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今後他肯定不會反對誰罵他木頭。

她絕不是只多他兩塊或少他一塊!她連肚子都讓他覺得可愛,忍不住孩子氣地舔了舔,惹得爾雅搗住臉呵呵笑。他甚至好奇地輕咬髖骨處的突起,力道就像用牙齒磨過那般,又怕她疼,轉而細吻那突出處。

他脫她褲子時,爾雅終於覺得緊張了,褻褲被他扯下來時,她感覺股間已是一片羞人的濕痕,甚至濕透了褲襠,一旦失去那片薄布的遮掩,便聽見極其輕微的濕潤水聲。

「怎麼了?」察覺她輕抽了口氣,東方定寰有些緊張,他感覺她的褻褲有些濕滑——欸,希望她不是發現他剛剛脫下她的褻褲時,想拿起來偷偷把玩,總覺得緊貼著她的,留有她餘溫與香氣的事物,都特別迷人。

「你不舒服?」他手指撫過那片濕痕,又好奇地探向她腿間……

爾雅忍住呻吟的衝動,在這時候她竟然覺得既無語又好笑。

她突然想起在永壽宮時,太后說過,東方定寰在男歡女愛上,遲鈍過了頭,她那時還沒想明白太后笑得有些尷尬卻又饒富興味的意思。

該不會……她捂住臉,怕自己笑得太明顯,「寰哥哥……」

「怎麼了?」他聲音聽起來有點緊張,好像擔心自己把她給碰壞了一樣,他還貼近她,想看看她有沒有哪裡不對勁。

爾雅突然感謝起長輩,雖然那麼的離經叛道,但這次真是做對了。若是此刻他們倆一樣無知,可真會急死人!

「你……」完了,她好想笑,可是又不想傷了他的自尊心,只是在這當下,她真的無暇思考要怎麼委婉地切中要點,「你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嗎?」

東方定寰愣住,慶幸房裡沒點燈,他整張臉都漲紅了,「當然知道!」他粗魯地道,旋即將她扳過身子,令她跪趴著,昂藏的身軀覆上她的嬌柔,「老子是怕你挺不住。」

噯,她還是讓他受傷了。爾雅趴在床上,察覺了他的目的,不禁有點遲疑。

他所謂的知道,是知道牲畜怎麼交配吧?她真的很無語,又忍不住對自己竟然會想笑而有些羞愧。

恐怕沒有一個知羞的閨女會在這一刻想笑。她嘆道,但火速脫了褲子的東方定寰高大的身子由身後覆上她,兩腿間火熱的腫脹也抵在她臀后。

呃,燙得有點驚人,而且她覺得她最好不要看那尺寸會比較好。

「你……」本是兇惡的口吻卻顯得有些遲疑,「沒問題嗎?」他真的很擔心她是不是身子有異狀。

她想這句話,應該不是問她對將要進入她身體的「兇器」有沒有問題……

爾雅突然想到,長輩在她的行囊里塞了一本房中術的醫書——她要出發時,長輩偷偷在她耳邊說的,那時她還怪老人家多事!來到京城進宮后,根本來不及把那本書翻出來,也沒臉當眾翻箱倒櫃地找那本書。

她錯了,長輩們根本是想得太周道。她想,等回京后該把那本書翻出來塞給這男人看看。

「我沒問題,但是……」她其實有不太好的預感。

「好吧。」大不了他連夜抱著她回京看大夫。其實當下他兩腿間實在是腫得太難受,再怎麼對這檔子事無知,自瀆這回事他倒是做過,年少時血氣方剛嘛,自己解決很是舒暢,他一點也不排斥。

在東方定寰的理解中,「交配」就是女人的某個地方替他紆解一下——這有什麼不懂的?很好懂啊!所以他就撲了上去……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那天之後,東方定寰夜夜好眠,想來把他餵飽便錯不了,就是累了爾雅。

但幸好,這男人滿足了之後,溫柔得不可思議,大概是心裡覺得愧疚,覺得自個兒把她折騰慘了,他好像真的很怕她傷了疼了病了,每次他急急地問她有沒有事?哪裡不舒服時,她就想打他!

都累嗆了,還得安撫他,安撫就罷,他就是那種不確信她真的沒事就不善罷甘休的人,後來終於學會了安撫他也要安撫自己,每當他這麼問,她就用親吻代替回答,他便猜到答案,滿臉掩飾不住的歡喜,替她擦拭完一身狼籍,便安分地讓她抱著好眠。

後來,早上的操練,反正公子們有特權,他們便索性不去了。

噯,不知是誰,老是罵人家飯桶哦?

當他大清早梳洗完畢,把她抱到大腿上,爾雅感受到他褲襠底下的腫脹,當下也知道他今早又打算留在房裡進行他們自個兒的「操練」。

爾雅不知道他算不算精力旺盛,但體諒他長這麼大才開始思淫慾,會食髓知味也是能夠理解的。

何況,當他知道男人跟女人的那檔事能玩的花樣,比牲畜交配不知豐富多少倍,當下還真想帶她直接回京城,他要把全京城的春宮圖全搜羅過來研究。這當然讓爾雅阻止了。

他吻她的身子時,全然不像吻她的臉那般斯文,多半帶點撒嬌似的孩子氣,有時又過於急色,但總會記得不能咬疼她。

書生長袍褪去,平日她會以長布條捆住胸前兩團雪乳,這幾日這活兒便讓東方定寰接手了,不得不說他綁的比她自己綁還舒適,綁得不會太緊,但也不會輕易脫落,缺點是要解開同樣需要他來解。

東方定寰左手一拉,那布條便鬆開了,被釋放出來的椒乳嬌嫩地在他眼前招搖,他愛憐地一手握住一個,安撫它們受委屈那般地緩慢輕揉,臉頰貼著她的,不時低下頭親吻她雪白的肩膀和鎖骨。

不知道他是學聰明了,又或者天生懂得使壞前要先撒嬌?每次剛開始時,他總是一臉無辜,特別的溫柔,臉頰與她相貼,輕輕地磨蹭示好,然後試探似地輕啄她的耳朵。

當她一對雪乳被他吻得泛紅且布滿濕痕,他一邊舔過乳尖,一邊伸手向她的肚臍,與她視線糾纏著的眼看似在徵求她的許可,但爾雅知道就算她板著臉或一臉警告也沒用。

他仍是會解開她的褲腰帶,狡詐地直探她兩腿之間,在摸到她私處一片濕滑時,笑得可得意了,只要她還有任何矜持,他就是學著她……

嗯,關於這方面,他真是學得很快,而且舉一反三。想起初夜那時,她怎麼握住他的男性在私花上撥攪揉弄,之後他便以手指取代,翻遍每一處花縫,勾纏出更多愛潮,讓她根本招架不住。

水聲掩藏不住時,他便直接脫了她的褲子,沒給她反抗的機會,抬起她一條腿擱在他肩上,那逼得爾雅不得不將雙手伸向身後的床板撐著身子,卻併攏不了大開的雙腿,私花在他身前被迫錠放。

爾雅一直以為自己本性是羞怯的,誰知在他面前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她或許不會主動挑逗他,可當東方定寰以各種邪惡的把戲擺弄她時,她總是順服而且配合。

難怪他越來越愛偷香竊玉,她就像他乖巧順從的欲奴,等著他盡興地憐愛。

而且白日燕好,又比黑夜裡更刺激,他愛將她剝個精光,讓兩人都能清楚地看見她與他是怎地交合;爾雅不願像待宰的羔羊那般躺下,手臂撐住了身子,看著他一手在她濕透了的私花間撫弄,她若是閉上眼,那麼他會玩弄得更放肆。

直到她的花液濕透了他的衣擺和長褲,明明兩腿間的鼓脹實在驚人,他仍是不肯罷手,對她緊窒的花穴伸進了兩根手指。

「嗯……」爾雅不自覺地挺動臀部,甚至放任自己去磨蹭他腿間的腫脹。

「還早呢,別急。」他笑得得意極了。

初識雲雨之時,他會急吼吼地把她吃干抹凈,但再想來日方長,花些心思玩點羞人的遊戲更有趣,東方定寰拿起她縛胸的布條將她的雙眼和雙手綁住,爾雅不得不躺回床上。

白日里,爾雅怕外頭有人經過,因此總是咬住了唇,由他欺負。

學院給每位公子準備的房間,都有書桌和文房四寶,錢捐得多的,還有當季水果,今天看到那兩顆紅石榴,東方定寰就想這麼做了……

他將爾雅雙手綁在內側床柱上,兩腳綁在外側床柱上,這麼羞恥的姿勢,爾雅忍不住求饒了,「寰哥哥……咱們回京城再這麼做……這裡不好……」

「回京城後有別的玩法。」到時他要把整座寰王府都凈空,讓她脫光了衣裳伺候他……當然,只能在夏天。光想象就覺得兩腿間的男性腫脹得難受,簡直等不及了呢。

何況,他並不打算告訴她,憑他的耳力,若有人靠近,在老遠他就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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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嫁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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