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田豐來投
金麟豈是池中物之神鬼八陣圖
作者:王小不
第四卷黃巾之前夕第六十六章田豐來投
文丑牽馬回到顏良身旁,暫且不提,顏良看二人比斗,直看得是心驚肉跳,文丑武藝比之自己只是稍稍低那麼一點,這郡守大人竟然如此輕易的就……那這麼說……顏良想到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顏良的腦中有點胡思亂想了。
左傲冉將手中金纂提廬槍換成了方天畫戟,重新翻身上馬,就等顏良上前比鬥了。顏良將刀橫在鐵脖樑上,一催快下馬來到陣中,雙手抱拳,馬上作一揖道:「方才郡守大人與我那二弟之戰,看的良佩服萬分,還請將軍手下留情。」
還未戰,顏良的心已怯,左傲冉心想:「想必關雲長斬殺顏良之時,定是顏良心緒紊亂之時。」又一思量:「吾若想收服此二將,我必要戰決。」
「請。」顏良到了一聲,隨即催動戰馬,手中長刀高高舉起,向左傲冉當頭劈下。左傲冉不再答言,見顏良使出一招「力劈華山」,左傲冉那以電光火石之間,一式「舉火燒天」迎向顏良長刀。
「?!」
金屬撞擊之聲震人的耳膜,顏良只覺得手中之刀沉重無比,胸口猶如遭受重創。左傲冉哪裡會給顏良喘息的時機,手中的方天畫戟施以「天定戟」法中的「天」字訣之第二招――雷神破,手中方天畫戟看似緩慢實際訊捷無比,彷彿那天際之雷。
顏良見左傲冉的畫戟來勢詭異,不敢以力敵,使出刀中的封字訣,險險躲過,不與其硬碰。左傲冉的口中輕輕的「咦」了一聲,對這顏良的應變能力更加讚賞,手中方天畫戟不待招式用老,便改扎式為掃,一記「橫掃千軍」,掃向顏良的腰際。
顏良見畫戟來勢兇猛,慌忙平趴於馬背之上。左傲冉看在眼力,心中讚賞不決,待顏良將將起身之際,左傲冉的手腕一抖,方天畫戟便又回來了,這是左傲冉從左削又削掉中領悟出來的,還是一記橫掃千軍掃回,顏良見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匆忙之中並不慌亂,也不去管那掃來的畫戟,手中刀以最短的路徑,最快的度向左傲冉抹來,此乃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顏良應變之快也出乎了左傲冉的意料之外,暗道:「果真不愧為河北名將,四亭柱之,果真是由過人之處。」左傲冉手中方天畫戟路不變,左腳一點馬腹,**一字墨雕板肋賴麒麟便明白了主人心意,稍稍向旁邊移出了小半個身子的地方,莫要小看了這小半個身位,為大將者,對敵之招數的預料是非常之重要的,只這小半個身位,便破解了顏良的這以命搏命的打法。如若在戰場之上,那顏良已被掃落於馬下了,縱然不死,也必是身負重傷,性命堪已了。
一時之間,顏良竟然獃獃的坐於馬上,雖只有三個回合,卻在顏良腦海之中走過了無數遍。尚在沉思之中,周遭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便已響起,左傲冉一提**一字墨雕板肋賴麒麟來到顏良的近前,探過身子輕聲道:「顏將軍,方才見我與文將軍比斗之時,亂了心性,如若再戰的話,吾絕無可能如此快的便勝了將軍。」
顏良翻身下馬亦是跪倒在地,口中激動道:「大人乃神人也,我兄弟二人必當為大人效死命,如若口不對心,必遭天誅地滅。」
左傲冉也非常激動,仰天長嘯道:「得顏良文丑二位將軍,吾如得百萬雄師!」
有了顏良與文丑二猛將,左傲冉非常高興,對待他們就如同對待朱慈眾人一般無二,這顏良文丑本就是那豪爽之人,講究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見這如此年輕的郡守大人講讓毫無架子,對待他們就如同對待自家兄弟一般,心中甚是感恩,便一直想著何時才能有報答這知遇之恩的機會。
左傲冉深知這二人的脾性,文丑雖勇,但勇而無謀,性情火爆,典型屬炮仗的,粘火就著,可為將但不可獨擋一面。顏良性促狹,雖驍勇卻不可獨任。
但是左傲冉現了一點,那就顏良略懂兵書,有訓練兵士之能,所以左傲冉將練兵之事全權交給了顏良。那可是3ooo人呀!這對顏良可是一個考驗,顏良一接到這個命令,但是可謂是激動不已。主公竟將自己手中一般的人馬交給自己訓練與統領,對自己的信任程度是多高………顏良激動得跟什麼似的,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沒有辜負主公之所託。
顏良訓練兵士暫且不提,單說左傲冉,自從有了顏良訓練兵士,可是幫了他一個大忙,愁兵士訓練不足,戰鬥力低下的問題算是解決了。沒了心煩的事情堆積,這時候的左傲冉又開始琢磨起來明了…………
就在左傲冉正細心揣摩之時,突然有人來報:「府外有一位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文士欲求見郡守大人。」
左傲冉一愣,文士!?自己好像不認識什麼文士呀?「那文士姓字名誰?」左傲冉問道。
「回大人,小的問過了,可是那個文士就是不說,只說他是冀州巨鹿人,要求見郡守大人。」
左傲冉心道:「你可真夠碎嘴的,問你一句,你回答我這麼多句,給日一定把你換了。」剛想說,請他進來,不過轉念一想:「文士?不能是冀州有人來投吧?」左傲冉悚然一驚,雙眼精光乍現,說道:「前面引路。」
時候不大,門衛引領著左傲冉來到大門前,只見這人滿身穿青,遍體掛皂,頭上在這一塊文生公子巾。來到那人面前「這就是我家大人。」門衛道。
那人見門衛說這個雙十年齡不到的人就是涿郡郡守,那人一臉的驚愕,隨即上一眼,下一眼的得打量著左傲冉。左傲冉雖然心中疑惑,但禮貌還是要講的,率先上前施禮:「吾姓左名上傲下冉,表字雲龍,乃是涿郡新任郡守,吾與先生素昧平生,不知先生找在下有何事?」
「吾經過數日顛簸,專程從巨鹿趕來看左大人,怎麼左大人也不讓我到屋中說話,給口熱水喝嗎?」那人說道。
聽這人這麼一說,左傲冉心中的疑竇更深,更加摸不透面前這人到底是誰了?不過左傲冉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怠慢了訪客,尤其這人還自稱是從巨鹿來的,忙道:「是在下失禮了,請先生勿怪,我們這就進屋說話,請。」向旁一閃身,將大門讓開,請那人先進。
孺子可教也,單憑這一點,自己這趟就不白跑,微微一笑,說道:「草民是開玩笑的,郡守大人莫當真,您先請。」
二人客氣了一番,還是左傲冉在前,那人在後的進了房間,那人的馬匹自有人照料。
分賓主落座,左傲冉問道:「不知先生為了何事,不辭辛勞的從巨鹿到此地來找在下?」
「不知真定縣左家麵館之主可是郡守大人?」文士問道。
左傲冉點頭道:「正是。」
「那麵館中的那滿江紅可是大人所作?」文士又問道。
一聽這句話,左傲冉多多少少明白一點了,這文士定是去過自己的麵館,而且還看到了自己掛在麵館正當中的那滿江紅,這才不辭辛勞的趕來涿郡。莫非是來投我?
左傲冉在啟程趕赴涿郡上任之前,就找人書寫了岳飛的那《滿江紅》與李白的《將進酒》,並且找人裝裱了起來,掛在了左家麵館。左傲冉知道自己家的左家麵館的興盛只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就找做了準備,將《滿江紅》與《將進酒》這兩詩掛在了麵館中,為的就是招攬有才學有抱負的文士。
左傲冉面色微紅,點點頭算是承認,但是心中確實在默默的念叨:「岳飛大元帥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的。我向您保證,有朝一日,只要我有了足夠的實力,定當將那些敢於侵犯我中原國土的番邦異族斬殺殆盡,覺不出讓五胡亂華的慘劇生,懇請岳元帥在天之靈保佑!」
文士又道:「郡守大人大才也,自從看得郡守大人的滿江紅后,每每一想起,便感覺熱血沸騰,彷彿自己已經縱橫鮮卑草原,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先生過獎了。」左傲冉謙遜的說道。
本來左傲冉以為這文士會以《滿江紅》為引,沒想到他的話鋒一轉,竟然問道:「郡守大人觀這天下如何?」
這是一個很敏感的問題,當左傲冉聽到這麼一問的時候,心下悚然一驚:「這人究竟是誰?張角老道?不可能呀!朝廷的密探?也不太可能吧?」左傲冉面色猶豫,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說還是不說。
「這天下還太平乎?」文士又追問道。
左傲冉的決心以下,笑呵呵的說道:「先生何出此言?吾觀天下正值太平之秋,四海皆平,五穀豐登,百姓安居樂業,外族示弱,年年進貢,歲歲來朝,我大漢正是昌盛之時!」這番話,左傲冉說得是振振有詞,但是心卻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文士聽完左傲冉的這番話,冷哼一聲:「堅子不足與謀!」隨即拂袖而去。
「先生可敢留下姓名?」左傲冉道。
文士又哼了一聲:「有何不敢!堅子聽清,吾乃巨鹿田豐田元皓!」
「啊~~~~~~~」
左傲冉萬分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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