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獨立英豪,誰女敢縛我
聽琴在這個城市裡偶爾發現自己疲憊地象只豬,豬是愚蠢的,可有誰會想到,豬可能會大智若愚呢?我不是豬,你也不是,所以你不能想當然。像路上一樣,踩著花花草草就是你的不對了。
在生活的疲憊中,在文字創作的艱辛中,需要有人呵護你,垂頭喪氣不過是對生活的一種消極抵禦。聽琴忽然想起一段話:
生活就象強姦,既然無力反抗,就要學會享受。工作就象是**,你不行就讓別人上!社會就象是自慰,一切需要都是靠自己的雙手解決問題!上學就像叫雞,既要出錢,還要出力!婚姻就象被捕,放縱的是自己,約束的還是自己!失戀就象性病,上帝是公平的,收穫就會有付出!!!
聽琴忽然恍然大悟。
回去后聽琴就把若冉一直送到寢室的門口——聽琴當然不敢去拉著若冉的手,否則明天他就成了頭號新聞。
他們畢竟是低調的。
若冉也和他保持著一定距離,最後若冉低聲地對他說:「有空再去滑冰。」聽琴微笑,點頭。
這個時候,忽然旁邊有個人叫著:「聽琴。」
聽琴看過去,是一跳。一跳過來奇怪地說:「這個美女是誰呀?你不要老霸佔著,自己不交女朋友,又不給別人認識。」
聽琴當場吐血,若冉也喜慶地笑著,用斜眼去瞥聽琴:「霸佔著很多女孩呀?都是漂亮妹妹吧?」
聽琴連忙說:「哪有,漂亮妹妹我怎麼有本事認識呢?」
一跳馬上說:「那前面這位是誰呀?」
聽琴說:「她是若冉。」若冉和一跳打了一個招呼,對聽琴說:「走了,你多保重。」
一跳忽然恍然大悟:「冰美女?全校第三?」
聽琴點頭,於是撒腿就跑——果然,一跳馬上一路追殺著他:「還不老實交代,怎麼認識的?怎麼就不給兄弟分一杯羹呢?!」
聽琴馬上憤憤地說:「什麼話!去。」看著一跳追過來,一個轉身又跑……
當天晚上,寢室召開重大會議,對聽琴處以處罰:掃地!不過如果聽琴老實交代的話就免了。
聽琴當然不會說拉,要是說到美女在他的懷裡——那他豈非是連小內褲都被他們憤怒地撕成一片片的。要知道一跳可是熱愛十大美女,崇拜十大美女遠甚過**呢,怎麼會允許他玷污了其中的排行第三的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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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琴喜歡在夜裡出去遊盪,看著從天而降的流星,看著別人冷冰冰的微笑,看著螞蟻在草叢裡和蛇愉快的對話。聽琴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會發現自己被自然的一切迷住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面具,而模糊的夜色讓每個人每個生物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情況下變得輕鬆愉快,他們會做一些平時不敢做的事情。聽琴感受到許多女人和男子在一些旅館做著骯髒的交易。可是當他們嬉笑的時候,聽琴忽然覺得,那只是一種命運。難道說這樣的生活就骯髒了嗎?他們難道就全都是樂意的嗎?
阿諛奉承難道在官場上出現得不夠多嗎?
聽琴是在白天里明亮的教室觀察那些別人的笑容,事實上,這個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的意識和身體分開了,意識飛到無邊的空中,然後看著人間妖氣的跳躍——那些是從來不滿足的人心。聽琴遠遠看著自己憔悴的身體,但是眼神中一直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他似乎是個神的奇迹吧。
下午,是羽毛球社團的活動——聽琴在大一一口氣參加了七八個社團。去打著羽毛球的時候,對手按順序輪到了一個美女,別人都拿帶刺的目光看著他。
因為那個美女是十大美女之六離梅。離梅長得清麗可人,一身雪白得像竹子的悠閑,柔嫩的手讓所有的人都想觸摸一般。她平時和大家都有說有笑的,但是身體比較虛弱,如果不是她參加羽毛球社,這個社團估計成員不會超過十個——而現在,起碼有三十多個她的親衛團環繞著她。
聽琴只是很平淡地和她說著,偶爾開著玩笑,離梅拿很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別人都是拿著奉承的口氣,或者小心翼翼地和她說話——說多了,親衛團會嚴重受不了,她也習慣了。大一的時候,聽琴一直是很冷靜平淡,雖然出版過一本書——她也喜歡文學,可是聽琴是木訥寡言的那種,可是今天他卻只是把她當作一般朋友來對待。
於是離梅奇怪了,在她故意一個斜角打出球然後聽琴精彩的一個飛身把球救了回來的時候——好象對球那麼珍惜,對自己像個普通人,離梅有些不樂意了,但她還是笑著說:「很厲害呀。」聽琴馬上說:「你也不錯嘛。」
離梅忽然怎麼看怎麼覺得聽琴有些地方很不自然——似乎少了一點什麼東西,她馬上說:「上次學校比賽你拿了羽毛球第一?」
聽琴頷首,輕聲說:「運氣湊巧而已拉,也沒有多少人來捧場。不像你,隨便那裡一站,都是一幫人在津津有味地瞪著你呢。」
離梅笑了笑說:「可是這樣行為會很受約束拉。」
聽琴淡淡地說:「換來這麼多的人的支持和形影不離,難道還不夠嗎?接球。」
聽琴一個挑,結果力度大了點,出聲提醒。結果離梅跳起來還不夠,看著球飛掠過她的頭頂。
後面有個人忽然接了那球,說:「離梅,我們對打吧。」離梅一看,是親衛團中的一個。
可離梅卻忽然拐起了小性子,說:「不嘛,我要和他打。」
那人無奈地一聳肩,又向聽琴看了一眼,聽琴看出了其中的火暴——要知道親衛團裡面都有一個固定的約定——輪流每天派出三四個人和她接觸,別的人充當護花的作用,所以那三四個被選中的人在一個月唯一可以輪到的那天當然是殫精竭力地討好她。
離梅自然知道,可是今天卻很不順從地對待那個人,那個傢伙當然不滿意了,他跑到旁邊和那些親衛團的人竊竊私語,聽琴這個時候氣功大成,怎麼會懼怕,可是他卻不像找麻煩,於是馬上說:「離梅小姐,我累了,你找別人吧。」
離梅忽然發現聽琴原來一直在掩飾他缺少了的一點——他一直都斂著笑容,可是卻又讓人覺得他一直在微笑。
她剛想說話,聽琴已經走了開去,連向她徵求一下都沒,雖然離梅原來對他絕對不在意的,可是這樣卻非常不樂意,好象自己的空氣一樣一點都不被他在乎,她馬上想起了一個報復的方法,她跑上去,去挽著聽琴的胳膊,說:「等一下我們去吃飯好不好?」那些親衛團的目光簡直像噴出火來。
聽琴的目光掃了一匝,對著那些親衛團——目光中有蕭瑟的味道,帶著冷冷的殺氣,每個人被他看后都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聽琴這才淡淡地對離梅說:「不要耍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他的語氣凝重地讓離梅心裡痛了一下,可離梅忽然說:「我是真心真意地去請你。」
她的這個時候已經充滿了對聽琴的好奇,聽琴的目光依然看著她,只是裡面充滿了神秘莫測的東西,似乎看到她的心裡,看出她的話是由衷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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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琴的心已經像乾涸的河流一樣,他掩飾著微笑,可是他的目光卻是微笑著的,他忽然感覺到自己如同一張翻黃的紙,心情已經老了,自己不過是個不能解釋的理由存在於這個人間。模糊的往事和自己曾經居住的王室,慘烈的戰爭和殘留的記憶總讓聽琴對這個世界開始冷漠。
在鮮艷的花邊,聽琴淡淡地吃著飯,離梅忽然說:「你為什麼不笑一下呢?」
聽琴看到在夕陽下她就那麼坐著,顯得優雅,她的嘴唇吐了那幾個字——就像無論說什麼,她的嘴唇都浮動非常美妙的口形,很美妙。聽琴說:「我不喜歡笑了。從昨天開始。」
離梅奇怪地說:「什麼原因呢?」
聽琴沒有說,他的目光像鋼鐵一樣盯在那朵花上,班駁的陽光猶豫地在花上來回。聽琴忽然站了起來,說:「我飽了。」
他沒有回頭地走掉了。
離梅看著不遠處的親衛團都鬆了過去,有幾個已經向他走過去,離梅知道是自己給他帶來麻煩,可是她現在一動也不動——聽琴對她冷漠地讓她覺得像個多餘的人,他是應該受到點教訓的。她回頭去看那朵鮮艷的花,可是她怔住了。
那花,竟然已經有了凋謝的跡象了……
餐廳不遠外,聽琴忽然停在那裡,然後說:「你們出來吧。」
後面的幾個人和旁邊埋伏著的七八個人走過去,有個為首的人說:「你很識趣。所以這次我們放你一馬,不過你不要以為離梅小姐對你有意思。」
聽琴淡然地點頭,這個點頭在別人看來顯然是屈服的標誌,但也代表著不會有一場打的爭鬥,許多人都惋惜地看著——圍觀者大多是惟恐天下不亂。
那人又說:「還有,昨天似乎你陪冰若冉回來,以後你也少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我的人。」
別人都騷動起來,有些人竊竊私語。
聽琴忽然冷冷地說:「憑什麼?我是她的朋友,你連什麼都不是。」
那人惱火地說:「你小子還自以為是了。」
他是這個學校里幾個有名的浪蕩子,平時有許多人對他屈服,加上他家裡有些關係,在學校里只要不出大的亂子,沒有什麼人敢惹他,號稱學校三虎之一,他是籬虎。
聽琴又說:「平時無論做什麼和我沒關係,可是你不要惹了我。若冉是我的朋友,你憑什麼說她是你的人?」
籬虎忽然憤怒地說:「你……」他馬上冷靜下來說:「你父母是什麼人?」
他看聽琴的口氣似乎不把他放在眼裡,聽琴冷哼一聲,說:「瞻前顧後,憑什麼在學校里混得這麼囂張!」
他以前原本是在學校里和這些人不會打交道的,可是早看他們這三虎不順眼了,再上自己有了超能力,而且攪渾上若冉——自己好歹還算抱過她,怎麼會惹得下這口氣!
籬虎看著聽琴瘦小的身體,冷冷地說:「很好。我們出去。」
他指著校園外。聽琴一聲不吭就向那邊走去。結果所有旁觀的人都跟了出去瞧熱鬧。
這個時候離梅忽然跑過來,她現在也於心不忍——為了她,何況只是一頓飯,何必這麼大動干戈,她過來勸的時候,聽琴忽然冷冷地說:「我們不是為你爭風吃醋,你拿點自知之明。」
他現在已經對離梅看不過眼,學校里十大美女也只有她和親衛團搞得火熱。
離梅忽然眼眶一紅,委屈地要流出眼淚來,可是當事者的兩個人都沒有看她。
聽琴不禁有一種快感——離梅你想讓我吃苦頭才來找我吃飯,那麼剛才那句話就是對你的報復。
出了校園,聽琴忽然說:「是單挑還是群毆?」
籬虎看著聽琴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忽然心裡有點不安——他懷疑背後聽琴肯定有人撐腰,如果群毆,肯定要按照規矩去找人,最好估計自己討不了好。於是他馬上說:「單挑不是最快嗎?」聽琴從鼻孔里冷哼了一聲,說:「無論單挑群毆,我都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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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陽光都憔悴著發紫的黃昏,誰也不會忘記,每個人都神情恍惚的望著場中的局面,似乎一切都是虛無縹緲著的。聽琴的手輕鬆地打在籬虎的臉上,只是一個閃身,聽琴已經欺身到籬虎身上,對剛剛答應了單挑的籬虎來說,時間過得匆促而蒼涼,僅僅一個瞬間,他就已經疼得倒在地上。良久也爬不起來。
聽琴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結束了戰鬥,然後走到籬虎面前,說:「還打不打?」
籬虎嘆息地說:「我輸了。她是你的。」
聽琴忽然搖頭說:「她只是我的朋友,只不過我不允許你再玷污她。」
離梅忽然跑出來,說:「她是誰?」
聽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走掉了。在離開離梅的時候,聽琴對她說:「不要再繼續用這樣的方法,否則下次倒地的不是他,而是你。」
聽琴迅快地離開那個地方,在日後顯得相當更加神秘。第二天每個人都知道這件可怕的事情,聽琴的一拳讓以好鬥出名的籬虎估計躺一個星期的醫院,而且還不敢有怨言。
十大美女之六: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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