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討好
鑒於如此,郝正德跟徐志彪玩起了太極,他告訴徐志彪,文化大廈的工程,市裡已經有好幾位領導和他打招呼了,甚至還有省級單位的領導託人來說情,為此,工程的事已經不是他一個人就能說了算,得上黨組會研究,而且還得進行公開招標。他還告訴徐志彪,徐志彪小舅子的事,他會考慮的,只要有機會,一定會竭力幫徐志彪小舅子爭取。
郝正德的話說的滴水不漏,他不僅把球踢給黨組會,而且表面上給足了徐志彪的面子。
徐志彪本來以為自己出面,郝正德一定會手到擒來,幫小舅子拿到工程,沒想到郝正德卻和他耍起了太極,這讓他心裡很是不爽,不過,他也不便說什麼,與郝正德又閑扯了兩句,也就起身告辭,道:「既然還得上黨組會研究,我也不好強人所難,以後再說吧,我那邊還有點事,得回去了。」
郝正德也不挽留,起身把徐志彪送出辦公室,一直把徐志彪送下樓,再送上車。
徐志彪離開后,回到辦公室,郝正德總覺得徐志彪走的時候不對勁,心裡隨之覺得疙疙瘩瘩的不平順。
事實上,這種太極功夫,表面上看上去沒有什麼衝突,實際上要消耗大量的精力和身體能量,此刻的郝正德,坐在椅子上,就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覺,於是微閉雙目,開始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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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閉上眼睛,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掏出手機一看,是劉娜發來的信息。
劉娜在簡訊息中寫道:「親愛的,讓我的祝福通過電波,穿過所有的人群,掠過高樓大廈,飛到我心愛的你身邊,祝心愛的你心情愉快!工作順心!萬事如意!嘻嘻!」
讀完劉娜的簡訊,徐志彪給他帶來的困擾和煩惱立即消逝的無影無蹤,血液重新沸騰起來,腦海中隨之浮現出劉娜那娉娉婷婷的身影。
從相識到現在,郝正德與劉娜已經好了整整四年了,而且,越來越好。這其中一個主要原因除了劉娜年輕漂亮外,還有一個絕對的優勢就是劉娜的身體吸引力非常強。劉娜是市歌舞團舞蹈演員,她的肢體語言豐富極了,而且每次與郝正德做愛的時候,都能做出常人無法做出來的高難度動作,這讓郝正德大開眼界,也感到特別的刺激和新鮮。另外還都能讓郝正德在暢快淋漓的享受中達到鍛煉身體的作用。這一點確實不得了,本來是消耗體力的活兒,結果搞得讓他增強了體質。當然,這樣的好事兒也不是白做的,你要報名參加她的舞蹈學習班,得繳費,何況讓她單獨輔導,並且還要通過身體的接觸來輔導,費用肯定不能太低。有了這樣的前提,這就牽扯到了問題的另一個方面,投入與感情的關係問題。在這個商品經濟的社會裡,感情也需要投資。尤其是大男與小女之間的感情更需要投資。郝正德雖然沒有真金白銀地給過她多少錢,但是,他卻憑藉著他的權力,給過她一些可以賺錢的機會,這才讓她擁有了一套住房和一輛小車。在這樣前提下,情感也就隨著投資的加重與身體的交流越來越加深了。
郝正德有時也在自責,覺得這樣做實在有些對不起妻子。但是,自責歸自責,一旦接到劉娜的電話,他就心跳加速,渴望難挨。
情感這東西就是這樣,有時候是挺複雜的,雖說他和妻子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再好的夫妻關係,時間久了也沒有新鮮感了,何況他們已經快二十年的夫妻了,即使妻子有楊貴妃那樣漂亮,也會審美疲勞,也會激情衰退。他現在和妻子除了親情,早就沒有了衝動與激情,夫妻之間的性事也彷彿成了例行公務,機械化的勞動,沒有多少樂趣可言,更沒有激情可言。這一點令郝正德十分害怕,他沒有想到怎麼會是這樣的呢?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毛病?直到他遇到了劉娜才重新找到答案,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毛病,真正的問題是出在了愛情的老化上。當他的激情被劉娜點燃后,彷彿回到了年輕時代,他這才相信人是有第二青春的,而且,這第二青春比第一青春還要來得更猛烈,更激情。
正因為如此,他深深地陷入了劉娜精心為他編織的情中,只要有時間就跑到劉娜的家中和劉娜幽會。
郝正德早已把劉娜的家當做自己的第二個家了。他不知道與劉娜的這種關係稱作情人關係哩,還是二奶關係。
總之,這種關係讓他感到非常滿足。不過,他也給劉娜打了預防針,無論他們的關係發展到有多深,他也不會同離婚與她結婚的。因為他知道,官場上最忌諱的就是離婚。一個真正成熟的官場中人,可以悄悄找情人,也可以偷偷***,就是不能離婚。即使是夫妻關係再不好,也不能離。一旦離婚,無論誰對誰錯,輿論導向幾乎都要倒向弱者,幾乎會異口同聲地譴責強勢群體中的官場人,當代陳世美的帽子將會毫無疑問地落在他的頭上,這無疑會影響他的政治前途。如果風聲不大,還可以勉強保住現在的職務,如果事情鬧得太大了,職務都很難保住。
有了這樣的前提,劉娜也不向他提離婚的事,他也從不說與她結婚的事。兩個人誰都清楚,他們的關係只能做一對準夫妻,如果非要打破這種界線,導致的結果可能是連這樣的關係也保持不住。要麼是他丟了官,一事無成了,要麼是他為了保官,放棄她。
有了這樣的準確定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感到真正的愉快,兩個人的關係也一直維持到現在。
就在郝正德思緒起伏,遐想無限的時候,手機再次震動了一下,劉娜又發過來了一個簡訊,簡訊寫道:「親愛的,在忙什麼呢?」
郝正德心裡一熱,隨之回了一個簡訊,道:「在想你!你呢?」
時間不大,劉娜就回過來一條簡訊,簡訊寫道:「我也正在想你!真想變成一隻小蟲子,鑽到你的耳朵里,看你煩不煩我?」
他看后不由呵呵一笑,心想這幾天沒有與劉娜親熱了,怕是這小東西耐不住寂寞,才發了這樣一條信息來挑逗他?就竊笑著回了一條信息:「煩倒是不煩,就是有些癢。你是不是也癢了?你要是也痒痒的話,晚上我過去。」
很快,劉娜又回了一個簡訊:「流氓,晚上你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郝正德一看到「看我怎麼收拾你」,就想起她過去收拾他的種種情景來,身體也就迅速的有了反應,恨不得現在就讓她收拾。
一個中年老男人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收拾自然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而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又是一個舞蹈演員,其身體的柔韌度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能夠讓這樣一個人收拾,自然要比普通人收拾要刺激得多。郝正德不知被劉娜收拾過多少次了,每次收拾他的時候,她總能變化出無窮的花樣來,其高難度的動作讓他感到既新鮮刺激,又精疲力竭。往往的,在這個時候,他稱呼她為教練,她叫他是學生。學生的動作不到位時,教練就要罰他繼續訓練,這種變相的體罰就是他們之間所說的收拾。
郝正德一心想著要讓劉娜收拾他,於是就給老婆掛了個電話,告訴老婆:「我還有客人沒有招待完,如果實在太晚了,就不回去休息了,你和兒子先睡啊,不用等我。我沒準頭的。」
這樣的小謊言對於郝正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習慣了這樣的撒謊。他覺得老婆就是哄的。只要經濟大權交給她,平時讓著她點,不定期的給她交些公糧,身體背叛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有了這樣的思想主導,他就再也不為自己的行為對與錯而產生置疑。
對於老公晚上的應酬,郝正德的老婆也就已經習以為常了,因此,女人只是簡單交待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和老婆掛斷電話后,郝正德打電話把司機小李叫到了辦公室。
小李一走進辦公室,郝正德就沖小李道:「小李,今天你就休息休息吧,我有點私事,把車鑰匙給我。」
小李是從部隊轉業的軍人,而且在部隊的時候就給領導開車,腦袋瓜子很是靈活,見郝正德向自己要車鑰匙,立即意識到郝正德晚上有私事要做,而且是不便讓外人知道的私事,碰到這時候,小李也高興,不用伺候他了,可以乘機放鬆放鬆,干點自己的事情,因此,立即掏出車鑰匙交給了郝正德。
晚上下班后,郝正德開車來到了劉娜的住處,位於青年路的麗景華都。
麗景華都的門口設著卡,保安客氣地給了他一張進入證,才把他放了進去。他把車停到了地下停車場,徑直來到了劉娜門口。
在劉娜門口,郝正德掃視了周圍一圈,見四周空寂無人,就走上前輕輕敲了兩下。
時間不大,門就打開了。郝正德的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清麗可愛的人兒。
劉娜帶著一幅上面綉有小白兔的圍裙,頭髮在後腦勺上隨便打了個結,高高地矗立著,腦門便顯得更加光潔,面孔也顯得越發清秀,他情不自禁走上前,緊緊抱住劉娜,並順勢低下頭,把厚重的嘴唇蓋在劉娜那小巧玲瓏的紅唇上。
就在郝正德的唇蓋在劉娜唇上的瞬間,劉娜閉上了雙眼,把濕潤的嘴唇緊緊地貼在郝正德的嘴唇上,迎合著郝正德,那微現的粉紅的舌尖吐露著情愛的渴望。
郝正德彷彿是大熱天面對一枚紅透的櫻桃一樣,他無法自持這芬芳的親吻,貪婪地吸允著那甘甜醉人的果汁……
他們不知吻了多久,劉娜才輕輕推開他說:「好了好了,我們進屋去。」
郝正德嗯了聲,放開劉娜,和劉娜走進屋內。
郝正德來之前,劉娜親自下廚,為郝正德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
看到劉娜精心為自己準備的酒菜,郝正德感動不已,不由自主地再次把劉娜摟在懷中。
劉娜輕輕地推開他,道:「餓了吧,我們先吃點東西。」
郝正德笑著調侃道:「我是餓了,不過,不是肚子里餓,而是情感上餓。」邊說邊俯下身子,又要親吻劉娜。
劉娜笑著躲開他,嗔道:「你啊,一點正經也沒有,哪像個局長?」
郝正德說:「我到你這裡來,就不是局長了,只是一個男人,一個普普通通的有七情六慾的正常男人。」
劉娜說:「好的,我的男人,今晚我就屬於你了,吃過了飯,你愛咋就咋。」邊說邊將一束玫瑰花送到了郝正德的手中。
郝正德接過花朵,動情地說:「這是我一生中接受的第一朵玫瑰花,我要把它永遠珍藏在我的心中。」
劉娜笑著說:「只要你有這份心就行,別兩天不過,就把我忘在了腦後,把我送給你的玫瑰花拋在了一邊。」
郝正德把手舉過頭頂宣誓道:「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劉娜再次撲到郝正德的懷中,動情地說:「《漢樂府》中的這篇《上邪》,表現出青年男女對於幸福愛情的無所顧忌的追求。正德,你真的會這樣待我嗎?」
郝正德輕擁劉娜的柳腰,道:「娜,我會的,我郝正德對天發誓,今生今世,永遠把劉娜同志裝在心裡,永遠不背叛她。」
劉娜激動不已,再次用嘴堵住了郝正德的嘴。
再度分開時,劉娜想起給郝正德準備的禮物,轉身走到茶几旁,拿起包,從包里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送到郝正德的手中,道:「正德,送給你的。」
「什麼?」
「今天在超市裡,我給你買了一件禮物,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郝正德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條皮帶,黑色的,很是精緻,動情地說:「喜歡,只要是娜送的,我都喜歡。」
劉娜笑著說:「你知道嗎?我送你皮帶可是有象徵意義的。」
郝正德壞笑著說:「是不是讓我脫褲子的時候想到你?」
劉娜伸出粉拳,捶了郝正德的一下,道:「去你的!就知道歪想。不過,我就是要把你拴住,永遠牢牢地拴在我身邊!」說著就抱著了郝正德的腰說:「就這樣牢牢地拴住,不讓你想別的女人。」
郝正德哈哈大笑說:「放心好了,有了你,我不會再想別的女人了。」
劉娜仰起小臉兒,給了他一個熱吻,說:「真的?」
郝正德說:「當然是真的。自從有了你,別的女人都入不了我眼了。你的禮物我收了,我也給你帶了一件禮物。」說著,也從包中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交給了劉娜。
劉娜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條白金項鏈,激動不已,一聲驚呼:「哇,白金項鏈!正德,我太高興了,謝謝你,太謝謝你了。」
「怎麼謝?」
劉娜輕輕地吻了郝正德一下,道:「這樣謝,可以嗎?」
郝正德翻了翻白眼,裝出失望狀,道:「你也太小氣了吧,人家送給你一條白金項鏈,你才送給人家一個吻。」
劉娜佯裝生氣道:「既然送禮給人家,哪有索要回報的,看起來你不是誠心送給我的,既然你不是誠心的,那還給你。」邊說邊把項鏈塞到了郝正德的手中。
「怎麼?生氣了?」
劉娜撲哧一笑,道:「逗你玩的,我是讓你幫我把項鏈戴上的。」
郝正德聳聳肩,道:「遵命。」邊說邊從劉娜手中接過項鏈,走到劉娜身後,幫劉娜把項鏈戴在脖子上。
戴上項鏈之後,劉娜非常高興,走到鏡子旁,轉了兩圈,然後回頭沖郝正德嫣然一笑,問道:「漂亮嗎?」
「簡直是仙女下凡。」
得到郝正德的讚譽,劉娜非常高興,拉著郝正德坐到桌前,拿過紅酒,要給郝正德滿上。
郝正德伸手擋住了劉娜,建議道:「娜,難得有如此的興緻,乾脆,我們喝點白酒吧。」
劉娜道:「小女子謹遵夫君指示。」邊說邊放下手中的紅酒,起身走進廚房,取出一瓶五糧液,來到餐桌前,打開,給郝正德和自己分別滿了一杯白酒,然後端起杯子,沖郝正德道:「正德,我先敬你一杯,這一杯是祝賀酒,祝願你官運亨通,步步高升,官越做越大!」
郝正德道:「謝謝,我也借著這個酒,對你發出最誠摯的祝願,祝你心想事成,事事順心,而且越來越年輕漂亮。」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面對如此良宵時刻,郝正德和劉娜兩人都非常盡興,推杯換盞,喝了不少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到最後,兩個人都喝得頭暈起來,微有醉意。
趁著酒興,郝正德一把抱起劉娜走進卧室中,連澡都沒洗,雙雙跌倒在在劉娜的小床上,融為天地合一的有機體。
一番**過後,劉娜枕著郝正德的手臂沉沉睡去。
望著懷中的玉人兒,郝正德尤為激動,特別的興奮,怎麼也無法入睡,躺了一陣,他輕輕地抽出手臂,從床上爬起來,把房間的床頭燈調得非常柔和。借著溫暖的燈光,靜靜看著劉娜一絲不掛、美麗無比的身子,從不同的角度,他打量來打量去,像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劉娜顯然是累了,側著身,喉嚨里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她的頭髮亂蓬蓬的,散落在雪白的枕套上。屁股向後努力地撅著,像兩個熟透了的大蘋果,嬌艷欲滴。
郝正德情不自禁,用手輕輕地撫摩著,又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起來。他的動作顯然又弄醒了劉娜,劉娜輕輕用手把他的臉移開,說:「累了,休息會兒吧!」
郝正德說:「太激動了,睡不著!」
劉娜翻過身子來,不無調侃地指責郝正德說:「還沒要夠啊,饞貓!沒見過哪個男人像你,不讓人歇著!」
郝正德道:「是啊,沒夠。」邊說邊把嘴湊上去,準備親劉娜。
劉娜卻拿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讓郝正德吻自己。
郝正德低聲道:「為什麼不讓我親?」
劉娜笑著調侃道:「就是不讓你親,滿嘴酒臭!」
郝正德越發要親,用力扳著她的頭說:「平日我倆都喝了酒,你怎麼不嫌我臭?」
劉娜笑著說:「這次就是不讓你親。」
鬧了一會兒,劉娜趴到郝正德身上忸怩著。
郝正德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劉娜不解道:「笑什麼?」
郝正德稍作支吾,忙說:「我突然想起蔣介石同陳潔如,兩人在洞房裡正享燕爾之樂,蔣介石突然翻倒在床上大笑不止。陳潔如問他笑什麼?蔣介石說,我平生有兩大心愿,一是統一中國,二是娶你為妻。今天二願已遂一願,怎麼不開心?」
劉娜突然從郝正德身上滑了下去,懶懶地躺在床上,不再言語,神情中滿是失落。
郝正德看出了劉娜的變化,不明白劉娜怎麼又不高興了,輕聲問道:「怎麼了?娜。」
劉娜輕輕嘆息一下,極度失落地說:「陳潔如好歹還是人家的老婆,我呢?」
聽了劉娜的話,郝正德立刻明白了劉娜失落的原因。劉娜是因為不能和他正大光明的結合為夫妻而失落。
是啊,陳潔如和蔣介石最終雖然沒能白頭偕老,但蔣介石最起碼和陳潔如一起走進了婚姻的殿堂。自己雖然愛劉娜,但是自己卻無法給劉娜一個溫暖的家。想到起,他突然感覺愧對於劉娜,他想撫慰劉娜,卻胸悶得太難受,說不出一句話,就只好用手在劉娜背上輕輕摩挲著,道:「小娜,跟著我,你是不是特委屈,特後悔?」
「不後悔,今生今世都不會後悔。」
「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只要你有要求,我一定答應你!」
劉娜幽幽道:「那就完全變味了。我知道我在你郝局長眼中就是那種地位了。不過,不管你怎麼看我,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我活得很真實,我只是做了我想做並且該做的事情,我並沒有想過要索取什麼。」
郝正德有點吃驚地盯著劉娜,道:「你知道,我有家、有妻子……」
劉娜淡淡一笑,打斷郝正德的話,道:「正德,你覺得我是那種撒潑耍賴的人嗎?我不會纏著你的,更不會逼著你離婚來娶我,我是心甘情願的,如果你實在想知道為什麼,我也可以告訴你,正德,我愛你,我十分崇拜你,我覺得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我這樣做,只是向你表明我的態度,我願意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會在意什麼名分,我只要你心裡有我,對我來說,能愛一個自己心愛的男人,能愛一個自己覺得有出息的男人,而且能和這個男人終生廝守,就足夠了,我會為他付出一切,你聽清楚了,是一切,包括替他去死。」
聽了這番表白,郝正德情不自禁將劉娜緊緊摟在懷中,男人厚重的嘴唇貼在劉娜的耳垂下。
劉娜突然掙脫他的懷抱,坐直身子,不安道:「正德,你別說,我今天叫你來,還真有件事想讓你幫忙,就是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什麼事?」
「我弟弟劉明……」
「你弟弟怎麼了?」
「劉明不是辭職下海搞了個工程隊嗎,前陣子聽說你們文化局準備建文化大廈,就找到我,讓我出面和你通融一下,把工程承包給他們,你看,能不能幫他這個忙?」
郝正德正為不能給劉娜一個完整的家而心存愧疚,而且心裡一直想著該如何給劉娜點補償,但一直沒找到機會,聽劉娜這麼說,立即意識到是給劉娜補償的時候了,不過,他也不能把話說的太死了,必須留有餘地,否則,萬一出現偏差,他不好向劉娜交代,這樣一想,他道:「小娜你放心的,劉明的事,我會放在心上的,我會盡最大努力為他爭取的,不過,也不能太樂觀,這麼大的工程,是要公開招標的,競爭肯定會很激烈,這些倒不是問題,我可以從中斡旋,最怕的是上面有人橫插一竿子,如果那樣,事情就麻煩了。」
劉娜聽后,欣喜異常,「吧嗒」親了郝正德一口,道:「正德,太謝謝你了。」
郝正德不無調侃道:「怎麼謝我?」
劉娜嬌羞地低下頭:「你要我怎麼謝你,我就怎麼謝。」
郝正德把嘴貼在劉娜的耳垂上,輕聲道:「我想再要你一次。」說完,再次把劉娜放倒在席夢思床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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