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意外
「現在開始,歷史測驗!」
一聲天外飛音震得某個還趴在桌上流口水的夏春耀,猛得挺直了腰桿,使勁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不知從哪裡飛來的試卷…
唔?!什麼東西?歷史測驗是什麼屁東西?這個詞怎麼聽著那麼耳熟?阿門?不是吧,怎麼又要考試了?還是考她最差的歷史啦…
「…平定安史之亂,使唐朝轉危為安的名將是…」tnnd…安史之亂?那是什麼鬼東西,救命啊,她只做了清朝的小抄啦,是哪個混蛋出這麼超前的題目,要死了,這下又要被歷史老師當眾鄙視,外加抄書八百多遍…她實在不想對著那本所有歷史人物圖片都被她鬼畫符掉的書抄上一個晚上啦…誰來告訴她,平定安史之亂的是哪兩頭傢伙啦!
「郭子儀和李光弼.」
唔?又是哪裡飄來的天外飛音?貌似好熟悉的樣子,還帶著溫溫的感覺,呃…大哥,不管他是誰,請繼續保持和她心電感應,拜託了…
「唔……下…下一題…開…開元通寶是誰推行的?」
「唐高祖.」
「唉??不是武則天嗎?」唐朝皇帝她就比較熟這個和她一個性別的人耶…
「……唐高祖…」那淡柔的聲音沉默了一陣,用一種貌似有點鄙視她的文化涵養的音調告訴她.
「你確定?你別害我呀,要是考砸了,我肯定會被廢了的!唔,還是不能相信你,我要偷看一下小抄…我的小抄…我做好的小抄…」四下摸索,四下張望,沒人看到吧,她平時很少作弊的,呃…要不是逼上梁山,她也不至於淪落於此…
「……你在找什麼?」唔,這位大哥柔軟兮兮的聲音怎麼好象又些沙啞了,拜託,她正在考試耶,不要在這種關鍵時刻來勾引她薄弱的自制力,她現在心裡只有六十分萬歲的口號…
「我的小抄...我昨天花了一個晚上做好的,做得我頭昏眼花,我娘被我努力學習的假象激動得差點暈死過去,啊哈哈哈哈…唔…這是什麼…怎麼軟軟的…唔…怎麼又硬硬的…」
「……你在我』身上』找什麼?」唔…這位大哥為什麼突然呼吸急促……
「……唔…啊??!!」她猛得睜開眼睛,對上一張側躺在她身邊的臉,使勁捧住,認真端詳,仔細研究,確定,這張帥死人的花容月貌,冰清玉潔,婉約動人的小嫩臉沒有變成她歷史書上下面標上(xxxx年---xxxx年)的圖片,也沒有變成她泯滅人性,拿歷史人物畫漫畫的犧牲品,」呼…嚇死我了…」
她鬆了一口氣,猛得摟過他的脖子,幫自己壓驚,阿門,雖然有個皇阿哥幫她考歷史,感覺是蠻華麗啦,但是,要是只有心電感應,看不到小嫩臉的話,大概她的肉體會嚴重不滿足吧,呃…說到肉體,身上突然傳來的貼燙卻讓她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她繞過他的肩頭,下意識地掀起了一點被窩,」……呃…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安史之亂,還是開元通寶?」他任她摟著脖子,帶著笑意的眸子向後一瞥,」還是貞觀之治?」
「……呃…楊貴妃有沒有小肚子?」
「她,我不知道,不過,你嘛,我倒是清楚.」
「……這就是我的問題…我們是不是沒穿衣服?」這個問題比開元通寶和安史之亂大條,比楊貴妃的肚子有多大嚴肅…嚴肅歸嚴肅,但是她掀起被子的手,和往裡偷瞄的視線卻一點也沒有收回來的趨勢,阿門…什麼軟玉溫香,什麼香膚雪肌,什麼凹凸有致,什麼玲瓏剔透,什麼淫風四起,搞了半天,她學了那麼久的成語,就是為了看到她佳人玉體橫呈的這一刻,不至於直接昏迷,還能秀一秀她所剩無幾的文化涵養…
「是我沒穿,你的褲子還在.」他紅嘟嘟的小嘴明顯不滿地抽搐了一陣,對於眼前這個扭曲的局面,抱著懶得解釋的低調態度,完全沒有了前一刻,被她抱在懷裡爾濃軟語的溫順…
看著她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地朝他眨了眨故作無辜的臉,確定了她沒有再同他繼續在一男一女,趴在床上,衣杉不整的狀態下研究歷史問題的興趣,他將自己繞過她肩頭的手收回來,翻了個身,拿一片雪背對著她,縮到一邊去補眠…
她看著面前一片春色,不知道是先應該找一下被他昨天為了體會」撕」的快感,集體回歸不了原形的衣服,還是先解決一下丟在旁邊,苟延殘喘的小肚兜,或者先解決一下面前這個拿香肩,窄腰,外加下面轉過去的十八禁鏡頭勾引她這個可憐少女的佳人…腦袋裡正開始考慮要不要直接」上」了這個歷史人物,做為對歷史老師對她長期虐待的惡狠狠的報復,小腹間隱隱的抽痛,突然拉起了一段她不想再憶起的悲慘回憶…
好象,昨天,就在他正在她可憐的小籠包上種草莓的時候,她才想起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但是被他這個生日禮物弄得只能發出」r-o-o-m」的聲音,一下子也忘了反應,搞到最後快要直衝本壘的時候,她才好憋屈,好心虛,好無辜地小聲嘟噥了一聲」……我的那個來了……」
「……」
「……」阿門,他為什麼要笑嘻嘻地看著她,好恐怖,好詭異,好嚇人,她她她也不想的,考慮一下她這個還淌血的人感受吧…她是脆弱的…
「……」好可怕的沉默,她看著他漸漸收起了笑,幾滴性感的香汗珠從他略帶隱忍的臉龐滑過,挑逗似地滴落到她唇邊,她看著他香汗淋漓的可憐模樣,下意識地剛要伸出舌頭去嘗一下美人的香汗到底是個什麼滋味,那透著不穩而濁重呼吸的薄唇微微地顫了顫,伴隨著黑眸里漫溢出來幾許掙扎的目光,飛來一陣咬牙而低蘊的聲音:「把舌頭收回去,不準舔……」
她倒抽了一口氣,剛要飛出嘴巴的舌頭,又縮回自己嘴巴里,老實地呆著,任由那抹勾引她的香汗掛在唇邊,濕漉漉的……他的眸子一黯,將視線大刺刺的在她唇角停留了好一陣,突然猛得俯下身,自行舔去那掛在她唇邊的汗珠……她被那略帶粗糙溫熱舔得哼哼亂叫,卻見他只是俯在她身上,將她扣地死緊,久久沒有動靜……
估計他調整了蠻久,才控制住想把她一腳踢下床,或者,吊在床頭扁一頓的衝動,但是其實她是想對他說,大家要是有「浴血奮戰」的悲壯心理,她也是可以壯烈犧牲一下的啦,不過,估計話一說完,他就會將她直接抽飛,外加讓她再也看不到明天早上冉冉升起的太陽公公…
「……還痛嗎?」
她正在想著某些十八禁的事情,卻聽見背對著自己的人低低地問了一句,她被他問得有些愣,卻突然感覺一隻手撫上她的肚子輕輕地揉了揉,就這麼一個簡單到爆的動作,卻突然讓她吸了吸鼻子,也不管自己處於上半身一絲不掛的狀態,就往人家背上貼去,她昨天痛得抽抽的,每個月這個時候,她都痛得睡不著覺,老是發出一些」恩恩啊啊」的聲音在床上滾來滾去…被他這樣一揉,她突然覺得,找個皇阿哥當男朋友,也沒那麼糟糕…不過…
「我不是那裡痛啦…」
「……」
「那裡是胃啦…是這裡痛!」她拽著他的手往小腹上按了按,對於他的沒常識有點偷笑…
「……」他沒開口,只是將身子在往裡背了背,長辮從他肩頭落到她身上,她沿著他的肩線往上偷瞄,卻瞥見他耳根子微微的紅…喂喂喂,可不可以不要在她不方便的時候,露出這種任人採擷的表情啦…
那在她小腹上或輕或重地按壓的手,不知如何控制力道,只是淺淺地推拿著,推得她從頭到腳一陣酥麻麻的…嘿嘿,原諒她在大家做這麼清純的事情的時候,有這麼不清純的反應啦…
雖然他總是有點阿哥模式,陰險兮兮的,但是,當他坐在台階上露出陰險兮兮的笑容時,還是蠻帥的,雖然他總是有點地主階級的德行,惡霸兮兮的,但是,當他白她一眼,然後伸手幫她揉揉小肚子的時候,還是蠻好的…
「恩…蠻好的!男朋友…」她拍拍他的香肩,考慮著要給他頒一個合格證…
這一觀點,後來也得到了春桃的認同,就在春桃正式嫁作人婦的那天,她家男朋友的小廝屁顛顛地跑來,說是,八爺臨去塞外前交代的任務,留下一張讓春桃抱著她啃了n口的銀票后,華麗閃人了,她看著那張被她男朋友甩出來的銀票,痛心疾首,跟春桃商量了半天,是不是給她分點啥回扣,結果被春桃一腳踢飛,還朝她嚷嚷:」這是你家男人,托我照顧你的保護費!天經地義!」
……去她的天經地義,她這麼一四肢發達,頭腦健全,心志健康的孩子,啥時候需要她那個滿是」馬賽克」的腦袋來保護了,順帶一提,春桃同志理所應當地搬出她們共同守護的」穩馨小屋」,而她夏春耀傷天悲秋的感慨還沒有醞釀出來,就被再次通知,春桃的新房就在隔壁,她不知道這是誰特意地安排,總之,她是對那個安排這件事的人,鄙視到了極點,太過分了,竟然要她一個冰清玉潔,發育健全的少女,住在一個離」禽獸限制級」專場只有一牆之隔的地方…
經過幾個月魔音傳耳的摧殘,她頂著兩個黑眼圈去接她好像泡完溫湯,療養歸來,皮膚越見嫩滑的男朋友,對於他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向更傾國傾城進化表示了一下極度的憤怒,順便質問他一下,他這個男朋友是怎麼當的,給別人送銀子到是眼睛都不眨,給她送的卻天壤之別,簡直是種族歧視…
「投其所好而已.」他挑了挑眉頭,一句話就將她所謂的喜好鄙視到極點.
「是不是你把我朋友安排在我旁邊的房間的!」她跟在他的身後,鼓了鼓腮幫,這個男人實在太小心眼了,不就是她的大姨媽不配合天時,地利來報道一下嘛,他竟然迅速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把她送到洞房旁邊聽a片,徹底讓她嘗到什麼叫慾火焚身的痛苦!
他被她問得一愣,回頭略帶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正要答她,卻被一個官員模樣的人給叫住了步子…
「喲,這不是八爺嗎?」那官員下了轎子,立刻甩了袖子要往地上跪,」您也來外城逛呢?怎麼不見轎子?」
他立刻揚起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也不多答,只是彎身拉了拉正要跪下去的人:」大人,在宮外,不須多禮.」
那跪下去的人,半推半就地站起了身,堆出一臉的笑:」八爺還是如此謙和,也難怪,今日大殿又有人提出太子之位非八爺莫屬...」
「雖是宮外,禮節可疏忽,但這話語分寸,大人還需自己拿捏好.」
「呃…這…八爺教訓甚是,奴才是因皇上二廢太子,這位置玄虛著,著實讓社稷百姓擔心,因此才……」
「皇阿瑪已再三申明,不得再提立太子之事,大人也該是知曉的.」
「這…呵呵…」那官員乾笑了兩聲,對於面前這位笑得溫婉儒雅的阿哥四兩撥千金的招式明顯招架不住,也猜不出他是真想退之,還是故意試探自己意欲何為…
「大人可還有別的指教?」他忽略了那人頭上的汗珠,漫不經心地低頭研究著自己手指上的扳指,說是指教,卻也不多看那人一眼…
「呵呵,八爺說笑了,奴才怎敢擔上指教二字…」
他也不答話,只是繼續笑得沒心沒肺,斜視了一眼旁邊那個已經開始考慮對他退避三舍,抱頭鼠竄的她,伸手**了一下她不太安分的腦袋,低了聲交代上一句:」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去飯莊那等著.」
「收到!」她立正,站好,行了一個軍禮,看了一眼那個還企圖對她的佳人繼續搭訕的官大人,壓低了聲音,」…呃,你別被調戲太久了…」瞧瞧那位標準的官大人,滿肚子的民脂民膏,那個小腐敗肚子,挺得那個歡,明顯是強搶民女啦,欺壓百姓啦,調戲佳人啦的典型,尤其是他把自己佳人的阿哥模式勾引出來,更是讓她嚴重不滿…深深地鄙視了他一眼,踩著她歡騰的步子就爬走了…
那官員被某人惡狠狠地一瞪,瞪得那個莫名其妙,只是瞧著他面前那位阿哥爺,倒是對那不知大小的小丫頭的行為毫不在意,手輕握成拳,放到唇邊,笑得輕飄飄的…他被這位阿哥爺突然滿是純真的笑,給笑得突然沒了轍,只能幹著嗓子,多了一嘴:」…八爺府上的丫頭…真…真是活潑…」
「她不是我的丫頭.」他將擱在唇邊的手,負在背後,淡淡地應了一聲.
「呃??那她是……」
「……」他皺了皺眉頭,思量了一陣,看著某人明顯一邊碎碎念,一邊走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德行,揚了揚眉頭,想起她嘴巴里老是蹦出他聽太懂的那個字眼,對著面前的大人繼續放射殺人微笑,」…她是我女朋友.」
「……女…女…女朋友?」那是什麼東西…八爺的天書果然如同僚們所言,甚難闡透啊…
她一個人閃進了飯莊,懶得理小二哥那張」一腳踏兩船,兩船都翻」的惋惜的嘴臉,拿著菜譜狂點了一氣,等著那個被大肚子官大人勾引走的男朋友,聽著周圍關於他皇阿瑪又把自己的兒子拿出來廢著玩的花邊新聞,他們那一大家子,倒是為了提高老百姓的精神生活不懈努力著…
她正豎起耳朵,聽得興頭上,頭卻被著實敲了好一下,她轉過身看著他撩袍子,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你不會有事吧?」
「……」他被她沒頭沒腦地一問,問得有些怔,卻隱約間明白她所問何事,沒有立刻答她,用手揭了揭面前的茶蓋,撥弄了一番茶葉,頓息了好一陣,抬眉看了看她,」……說不準,接下來,就該輪到我了.」
「……」她的視線在他撥弄的茶葉上搖晃了一陣,抿了抿唇角,」他…呃…他還沒讓你額娘下葬嗎?氣還沒消?」
「……恩…」
「…好小心眼…」她咕噥了一句,他對她的不平輕笑一聲,壓下一口清茶…
喝茶也能喝出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她別了別嘴角,拿起他的杯抿了一口,哇哩咧,一股子苦澀澀的味道飛進她的嘴巴里,翻攪她的味覺,苦得她吐了吐舌頭,抓起桌子放在桌上的糖罐子,就往裡灑,然後放到自己唇邊嘗了一口,嘖了嘖舌,覺得味道不錯了,再推到只是好笑地看著她動作的他面前:」這樣比較好喝.」
「……」他看著一杯被她加了糖的茶送他面前,舉起杯,啄下一口…茶香依舊,入口的苦澀卻被糖給蓋了個徹底,沒有所謂需要慢慢品位才能體會到一點的甜,那抹甜毫不修飾地席捲他的味蕾,想要體會不到都難,有多少時候,他喝茶的時候都去細細品位了,腦子裡充斥著的事情,讓他忘記去品那抹甜,她卻讓他在思量之時,也忽略不了那抹甜,不需仔細翻找,不需費盡心思感受,就這樣鋪天蓋地地擴散開來…
「好喝吧?」她撐著下巴,對自己破壞一杯價值不菲的茶毫無悔改之意,她向來沒有品茶的功能,也不太明白所謂苦盡甘來的道理,只是不想瞧他喝個茶,還皺眉的德行,像她多好,喝涼白開,養顏排毒,價廉物美…
「你自己喝喝不就知道了.」他將他的杯子推到她面前…
她也不客氣,拿起來就豪飲了一陣,舔了舔唇,故作滿足狀:」蠻好喝的嘛.」
他只是笑,接過她手裡的杯子,學她的樣壓下一大口,任由那股甜味霸佔掉他全部的味覺…看她有些咋呼地扯開那有點悶的話題,緩轉了氣氛,繞著一杯茶打轉轉,也就隨著他的女朋友,喝了一杯甜茶…
而她也著實懂得得寸進尺,後來的日子,她一瞧見他喝茶就使勁往他茶里擱糖,搞到最後,他只能主動放棄喝茶的權利,勉強將自己的品位下降到和她一個檔次,兩個人默契地捧著涼白開畫面,她是很滿意啦,他貌似就嚴重不爽自己的品位被撩毒,而小二哥,也非常不滿意這位大人不高額消費,不過,在這個問題上,她決定忽略他們的感受…
康熙五十二年二月,考慮到這些年荒廢的廚藝,她決定重拾舊業,做一個生日蛋糕,順便對比一下上次他的慢性殺人刑具,讓他自慚形穢,見識一下啥叫藝術的升華,結果,一下廚房,才知道她的廚藝果然是荒廢了,這一點她要強烈抗議一下九爺府對她滅絕人性的摧殘,看著做出來的蛋糕,那叫一個憋屈,完全沒有當初那副媚惑人的模樣,想當初,她好歹也算利用蛋糕把他給徹底勾引住的,嗚…
不過,既然做了,就不要浪費,於是,她將蛋糕往盒子里一丟,準備繼續去殘害他的味覺,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吃啦,比起他額娘和他自己做的生化武器一樣的東東,她的已經很客氣了…
她提溜著小食盒,騎著小毛驢,哼著歌,走在北京內城的大道上,心情正愜意著,哪知道樂極生悲,這頭許久沒有和她進行深刻溝通的驢,大概嚴重不滿意她最近有了異性沒了驢性,把它打入冷宮的做法,超級不合作地給她走幾步頓個好一陣,最後,她終於受不了這頭驢對她精神摧殘,走到它屁股邊,踹了它好幾腳,結果它的驢脾氣也上來了,屁股一拱,直接將她撞飛在地,她被它一撞,一下趴在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那手裡的食盒子也飛出去老遠,蓋子滾到了一邊,露出一個半圓不方的物體…
她站起身,決定先把蛋糕給撿起來,在給她的寵物一頓」愛」的教育,哪知道,剛彎下腰撿起那盒子,卻突然從頭頂傳來一陣嚴肅的聲音:」姑娘,這東西,可是你做的?」
她歪了歪腦袋,看了一眼面前正同她搭訕的人,考慮一下,是先告訴他,自己已經有個比他帥很多的男朋友了比較好,還是告訴他,這蛋糕正是她愛的禮物…
「我家主子想請您去那邊聊一聊.」結果,他卻不等他回話,徑自指了指路邊那酒樓的露台上,正坐著的品茶的人…
她咪了咪眼,看不清那坐在高處的人是誰,只是身上開始泛起一陣不受控制的雞皮疙瘩,阿門,」聊一聊」…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詞,一般電視劇里,說要和人」聊一聊」,就是拖到角落裡一邊扁,一邊」聊」…她實在沒什麼「被聊」的慾望:」…可不可以不去…」
「我家主子從不聽』不』字.」
「……」果然是混黑社會的,只有黑社會老大才這麼拽……
」……大…大哥…那個…我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一個男朋友可憐兮兮地等著她,填他的肚子……
「請!」那人完全不鳥她嘴巴里不倫不類的話,不容拒絕地,手一指面前的路,示意她最好聽話,否則,哼哼哼,大概就不是」聊一聊」能解決的事情了…
「……我…」
「請!」
「……」嗚…救命哇…哪有這樣的,光…光天化日之下,給男朋友送個生日蛋糕也能碰上黑社會攔路打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