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人彘
黑姐雖然很生氣,那雙勾人的眼睛都要氣出來了。可她只是強忍著,沒有吭聲。
黑人管都不管他,又叫了我一聲。快點。轉身朝門外走。我看了看不吭聲的黑姐,又看了看凶神惡煞的黑人果斷的跟他走了。
黑人帶著我走,我想開口問他要帶我去什麼地方,不過看他那跟個木頭一樣的表情,我還是忍住了。
「有活干?」不就是救治病患嗎?誰需要我救?這個島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帶著滿肚子的問題。
黑人帶我彎彎繞繞的走著,我感覺我們是在朝著這個皇宮的地下往下走。而且一路上,經歷了很多的關卡,每到關卡都有帶槍的人看守著。
越走越迷惑,甚至心裡還升起了一點緊張。不知道走了多久,黑人停了下來,這時候他終於轉過頭對我說了一句蹩腳的中文:「不該問的,不要問。好好乾活,不然…黑人朝我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格外的滲人。
我點點頭,趕緊答應了。黑人很滿意我的聽話,打開了門。
我跟他走進去,當黑人打開了房間裡面的門。我看見眼前的那一幕,心當時差點沒有被嚇得跳出來。
「好好看管她們,不要讓她們死掉,如果死了一個,你要負責!」黑人帶著警告的味道跟我說。
我這時候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都被驚呆了。只能麻木的點了下頭。
黑人看了我一眼,鎖上了房間門就走了出去。而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房間里有十多個的大缸,就像司馬光砸缸那種有點類似古時候的大缸。讓我害怕的不是這些大缸,而是在大缸上只露出了一個頭的女人。
一間陰暗的房間里,有十多個詭異的大缸,大缸上有一顆顆的人頭,真的讓人從心底里感覺害怕。
因為黑人的警告,他也沒有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只好慢慢的走過去,當時往最近的那個女人缸裡面看了一眼,我差點把今天吃的東西全給吐出來。
剛才因為燈光的問題,我並沒有看清楚這些女人的樣貌,等走進了一看,才發現她們真正的模樣。
當時真的把我給噁心到了極點,第一次這麼的噁心。
離我最近的這個女人,除了耳朵是完好的。眼珠子被挖了出來,雙手雙腳被砍斷。她靠在缸裡面啊啊啊伸出了半截舌頭的叫著。
連舌頭也被割斷了?我被嚇到了,心劇烈的跳動,腦子有點空白。
突然間想到了一個詞。人彘。以前聽說過人彘表演,那些女人被砍斷了手腳,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熏聾),用喑葯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被裝在一個大缸子里供人表演玩樂。好像在東南亞的地方很頻繁的有出現過這種事情。
難道眼前的這些女人全都是人彘?我後退著,看著整間房間里所有的女人,挺揪心的。雖然這些女人除了眼珠子沒被挖掉,耳朵還在,但她們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沒有了。
這些女人肯定是被抓來的,沒想到最後給人弄成了這個樣子。
我真的是凌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些女人不能說話,也不能聽話,我站在她們身邊感覺比碰見一隻鬼還要恐怖。
我想跑離這裡,可門已經被黑人鎖上了我出不去。好像這些女人有的還能聽見聲響,身體激烈撞擊缸的身體呢傳遍了整個房間。
我站在原地,沒敢動彈。動作最強烈的是在北邊的一個缸,那個女生披頭散髮還帶有嗚嗚的哭聲。
我想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這個女生大概十七八歲正是如花的年紀,可卻成了今天這幅樣子。她應該是剛剛被做成了人彘,所以比其他的人彘的反應還要強烈。
我湊在她的耳邊問她,可她只能依稀模糊不清的啊啊叫喚,眼珠子看著我不停的轉動。
我不會讀心術猜不懂她想要對我說什麼,沒辦法,我只能安慰一樣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可她反應還是很強烈。使勁的拿身體撞那個缸,綁在身體上的繃帶好像有裂開的痕迹。
「媽、、、、媽、、、、家、、、、、」這個小女生只能模糊不清的吐出了這幾個我能聽懂的字。她的眼珠子紅通通的,流出來的是帶著點血絲的眼淚。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也不能哄好她。這個島,他媽的到底是幹什麼的?製造了這麼多的人彘,想要幹什麼?簡直變態到了極點。
我跟這個小女生說了很久的話,可她沒有聽,只是一味的哭鬧。那場景就算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都得把心給軟化了。
「我不是那些人,我會救你出去的,相信我好嗎?」終於我忍不住了,小女生在這樣下去,連活也活不成了,雖然她現在生不如死。
小女生明顯是不相信的,繼續哭鬧,嗚嗚叫喚,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就一個意思,殺了她,讓她解脫。
我緩了口氣,我很大聲的跟她說:「如果我不能把你救出去,我就會死掉,比你更加痛苦的死掉!我發誓!」
小女生這時候停止了哭聲,模糊的雙眼看著我,我不知道她是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只知道,我必須要救她出去。美少婦還有她的孩子我不能讓她們成了這個鬼樣子。
或許是我的承諾讓這個房間里的人彘有了點期望,都不吵鬧了,很配合我的身體檢查。黑人打開門進來看的時候,挺驚訝的,還衝我豎了一個大拇指。
他來是要帶我離開的,他說,看在我表現這麼好的份上,正好今天是島上這個季度的大日子,要帶我去參觀一下。
這個皇宮很大,構造也很奇特。縱然我努力的記憶,根本就記不清楚我走過的路線。
等到了一個類似大舞台的門口,黑人才攔住我說:「不要說話,不然以後沒有機會來這裡。
我說知道了,跟他走了進去。裡面已經有很多人了,嘶吼聲,咆哮聲,很嘈雜。
我看清楚,眼前的的場面,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裡類似古代的那種斗獸場,邊上兩邊都有很多人在觀看吶喊。而最中間有個鐵籠子,裡面滿是殘肢斷臂,很多人的屍體。
一隻野狼嘴中咬著一塊不知人體的哪裡部位,正虎視眈眈的等著對面三五個僅有一點遮羞物的女人。
那幾個女人有的拿著刀,有的拿著棍子,心情極度害怕的對峙這隻發了瘋的野狼。
尼瑪,女人跟狼的決鬥?
我懵了,周圍的人嘶吼得很有力,感覺特別的刺激。我也是第一次看見,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島。。。。我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了。
野狼吐掉了手中的軀體,嘶吼著,衝上去,很快就咬斷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脖子,有個拿棍子的女人嚇壞了,扔掉棍子就跑,其他兩個靠在一起瑟瑟發抖,跪在了地上不知道在祈求誰。
可狼不會仁慈,迅速的咬死了發抖的那兩個女人,而剛逃跑的那個女人很快就被追上,活生生的給野狼吃了。
我看得無語了,而邊上的人卻更加的來勁。野狼被驅使回去,就有個男人站在了鐵籠的中間說話,而剛野狼退出去的那個洞口,有好幾個女人只穿著一件特薄的襯衫,脖子上被拴著鐵鏈,被一個男人拉著從那個洞頭爬了出來。
「各位觀眾們,你們的福利來了,只要進場,通過了遊戲規則,那麼你就能帶回一隻我們悉心培訓出來的女性,這是比狗還要聽話更會發情的新品種,你們還在等什麼?」
這個男人的話一出來,瞬間引爆了全場。
我看著的是那個十多個套著鐵鏈趴在地上,不斷的伸出舌頭,媚笑的如同母狗一樣的女人。
閉上了眼睛,一場更瘋狂,變態的盛宴即將開始。共撲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