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慶功會
買車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心愿,終於買到了瑪莎拉蒂總裁也算可以揚眉吐氣了,回想我還在開賭場的時候,身上有幾十萬便沾沾自喜。簡直有種羞愧得不好意思見人的感覺。
當然,現在我也不能得意忘形,因為我的最終目標還沒有實現,革命還需要奮鬥。
下了車后。現場的歡呼聲更是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這個時候我彷彿化身成為電影的男豬腳,所以的燈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這是一種成就感,我可以毫無顧忌的宣布,今後飛雲山我說了算。
阿信首先開始了講話,千篇一律的內容,感謝誰誰誰。然後怎麼怎麼,最後才宣布剪裁儀式開始。
我是董事長,理所當然的站在中間的位置,任娜站在我旁邊。阿信、顧漫、顧陽、龍武們分別站在兩邊,一個個扭擺著性感的小屁股的美女端著盤子上來,我拿起剪刀,與阿信們一起剪斷了彩帶,歡呼聲立時鋪天蓋地的響了起來,掌聲如雷。
保安公司成立了,也代表著我不但掌握了飛雲山的地下勢力,更找到了一條給兄弟們正當身份的道路。
保安公司會繼續擴大,甚至成為全國最大的保安公司,這是我的心愿。
開業當天,我們沒有接到什麼業務,只是和之前談好協議的老闆們正式簽署了合作協議。隨著這一份份協議的簽署,我們每一年都有相當大的收入來源,即便是條子再搞什麼掃黑行動也不用擔心,因為我們是奉公守法的正規公司。
當天所有人都很高興,當然老闆們除外,畢竟以後得分給我們紅利了,晚上的時候舉辦了慶功會,慶祝保安公司的開業。
因為心情高興,在慶功會上我不免多喝了幾杯,走出酒樓的時候腳下都有些漂浮,看東西都是旋轉的。尤其是任娜領口處的傲人部位,更給我感覺像是在上下顫動一樣,眼睛都看直了。
所幸我還沒有完全喝醉,還有點理智,才沒有做出撲上去啃咬任娜的大饅頭的荒唐事情,但就算沒有做荒唐事,心底也已經是按耐不住了。
「東哥,要不咱們找個地方繼續再喝?」
阿信一張臉通紅,也喝了不少酒。
「是啊,東哥,找個地方繼續喝,不醉不歸。」
龍武跟著嚷道。
我現在想著和任娜去幹壞事,哪還有什麼心情去喝酒,心中不由好笑,看了看任娜的傲人胸部,便手摸頭額,說道:「哎呀!不行了,再喝我就絕對要醉,你們去吧。」
阿信們雖然都覺得很掃興,可是也沒有勉強,就送我上車,還問我能開車不。
我跟阿信們說開車完全沒問題,讓他們自己去玩,不用擔心我。
阿信隨後又叮囑任娜,讓任娜照顧好我,隨後就走了。
我開著車子,心中琢磨,回住所去玩很沒情調,得找個環境好,有情調的酒店才行。
路經一家chengren用品店門口,心中一動,就將車停靠在了路邊。
任娜問我停車幹什麼,是不是想吐,我說我去拿點好東西,隨後下了車走進chengren用品店,選了好多東西。
一直以來我都沒有用過那種東西,在酒勁的慫恿下,就特想試試,用那種東西是什麼感覺?會不會更爽?
將買好的東西裝進一個塑料袋裡,帶到了車上,任娜有些好奇我去買什麼,就拿起塑料袋來查看,待看到裡面的東西的時候,一張臉馬上紅得像個紅蘋果,嗔道:「東哥,你是去買這種東西啊,好羞人。」
我笑道:「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還害羞什麼。這些東西我從來沒試過,待會兒試試。」
「感覺好彆扭。」
任娜說道。
我笑道:「別擔心,保證今晚會是一個難忘的夜晚。」
開著車子,找到了一家主題酒店,我們走進房間的剎那登時被房間所營造的氣氛所影響,騷動的情緒在慢慢滋長。
我看了看任娜,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狠狠地揉捏起來。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任娜還是給我很強烈的新鮮感,彷彿百玩不厭。
看著她的完美身體一點一點地呈現在我面前,我禁不住激動的心情,伸手解開了褲腰帶,然後往任娜走了過去。
「試試那種?」
我低頭看著自己拉鏈的部位。
任娜羞紅著臉,隨即蹲在了我的面前。
……
各種的花式我們都玩遍了,任娜在藥物的刺激下,彷彿化身成為天底下最yin盪的蕩婦,那股騷勁竟是比當初的蘇岩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暢快淋漓,這是我在任娜身上得到的前所未有的體驗。
而此時,任娜全身虛脫,軟軟的趴在我的身上,彷彿沒有骨頭一樣。
而她的肌膚還殘留著興奮的潮紅,以及剛才瘋狂的痕迹。
有的地方青了,是我剛才捏和掐出來的,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到痛苦,但可以肯定一點,她剛才很快樂。
「東哥,你什麼時候去見我媽媽啊。」
任娜望著我說道。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笑道:「怎麼,你很想結婚了嗎?」
任娜說道:「那倒不是,我知道東哥現在不想分心,但是我怕……」說到這頓了一頓,續道:「我怕你經常不戴套子,懷上了怎麼辦啊。」布聖場圾。
我根本不以為意,笑道:「怕什麼啊,大不了咱們奉子成婚就是了。」
任娜說道:「奉子成婚?我媽媽那兒怕是要打死我。」
我摟緊了任娜,說道:「放心吧,要懷上沒那麼容易的,很多人奮鬥幾年都沒什麼結果呢,咱們不可能那麼好運。太晚了,睡覺吧。」
「嗯!」
任娜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顯得格外迷人。
這麼一具美體完全屬於我,我心中很有成就感。
想到之前和興哥說好了,在保安公司開業之後就去見他,想到要重新回到那個我熟悉無比的地方,我的心情就很複雜。
有些興奮,也有些膽怯,更有種很想光明正大的向全世界宣布我駱少東回來了,我沒有倒下,混得比以前更好。
捲毛你得到毅字堆話事人又如何?我他么現在比你混得好!
忽然間又有些害怕。
歡姐的婚期已經快到了,很怕這成為事實。
哪怕歡姐真的會和捲毛結婚,我也不想親眼看到。
這一次我回飛雲山打算錦衣夜行,只見男姐和興哥,麻子、飛哥和歡姐都不打算和他們碰面,所謂的向全世界宣告也只是說說而已。
第二天,我收到一個消息,前來調查何子傑煤礦事故原因的專家小組一致得出一個結論,何子傑煤礦發生瓦斯爆炸屬於意外事故,煤礦本身的安全工作沒什麼問題,可以繼續生產煤礦。
對於這一個結果我並不怎麼意外,若何家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煤礦也不可能存活到現在。
任娜中午的時候就回去了,我讓她代我向她媽媽致歉,說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情,一定去拜訪。
其實我也明白,我這麼長時間沒和任娜談到婚嫁的事情,她父母肯定會有意見,懷疑我對任娜的忠誠度,但就算知道矛盾已經產生,我也只能假裝迷糊。
因為我實在找不到可以解決問題的方案,要讓我選擇還挺難的。
儘管歡姐已經快要結婚了,可是我心底深處總有一種期待,希望忽然一天打開門,歡姐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然後撲過來告訴我,她不想和捲毛結婚,要嫁給我。
但這可能嗎,隨著時間的流逝,希望也正在一點一點的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