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7 荒誕的暴君
皮紅日左右手各一隻白而石頁大的碳水化合物,嘴巴里還叼著一個不停地吸,仍然覺得手不夠用,便用上了腳趾頭,大堂內一片嘻嘻哈哈,嬌啼lang笑.外面的大臣們押著一大堆事情要稟報,可又多少次前車之鑒,始終不敢冒著生命危險進去,只得在外面苦苦等候。
但皇帝的心思還是很難猜,皮紅日突然鬆了手也鬆了嘴,膩煩地擺擺手:"都給我滾下去。老是這些,真沒意思。"
一個妖冶的豐滿女子愣了一下:"皇上剛才說什麼?"
皮紅日瞪大了眼睛:"我是說,很沒意思,給我滾。還要我重複一遍嗎?"他不自稱"朕",倒不是謙虛,而是更喜歡我行我素,皇帝照當,我愛自稱什麼就自稱什麼,誰也管不著。
這四五個女人都害怕了,她們可清楚皮紅日喜怒無常,一旦發起怒來,性命堪虞。於是她們儘快扭雲力著屁股,往外跑去。由於根本就沒穿衣服,外面很冷,凍得她們直哆嗦。大臣們忙捂住臉,他們倒不是迂腐,可他們很清楚皇帝的女人哪怕沒有名分也是不可以隨便看身子的,萬一皇帝忽然不高興了,自己這批大臣就全都得被處死了。
可皮紅日看到這個情景,驟然樂了:"哎!全都給我站住!"
女人們全都停住了腳步,七八個大臣們也怔住了,但還是捂著眼睛。
"你們幾個,把眼睛給我睜大了!"皮紅日有些亢奮,"整天自己玩好沒意思,皇帝應該與民同樂,先天下之樂而樂嘛!我要看你們玩,你們全部給我脫光!"
大臣們一驚,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跪地猛磕頭求饒。
"你們真你媽掃興,我說的是真的,不是跟你們開玩笑!"皮紅日誇張地鼓著腮幫子,"馬上給我脫了!我只給你們三十秒,三十秒之後我就要殺人了!鄒自強,你最老,恐怕忘了女人什麼滋味了吧?對,就他媽的從你開始!給我脫!"
大臣們哪敢有異議,其實也深知等皇帝冷靜下來,自己這幫人被迫褻瀆了皇帝的女人,仍然有可能性命不保,但總比馬上送了命強。也有的人心裡叫苦不迭後悔不已,心想要是自己不這麼裝逼勤於政事,而是跟那些光吃飯不幹活的官兒一樣,早上就不必起個大早來這裡苦苦等候,最後還把自己的腦袋別到褲腰帶上,何苦來的?甚至還有人羨慕起了掃廁所的***,覺得哪怕干這麼下賤骯髒的活兒,起碼也比稀里糊塗地被處死強得多。
於是他們全都照做了,誰也不敢互相看著拖延時間放慢速度,因為只有三十秒。
"喲,鄒自強,你到底是以前就當過官兒,保養得不錯,雖然這麼老,可下面這玩意兒不算小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立起來。"皮紅日饒有興趣地湊過來瞅瞅,鄒自強心驚膽顫,可哪敢捂住?皮紅日變*態之極,要是伸手來撥弄幾下也是有可能的,他又哪敢不讓?命運不濟,趕上了這種皇帝當朝,真是苦不堪言。他是在鋼谷統治全球之前的舊世界當官,否則還至於混成這樣?早就上蠶繭去了,皮紅日仇官仇富,幹嘛要拿自己開刀啊?
接著皮紅日指了指最豐滿也最漂亮的那個女人:"你給他弄弄,快點!一分鐘之內弄起來了,有賞,否則,我剁你一根手指頭!"
那肥美女人驚叫一聲,只得快速趴上去。這雖然是鄒自強曾經夢寐以求的景象,但現在不寒而慄,哪有一絲一毫的心情盡情享受?加上他本來年齡就大,害怕過度,更是不見起色。那女人眼見沒效果,自己手指難保,不得已大力搓弄,幾乎要一口咬斷。
"其他人也這麼干,快!"
積威之下,誰敢不從?皮紅日看著,哈哈大笑,心裡爽到了極點:"不錯不錯!這些日子好無聊,終於找到開心的樂子啦!"
隨即,皮紅日還真是"說到做到賞罰分明",到底還是砍掉了給鄒自強服務的女人的一根手指,這也怪不得那女人,鄒自強太老,也太害怕了。
見差不多了,皮紅日就拍起了巴掌:"現在,我交給你們另一個任務,完成了之後,大家該幹嘛幹嘛,我就不折騰你們了。但是完不成的,就要受到懲罰,否則,食君之祿不能分君之憂,我要你們他媽的何用?現在開干,男的嘛,看在你們都這麼老了的份兒上,必須堅持一分鐘以上,女的嘛,必須兩分鐘之內讓對方繳槍。要是誰沒做到,那還是一根手指頭。我已經很仁慈了,誰是左撇子告訴我,我只要你們不常用的手的小指頭,不耽誤工作。這就叫人性化管理呀!哈哈哈哈!"
接著,皮紅日環視一圈目瞪口呆的男女們,一字一頓地說:"還要我重複嗎?"
鄒自強突然用力甩開那女人的腮幫子,怒吼道:"我長這麼大還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我已經盡全力了,一直輔佐你,可你到底要我退讓到什麼地……"
沒等說完,鄒自強的喉嚨就被皮紅日捏住,然後毫無懸念地嘎嘣一聲脆響,腦袋就朝一邊歪去了。
"這老頭,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你,也太不經捏了。"皮紅日晃晃手腕子,看了一圈又驚又怕的人們,然後踢了踢之前為鄒自強服務的女人:"你,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呢。他雖然死了,這不是還立著的嘛,快點,別lang費資源,趁著熱乎上去弄弄,快!"
那女人終於承受不住巨*大恐怖,當即崩潰了,大哭起來,眼神都不對了。
"又沒用了一個,唉,算了,送你上路。"皮紅日又掐斷了她的脖子,然後百無聊賴地吐了口痰,"這他媽算什麼事兒呢?想好好玩玩都不行。嗯……算了,你們互相打架吧,打死一個官升一級,打輸了,當然也就死了啊,哈哈哈哈!"其實他並不是真的瘋了,而是短暫的解禁又暫時無敵,使得大腦原來的部分跟不上新解禁的部分,因此格外地亢奮和瘋狂,已經控制不住了,原本就不算小的邪念和其他谷欠望便跟著充氣膨脹了。
也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喊道:"啟稟聖上,***求見!"
皮紅日醉眼矇矓地問:"什麼?***是哪個……?哦?那個掃廁所的?他來幹什麼?"
可也就在這時,***尷尬地垂著頭,哭喪著說:"我……不是我要來,是……是他逼著我來的。"他現在心情複雜,實在不知道自己帶這人回來是不是正確決定了,這人根本就是裝昏厥,並且逼迫自己帶著他來到朝堂。
王樹林推開他,緩緩走上前。
皮紅日雖然喝了不少酒,醉生夢死,但畢竟解禁者的酒量很大,要清醒也很容易,更何況眼前這人似乎不一般,他隱約料到,自己的對手出現了--當然,他還是沒有認識清楚,只以為是同類,卻並不知道自己與他之間的差距。
他便睜大了眼睛,冷冷地問:"小子,你是基地裡面新解禁的,還是外面來的?好大的膽子,敢挾持……挾持一個掃廁所的傻逼,來到大堂?"
***唯唯諾諾地躲到大柱子旁邊,好像生怕一旦動起手來,自己會受到波及。
王樹林看著皮紅日,說:"到哪兒都有你這種人。雖然我有急事,不打算管不相干的人和事,但我覺得看見你或者類似你這種人,還是順手為民除害吧。"
隨後他對***說:"於師傅,你不是以前干過這個基地的一把手么?那就繼續好好乾吧,最起碼當個好人。"
***覺得這話有歧義,周燕燕作為一把手,的確和自己干過,但被乾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可他還是忙不迭點頭稱是。
王樹林轉過頭,一步步朝皮紅日走去。
皮紅日怒極反笑:"哈哈哈!好猖狂的東西,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傻逼!你想被活活燒死嗎?"他其實心裡也在七上八下地打鼓,畢竟他沒有經歷過跟同類的作戰,不清楚自己到底處於什麼水平,而對方底氣十足,怎樣看也不像是虛張聲勢。
他想到這裡,雙手運氣,集中全部的力量匯聚掌心,居然凝出兩團奇大的火焰,並混合在一處。但他的火焰規模雖然不小,純度卻很差,完全是為了產生震懾效果,從中間開始火苗就很微弱了,一看就沒有多少後繼之力,雖然不同屬性不好比較,可就內力的運用程度來看,即便比之南宮准和王旭都相差甚遠,最多也就是童燃志水平。
見馬上要打起來了,***還算身手靈活敏捷,連忙抱起腦袋幾個翻滾躲到沙發底下,外面嗖嗖一陣尖銳響聲之後,全都安靜了。他瑟瑟發抖,尿了一褲子又直掉眼淚,可好在經常掃廁所,對尿也並不介意,反正是自己的。可他還是不敢出來,只怕還沒打完,雙方都在等待最佳時機再來一次,那自己要是正好探出腦袋,可就真沒有吃飯的傢伙了。
但他突然發現眼前多了一雙鞋,這是王樹林的。
他大喜過望,慌忙抬頭,卻陡然又後悔了,連忙捂住眼睛,腦袋晃得像撥lang鼓:"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王樹林有些悲哀地看著他,說:"記住你的承諾,好好做好本職工作吧。"隨後對那些瞠目結舌的大臣們說:"好好輔佐這個***吧。別再折騰了。"
那幾個女人全都嚇暈過去了,而大臣們也伸不直舌頭了,只能用力點了點已經麻木了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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