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剝衣驗傷(賀歲更)

第148章 剝衣驗傷(賀歲更)

阿星有些撐不住,冷臉道:「你待如何?」

這世界誰也不是傻子,顯然阿星告訴我的並不是全部。再說,既然金不換曾與符咒師家族有過商議,符咒師家族已經知道了金不換的變天陰謀,既不苟從,為什麼不舉報?可見金不換許給符咒師家族的利益非同小可,符咒師家族的當家人也在左右搖擺之中。作為家族中嫡傳輩數最高,目前法力最強的符咒師大人,未必就是符咒師家族的權力中心成員,未必知道這麼多內幕。

總之,整個變天計劃透出無數的疑問和古怪。

關鍵,我也不能把這個變天陰謀捅出去,一則這麼大的謀反事件,我發告成功或不成功,都是死路!穿越前無數的歷史事件證明了這一條。二則,我也在事發被誅之列,我還不想找死。

只是毫無疑問,符咒師家族裡有金不換或阿星的人!不一定是內奸,但一定被收買了,把紅塵中的消息傳遞進了黎山寨,把黎山寨的情況透露給了金不換或阿星。否則,以黎山寨相對封閉的環境,我跟符咒師大人的流言蜚語是怎麼傳進去的?符咒師家族當權者對謀反事件知而不報的態度又是怎麼傳出來的?

我說道:「不想如何。符咒師沒答應的事,我自然也不會答應。」

阿星不知道我一霎間轉了這麼多念頭,黑著臉道:「你耍我!」他以為他已經說得我動了心,誰知道卻聽到我這麼一句回答。

「我又不是第一次耍你。你今天才認識我?」

「你是不肯指證符咒師姦汙你?一定要找死?」

兜個圈子話題終於又回到了案件本身,我不想再說話。

「阿強,我就沒見過你這種人,對別人好,對自己狠。」阿星從刑具中拎出一根鞭子,凌空抽擊了一下,發出清脆的一響「啪!」,聽得我心裡一陣吃緊。這鞭子若抽上身,再使上內勁,只怕每一鞭,都能抽出一條血印子。阿星拿著鞭子在我身上磨蹭,說道:「其實做你的人挺不錯的,不管男的女的,出了事都有你出頭替他們扛著。你到底是傻的還是痴的?」盯著我滿眼的威脅。

「要抽就抽,說這麼多屁話。」

阿星立即揮起鞭子向我抽來,我甚至能聽見鞭梢掠過我耳邊時帶著的呼呼風聲。我不由得全身肌肉都崩緊了,準備迎接鞭子上身,迎接痛楚在我身上綻放。

「啪」地一聲,鞭子在我身畔炸響,但是,我身體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回過神來才發現阿星笑著看著我,一臉的快意:「哈哈,阿強,你害怕的樣子真有趣!」

原來阿星只是在我身畔再次凌空抽擊,打了個響鞭,欣賞我迎接鞭子著肉時的痛楚神情。

阿星打量著我:「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是挺能說的?尤其你損人的時候。」

我什麼都不想說,懶得多話。我的態度已經表達得很明白:我絕不會翻供,不會指證符咒師姦汙我;想刑訊,儘管來。

哪知道,我這默然無言的姿態卻更激怒了阿星,他鞭子一揮,鞭風在我頭頂呼嘯而過,「啪」地一聲,鞭子狠狠抽在地上,把刑室的石質地面抽出一道蒼白的鞭痕,聲勢煞是嚇人。

這怒氣勃發的一鞭,為什麼不抽到我身上來?是不敢?不能?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虛張聲勢可不是阿星的作風。

阿星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問道:「你以為我不敢真抽你?」

「你不是老早就想整治我了?不用客氣,儘管抽,我要是哼一哼,就不是男人。」

阿星卻大出我意料地把鞭子扔了,伸手捏著我的臉說:「看在咱們發小一場,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指證符咒師……」

「不!」

「……否則我能撕了你的臉皮,叫你一輩子被人恥笑唾罵。」阿星說得很平靜:「我也能叫你的符咒師跟你一起身敗名裂!」

阿星平靜得讓我心裡發毛。他這最後一句,讓我不得不有所顧忌:「你要幹什麼?」語氣不由得有些軟弱。

阿星拍了拍我的臉,放開手:「你還是想要臉的,對吧?你猜對了,我確實不敢拿鞭子抽你,不敢在你身上落下傷痕,知道為什麼嗎?」

我不需要說話,阿星自然會告訴我。阿星並沒有直接揭示答案,而是繼續問我:「我說我有證據,能證明你是被符咒師姦汙的,你不信?」

當時幾個目擊證人可都是看見我把符咒師壓在身下,司鼎大人審案時眾口一詞全證明是我正在逼/奸符咒師。這種統一口徑的證詞不可能隨便更改。

此後我帶著符咒師逃到桃花浣溪,在場的就我跟符咒師兩人,誰來證明?證據?這種你情我願的事,哪來的證據?

阿星指著我嘴唇問了句很不相關的話:「你嘴皮怎麼了?」

我唇上被符咒師親破了好幾處,雖經過一晚的休養,但仍然破損紅腫著。不過我嘴皮腫不腫關阿星屁事,阿星也沒有這個情份會來關心我這些小傷。以前在洛陽還有幾分情份,這次楚天都重逢就沒剩下什麼情份了。

「回答我!」阿星忽然一掌摑在我臉上:「本堂主是在審你的案子,你敢不答?說,嘴皮是怎麼了?」

原來是我理解錯了,忍下阿星摑我的羞辱,說道:「不小心自己咬著了。」那一掌摑過來的力度拿捏得剛好,令我覺得臉上火辣辣地刺痛而又不足以在我臉上留下掌印。

阿星道:「阿強,你還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接二連三咬了好幾口?你想把嘴皮吃下去?」頓了頓說道:「我說錯了,想吃你嘴皮的,是符咒師大人。」

「我自己咬的!」我就死撐。

阿星伸手把我的衣領往下拉了拉,指點了我頸脖上的幾個位置,笑著問道:「這幾個地方,又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也是你自己咬的。」

「哦,你看不見頸子上的傷。」不等我說話,阿星一把扯開我衣襟,然後一手摁下我的頭,迫使我低頭看自己的胸口,另一手指著我胸膛上的幾處微有破損的紅色瘀痕問道:「這幾處傷,是怎麼來的?」

阿星指的幾處,全是符咒師大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痕,休養了一晚,已經消退了些顏色,但依然很清晰,還能看見牙印吻痕。我大是窘迫,只有睜眼說瞎話:「回城的時候,被金、金衛打的。」我忽然覺得金衛打我打得太不夠了,應該狠狠揍我一頓才是!我竟會生出這種瘋狂的想法來,我是不是犯賤賤出了水平?金衛雖打了我一頓拳腳,但留下的傷太少了,難以達到混淆視聽的目的,根本騙不過阿星。

我隱約地領悟到阿星所說的證據指的是什麼了。

阿星哈哈一笑,解開我腰帶,褪下我衣服,我滿身的傷痕,全暴露在阿星眼前。阿星一邊看,一邊嘖嘖有聲:「阿強,你的符咒師得有多勇猛啊,看看你身上這些傷!跟餓虎撲食似的,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雖然我一向自己的臉皮已經鍛練得夠厚黑了,但我這身曖昧而色/情的傷痕暴露在阿星面前,阿星又說出那麼輕佻的話來,我臉上實在掛不住,雙頰雙耳不由得火辣辣地發燒發燙。只要看了我身上的傷,便能想象出當時的狂亂情景!

阿星象欣賞傑作一樣欣賞我身上的傷痕,還手伸來摸,說道:「阿強,你也會臉紅!在堂上招供的時候怎麼臉不紅氣不喘的?」原來,當司鼎大人開堂審我的時候,阿星就站在堂外旁聽著!想必那時他在觀察我的招數,弄清我的意圖。同時,雖然我臉上的吻傷以刀傷進行了掩蓋,但只怕瞞不過阿星精明銳利的眼光,他不愧是博弈的高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命!

「手!拿開!」阿星的手似有意,若無意地在我身上摸過,在我皮膚上留下陣陣戰慄。

阿星邪笑道:「怎麼?被符咒師大人上完了,還打算給他三貞九烈守身如玉?連摸都不能摸了?」好在他話雖然說得難聽,卻也沒有再摸我。

我被綁在刑架上,衣服大大敞開,衣領被褪到肩下,掛在兩臂上,我身上的傷痕被阿星撫摸觀賞,我的臉皮再厚黑,也不由得萬分羞恥,比真的鞭打我一頓還令人難堪難熬。

我現在明白他為什麼不鞭打我了,他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想,而是要好好留下這身曖昧的傷痕,留下證據,讓我無可抵賴。

阿星冷笑道:「你還真能睜眼說瞎話呀,傷成這樣,還敢說你奸了符咒師?你奸了他,他還把你親成這樣!?」

照常理,被姦汙的人,不可能親吻對方的身體,就算是反抗,只會留下拳打腳踢,撕咬啃噬之類硬傷,絕不可能留下如此曖昧而溫柔的傷痕。相反,實施姦汙的,肯定會親吻對方的身體,才有可能在被姦汙的人身上留下類似的傷痕。

如果要查驗符咒師身上的傷,符咒師身上肯定沒有傷。我不會象符咒師那樣不知輕重,狂亂中我也親過他,但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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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供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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