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全系法師
「這個不愛幼的老太婆……」楚飛第二天去教室上課路上依然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感覺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摸著后脖子抱怨。即使過了一夜，現在摸他的頸椎骨還是隱隱作疼，不滿她居然真的下了狠手打他。
現在雖然說已經肯定了她不是鬼，是一個大活人，但是怎麼看和她扯上了關係都預示了他的日子沒有那麼好過了。
最重要她居然成為了他的師傅！
師傅？
沒錯！
完全是接近屈打成招的讓她當了他的師傅。
現在回想起來，腦海里記得……
克里斯蒂娜說完：「別緊張，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有沒有這方面才能，沒打算把你送到審判所。」她就朝他遞過來一本書，他看了上面的內容一眼看見上面的文字他一個都不懂。
克里斯蒂娜一點不意外他的反應，對他繼續說：「結果證明了你不僅擁有黑暗的能力，還有光明的能力。根據你手裡那本書上寫的內容……『身兼混沌之力之人，將超越時間、空間的束縛，擁有操縱天地的能力。萬物皆為他的意念運轉，萬靈皆為他的想法臣服』。翻譯成現在的語言就是說同時擁有黑暗與光明力量的人將可以擁有使用空間、時間力量的能力，使用他的意念操縱萬物，讓大地天空都會因為他的想法出現改變。」
「這可能嗎？」他臉上露出懷疑，感覺這說的已經不是人已經是神了吧。
「有。」克里斯蒂娜肯定回答他，非常肯定的回答他，目光灼灼的好像看見一個寶，一點不難理解10級傳奇大法師為什麼會看重他立即把他收為徒弟一樣對他說：「歷史上唯一有記載的可以使用空間法術的米夏爾就是具有黑暗和光明共鳴的人。可是她臨死都遺憾她因為出身是聖教徒，所以黑暗力量沒有得到更大的進步，導致她哪怕看到了時間魔法的門檻但沒有辦法踏入進去。更是留下遺言說只有具有同樣力量的人才能打開她的寶庫，接受她畢生的知識遺產。並且還提到了光明終極魔法大祈禱術和黑暗終極魔法大傀儡術實際是一個魔法，都是可以操控人心靈的魔法，甚至於可以操控元素，讓所有元素共鳴，達到天地為之意願運轉的終極境界。不過她的這些話被光明聖教作為異端發言，禁止任何人傳出去。」
克里斯蒂娜這時候看他的眼神已經可以發出光，完全是看到了一個人生追求的至寶。
他為她過於激動似乎要把他一口吃了的反應嚇得退後一步，還是有點懷疑問：「這會是真的嗎？」雖說知道這個世界的魔法是元素共鳴方式運轉，但是她說的未免也太玄乎了一點。
克里斯蒂娜彷彿猜到他會懷疑一樣，手指在空氣中滑動，像魔術一樣隨著她手指的滑動勾勒出火焰和寒冰的線條，兩手同時運動，邊演示邊對他說：「火、水、風、土、光、暗，像六種顏色，每每碰撞融合就會變成其他的顏色。當火和風觸碰就會產生電，當水和風碰撞就會生成冰。而當水和土融合就會產生生命，即是自然魔法。而當暗加上生命，就會產生亡靈……這天地的萬物一切都是用這種規則組裝融合出來的，誰也逃不出這系列法則……」
他承認他當時為克里斯蒂娜的表演看得眼花繚亂，完全是看到了一個神奇的魔法世界。看見冰與火在空氣中起舞，看見雷與光在房間中共鳴，真的像克里斯蒂娜說的不過是顏色的融合而已。
也忽然發現克里斯蒂娜居然可以做到這樣，說明她……
「……我在涅槃之前也是具有光明和黑暗之力的人，到我100歲的時候我已經把這兩種力量達到了頂峰，看到了當年米夏爾看到的那個世界，肯定了她的說法，確認了傳說中虛無縹緲的空間和時間魔法必須滿足這麼苛刻的條件才能掌握，並且時間魔法比空間魔法的難度更大，因為空間是有形的，而時間是無形的。但等我準備突破10級法師，達到那個境界的時候我失敗了，發現好像冷水倒入了沸騰的熱油，當時激烈的衝撞根本不是一個人……一個人類的身體可以承受的，必須有什麼東西把這股力量控制在一個可以掌控的範圍。不過我已經沒有機會後悔了，不是我的好友菲利克斯，我現在已經死了。」
克里斯蒂娜肯定了他現在的懷疑，肯定了她當年差點就踏入了神的境界，但最終缺了那麼一絲絲的運氣，導致了她一切重頭再來。
「那個境界真的那麼美妙嗎？」他即使現在回想還是感到很懷疑懷疑，因為在他眼裡的魔法不過是技能系統，所以不能理解她的追求。那是一個他不能理解的境界。
「非常美妙，也是那一次讓我知道了元素都是活的是有生命的，是精靈而不是什麼冷冰冰的靈力。哪怕火元素很活潑，水元素很安靜，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哪怕因為性格不合非常抗拒，但是如果方法正確他們還是可以成為好朋友，和平的共處在一起，甚至於互相幫助。」克里斯蒂娜卻非常肯定的回答了他，完全就像看到了一個新希望，把她當年沒有完成的夢想全部寄托在他身上。
「可是……為什麼你不再試一次？」他所以更加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親自做這件事情。想她既然已經無限接近成功一次，她又是混沌體質，按理說她再來一次會很輕鬆。
克里斯蒂娜卻遺憾苦澀笑起來，坐回位置上，把她的手臂伸給他看說：「我是用菲利克斯的身體復活的。當時的衝撞實際已經摧毀了一切包括我的身體甚至靈魂。是我靈魂最後快消失的那一刻，菲利克斯用她的身體自我犧牲復活了我，使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鳳凰……或者說不清是什麼生物的怪物。」
隨著她說，她白皙的手臂上出現的薄薄一層火焰羽毛，使她好像隨時可以變身鳳凰飛起來。但是到最後僅僅變化的也只有她左邊一半變化了，右邊一半依然是人類，看現在她看起來非常的怪異。
他看見她半人半鳥的樣子是震驚說不話，承認有點被她的樣子嚇得差點跳起來。也有點明白她為什麼不想讓人看見她現在的樣子。明白了她不打算再嘗試的理由——她現在是鳳凰之體，和鳳凰一樣是屬於火屬性的生物。已經失去了兼具光明和黑暗的能力，也即是沒有再踏入那個境界的可能。
「不過你怎麼相信我就可以做到？」他但是仍然感覺她說的太玄乎，反倒有點不相信起來了，哪怕他已經親眼看到她展示出的神跡。
克里斯蒂娜當時是微微笑起來，紅唇輕揚，指向他說：「因為我當年只是黑暗、光明兩系共鳴，但你是全系共鳴。任何元素在你這裡都沒有共處上的障礙，在它們互相制衡下，對你的影響實際會小到忽略不計的情況。雖說這會導致你的境界提升異常緩慢，可能這一生結束也進步不了多少。但是就我這兩天觀察的情況，元素之間的制衡對你也沒有影響，真的像你說的你不是在共鳴元素，而是在操縱元素，他們之間的矛盾對你沒有任何影響，只需要必要時候它們服從你的命令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