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鋒1
「咯吱!咯吱!」一支二十人組成的隊伍在雪地里行進,腳踏在積雪上出不諧的聲調。為一匹高頭黑馬,馬上端坐著一個身高近乎兩米,肌肉極度達的野蠻大漢,這大漢身上穿著一件黑袍,整個人都被黑袍罩住,眼中閃爍著絲絲冷光,顯得甚是陰森。而這大漢的是手上拉著一條牛筋長繩,繩子另一端,捆綁著一個**上身且滿是血跡的少年,那少年就這樣**著上身躺在雪地里,被拖在馬後,經過之處,潔白的雪上沾染到些許的血色。
「黑虎隊長!別把著傢伙整死了!這可是無價之寶!」一個滿臉猥褻,賊頭鼠腦的匪徒緊走幾步追上領隊的大馬給黑袍大漢送話。
「知道了!要不是這雜種能值那麼多金幣!我早就他碎屍萬段,砸為肉泥了!」恨恨的咬牙切齒,「想不到這雜種居然有一把子力氣,連傷我兩個兄弟,要不是我親自出手,恐怕咱們的損失不止如此!」
「哈哈……這點損失算不得什麼,這次咱們出動這麼多兄弟,卻讓咱們搶了頭功,真想不到這雜種居然真的藏身在附近的村落中。要是將他交給大皇子,哈哈,隊長我這裡先給您道喜了!」
「桀桀!」黑袍大漢的笑聲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受,陰冷的眸子盯著身後的卡卡羅,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不過可惜!一旦將這雜種交到大皇子手上,我們就不能再有正當理由洗劫村落了!」說到此處,這人用舌頭舔了舔還佔有血跡的嘴唇,甚是懷念。
「黑虎隊長!這您就錯了!屠殺村民那是盜匪所為,與我們何干?再說至今為止上面都沒有一絲盜匪的線索!哈哈……日後盜匪再出現在別的地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道理!哈哈……」黑袍大漢更是得意,黑袍無風自動,袍角在罡風吹拂之下出噼啪之聲。
「咱們是為大皇子做事!自然有著別人所無有的特權!」馬下的盜匪連忙獻媚。
袍大漢陡然單手一揮,一聲冷喝,頓時二十人的隊伍陡然停了下來。從他們動作標準一致中絲毫看不出落草盜匪的模樣。
不知何時,隊伍前面出現了一個騎馬的俊美少年,一頭金披肩,藍色眼眸中迸出駭人的殺氣,讓這個殺人越貨無數的黑袍隊長吃驚不小。「荒野之中,那裡來的少年?」
「什麼人?竟敢攔住你家爺爺,難道找死不成?」跟在馬後的猥褻男子,見有人攔路,便自覺的挺身上前,質問冷風。
冷風為了追上卡卡羅,便將馬車拋開,解下那匹白馬,一路追將下來,看到地上遺留下來的血跡,仗著冷風對此地的熟識,抄個近路終於趕在了這些劫匪的前面。看著高頭大馬後面渾身血跡的卡卡羅。冷風更是咬碎鋼牙:「你們都該死!」
「哈哈……這是今年我聽過的最好的笑話!」猥褻男聽到冷風的回話,非但不惱,反而幸災樂禍的望著冷風,「可惜,又多了一個要死的傢伙!」
「正好!這傢伙細皮嫩肉的,留下做我的晚餐!」黑袍蠻漢出言更是驚人,居然要將冷風當作自己的食物。
就試試!」冷風一面催促坐下馬匹接近敵人,一面挺直了身體,蘊含在體內之中的嗜殺開始沸騰了起來,眼中也開始燃起絲絲復仇的火焰。要不是體內靈氣不能匯聚,只要一個殺招,冷風就能將場上的歹徒都送去死神那裡喝茶。不過即便如此,冷風也未將眼前的幾人放在眼中,不錯自己現在是不能施展法術,可是近一年體能的修鍊可不是白練的。
陡然,在距眾匪徒十米的前方冷風停下馬來,一翻身跳落馬下。目光如炬,瞪的最前面那猥褻男子著實渾身難受。那感覺彷彿是被一頭野獸盯住一般。
這是怎麼了,怎會對一個小孩子的目光如此畏懼?」猥褻男詫異,彷彿眼前不是一個少年,自己面對的就像是一頭兇猛的巨獸。不自覺的猥褻男已經從背後拿出那把還沾有血跡的鋒利砍刀,緊緊的抓在手上。防範著冷風。
刷!」步行的盜匪手上都出現了清一色的砍刀,不少砍刀上還凝結著未乾的血跡。三名勁裝的盜匪縱身跳到陣前。齊刷刷將手上的刀尖對準了冷風。
冷風小心的運轉著頭頂天沖魄存有的些許靈氣,「太稀少了,一定要揮這些靈氣最大的殺傷力!」冷風暗下決心,天沖魄存有的靈氣根本不足以釋放法術,不過冷風還有自己的依仗,那就是口袋中還有幾個這兩天新做出來的魔法捲軸。
將天沖魄一半的靈氣運轉全身,突然,冷風腳猛地蹬地,地下的殘冰迸飛,冷風的身影化作閃電一般,出現在陣前四名黑衣盜匪面前。
手掌呈刀狀襲向一盜匪的喉嚨,那盜匪眼中有的儘是驚恐駭然。怎麼也想不到其貌不揚的一少年竟然有著如此變態的,「難道單靠身體就能擁有如此的度?」那盜匪已經不能想明白這個問題,「咔嚓」一聲,那盜匪腦袋達拉在一旁,瞬間斷氣。
同時冷風身形一閃,猶如獵豹撲食一樣沖向另外一盜匪。腿如奔雷,狠狠一腿劃過長空,,重重砸在了盜匪頭部,一聲頭部碎裂,又一盜匪身死。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猥褻男子握著彎刀,傻傻看著眼前一切。一個人影以恐怖的度移動,對方小小年紀竟然有這如此恐怖的身手,猥褻男子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
僅僅一拳一腿兩名盜匪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倘若卡卡羅村落中的居民在天有靈,多少會得到一點慰籍。兩聲沉悶的撞擊,猥褻男子突然現自己的身子居然飛起來了。想喊,可是卻現自己連喊話的力氣都沒有,低頭一看,他看到了此生從未見過的場景,透過自己的胸膛,他居然看到了身後的景色,不知何時胸口出現了一個碗口大小的血洞,血洞邊緣,似乎還能看見那些依舊在蠕動著的體內的器官。不過時間只是一剎那,猥褻男在不可置信中,重重的摔落在地,與他一同倒地的還有另外一名同樣胸口帶有血洞的盜匪。
場上靜悄悄的,靜的讓人想不到這是生死相搏的戰場,要不是場中有四個渾身是血的屍身,也許會讓人想到大家都是被凍僵在此處的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