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初戀都是坎（1）

（說在前面：對於付煙.最初設定的是一個比較讓人捉急的角色.不會搶多少戲份的.啊哈哈.）

付煙的臉色因為季景這句話瞬間蒼白一邊.她沒回話.季景卻不打算結束「怎麼了.這會裝可憐給誰看呢.」

蘇小柯拉了拉季景衣角.對於季景對付煙的厭惡他很清楚「季景......」付煙趁季景失神.繞過他快步跑了.季景看著付煙的背影緊了緊拳頭.

褚涼很早就出了門.楚凡中午的火車.從楚凡回來到離開的時間加起來不還到二十四小時.時間太倉促.褚涼沿著路一直走.想到顧文離開的事情.如果哪天楚凡也這麼杳無音訊的離開了.

褚涼正想著迎面被一個人撞了一下.褚涼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的季景.他有些詫異.季景從來都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和誰都能有說有笑.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季景這副模樣.憤怒至極的模樣.而季景前面倉惶逃走的人.是付煙.付煙和季景什麼關係.

楚凡望著窗外面的鐵軌發獃.心裡一陣陣發堵.他沒想過他會這麼在乎褚涼.看到褚涼和季景在一起的時候覺得腦子裡心裡都絞著.那種感覺讓他措手不及.讓他發瘋.他只好沉默面對.

「楚凡.楚凡.你在哪呢.我在你們學校.」楚凡無奈的笑了笑.把電話從耳朵邊拿開了一點.鄧禹嗓門真是越來越大.

高三畢業了鄧禹就去了外地.開學和殷俊兩去了學校.那股子親密勁.楚凡每次看到都忍不住牙酸.一路上楚凡都沒閑下來.鄧禹隔不了幾分就發一條消息問到哪了.

楚凡走出出口.隔老遠就看到鄧禹正拿著一冰激淋吃得正歡.殷俊在旁邊手裡還提著一袋零食.鄧禹從小就曬不黑.一場軍訓下來.他旁邊的殷俊都黑了不少.只有他還是一樣沒什麼變化.反而胖了不少.

「楚~~凡~~在這裡.楚~~凡~~」鄧禹揮舞著手裡的冰激淋.他喊楚凡的聲音從小就沒變.還是一樣跟唱戲似的.楚凡愣了愣神.他有一瞬間的幻覺.彷彿回到青石階.鄧禹正在院子外面扯著嗓子唱戲似的喊.褚涼趴在玻璃上滿眼淚花的樣子.

「也不怕胖回去.」楚凡指了指鄧禹手裡的冰激淋.學了學鄧禹小時候撥肚子救生圈的樣子.

「哎呀.楚凡你太討厭了.」鄧禹看了看手裡的冰激淋.他最近確實胖了不少.回頭瞪了一眼殷俊.一副都賴你的表情.

「俊表哥.你什麼時候變成養豬專業戶了.看著白白胖胖的.」

「我尋思著看個好日子就宰了.」殷俊結果鄧禹遞過去的冰激淋.寵溺的笑了笑.

「你們別當我不存在啊.這看著呢.」楚凡佯裝惡寒的抖了抖肩旁.他挺替鄧禹開心.鄧禹從小就缺根弦.用姥姥的話說就是二愣子.小時候進門被沒注意腦袋給門夾了.

鄧禹選的學校跟楚凡相隔不遠.來回也就幾小時.鄧禹嚷嚷著好幾回了.都被殷俊給駁回了.他什麼車都不暈.唯獨除了火車.鄧禹一上火車就四肢冰涼.臉色蒼白.這次還是坐了客車來的.

楚凡叫了宿舍的兩哥們一塊.

「咋這麼遠呢.這點兒多堵車啊.」石磊跳下車.一米九的大個兒一巴掌下來.差點把楚凡腰閃了.石磊後面.章子博推了推眼睛.對著鄧禹和殷俊笑了笑.

「我鐵子.鄧禹.表哥.殷俊.」

「我室友.石磊.章子怡弟弟章子博.」

章子博笑了給了楚凡一拳.當時在宿舍自我介紹的時候章子博一開口.楚凡就笑開了.

「林裕呢.」楚凡看了看兩人後面.沒見著人.林裕是他們宿舍最後一個來的.楚凡第一次見到他還是在去L大的火車上.沒想到兩人竟然成了室友.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那性格.咱先上去點著.等丫到了自己來就成.」石磊性格爽快.說完帶頭就往裡走.楚凡笑了笑跟在後面.只有殷俊一個人在後面.

「快點啊.你看什麼呢.」鄧禹一想到吃的就兩眼放光.自動忽略了殷俊眼裡複雜的神色.

鄧禹自來熟.很快就和石磊幾人打成了一塊.非嚷嚷著要喝一杯.幾人吃到一半.林裕才出現.

石磊眼見.一眼就看到林裕.揮著手大嗓門一喊.幾人都跟著往同一個方向看「你怎麼這麼慢啊.下半場都快完了.趕緊的.剛才這小哥還說要滅我呢.」石磊晃了晃手裡的杯子.

「路上有點事耽擱了.」鄧禹看到林裕的時候愣了愣.這人看起來好眼熟.

『哐當』殷俊手裡的杯子摔到桌面上.

林裕被這一聲影響.自然往那邊一看.在看到殷俊的瞬間臉色僵了僵.

「不好意思.手滑了.」殷俊很快調整好狀態.沖其他人笑了笑.

石磊率先反應過來.打趣道「殷俊你不是吧.這還沒完呢.別手抖啊.」氣氛很快就被調動起來.鄧禹嚷著要和石磊拼酒.但他哪是石磊這東北大老爺們的對手.幾杯輪下來.就已經趴了.摟著空杯子嚷嚷著繼續.

石磊果然不愧是喝酒當喝水的主.幾人都有些醉意.唯獨他還抱著瓶子「林裕呢.林裕哪去了.這小子又躲著了.殷俊也跑了.」

「楚凡.我頭暈.」鄧禹扒拉著腦袋在桌子上蹭.楚凡嘆了口氣.鄧禹本來就不會喝酒.這興起喝了這麼多.待會有得他受的了.

「別吐我身上啊.不然叫殷俊給舔乾淨.」

「楚凡你丫真噁心.」

楚凡笑了笑.把掛在肩上的鄧禹往上提了提.這丫真的胖了不少.這重量.

林裕靠在門上.喝了不少酒.白皙的臉上一圈紅暈.眯著眼睛帶著笑看著對面的殷俊「好久不見.剛才那小男生是你新歡吧.你口味還是沒變啊.」

「你他媽不要命了你.」殷俊皺了皺眉.林裕.他的初戀.或者說算不上初戀.只是那段迷茫歲月里彼此相互取暖的人.

「我啊.我開心.你難道不想知道我這麼多年都去哪了嗎.」林裕歪了歪頭.白皙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他看到殷俊背後楚凡正扶著的鄧禹.

鄧禹在聽到林裕第一句話的時候.酒就醒了.他怎麼就忘記了.殷俊錢包里的那個人不就是眼前的林裕嗎.林裕變化很大.和照片上穿淺藍色校服的模樣差別很大.鄧禹第一眼的時候沒認出來.而現在.就算他反應再慢.腦子再怎麼缺根筋也差不多能明白兩人的關係了.

「真好.新歡遇到舊愛了.殷俊大帥哥.好福氣.」鄧禹掛在楚凡脖子上吃吃的笑.

「鄧禹你住嘴.」

鄧禹被這一嗓子吼得一愣.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好.我他媽住嘴.你們一塊.老子滾遠遠的.滿意嗎.」殷俊看著鄧禹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的背影發獃.

「你發什麼呆呢.還不去追.」楚凡拐了一肘子殷俊.殷俊看了看林裕.嘆了口氣.扶著林裕出了洗手間.

靠.楚凡低咒了一聲跟著出去.一直到殷俊帶著林裕上了車鄧禹才從一邊的拐角出來.

「殷俊你他媽是個混蛋.」

楚凡走了過去.他知道鄧禹是個一根筋.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會看到殷俊帶著林裕離開.心裡不知道難受成什麼樣.

「殷俊你他媽就是混蛋.混蛋.....王八蛋.嗚...」罵到最後嗓音里已經帶了哭聲.

楚凡嘆了口氣.這算什麼事兒.難得來一趟.給鬧了這麼一出.楚凡給石磊打電話.在外面結了賬.才帶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鄧禹回了酒店.

關於殷俊.楚凡並不是很了解.原來每年只有拜年的時候兩人會聊聊.殷俊一直都特穩重.姥姥從小就說小俊多穩重啊.楚凡你就跟關不住的猴子似的上竄下跳.除了這些之外.楚凡想不到其他的.看剛才殷俊和林裕.楚凡差不多知道兩人的關係了.忍不住為鄧禹捏了把汗.

楚凡把空調調了調溫度.拿出電話撥了殷俊的電話.反覆好幾次都是機械的女生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鄧禹喝了酒.加上從路上就一直哭回到酒店.到酒店也一直哭.這會睡著了.還睡得挺沉.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

楚凡看了看未讀簡訊.是褚涼發來的【注意身體.】很簡單的幾個字.他拿著手機看了好幾遍.最終還是沒有回復.鄧禹很少喝酒.這一次喝猛了.半夜開始就一直嚷嚷著胃疼.難受.臉疼得跟白紙似的.

一晚上楚凡都沒休息.走在路上他都能睡著.好在鄧禹並沒有什麼大礙.

（抱歉親們.年年這幾天抽抽了.嗚嗚.口腔潰瘍.說話都不順溜.智齒還發炎.想死的心都有了.親們有木有什麼好辦法啊.難過.感冒都拖了一個多月了也沒見好.真是有夠火大.唔.年年每天都是裸更.正尋思找個時間存稿.所以更新會有些慢.對不住了.么么.年年最愛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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