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你讓她跪毯子,我就讓你跪榴槤
001掀開水晶棺的蓋子,然後看向裡面閉上眼睛的女人,臉上渾身被塗抹了很多東西,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一看就不像是活人,正當準備合上的時候,001突然擋住了蓋子,然後拿出紙筆,在本子上開始簡筆畫,就是從閉著眼睛的女人輪廓和臉型身形上畫出整個簡筆圖,畫出這個畫,001看著這個畫,然後看向身後的人,「給我拿一個毛巾。」
002從兜里掏出一個乾淨的白色毛巾遞給她。
001接過,一把擦在了郝可人的臉上,頓時容顏徹底曝光。
眾人齊齊一驚,當即將郝可人從裡面抱了出來,分工明確,這邊黑衣人抬著她的時候,另外有人趕緊通知郁盛北。
老太婆看見事情暴露,神情慌張。
黑衣人的大衣包裹著郝可人的身子,露出她的雙腿雙腳,已經清白交加,渾身跟冰塊一樣。
這邊剛抱到院子里,那邊郁盛北就已經趕了過來。
看著郝可人成了這個樣子,他又氣又怒,心裡萬分心疼。
趕緊接過抱著他就往外沖,「直升機馬上給我調過來!」
「是,少主。」
黑衣人迅速的撤離,待他們走後,仲尼家族的莊園徹底兵荒馬亂,大家都躁動不安,不知道該離開還是繼續待在這裡。
「兒子,郁盛北會動我們這裡的。」
「這個時期,他在我們的國家,他不敢。」仲尼胸有成竹。
「可是之前你說的話你忘了嗎?你說如果他找到了任他處置,現在人找到了,因為那個女人,鬧出這樣的事兒,兒子,採薇已經死了,你就不要再找替代的人了,雖然她和採薇身材很像,臉型很像,但終究不是她,人也沒替代成,還徹底得罪了郁家。」
仲尼負手而立,兩手被在身後,眼睛放空,「可是我還想她活著,跟她一模一樣一個名字的女人跟在我身邊,讓我每天都能看見她。」
「現在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你馬上去趕赴郁盛北所居住的地方,鄭重的道歉,不然媽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馬上去。」
仲尼開口,「罷了,既然人他已經找到了,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去說什麼都沒用,我敢說,他不會見我,我就不去了,而且,這個時候,郁盛北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要對我們怎麼樣。」
仲尼的父親凝重著臉,「你錯了,郁盛北這樣的傢伙有仇必報,更何況,你一意孤行將他的老婆弄的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他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是知道她是郁盛北的老婆,打死你也不能讓你動她。」
仲尼皺眉,「我不怕他。」
仲尼的父親跺腳,「你不怕他,你知道他的勢力有多大嗎?為了一個死去的女人,你折騰出這麼多的幺蛾子,我給你說,你簡直就是井底之蛙,看不到井口上面的天空到底有多大。」
他不吱聲,心裡卻有些打鼓。
郁盛北以為郝可人不行了,因為她實在是太冰了,毫無聲息。
但經過醫生的查看,發現郝可人只是昏迷過去了,其它並無大礙。
她身上臉上塗得那種東西裡面加了大量的麻醉劑。
一般在醫學上,麻醉劑的使用量都是有限制的,規定的很明確,是不能濫用的,但是在她身上這種由外而內滲入體內的麻醉劑,可謂是濫用的不是一丁半點。
再看裡面別的成分,醫生還發現了凝血葯消炎藥等等,這顯然是要動手術的架子。
郝可人被郁盛北抱進了浴缸裡面有溫熱的水泡著,將身上的那些給洗掉,重新放水繼續洗,來來回回,反反覆復,最後水裡一片乾淨,他就這麼看著她。
等著她醒過來。
「叩叩叩,少主。」門外響起了丹尼爾的聲音。
他起身,走到門口,讓一個女醫生進去看著,問道,「什麼事兒?」
「剛才我已經向仲尼那邊了解到了具體情況。」丹尼爾遲疑,繼續說,「貌似是因為仲尼之前喜歡一個女人死了,所以仲尼一直想再有個跟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女人,他總是在找跟自己心愛女人相似的女人,一直沒找到,之後意外撞見了少奶奶,覺得很多方面很像,就想親自給她整成自己女人的模樣,實際上,他知道我們少奶奶的身份,但依然執意妄為,少主,你還追究嗎?」
「廢話,當然追究,現在你去把他給我抓來。」
「是,屬下馬上就去辦。」
幕水青和郁盛西從外面回來便得知郝可人已經救回來了。
大家都舒了一口氣。
「幸好國內沒有出消息,不然又要大做文章。」幕水青罵道,「下次出來至少要有二百人護駕,我看哪個狗腿子還敢這麼囂張。」
「關鍵不是不想那麼興師動眾嗎?」郁盛西解釋,「盛北想低調些,沒想到出了這事兒。」
「沒有下一次了。」郁盛北起身去向洗手間。
郝可人像是進了一個黑洞里,她完全看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兒,似乎只要她隨時邁出一步,便有可能掉進萬丈懸崖。
她回頭,看見好多隻箭在朝著她發射,郝可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終於,在箭頭抵達身子的那一刻,她恍然睜開了眼睛,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眸子。
沒說話。
郁盛北看見她醒了,便問,「感覺怎麼樣?」
「盛北……」
「嗯,是我。」
她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發現真的是真的,郝可人眼淚橫流,「真的是你。」
郁盛北抱住她,「對不起。」
郝可人頭依舊有些昏沉,但是還不影響別的,「我嚇到了。」
「我知道,現在沒事兒了,真的沒事了。」
她重新躺下,享受著這一刻的溫暖,「躺在這裡,一點都不想動,還有些想睡。」
「別睡了,等下仲尼就要被我帶來了,你想怎麼處置他?」
郝可人來了精神,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他真的被抓來,我想讓他做的事兒可多了。」
口氣裡帶著委屈,「我都沒這樣伺候過你,居然奉獻給他了。」
「什麼?!」郁盛北憤憤然,「他奶奶的,居然敢讓我老婆這麼伺候他,他算老幾啊?!」
「就是!」郝可人拉著他的手,「老公,你可得幫我出這口氣,也幫你自己出這口氣。」
「當然必須的,不過,你剛才喊我什麼?」
「老公啊。」
郁盛北咧嘴一笑,「再喊一遍。」
「老公。」
「再來。」
「老公。」
「噯!」郁盛北喜滋滋的應了,「在水裡泡了很久了,快出來穿上衣服,我們一起來審訊那個臭不要臉的,任你處置。」
「好!」郝可人哼道,「既然我老公這麼說了,我是絕對不會對他客氣的,我老公說的對,臭不要臉的!」
隨後郁盛北和郝可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郝可人穿上衣服和郁盛北在吃飯,吃飽喝足之後,丹尼爾才進來說,「仲尼已經被帶了過來。」
郝可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會面仲尼了,心裡的惡氣,必須要出。
郁盛北牽著郝可人到大廳的時候,幕水青和郁盛西已經到了。
「可人。」幕水青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可把我們擔心死了,特別是盛北,為你都快急死了,幸好回來了。」
郝可人拍拍她的手,「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又不是你的錯,道歉啥,就是這個人把你困住得吧?」幕水青指了指仲尼。
「是的。」郝可人收起表情,站到了仲尼的面前,看著眼前的他,喊了一聲郁盛北,「老公,你說咱們怎麼處置這傢伙?」
「老婆覺得怎麼處置好就怎麼處置,老公全力支持你。」
郝可人頷首,「行,先讓他跪在榴槤上給我洗個腳吧。」
幕水青問,「這個季節不盛產榴槤啊。」
「有賣的。」郁盛北說,「丹尼爾,去給我買四個榴槤回來。」
「是。」
仲尼心裡劇烈掙扎,「我是不會跪的。」
「就算你現在自殺了,我也會摁著你的屍體跪的,你膽子很大,敢讓我老婆跪在地上給你洗腳,呵呵。」郁盛北冷笑道,「那你就等著體會體會好了。」
「我讓她跪的是毯子上。」
「是嗎?」郁盛北眼角上挑,「你讓她跪毯子,我就讓你跪榴槤。」
「郁盛北,你別欺人太甚!」
郁盛北冷聲說道,「你還敢說我欺負你,好,很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神馬……叫做欺負。」
仲尼心裡一緊,盯著他,咬著牙說,「要怎麼樣,你才肯放了我?」
「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過你,等著榴槤買回來,雖然現在不盛產榴槤,但咱買來也不是為了吃的,嗯……我想知道等著你跪著是什麼感覺,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老婆,你呢?」
郝可人開口,「我也是,迫不及待!」
幕水青站在一邊兒有些可憐仲尼了,好整以暇的等著看一個男人是怎麼跪榴槤的。
丹尼爾回來的時候,已經二十幾分鐘后了,四個榴槤擺在地上,「仲尼先生,請吧。」
仲尼望著地上的榴槤,開口,「我不跪。」
郁盛北嗯哼一聲,「那既然如此,只能摁著你了,來人,將他給我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