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神域封魔/揭秘
凡是誠實地去過日子,並且遭受許多麻煩與失敗而不崩潰的人,都是比一帆風順,只知道安逸的人來得有價值。
-----落雲軒。
匹夫兩父子走後,李宗就對童邪說「童邪你最好將落雲軒給帶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能有什麼後果?難道離開這裡還沒在這裡那麼安全?」童邪沒有對李宗開玩笑。對誰都可以無所謂,但是對落雲軒他絕對不能開玩笑。
李宗回想了一下說「你還記得你還有一位朋友嗎?要是你還想見到他的話,你就要將落雲軒給我帶回來。再說了,你帶她們套的方向感不是哪裡,正是神峰界的禁地,血池森林,連我進去都可能出不來的地方。」
「什麼?!我擦尼瑪不早說!」童邪一溜煙不見人影了。
李宗看著遠去的童邪搖搖頭。「各位請坐,我想你們詳說一下。」
「我只想知道落雲軒和童邪有什麼事情。」李陽坐了下來就開始用審問的口氣一樣。
李宗看了看努比亞說「那位兄弟,我相信你應該知道冰言有多厲害了吧?」
「了解了一點,起碼四人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努比亞淡定地說著。
武鉉忙開口說「不可能,就算老。。。冰言擁有冰魂珠也不可能打贏我們四人。」
「我是說全盛時期。」努比亞沒有看向武鉉,他總感覺武鉉有點怪怪的。
李宗揮了揮手說「他全盛時期還不是我的對手,而剛才那位兄弟說了,冰言想引導你們進來,不過就是為了讓你們來消弱我的力量,這樣依賴他就有可能打敗我了。」
「他的確是為了引導我們進來這裡。」努比亞繼續說著「至於他說的,這裡是神開闢的空間,不知道是真是假。」
「神?我不知道是不是神,但是從我懂事開始我就知道這裡有十二座山峰需要我們守護,而每座山峰都有一位峰主,一隻守護獸,一顆魂珠。而你剛才說的冰魂珠就是冰言從冰神峰搶走的魂珠。」李宗說著眼睛非常地憤怒。冰言就是唯一的背叛者。
武鉉等人聽了都非常地驚訝。武鉉開口向李宗「那你們到底有多少歲?我記得在我們還沒出生的時候元央會就成立了,而且冰魂珠也存在了。聽說當時就是因為冰魂珠的關係,所以元央會大量招收有能力者的成員。」
「元央會當年也是我們出去追捕冰言所創立的一個組織,但是沒想到冰言太過狡猾,而且他非常聰明,竟然能講元央會佔領了,從而將我們的人給逼回了這裡。」李宗說著的時候拿出一張設計圖。「元央會的設計圖還在我這裡。」
武鉉上前拿在手裡展開來一看,的的確確是元央會的設計圖,那麼說這個李宗踩是元央會的創始人?
「那位什麼是要冰魂珠的擁有者才能當元央會的會長?」落殷城似乎對冰魂珠有點懷疑,冰魂珠明明就在冰言手中,為什麼當會長就要冰魂珠呢?
李宗笑了笑說「氣勢這個道理很簡單的。只要擁有冰魂珠就能當上會長,而冰魂珠在並驗收中,當時就會有非常多的人去去搶冰魂珠不是嗎?這樣的話,冰言不是被滿天追殺?但是我卻糊塗地想錯了,冰言利用冰魂珠來收服了那些去搶冰魂珠的人。讓擁有冰魂珠的人來當會長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冰神峰的峰主就是被冰言所殺。真正擁有冰魂珠的人不是冰言,他拿在手上,但是他不能和冰魂珠相互融合。」
「那你留童邪下來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樣?」李陽知道現在冰魂珠的擁有者就是童邪。
李宗搖搖頭「不是,童邪是的的確確擁有了冰魂珠,而且和冰魂珠已經融合了。但是。。。你們知道冰魂珠的裡面還藏有另外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武鉉四人驚訝地看著他。
「冰魂珠裡面還帶有魔之魂。原本這個神峰界就是在封印一個魔物的。而每一座山峰都鎮壓者這個魔物的最重要部位,最後是利用魂珠來吸收這個魔頭的魂,分別用十二顆魂珠封印了這個魔物的魂。」李宗一邊說一邊擔憂。
落殷城沒有驚訝李宗所說的封印魔物「那你的意思是說讓童邪留在神峰界這裡?可是這樣的話也和我的孫女沒有關係。」
「不是的。」李宗站了起來說「那天我再念神峰的峰主帶領下見過落雲軒,也就是我跟你說的,我治療了她。但是發現落雲軒的體內竟然。。。竟然孕育著一個魔。」
「什麼?!我告訴你,你別開玩笑了,我孫女怎麼可能會懷上魔胎?」落殷城站起來緊張地指著李宗。
李宗也連忙解釋「你先別生氣,我不是說你的孫女被魔物佔領了。你知道之前那個紫色的魔氣嗎?」
「看到了。」李陽回答。
「那你們知道那個是誰散發出來的嗎?」李宗問向他們四人。
「你的意思想說的是童邪?」李陽驚訝地看著李宗。
李宗重重地點點頭說「沒錯,就是童邪體內散發出來的,而且當時他也在暴走,不然的話童邪絕對不會戰勝擁有吞噬能力的葉城峰。而且童邪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和落雲軒體內魔胎的氣息是一樣的。」
「你怎麼知道那是童邪身上散發的氣息?」李陽依舊不敢相信。
「的確是童邪散發出來的,我再元央會的時候見過童邪暴走一次。」武鉉想起了在元央會童邪暴走的那一次,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李宗所猜測的的確是對是。
「這麼說的話,童邪和落雲軒已經。。。」李陽小心翼翼地看向落殷城,害怕落殷城會生氣。
「那個無所謂,童邪已經被我認證了。」落殷城淡淡地說「而且我已經將我落家的絕學教給了童邪。」
「那麼大方?那可是你的孫女啊?」李陽似乎有點故意的。
落殷城白了李陽一眼說「你以為我是你啊,那麼吝嗇,連自己的外孫都不肯教。我孫女不同,只要她願意,我什麼都願意。」
「我那是為他好。」李陽唉嘆一句。
「現在呢?現在還為他好嗎?」落殷城鄙視著。
李宗笑了笑,對於落殷城和李陽這樣的斗角,他不想插口,他現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冰言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