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關於天要助我
「嘿嘿.天要助我.」某豆抓起不知何時放在這裡的一根長木棍.放到了高高的城牆上.剛剛通過牆頭.就說嘛.她的運氣一向很好的.搬來一個石頭頂住木棍子.這樣就不會滑掉了.我爬.我爬……今晚的月光是明媚的.照在某豆的小臉上如一片聖潔的光輝.柔和而美好.可惜天公不作美.某豆才剛看到了月光的美麗.一片烏雲瞬間把月亮遮住.只見頭頂那片黑雲溫柔的說:「姑娘.需要幫忙嗎.」
「啊.鬼呀.」某頭抬頭看黑雲.發現黑雲變成了一個人.正友好的朝她伸手.這人.她認得.是妖孽身邊的小福.頓時馬上嚇得手一松.雙腿夾著木棍順滑而下.
「碰.」
「哎喲.」某豆屁屁華麗撞上了石頭.
「削待衛.你的屁股還好吧.」突然一張妖孽臉放大到了某豆皺成菊花狀的臉蛋前.一臉的看好戲的看著她.
「唐三奘.我咬死你.」某豆疼痛中夾著濃濃的怒火.一個伸手.熊抱過他的脖子.狠狠的朝他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咬去.
「啊……」在火光中.眾待衛看到了自家那身嬌玉貴的太子爺與那削土豆在地上三百六十回合滾泥去了……
最終比賽.棠叄僎與薛圖竇:1:0.勝.
在一個天氣晴朗的黃昏時.太**的城門下發生了以下一幕:「何人.」太**大門前.十來個待衛排排的帶刀站著.對著外出的宮人進行嚴密的盤查.
「武松打虎.」盤查的是一個有點年紀的老伯.只見他很快的答出.
「何事.」一個待衛在旁邊記錄.另一個待衛接著問.
「妖精添酒.」那老伯又接著回答.
「放.」待衛又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張畫像.對著他研究了一下.點頭放人.
「何人.」
「仙女下凡.」這是一個大媽.答得也快.聽到「仙女下凡」幾個字.再次把排在身後不遠的某豆雷得里嫩外焦.
「何事.」
「猛男脫衣.」某豆腳下一個踉蹌.
「放.」那一個記錄的待衛再看了一下桌面上的人頭像.點頭.
「何人.」
「東方不敗.」某豆一個腳抽.揣上了「東方不敗」的後腳尖.
「何事.」
「青樓招妓.」某豆全身抽蓄.尼瑪.要不要這麼雷人.那待衛再次審畫.點頭放人.
「何人.」
「青樓姑娘.」某豆友好一笑.不就是暗號嗎.她也懂.
「何事.」只見兩個待衛迅速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低下看畫.
「黃花閨女.」
「不可能.」那待衛馬上的站了起來.兇狠的瞪著她.
「東方不敗不可能青樓招妓.青樓姑娘肯定是黃花閨女.」某豆一臉淡定回答.
「……」那待衛沒答話.拿起那張畫像看了很久.然後再看著她.點頭.「抓起來.」
「靠.這麼丑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我.」豆豆兩手被人制住.只得用眼神狠狠的瞪著那待衛.
「你也知道丑.殿下下個命令.太丑的不能出宮.以免影響市容.」待衛點頭.「你的台詞也不搭.」
「為什麼.」豆豆特意打扮了一番.現在的她是一身宮女打扮.臉上的妝也化得極濃.但也不至於丑成那畫里的那姑娘那樣吧.嘴歪眼歪的.身材肥大.妖怪啊.
「青樓姑娘是殿下的寵妾暗號.黃花閨女是太監的口號.」
「憑什麼.」某豆怒.一腳踹上那待衛的褲子.「那太監答的是青樓招妓.」她的前面就是那太監.
「他只是出去幫殿下的寵妾買脂胭水粉.」待衛淡的回答.
「那黃花閨女呢.」
「是太監出去對食.」所以說.殿下的寵妾不可能去對食.也不能去對食.橫豎要抓.
「啊.唐三奘.你這個態變.」某豆狂抓.把臉上的粉抖落了一層.露出臉上那不深不淺的牙印.這是昨晚兩人互咬的結果.
「你全家大爺的.」某豆在心裡鄙視了一番.面上笑得和藹可親.「親.麻煩解釋一下上面那些專業名詞.」好讓她死得明白些.
「可以.武松打虎是廚房的人.妖精添酒是要購買食材;仙女下凡是洗衣的人.猛男脫衣是要添新衣了;東方不敗是太監.青樓招妓則是去買胭指水粉.」
「碰.」某豆華麗倒地不起.
最終比賽.棠叄僎與薛圖竇:2:0.勝.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太**大門下又發生了以下一幕:四台都裝著一個大木桶的馬車正緩緩的駛到了大門.門口的待衛伸出刀.把這幾台馬車攔了下來.
「何人.」
「武松打虎.」坐在第一輛馬車的一位年輕的小夥子.也是答得飛快.武松打虎也就是廚房的人.
「何事.」
「吃素老虎.」這個暗號是把剩菜剩飯送出宮去.
「放.」那待衛點點頭.則回了刀.讓出了一條道路.
「變態.」躲在第三輛馬車的木桶里的某豆悄悄伸出了一個中指.無比鄙視那妖孽.不就是出個門嗎.每天都搞這些暗號.他累不累.還有.這些宮人是怎麼記的.或者是與那妖孽相處多了.他的手下也跟著變態起來.看.個個都玩得不亦樂乎呢.那個暗號叫得那個順口.
「停.」當第三輛馬車準備從門前經過時.那個待衛卻又突然的出聲.
「小哥.小人可是有何不妥.」第三個趕馬車的人跳了下來.與那個待衛交談.
「不是你.」待衛搖搖頭.目光落到了眼前的大木桶上.伸手就是一指.「這些爛菜真是太臭了.」
「是、是、是.我馬上就拿出去倒掉.」那個馬夫連連彎腰點頭.
「不用出去.」那待衛鎮定的搖頭.還捂了捂鼻子.「免得臭到了城裡的老百姓.你還是把這一木桶的爛菜倒進廚房不遠的那個湖裡.養魚也成.」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是.我這就去.」那馬夫跳上馬車.掉轉彎就往回走去.
正在思考著出城要如何大展拳腳的某豆跟本沒有聽到兩人那不算大聲的對話.只感覺馬車好像轉了一下.然後狂奔而去.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終於出城了.然而才沒有走多遠.馬車卻又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兩個人小心的移下車上的木桶.抬了起來.晃了兩晃.感覺這木桶里的爛菜要比平時重了不少.再用力的晃了兩晃.一個衝力.把木桶里的爛菜全倒進了湖裡.連同著雲霧外的某豆一起扔進了湖裡.
「碰.」發出了好大一個響聲.某豆華麗落水.
「咳咳……」遇水的一瞬間.某豆努力的掙紮起來.這個地方的水不算太深.才過她的腰間.咳出了不小心咽下的水.滿頭爛菜葉的站在湖邊.臉上化的那個濃妝也報廢.經過水的洗禮.看得像個貞子降臨.
「鬼呀.」兩下人見到她那模樣扔下大木桶撒腿就跑.
「唐叄僎.你他媽的給我去死.」某豆再次暴發大吼.赤果果的陰謀啊.她不就是想出宮嘛.至於這個樣整她.
「我要對你進行人道毀滅.」這妖悄留在人間簡直是一個禍害.就一禍國殃民的主.她抽出小刀.怒氣沖沖的爬上來.就往那樓閣走去為人除害.
「你說.你神馬意思.」華麗麗的樓閣內.某妖孽正優雅的坐在一張鍍了金的圓木桌前.兇狠進門的某豆一腳踩上一旁的椅子.一把小刀狠狠的插進那張漂亮的圓木桌內.
「好臭.」妖孽一個捏鼻子.看著滿頭爛菜的她眼角閃過笑意.
「你耍我不算.還要鄙視我.老娘我今天就為民除害.」用力抽出那把小刀.某豆朝著他就砍.然而還沒動手就被兩個不知從哪裡出來的黑衣護衛給捏上了雙手.
「哎喲.痛痛痛……」正義之氣馬上煙消雲散.某豆在一旁喪權辱國的喊痛.
「削待衛.你弄壞了本王的桌子.」妖孽盯著桌上那個小刀擢出不的小洞皺眉.「本來我是想放你出去的了.但現在.恐怕不行.」
「不就是張桌嗎.我賠你.」某豆慷慨大方的說道.
「表面鍍了一層厚厚的黃金.你弄壞了.本王就得再拿去重新鍍過.所以你得賠我一萬八千輛銀子.」妖孽一臉嚴肅認真的說.
某豆腳一軟.去你全家的一萬八千輛銀子.這層肯定是假黃金.某豆低頭朝那層金聲再咬去.「咔嚓.」某豆牙齒鬆了.她上次咬的那顆金珠也是這個後果.於是.某事華麗閉嘴.再次賣身給了妖孽去.
最終比賽.棠叄僎與薛圖竇:3:0.完勝.
一大早上.金燦燦的太**內來了一位超級貴客.當今皇上.也就是妖孽的皇爸爸.薛圖竇一大早就被叫起來.正無精打彩的站在妖孽的旁邊.頭垂得低低的夢周公兒子去.不得不說.這娃挺大膽的.只是誰讓她昨晚整夜不睡的想著逃跑路線.
「僎呀.聽說你最近收了一位刀功了得的小廚師.」老皇帝坐在一旁淡定的喝著茶.才開始問自家那妖孽到無人能敵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