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張友之死 二
楚蔚回到班級,看燕小山坦然自若的坐在後排,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也不好晾著他,去了他身旁坐下。燕小山說,我實在不放心張友那個混蛋。楚蔚淡淡的看著他,燕小山笑笑,知道楚蔚看穿了自己,索性說實話:「上課忒悶氣,不如過來跟你卿卿我我。」
楚蔚也就是表面上淡淡的,其實心裏面,也是有點喜歡。尤其是,她沒有談過真正的戀愛,如今和燕小山躲在後排,郎情妾意的,安能不喜。
想到張友,畢竟也給過楚蔚快樂,她遺憾的對燕小山說:「張友機關算盡,總認為自己比誰都聰明。」燕小山說,他哪裡能想到,你已經不是從前的你了。
張友沒有立刻離開,他找到陶可,跟陶可說,他請了一個很有身份的人,來調解和楚蔚的矛盾。不過,楚蔚不見得會接受,他希望陶可能出面,邀請楚蔚去吃飯,當然了,先不要提起張友。然後在酒席上,裝作偶遇,他會鄭重的跟楚蔚說對不起。
陶可一直對張友和燕小山、楚蔚的關係憂心忡忡,所以張友一說,她就願意幫這個忙。當即拍著胸脯答應了。混不知她拍胸脯的時候,波濤洶湧,張友已經決心,把她也一勺燴了。
張友反覆思索,包了一著名酒店的一個樓層,並命令跟來的華氏保鏢,接手這層酒店的保衛工作。女保鏢則充當了服務生。
張友知道,甄歆一直都暗派人跟蹤他,想讓他在人間蒸發。萬一,他指使陶可的事兒,被發覺了怎麼辦?看楚蔚的樣,根本油鹽不進,不相信他說的話。肯定往最壞的地方想他。
張友去找了石老三,讓他挑選十來個人,埋伏在酒店到燕宅的路上。他跟石老三說的是:「我準備跟燕小山和談,以後正正經經的做生意。可是,就怕燕小山他們得理不饒人。如果我談崩了,就通知這些人,一不做二不休,徹底結果燕小山楚蔚他們。」石老三答應了,轉頭,就把消息,告訴了甄歆的眼線。
保鏢把石老三的舉動,告訴了張友,張友嘴角噙著冷笑,好你個石老三,果然被我料了。
張友給羅擎打電話,說:「羅公,最近有空嗎,請你吃頓飯,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羅擎說:「你TM又不是娘們,玩什麼驚喜,到底啥事。」張友含笑解釋:「我把楚蔚約出來了,是通過一個小丫頭約的,到時候能不能得手,還不好說,我這不是給自己留個餘地么。」
羅擎說:「是陶可吧,那丫頭對你可不一般。沒事,就算玩不到楚蔚,這個陶可也行,別說,你還是有一套的。」張友心頭一堵,陶可這個良家,是給他自己留的,沒想到羅擎這麼無恥。張友說:「其實羅公大可放心,那個楚蔚嗎,我還是有把握的。」羅擎大笑著答應了。
燕小山吐著煙圈,說,張友從白妞那裡,給石老三弄了三把MP5衝鋒槍,兩把M1014散彈槍,居然還有配備穿甲彈的阻擊步槍。這個石老三,轉頭就把清單送這兒來,背叛張友,倒是背叛的很徹底。
甄歆說:「這不過是張友的煙霧彈,他真正的殺著,是那幫華氏保鏢。」猶豫一下,甄歆接著說:「白妞暗地裡,也防備著哥哥,可表面功夫,她還是要做的。她不知道,哥哥暗在查她,所以,她入境的東西,哥哥是都知道的。她很可能還給了張友一樣東西。」
楚蔚看甄歆面色沉重,問道:「什麼?」
甄歆說:「一種叫T-CN的藥劑,無色無味,服用后,能讓人躁狂發情,刺激性腺體分泌,直到肝腎衰竭死亡,即使及時送到醫院搶救,也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是可比諾家族藥品研究所的東西,原本是要取代海洛因,並沒有進入流通,但確實被白妞偷偷的弄進來一些。」
楚蔚臉色鐵青,說道:「該死。」甄歆非常抱歉的看著楚蔚。楚蔚說:「你不要過意不去,站在甄成的立場,確實很難。那,畢竟也是他妹妹。」甄歆感激的笑笑。
燕小山笑笑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張友不來找咱們,還真不好對付他。畢竟,蕭懷益也不是吃素的。為殺了他,咱們一家去逃亡,也不值得的。他自己愣要往刀尖上撞,那就順勢而為吧。
楚蔚惋惜的說:「可惜陶可一片真心。」
燕小山看了楚蔚一眼,說,一飲一啄,莫非前定。我去取蟠桃,本是為了你。你卻被張友所激,打翻了蟠桃,讓小小黃鸝,得了大造化。陶可為張友奔波,不是無因。
楚蔚想起一件事,說,陶可能和植物互動,也是因為吃了蟠桃吧。燕小山說:「孺可教。」換回楚蔚一個白眼。
甄歆說,為了不讓張友起疑心,只能讓你和陶可單獨去,是不是太危險了?
楚蔚笑著搖頭,說,沒關係,我能堅持到你們到來。也不會讓陶可受傷害。
張友謀划完畢,處在臨戰前的興奮狀態。卻意外的接到了華月的電話,華月惡狠狠的問:「你這個白痴,人也給你了,錢也給你了,要是什麼也幹不成,我會切了你的**,送你到泰國接客。」
張友聽了,非常惱怒,自己這麼奔波,卻換來這麼幾句話。他耐著性,想要解釋,卻聽到華月依然在喃喃怒罵,好像在罵華宗。聽了一會兒,張友明白了,華月喝醉了,很可能還吸毒了,沉浸在她自己的幻覺。不過,卻透露了一個總要信息,華氏要派人來,分了華月的權。華月以後,可能專管華氏的陰暗面,讓她十分生氣。
張友一直沒有掛斷手機,嘴帶冷笑的聽著。
石老三把埋伏途,阻擊燕小山車的計劃,說給張友聽,並且畫出了阻擊手的方點陣圖。張友非常認真的聽著,最後,對石老三說:「一切等我電話,不許擅自動手。如果我命令動手,那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石老三嚴肅的點點頭。張友很滿意,拿出一張卡,遞給石老三說:「錢拿去,和弟兄們分了。完事後,直接跑路。」
看著石老三出門,張友眼閃過寒光,用誰代替他呢?寒門出身就這點不好,沒有人才儲備,要自己一點點培養,人才的培養,哪那麼容易去。只好先用華氏保鏢過渡一下了。
劉羽非常忙,以至於把領男朋友回家的事兒,一拖再拖,讓老爸急得跳腳。不過,劉羽老爸知道劉羽是忙公事,她公而忘私,儘管當年被大火毀容,劉羽老爸無怨無悔。
陳果兒除了陪秦教授出診,還在給胖妹兒減肥。胖妹兒幫過陳果兒很多忙,陳果兒很高興能幫助胖妹兒。陳果兒用的,就是金精所化的金針。每一針下去,胖妹兒都會感到,以金針為心,很大一片肌肉酸、麻、脹。每次只能針灸十五分鐘左右,陳果兒就大汗淋漓,不得不停下。胖妹兒也好不到哪兒去,也是一身汗膩,好像在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兩人都精疲力盡的洗澡。
胖妹兒老媽,非常殷勤的用車送陳果兒回去,因為,陳果兒針灸的效果,是肉眼可見的。
陳果兒回去,撲到床上,歇息一會兒,就起來,準備去廚房做飯。卻被燕小山給抱了回來。
陳果兒說:「放我下來,我沒事兒。」
燕小山說:「這麼著急幹什麼,非要做到脫力。循序漸進就行。」
陳果兒說:「女孩,誰不願意漂亮。胖妹兒只不過是心寬。如今體形一天一變,她也是非常開心。她開心,我也開心。幫過我的人,實在太多了。我也只能儘力去幫別人。」
把陳果兒放在床上,燕小山沒有離開,反倒細細探究起陳果兒來。陳果兒預感到要發生什麼。心跳的越來越快,軟弱的說:「不讓我做飯,那讓我自己呆一會兒,明兒還得接著針灸呢。」
燕小山說:「想要恢復體力,為什麼不採取最快的法。」
陳果兒臉色羞紅,說:「這天還沒黑呢,晚上吧。」
燕小山說:「想到就要做到,拖拖拉拉的,可不是你了。」
陳果兒更加羞赧,望著燕小山的眼睛,開始慢慢解燕小山的衣扣。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燕小山投桃報李,也除去了陳果兒的衣物,卻比陳果兒粗魯的多。
陳果兒其實想問燕小山,為什麼兩人交合在一起,陳果兒會改變體質。事後,還可以恢復體力。相比於陳果兒最初認識燕小山時的大膽,這時候,陳果兒突然害羞了許多,因為他知道,燕小山以前,懵懵懂懂的時候多些。
燕小山施展手法,輕重不同,由雙峰到臍下。陳果兒的眼神,由清明到迷離,漸漸忘記了矜持,開始索吻,主動挑弄起燕小山。
燕小山輕車熟路,揉捻陳果兒的敏感點。陳果兒配合的抬起了翹臀,身體像一張弓,生命的源泉處向燕小山怒放。
燕小山卻不著急,誘使陳果兒,讓說出些誘人的情話。陳果兒如同盛開的向日葵,花朵在不斷尋找著太陽。不得不在燕小山的蠱惑下,說出了平時想都不敢想的話。
就在陳果兒意亂情迷之時,一直不肯深入的燕小山,猛然直刺,陳果兒壓抑不住的高昂呼叫。隨著燕小山的急退,陳果兒又變成了低低的如泣如訴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