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呂宋危險
尖叫聲隨即響起.就在他們說話的間隙.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凌鳶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事兒.心中緊張自然是不能夠用言語說明的.
「出事兒了..」
連微微也是聽見了.馬上喊了一聲.凌鳶的神經立刻振奮了起來.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的緊張.轉向了聲音的那邊.
就在剛才.凌鳶還在跟林靜研究他的去留呢.實在是因為凌鳶現在確實不想要林靜留在這裡.這樣說.不過也是為了規避危險而已.
「我們去看看.」
林靜似乎來了精神.拉起凌鳶就朝著事發的地方跑去.現在至少可以證明一個問題了.就是凌鳶不是殺手.連微微應該也不是.若是殺手只有一個人的話.
他們一路小跑.遇上了也是聽見聲音趕了過來的杜磊.其實凌鳶根本不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要這樣一路追趕有什麼用處呢.
想著.凌鳶不禁有些猶豫.突然停了下來.
「你怎麼了.凌鳶.」
林靜回過頭去.緊張的問道.凌鳶笑了笑.有點勉強還是開口:「我們過去也來不及了.又一次在那麼遠的地方.我們真的是沒有辦法看到兇手了.」
凌鳶有點喪氣.讓林靜也有點擔心的.
「但是還是過去看看吧.畢竟我們在這裡.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不是嗎.」連微微倒是不想要放棄這次的機會.不管怎麼樣.連微微想要離開.看得出來.
幽幽的聲音.順著風的方向穿了過來.輕輕的.只是停留在他耳際瞬間.便被大風吹走了.
「這樣可是改變了遊戲規則.這一場.根本沒有繼續的意義.在這樣.怕是整個遊戲的世界遲早都會崩塌下來.」
凌鳶靠在樹榦上面.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已經悄悄的來臨.
「一場遊戲而已.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堅定的聲音再次響起.凌鳶睜開眼睛.時間過得漫長.瞥見了夕陽最後的一抹餘暉.她微微張嘴.聲音十分的喑啞:「現在時什麼時候.」
凌鳶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實際上似乎沒有那麼久.不過.她睡得很沉就對了.沒有一點防備沉靜的像個孩子一般.
凌鳶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看著茫茫大海.已然泛起了銀色的光.在緩緩照亮這一切的月光之下.銀色的波光粼粼.就像是在跳著死亡的舞蹈一般.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凌鳶垂下了眸子.也許明天.這海岸線上就會出現兩具屍體.也許永遠不會.
「你看見了.天剛黑.看起來你沒有睡多一會兒.不過你太累了.確實需要休息了.」
白翊似乎沒有休息.一直都在看著自己的樣子.他走過來.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背.聲音十分的溫柔.
「休息.在這該死的遊戲沒有結束之前.我不會休息的.」
凌鳶的聲音還是一樣的沙啞.她感覺自己真的疲憊極了.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強撐著的卻還是只有她一個.
贏是什麼滋味.她只能夠幻想.等到凌楚楚回來之後.自己心中的喜悅.這已經是她唯一的動力了.
「放心.我們會走下去的.再休息一會兒.」
白翊充滿了篤定.跟她一起坐在樹下.一面是在月光之下陰鬱恐怖的墓地.橫七豎八的墳墓.似乎在訴說這這裡面的一切悲哀.一面是波光粼粼的海面.看起來那麼美好.但是比起來.凌鳶還是喜歡對著這些墓地.
「該死的.若是我們不早點離開這裡.我覺得我非要瘋了不可.」
這幾天.凌鳶一直都很是沉寂.第一次這麼暴戾.罵了兩句.自己的意思.十分明顯不過了.白翊的心思.卻沒有那麼緊張.或者說.白翊好像知道自己不會死.或者直接做好了去死的準備一般.從開始到現在.沒有多說一句.
有時候.凌鳶真的想要知道.白翊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可能.白翊並沒有自己看到的那麼簡單.
「不要急了.可能用不了多久.只要你願意靜下心來.你也看見了.現在我們手底下的線索越來越多.那個環.可能聯繫到我們出去的大船.我覺得.這孤島上面.一定會有大船的.只是不知道.那是在什麼地方而已.我們只需要耐心的找一找.在此之前.你不要著急.」
凌鳶愣了愣.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是白翊第一次的分析著遊戲中得處境.雖然只是寥寥幾語.恰到好處.好像早捉先機一般.似乎.他一直都在關心這遊戲.
「看來.是我誤會你了.我感覺.你比我都要用心.」
凌鳶勉強的揚起嘴角.月光之下.沒有喜悅.反倒是映襯著一絲的悲涼.
似乎眼前的男人不是最差的搭檔.是不是.還是要等到凌鳶看到了杜磊跟連微微兩個人知道了多少.才能夠知道的.
「我只是看著你的成果而已.不說話不代表我不關心你.更何況.你還記得你說的話嗎.」
凌鳶只要贏.不顧一切的想要贏.
「我說了什麼.」
「只要能夠贏了這一場.或許你可以直接考慮.嫁給我.」
「有人嗎.」
這個時候便是老闆娘所謂的營業的時候了.酒吧裡面卻沒有人.就連那老闆娘的氣息都沒有.一切安靜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也好.
凌鳶喘了一口氣.就站在門口.剛才自己想到小惠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想到這裡.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點不太懷疑小惠.
畢竟小惠死了.自己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想到那個時候.老闆娘終究給了自己線索時候的樣子.臉上還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隱晦.凌鳶也是覺得.似乎這一種隱晦別有道理一樣的.凌鳶的語氣輕輕.但是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時候也是怕了.
這酒吧這樣的地方.並沒有什麼樣子的窗戶.
裡面都是昏昏暗暗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也許沒有人.但是這裡大門還是開的.凌鳶根本是弄不清楚眼下的狀況.當真十分緊張之餘.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什麼了.
凌鳶就是那麼緊張.她繼續喊了兩聲.想要朝後院走走.走到吧台旁邊的時候.不知道吧台旁邊到底灑了什麼東西.自己險些滑了一跤.驚慌失措.扶住了旁邊的高腳椅子.沒有想到.接觸到的時候.竟然是一片黏膩.
這種感覺.凌鳶是真的有點怕了.有一種熟悉的氣息.但是卻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是血.那種黏膩的感覺.凌鳶可以發發誓.自己沒有感覺的錯.自己觸手可及的液體.是血才對.
凌鳶後退了兩步.心中當然十分的恐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自己的目光勉強還能夠看到眼前的一切的時候.凌鳶突然抬起頭來.在黑暗之中大叫一聲:「老闆娘.老闆娘.」
她希望老闆娘還能夠活著.但是有時候事情確實不會像是自己想要的方向去發展.不要說凌鳶心中到底有多麼的緊張或者害怕.這種感覺就是.
但是.終究是沒有什麼人回答自己.一個人就這樣死了.凌鳶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夠感覺血腥的氣味已經蔓延到自己身體中的每一個角落.
為什麼會這樣.每當自己找到了什麼.或者方才有點什麼新的疑惑的時候.就有人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死.凌鳶都不知道這種行為.是不是叫做魔咒了.
或許這種就叫做遊戲規則.然而現在凌鳶想要他們活的久一點.僅此而已.
凌鳶很是小心.翻動著老闆娘已經冰涼的屍體.她感覺不到一絲溫度.終究聲嘶力竭的叫了出來.這個時候街上沒有太多的人.可能是因為到了晚上.自從有了殺人狂魔的事情.這裡的生意一直都不是很好.很多人擔心半夜出來會遇上殺人狂魔.說不定早上也是一樣的.
但是.凌鳶這樣凄厲的叫了一聲.還是引來了僅有的路人的注意.有常客在附近徘徊.打開門的時候.看到裡面一片漆黑.連燈都沒有.不禁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凌鳶不是那種天生軟弱的人.遇到這些事情卻是久久都不能夠平靜.或許就是因為凌鳶的緊張吧.她說不出來.面對這一切的時候.自己到底有多麼的難受.
「死.....死人了.」
凌鳶指著不遠處的地方.眼裡面還帶著一種恐懼到說不出來的感覺.她就是緊張.僅此而已.
那來人摸索這點上了燈.燈光太暗.根本看不清楚什麼東西.當那男人舉著燈走到了老闆娘的身邊的時候.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怎麼會這樣.能不能夠看出來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那男人問凌鳶.顯然篤定凌鳶這個所謂的第一發現者一定知道一點什麼事情.凌鳶搖了搖頭.表示對眼前的事情毫不知情.她原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呀.自己來得時候就是這樣.也沒有什麼可狡辯的事情.顯得一樣的緊張.
「你等等.我去叫人過來.」
那男人根本沒有看出來.凌鳶是陌生的外面來得人.這會兒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一溜煙的消失在凌鳶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