝有沒有進度。
喬傘搖搖頭。
他立刻緊張起來,「不好吃?」
喬傘還是搖搖頭。
「到底好不好吃?」卓五爺沒好氣的又塞了一口炒飯到她的嘴裡。
喬傘還在搖頭。
他惱了,俯下身重重親了她一口,「喬小二,你給爺說話。」
喬傘吞下嘴裡的米飯,一臉無辜的望著他,「我脖子痛,我在活動筋骨呢。」
靠,敢耍他。
他把碗放到一邊,伸手將這個賊膽子越來越大的小女人光溜溜的從被子里扯出來,牢牢固在自己的懷裡,一雙手就開始不老實,上揉下摸的,「喬小二,爺不收拾你了是不是?」
喬傘急忙舉手求饒,「五爺,外面陽光這麼好,你這麼小氣,不好不好。」
他將她的兩條長腿盤在自己的腰上,一隻手拖著她光滑的後背,腦袋湊過去,逮到她胸前的小包子就啃了起來,嘴裡含糊不清,「你是吃飽了,吃飽就得把爺也給餵飽了。」
被他的嘴巴含著,那裡傳來一陣涼絲絲的濕意,同時又讓她整個人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柔白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一邊吮著,一邊急著就把手往自己的腰帶上放。
推開胸前惱人的腦袋,喬傘佯裝生氣,「卓五爺,你又獸性大發了?忘記昨天晚上是怎麼答應我的?」
昨天晚上,他有答應過她什麼嗎?
瞧著他一臉的迷茫樣兒,喬傘替他回憶,「你說等我……不痛了,你才能再吃。」
隱約的,他好像是說過,嗯,是什麼時候,大概就在他全力衝刺的那會兒吧,她已經軟綿綿的了,還不忘替自己申請福利,結果,他就答應了。
精蟲上腦的男人,萬箭齊發,哪有工夫考慮她究竟說了什麼,沒想到她竟然記得這樣清楚。
靠,真想煽自己的嘴。
「我真說過?」他眯了眯眼睛,打算死不承認。
「你要是敢抵賴,以後都不給你吃。」喬傘用一根手指點著他的胸膛,「我可是說到做到的。」
「好好好,等你不痛了再吃,小氣。」他摟著她的腰,再次妥協,「那爺給你揉揉?」
「不用。」她拒絕的很乾脆,「快找人給我修床。」
「今天搬回去。」現在人都是他的了,他可不想再擠擠巴巴的窩在這裡了。
喬傘想了想,點點頭,「那我收拾一下。」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是幾件簡單的衣物和日用品,還有她的大件---桌角童鞋。
衣櫃里的衣服不多,那件他送她的青花瓷的裙子,自從離開頂上別墅之後就沒有再穿過,怕它染了灰,外面還套了層薄薄的尼龍衣罩。
喬傘將衣服一件件疊好放進行李箱,桌角蹲在旁邊,不時用鼻子拱一下,搗亂。
「這是什麼?」
卓曜已經換好了衣服走進來,視線撞上她剛剛拿出來的一本畫冊,已經很破舊了,看來十分有年頭。
「這個呀,我媽媽留給我的。」喬傘的目光在封面上留戀了一會兒,「小時候,媽媽經常給我講裡面的故事,我現在還能背下來。」
卓曜隨便翻了翻,「留著,以後講給我女兒聽。」
撲哧!
喬傘笑了,「你女兒在哪?」
他一隻手覆上她的小腹,俊臉上滿是期待,「爺昨天晚上那麼努力,她說不定已經開始發芽了。」
「五爺,就算你槍法准,這東西可真說不準,鄧醫生說了,懷孕靠得是機緣運氣還有科學,那種一發即中的事情只有在小說和電視里才會發生。」
他不置可否,準備將畫冊放回去,一直在搗亂的桌角突然用力將喬傘的行李箱拱向一邊,正好卓曜手一松,畫冊掉在了地上,到底是老古董,只是輕輕一碰就從中間散開了。
喬傘呀了一聲,急忙俯下身,卓曜卻先她一步將畫冊撿起來,看得出來,她很寶貴這東西,雖然是無意的,可他還是有點內疚,用手虛拂了下上面的灰塵,「抱歉。」
「沒事,本來就很舊了。」
他的指腹接觸到其中一頁的畫紙,覺得有些異樣,普通的畫紙應該是乾澀的,而這一頁竟然有些潤滑,就像是打過蠟一樣,他又翻了幾張,不是每頁都如此,但確實古怪,再一想到這東西是她媽媽留下的,卓曜不得不思考得更多。
喬傘拿來膠帶,仔細的將散落的畫冊重新粘好,「不知道我媽媽會不會喜歡你。」
他還在想著畫冊的事,愣了神,袖子被拉了一下,聽到她重複,「你說我媽媽會不會喜歡你?」
這才揚起平時那張臭屁轟轟的臉,「廢話,哪有丈母娘不喜歡又帥又有錢的女婿?而且對她家姑娘又是死心塌地。」
提到死心塌地這個詞兒,喬傘便醋溜溜的哼了一聲,「不知道被你甩了多少次,還敢說死心塌地。」
顧文卿的事兒,她可還是惦記著呢。
「喬小二,你真沒良心。」卓五爺絲毫沒有為從前的過失悔悟的意思,「爺從你的小籠包還是個小紅豆的時候就對你死心塌地了,你還不知足。」
「咳咳,五爺,你不是報錯恩了嗎?這些年,我可沒見到你的半點好。」相反,被奴役的時候,被氣得直掉眼淚的時候可不少。
瞧著自己的老婆吃味了,卓五爺趕忙將她抱起來,擎在自己的腿上坐好,「顧文卿的事,確實是爺的錯,但現在爺全部的家當都是你的了,你說爺夠不夠誠意。」
夠是自然夠了,如果換做別的女人,突然yi夜之間成為首富,那還不得樂得睡不著覺?可喬小二心寬,登了記,變成了有錢人,依然還是那個二不拉唧的喬小二,絲毫沒有覺得五爺的錢就是自己的,這A城大半個房產以後都會有她的份兒,她還是她,沒有任何的變化。
「五爺,顧文卿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大手在她的小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他沉了沉眼瞼,「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的腦袋突然伸過來,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他,「關於顧文卿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細節瞞著我?」
就算顧文卿是他報錯恩誤找的女人,那這裡也有一半的責任在他自己,他犯不著把顧文卿往死里整,對於一個如日中天的大明星來說,這次的裸///照事件無疑是毀滅性的,顧文卿究竟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他?而且這件事似乎還與自己有關,那段不見的記憶里,顧文卿是不是也是存在的。
嘆喟一聲,卓曜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裡,「她頂了你的名,冒了你的姓,難道受點懲罰不應該?要不是她橫在中間這麼多年,爺早就吃到你的小籠包了。」
想起那甜軟細膩的滋味兒,那隻狼手就忍不住往她的衣服里鑽。
三句話不離小籠包,他是有多愛它啊。
喬傘一把打開他的賊手,「其實,顧文卿那天說得話,有一半以上都是真的吧,她也許真的是我的姐姐。」
她喬小二雖二,可是腦子該靈光的時候也不笨,如果顧文卿不是對她小時候的事情了如指掌,又怎麼會冒名頂替她,而且還能瞞過精得像猴子似的卓五爺,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她們在很小的時候,也許是生活在一起的。
她問完,他便沉默了,不過從他眉眼當中的表情,喬傘大概也了解到,自己猜得沒錯。
顧文卿,的確是她的姐姐。
而顧堅,也的確是她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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