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春藥後續

第六十二章 春藥後續

如果問夏春耀在這世界上最鄙視什麼人,以前她肯定答不出來,但是,從今以後,她的鄙視排行榜被情趣店賣假**的老闆娘長期佔據,而且,短時間內,沒人能刷新,撼動的了…一貼所謂的**沒有導致亂性的理所當然的結果,浪費了一個桃色兮兮的夜晚,毀掉了她本來就所剩無及的名聲和幾兩可以買一件性感小肚兜的房錢,就在那張還沒有八爺府的床舒服的破床上流了一個晚上的口水...

她幾乎不想再睜眼看到這個殘酷的世界,而她也確實沒睜眼,在枕頭上蹭了蹭自己還有點暈的腦袋,打了個哈欠,右手向後摸了摸,想把棉被拖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上,冷死了…

無意識地向後猛抓了一把,卻換來一聲超級欲求不滿的哼哼聲,她細細地聽了聽就在耳邊輕微的呼吸聲,爪子不死心地繼續正經地搜尋她的棉被…唔…這片平平的,滑滑的,嫩嫩的,軟軟的,熱熱的是什麼東西?她的手在上面摸索了一番,卻聽到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濃重…這誰啊,一大早就在發春…

「被子…被子呢?」她呢喃了一聲,只顧著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絲毫不理會別人的淫慾問題…

「在下面…」一陣幽幽的啞喃在她耳邊緩緩地升起來…

她迷糊地應了一聲,伸著手往下抓,也不管自己的爪子在人家胸口煽風點火…

「唔…還在下面?」她閉著眼睛繼續往下摸…

「……恩…」那把幽幽的聲音變得沉了些…

「……哪有那麼下面啦!我要冷死了!」她猛得翻過身來,睜開眼睛要去抓所謂在」下面」的被子,卻被自己的手快要碰到的驚險位置嚇得倒抽了一口氣…阿門啊…猛得收回自己快要伸到他小腹下,直衝本壘的爪子,伴隨著一臉不可置信看向那個半睜著眼,只是超級無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靠靠靠…他竟然還給她擺出一副」好可惜,差一點點」的破表情,她的手差點就比她這個人更早告別處*女身份了…

「都和你說在下面了.」他將頭一撇,用手向床下一撩,將掉到床下的被子提了上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思想的純正,呃…順便對比一下某人的思想有多邪惡,故意企圖占別人的便宜…

邪惡就邪惡吧,反正她的形象已經徹底蕩然無存了,看看她現在這副造型,和前男友趴在一張床上,上半身的衣服勉強掛在身上,露出半個肚兜,帶子還被扯掉了,阿門…下半身勉強還在清純範圍內,但是褲腰帶的蹤影還得問一下眼前的這位前男友…

如果光是她一個人這德行,也不能說明啥問題,但是誰來告訴她,他幹嗎露出好大一片胸口可憐兮兮地躺在那裡,還有…胸前的布料怎麼在她旁邊,阿門…她嘴巴里為什麼還有一小片布料,昨天晚上睡著以後,她做了啥禽獸的事啊…那個老闆娘到底賣的是什麼破葯啊,哪有邊睡覺邊發功的嘛!她的第一次…嗚…她的第一次……

「你是不是被我給……」她來不及去拉好她身上的衣服,將她身邊的小布料全部收集起來,阿門…能不能幫他貼回去就算了……把她的第一次還來啦…她不知道她真的這麼有禽獸天分的…嗚…第一次就霸王硬上弓了,最鬱悶的是,自己怎麼上的都不知道…

他抬了抬左手臂,一臉詭異地掃了她一眼,丟出幾個曖昧不明的字:」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嗎?恩?」阿門,這句台詞,要是在配上一副小媳婦的表情那就經典了,可是,為什麼他的表情卻是那麼嗤之以鼻呢?

「……」做?做什麼了!她根本什麼都沒爽到,不行,她不能白頂一個禽獸的罪名,卻一點也沒體會禽獸的快感,想到這裡,她一個翻身,將他壓了下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不要再裝清純了,來吧!」

他被她壓在身下,只是涼涼地挑了挑眉:」你敢?」對於她要買**裝膽子,還買錯的行為,給予毫不留情地藐視!

「都不是第一次了,還有啥不敢的!你躺著,不要客氣,我自己來就好!」她挽了挽袖子,伸手去撕他的衣服,反正都破了,也不在乎多破一點,禽獸嘛,要的就是」撕」得快感!

他手一撐,坐了起來,帶著她就往床上滾,低笑著應了一聲:」誰跟你客氣!」開什麼玩笑,還讓她來?再來一次大家集體暈倒,然後,某人半夜拿他衣服磨牙,一邊吼著」死老闆娘,賣我假藥,你等著!」夢話的經典事迹?一次就夠了,再來?他還要不要活了?敬謝不敏,他就不期待她能再有啥作為了,」你行行好,躺著就行,剩下的,我自己來!」

「你那眼神啥意思,你擺明了瞧不起我!」她一邊嚷著,一邊伸手拎住自己沒有褲腰帶的褲子,看著他正準備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名言提早幾百年發揚出來。

「爪子放開.」他伸手去扯她的褲子…

「為啥我要先脫,你你你…你先脫!」沒道理她要比他先下海嘛,她是女生耶,要矜持!

「上面已經被你』脫』乾淨了,下面你不敢脫!」繼續扯某人的褲子,她竟然還死拽著不放手…

「誰誰誰誰誰說我不敢脫!」沒有褲腰帶就是處於劣勢,阿門,快要被扯掉啦…

「那你脫!」他停了停手裡的工作,兩手一攤,決定給她最後一次擺布人的機會…

「脫就脫,你別動啊!」以為她不敢?不就是長針眼嗎?針眼有啥了不起!

「要脫就快點脫!」磨磨蹭蹭的!

「唔…你只教過我怎麼脫你衣服,我咋知道怎麼脫你褲子啦!」他到底什麼嗜好嘛,衣服扣子難系也就算了,褲子的腰帶也這麼難扯!

「……」這個決定果然做錯了…她這個人就完全沒有讓人期待的價值!

「咚咚」

正當夏春耀還在跟手裡的褲腰帶做殊死搏鬥時,一陣煞風景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她抬頭望了望看起來就蠻痛苦的他一眼,想問一下這根褲腰帶是解下去,還是不解下去…她和他都知道,那絕對是小廝來提醒他該上朝了,這不解下去,頂多就是她禽獸的名號不能名至實歸,而解下去的話,阿門…估計他家皇阿瑪就要把他們這對狗男女拖出午門high了…

停在外面的小廝聽到裡面靜默了好一陣,正準備再次敲門,卻被一番吵鬧給嚇得縮了縮脖子…

「你不要再用那張『都是你的錯』的臉鄙視我啦!嗚,我也很痛苦的,對了,你衣服破爛兮兮的怎麼辦?」

「……下人會給我拿朝服來.」

「我的褲腰帶呢,褲腰帶…嗚…哇,你把我褲腰帶藏哪裡去了!」

「你自個兒昨天拽下來亂扔來著.過來!」

「幹啥?」

「……」

「好啦,好啦,過來了,不要瞪我啦…哇,你太禽獸了,輕點啦!脖子都要給你勒斷了,這是我唯一拿的出手的肚兜了,輕點系啦,你都不會幫女人系肚兜繩兒的嗎?」

「……」

「你幹嗎露出一臉』你很欠打』的表情…」

「……」

「哇,我說說而已,你真敲我?你輕點系啦,我的脖子…」

「……」

半響,門打開了,小廝愣了愣,首先溜出來的是一個獐頭鼠目的身影,在走廊里同他撞了個滿懷,拎著褲子,頭也不回地往樓下沖,他沒在意,只當是爺臨時寵幸的哪個丫頭,他拿著朝服,聽到八爺淡淡地招呼他進屋,急忙閃身進了屋子,卻在迎面看上自己家主子那從胸口露出一大塊的春光,一脖子紅紅紫紫的可疑淤青,和一地的碎布條子…倒抽了一口氣…

「……」非禮無視…非禮無言…他是好奴才,從來不多看,多問,多講話…只是…昨兒個夜裡到底是何種慘烈的情景啊,八爺…他的身子還挺得住吧…

「朝服.」八阿哥胤禩什麼話也不多說,只是徑自伸手要了小廝手裡的朝服過來,」你出去候著吧.」

「不用奴才伺候您更衣嗎?」小廝低了低身子.

「不用.」

「喳!」雖然知道自己問的是一句廢話,已經好些年,八爺沒讓誰伺候過自己起身了,但是,他是好奴才,勤快些總不會有錯吧,縮了縮脖子,既然八爺不用人伺候,他還是老實地站門外好了.

沒過多久,八爺穿著朝服從客房裡走出來,他低著腦袋跟在自家主子身後,看著自家主子一邊淡笑地系著領扣,一邊神清氣爽提步走下樓梯,那回味無窮的表情讓跟在後面的他再把腦袋往下低了些…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丫頭有幸爬上主子的床了,看主子的表情,好象被伺候得很舒服的樣子…呃…搞不好剛剛撞他的姑娘要飛上枝頭了,恩…下次可以套套近乎,前途就無可限量了…他是好奴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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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成這樣,該是有啥好事?同額娘說說?」淡雅的聲音伴隨著在花叢中飛舞的花剪一併響起來,卻見自己的兒子只是輕笑不語地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說不得?朝堂上的事?」

他搖了搖頭:」如今,朝堂里,能有何事可笑?」

「那是為何?瞧你從進門一直到現下都在偷著樂呢.」

「沒啥,無非就是被人下了**而已.」

「……哦…」她若有似無地拖長了音調,還故意地多瞥了他兩眼,」看樣子,她回來了?」

一句話讓本是淡笑的他怔了怔,收了收笑,視線移向正朝著自己看來的額娘,他一直覺得他漏掉了一個關鍵環節,只是因為一塊香蕉皮將她重新送進他的視線里,只是因為一顆草莓將她重新放進他的勢力範圍,只是因為一瓶」**」讓他差點忘記,這是她所謂的安慰,她依舊嫌棄他太重,她負荷不了,他依舊還是妥協,讓她掌握他們相處間的氣氛,只是因為那樣比較快樂一點,敢情,她倒是有本事,不僅自己逃避地遠遠的,還拉著他一道跑,而他竟然由著她,被她扯了那麼遠…

「以兒臣看來,還沒有…」他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摩挲著那枚玉扳指,」不僅沒有,估計還逃得很樂.」

她掩嘴輕笑了一聲:」那還不是被你自己給慣的.」

「以額娘的意思,兒臣當初就不該任由她從這裡溜出去?」他微微抬眼,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額娘,伸手去探探她的手溫,」您的手又涼了.」

「不礙事,天氣已經開始轉暖了.」

「心涼,什麼天氣也沒用.」他皺了皺眉頭,握著她的手,想渡些溫度給她.

「那就來做些暖心的事兒.」她輕笑一聲,將他從椅子上拉起來,」你這孩子,誰的心思都摸得透,對這女娃娃家的心思倒是鈍了.」

「怎麼?額娘想教我怎麼哄女人?」他站起身,隨著她往內室走…

「別人額娘可不知曉,不過,剛巧,你想哄的那個,額娘倒是有個辦法.」

「哦?」

「就看你有沒有天分了.」她一牽著他走,一邊回頭瞧了他一眼…

其實,女人很好哄的,就看男人願不願意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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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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