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跟我結婚
覃婼含糊不清的道,「去幫我買衛生棉和要換的褲子。」咳咳,還真的挺難為情的,總之遇到他准沒好事。要不是他,她會這麼狼狽嗎?
「什麼,你能大點聲嗎?嗚嗚啦啦的聽不清楚。」
「你……」這廝就是故意的,覃婼柳眉倒豎,卻還是不得不忍住那滿腔的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冷硬,「霍總,能幫我去買衛生棉和要換的褲子嗎?謝謝先!」
她這麼低三下四的求他,他最好識相點,不然……
「不能!」
還沒等她詛咒完,外邊就響起了霍逸琛鏗鏘有力的拒絕聲,且還是不加思考毫不猶豫的。
這下覃婼好不容易憋住的怒火,就像是被點燃的炮竹似的,一下子就炸了。抬手就從裡面打開了廁所的門,怒氣沖沖的瞪著他,「霍逸琛,你就是個渣!」
她真的不想發火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可是這死男人為什麼就是老是和她過不去?
「我為什麼要去?」霍逸琛不怕死的繼續火上澆油。而且聲音還比上一次洪亮了許多,看著她的目光也滿是倨傲邪佞。
「好,很好!」覃婼怒極反笑,她發誓,他們之間的梁子真的結大了。
「親愛的覃小姐,我還有急事就先走了,我會好心的在門口放一塊『請勿打擾』的牌子,你就好好的和你家大姨媽嘮家常吧,再會!」
哼哼,死女人,我叫你橫,有本事你就這麼出去啊!霍逸琛陰笑三聲,非常得瑟的對著鏡子照了照,隨後朝外踱步。
「霍逸琛!」覃婼喊住了他,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霍逸琛現在是必死無疑。且還是碎屍萬段的那種。
霍逸琛很帥氣的轉過身,挑眉,「覃小姐還有事?我在這裡待的時間蠻久了,雖然法律是沒有明文規定男人不能進女廁所,但是被人看見了總是不好看,所以我就不陪你了,反正有你家大姨媽在,你們繼續親熱。」
「霍逸琛……」這三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濃濃的殺氣,別懷疑,這是真的,因為一個白色的不明物體已經朝著霍逸琛以光速飛去,可見覃婼的怒氣有多大,用的力氣和怒氣絕對成正比。
咚……那個白色物體沒有砸到霍逸琛,反而自己掉到地上粉身碎骨了。
覃婼看著躺在地上橫屍遍野的手機,想shi的心都有了。她她她她……她剛才只顧著生氣,忘了手裡握著的手機是可以找人來解救她的。
不說別人就是赫連濡她還是使喚的動的,因為讓他干這事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看著地上被摔的七零八落的手機。霍逸琛眸中的笑意更深,這女人看來是真的氣壞了,雖然自己看著她這個樣子蠻心疼的,可是如此難能可貴的好機會,他一定不能錯過,先把她拐到手再心疼也不遲,所以霍逸琛踢開腳邊的手機殘骸,轉身繼續邁步。
覃婼當然知道他的目的,只是真的要讓他得逞嗎?無比後悔的又看了看地上被她摔『死』的手機,原本剛剛她還是可以很驕傲的說:要走你就快點,別在這礙眼,可是現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覃婼有氣無力的叫住了他,「我答應你!」
霍逸琛充耳不聞,步子還快了幾分。
「霍逸琛,你贏了,我答應對你『負責』」她一定會讓他後悔的,一定!!
自從某女親口答應對某男負責之後,且還被某男無恥的錄下證據之後,某男那個得瑟喲,有事沒事的就打電話騷擾某女,有事沒事的就去某女公司串個門,有事沒事的就找某女出來喝個茶,吃個飯……
程氏駐H市分公司。
一個偌大的裝潢簡約大氣的房間里,覃婼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半撐著手肘,手掌托著額頭,眸色陰鬱,周身環繞著一團戾氣,駭的前來送文件的秘書,畏畏縮縮的苦著臉站在門口,直到視線之內出現了一個俊挺不凡的身影,她彷彿看到了活菩薩一樣,快速的把一疊資料塞到來人懷裡,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程邵雲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懷裡的文件,有沒有那麼可怕,這女人在員工眼裡的形象,估計就是一頭母老虎,也就只有他才敢不怕死活的上前撩撥一把,雖然有時候也會死的很慘,但是他卻樂在其中。
咚咚咚……三聲很有規律的敲門聲,嚇的覃婼一個瑟縮,連忙從大班椅上起身,眼睛如雷達一樣,四處尋找著可以隱身的地方。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有木有?
想她堂堂一個跨國大集團的副總經理,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聽到三聲敲門聲,就如驚弓之鳥一樣,慌亂的不知所措,真的很悲催,有木有啊啊啊!
不是這敲門聲有問題,而是這敲門之人,三聲有規律的敲門聲,除了那個可惡的死男人,她所認識的人之中還真的找不到第二個人。
霍逸琛前幾次來都是這樣。
這些天被他纏怕了,所以在聽到這三聲敲門聲之後,大腦已經被驚嚇的不能運作,忘了她已經交代了樓下的保安,絕對不準霍逸琛,霍逸琛根本上不來,還有門根本就沒有關嚴,所以她現在如此滑稽的樣子,全都被門外敲門之人看了個一清二楚。
程邵雲被覃婼一系列莫名其妙的的舉動,弄的不明所以,這女人是要怎樣?
聽到敲門聲,怎麼好像是聽到了催命符一樣,又躲又藏的,還是說其實她知道是自己,所以才不想見到他?
他都忍著快半個月不見她了,這半個月他每天除了睡覺就是抱著書本啃,就是要在一年之內修完大學所有的課程,進而她就不會再有什麼理由拒絕他。
半個月對於心無所念的人就是一眨眼之間,可是對於心心念念著她的他來說,卻每天度日如年,終於思念難捱。
為了見她一面,他連夜坐飛機,一眼也沒眨,熬成了狗,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她如此的不待見,程邵雲的心裡現在拔涼拔涼的,他的熱臉貼了她的冷屁股好多年了,從第一次她被赫連叔叔帶到覃家,那時候他才不過13歲,也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麼魔,就莫名的覺得她好看,以至於這麼多年,仍舊一樣。
在他的眼中,覃婼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沒有之一。
深吸一口氣,程邵雲掩去眸底的悲切,繼續沒心沒肺的笑,他不氣,真的不氣,就因為是她而已。
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繡花針,何況她還沒結婚,他想他不應該這樣無動於衷下去了,必須得有所行動才行,例如生米煮成熟飯什麼的,貌似還是可行的。
打定主意之後,程邵雲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站在躲藏在窗帘後面的覃婼身後,眼中掠過邪佞,扯開嗓子對著她的耳朵大叫一聲,「哈……」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覃婼一直在自我催眠,被突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動作慌亂間,被撞了頭,疼的她忍不住咒罵出聲,「shit!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好嗎?」
「不是還沒死嗎?」程邵雲不含一絲溫情的聲音在覃婼頭頂響起,把給她帶來的午餐放到沙發旁的小几上,沒好氣的踢了踢她的小腿,當然動作那是極輕極輕的,輕到可以忽略不計。
「你怎麼來了?」聽到聲音,覃婼抬起憤懣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著把她害的如此窘迫的罪魁禍首,「你這死小孩,不在家裡好好學習,跑這來專門嚇我來了,把我嚇死了看誰還給你撐腰?」
「我倒是想嚇死你,關鍵不是嚇不死嗎?」程邵雲伸出手把她從窗帘後面拉出來,心情也因為她方才的話,好了許多,原來她不是在躲他,可是不是躲他,又是在躲著誰呢?
覃婼唰的一個白眼射向他,「你什麼意思?」死小孩狗嘴裡向來都是吐不出象牙的,這句話顯然也不是好話。
「沒聽過禍害遺千年嗎?你想死還真的是不容易呢!」程邵雲不遺餘力的嘲笑她。
「你這個臭小子,你才是禍害,專門來禍害我的。」覃婼火大的給他一個糖炒爆栗子,揍的他直求饒。
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上輩子跟她有仇,所以這輩子才來禍害她的,做了他幾年的家庭教師,一句敬語也沒對她說過,還總是沒大沒小的調戲她。
本以為來內地可以清凈幾天的,誰知道他有跟來了。
「程邵雲,你不在家裡好好學習,跑這來做什麼?是不是皮又癢了!」
「姐,姐我知道錯了,女王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滾蛋!叫你再沒大沒小,小JJ毛還沒長全呢,就敢給我耍橫,再有下次,我揍的等你爸回來都不認識你,不然你都快忘了太陽從哪邊升起了。」嘴上說著狠話,可是手上的動作就像是彈棉花一樣,根本就沒使力,對於程邵雲她是真心實意的把他當做弟弟來疼的,就像是韓虞辰一樣,他們在她眼中都是需要疼愛呵護的小孩子。
「你怎麼知道沒長全?」程邵雲抓著她的手,靠在她的肩膀上,眨著眼,賣萌!!
「什麼?」覃婼莫名,這傢伙的思維,她怎麼越來越跟不上,難道他們之間真的純在了所謂了代溝,話說三歲一代溝,他們之間隔了那麼多歲,那得多大的溝啊?
歲月是把殺豬刀,真真是刀刀催人老啊!
「小JJ啊?你什麼時候偷窺了我?親愛的,你都把我看光光了,是不是要對我負責?」程邵雲微笑著湊近她,大掌捧著她微愣的小臉,似笑非笑的唇角慢慢向她靠近……
溫熱的呼吸越靠越近,覃婼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大腦也處於當機狀態。
雖然一直都知道程邵雲喜歡她,但是他可是從來也沒像今天這樣大膽,平常的他最多就是言語上大膽一點,但是也沒象今天這樣,不僅出言調戲她,還付出了行動。
覃婼是真的被他驚住了,甚至忘記了躲閃。
見她不躲不閃,程邵雲心中那個歡喜,心中忍不住臭屁的翹起了小尾巴:就說嘛,他一個青春無敵花美男,她一個快要奔三張的老女人,怎麼會不喜歡。
她應該是礙於兩人的年齡問題,所以才把對他的愛意強制性的壓在了心底,不然她幹嘛那麼關心他呢?
這幾天,她雖然人在內地,但是每天都給他打電話,還讓廚房給他燉湯喝,且還都是補腦的,可見她心中確實有他的存在的。
如是想,程邵雲彷彿受到了鼓勵一樣,閉著眼睛,彎起唇角,尋找著他上次在酒吧,淺嘗輒止的卻令他心猿意馬的紅唇……
撲通撲通……
心跳如鼓擂,這可是他正兒八經的初吻,會不會被她嫌棄沒有經驗?
哎,不管了!
不就是嘴對嘴嗎?
多大點事。
抱著上戰場的決心,程邵雲猛的把她向懷中一拉,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聽……
嘭……
大力的踹門聲,驚醒了大腦獃滯的覃婼。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渾身驀地一個機靈,伸臂大力的把他推開,動作迅速的跳到一邊,眼神亂飄,小臉皺成一團……
待眼角餘光瞥見門口處,那個穿著必勝客外賣小弟打扮的男人身上,嘴巴不可抑止的長大,足以塞下一個雞蛋,心中忍不住哀嘆……
糟糕,這下要死了!
連她自己可能都沒有發現,她心中竟然有種被丈夫抓到紅杏出牆的感覺,心中忐忑不安,甚至不敢直視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
門口處站著的霍逸琛一手托著一個披薩盒子,一手插在褲袋裡,斜靠在門框上,嘴角上調,藍眸漾著微笑,姿態慵懶魅惑,可是覃婼卻感覺到四周的溫度在驟然下降,她的後背甚至開始冒起了冷汗。
好吧,他贏了。
還真是怎樣都攔不住他了,居然穿著外賣小弟的衣服……
覃婼都有點佩服他了,怎麼敢的?
臉呢?
不要了嗎?
覃婼都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放著那麼好的老婆不要,非要跑到她這造白眼,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噓……」霍逸琛輕佻的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眯起邪肆的眸子,邁著悠閑的步子走向覃婼,「我好像打擾了兩位的好事了,真是很抱歉。」
空氣中飄散的男性獨有的霸道氣息,讓覃婼莫名心虛,腳步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逼近後退著。
直到後背抵上了牆壁,再也無路可退。
她自己都有點莫名其妙,她到底在怕什麼?
他又不是她的誰,她為什麼會有那種莫名其妙的亂七八糟的感覺?
霍逸琛一直噙著微笑,不斷的向她逼近,最後幾乎是貼到了她的身上,嘴角上挑,「餓了嗎?新鮮出爐的海鮮披薩,要不要我喂你,相信滋味會比那毛還沒長全的嫩草好。」
「你……你都看到了?」覃婼的一張俏臉倏地紅了個徹底,不知道是怒,還是羞。
他竟然全部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霍逸琛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繼續道,「有什麼是不能看的嗎?這門都不關,不是擺明了讓人看的嗎?我也是剛好路過,就順便看了那麼兩眼,其實也沒什麼可看的,不就是老牛吃嫩草……」
「你給我放開她。」程邵雲聽不下去了,上前來把覃婼從他的禁錮中拉開,擋在身後,不卑不亢的迎視著霍逸琛喜怒難辨的藍眸。
程邵雲雖然還小,但是身為程氏唯一的繼承人,一些商場上的大咖的底細,他也不是充耳不聞的。
霍逸琛手段狠辣,脾氣乖戾,上次差點被覃婼踢爆蛋,難道這次是來尋仇的?
「霍逸琛先生,這裡雖然只是程氏的分公司但是也不是泥捏的,你獨自一人擅闖進來,就不怕有去無回?」程邵雲頓著臉,一臉嚴肅。
「噗呲……」霍逸琛失笑,「小子,套用剛才這女人說的那句話,你毛都還沒長全呢,不過我與這女人有一點不同的觀點,就是你毛還沒長全呢,但是不可否認,你很有種!」
這小子竟然敢肖想他的女人,果然很有種,他不妨好好的陪他玩玩。
「霍逸琛,他還是個孩子,剛才也只是和我鬧著玩的。」覃婼看出他眼中的陰鶩,忙不迭的把程邵雲推開,轉移話題,「你不是說帶了海鮮披薩嗎?我還真的餓了,我們一起吃?」
「海鮮披薩你喜歡吃嗎?」霍逸琛似笑非笑的反問,「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不喜歡!」覃婼回答的很正式。
「那為什麼要吃?」藍眸更加幽深,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
「餓!」覃婼也迎視他,「只是單純的餓,雖然不喜歡海鮮,但是也不喜歡嫩草!」
「姐……你騙人,你都答應我一年之後和我交往的……」程邵雲忍不住出聲反駁。
這死女人,竟然當著別的男人的面,否認她對自己的感情,還說不喜歡嫩草?
騙子!不喜歡剛才幹嘛不推開他,還一副很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如果不是霍逸琛闖進來,他們現在說不定已經全壘打了。巨匠尤扛。
「你閉嘴,快點給我滾回去寫作業。」死孩子,知不知道他面對的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霍逸琛,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幹嘛那麼凶,嚇壞小孩子就不好了。」
霍逸琛朝程邵雲友好的笑笑,「小弟弟,要不要一起吃海鮮披薩,就是不知道你吃了會不會過敏,要不要嘗一嘗?」
「不用了,他不愛吃海鮮,,從小就不喜歡,一吃就過敏。」覃婼快速的接話,轉過身拉著程邵雲往門口走。
走到門口,大力的把他往外一推,砰地一聲,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迅速的把門給關上了。
關上門后,覃婼深呼吸數次,緩和了心神,轉過身就看到霍逸琛竟然坐在她的椅子上。
一身外賣小弟的制服,穿在他的身上,竟然也是那麼出眾好看,舉手投足之間,還是霸氣外漏,這大概就是與生俱來的的王者之氣,不管是什麼樣的衣服,穿上他身上都掩蓋不住那身強大的氣場,讓人想忽視都不行。
霍逸琛坐在她的椅子上,雙腿翹在她的黑漆木辦公桌上,右手的撐著下巴,藍眸緊凝著站在門口處的她,幽幽的道,「過來。」
「有什麼話你就說,我聽的見。」覃婼又恢復了沒好氣的樣子,剛才程邵雲在,她有所顧忌,現在她沒興趣陪他玩。
「你在怕什麼?怕我會吃了你?」霍逸琛嗤笑,「我都不怕你有什麼好怕的,如果我的記性還算不錯的話,剛才要不是我進來的及時的話,說不定某人就要辣手摧草了!」
一句話,說的覃婼臉熱,她剛才……
是被嚇到了好嗎?
嚇到了!!
算了,不跟他扯那麼多,越扯越煩躁!
看著覃婼理都不想再理自己的冷漠樣子。
想著她對他再無感覺,霍逸琛心臟鈍疼,他這真的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能早點明白自己的心意,早點回應她的感情,兩人的孩子說不定現在都能打醬油了,何至於現在只是站在她面前就遭她白眼嫌棄。
深呼吸,霍逸琛強迫自己冷靜,現在不能逼的太緊,不然會適得其反。
張了張嘴,準備說些什麼,卻被覃婼搶了先,「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因為不甘心才對我緊追不捨,我既然答應了要對你負責,有什麼要求你不妨一次性全都提出來。」
這番話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態度,一點私人感情都沒帶。
「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嗎?」霍逸琛起身,神情喜怒難測的走向她。
「是的,不管什麼要求,哪怕是殺人放火。」她豁出去了,走到哪跟到哪,跟個哈巴狗似得,煩不勝煩!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霍逸琛湊近她,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面上,掀唇,一字一頓道,「我要你跟我結婚,你也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