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陰陽
燕小山和陳果兒兩個,在醫學院的小食堂,正郎情妾意的吃餃呢。就看見旁邊一陣騷動,很多學生都圍了上去。聽見有學生在議論,怎麼昏過去啦,快看看。
陳果兒也是醫生,嗯嗯,其實在場的,很多都是醫生或未來的醫生。陳果兒也趕緊過去,只見圈間,躺倒一個人,旁邊幾個學生在急救。
燕小山送給陳果兒的真身精金,因為陳果兒和燕小山陰陽和諧、心意想通,所以精金在陳果兒手,可以任意變化,陳果兒把精金變成了指環,戴在手上。陳果兒輕易不會動用,因為捨不得。平時用的,都是秦教授送的針灸針。
這時候為了救人,身邊又沒有其他的針,陳果兒的指環,瞬間化成柔韌的長針,陳果兒快速全力針刺人兩下,接著精金化成十支長針,直刺十大王穴,陳果兒又輪番捻揉金針。
昏倒的學生掙開了眼睛,隨即翻身站起,莫名其妙的看著圍著自己的同學。
周圍的同學哦聲一片啊,聽說過陳果兒針灸厲害,一直以為是誇大了的說法,秦教授的關門弟么,難免給冠以各種光環。今天算是親眼看見了,盛名之下無虛士啊。你看剛才昏迷那人,倒地的時候,臉色蠟黃,神情委頓。針灸那麼幾下,不但臉色紅潤了,還生龍活虎的,自己爬起來了。
有熟悉的人,說了昏倒的原因,原來,昏倒的這個學生,血型特殊,所以在特殊血型的站上,留下了地址名字,以備不時之需。這段時間,京市一個患者,急需用血,也是特殊血型,這個學生趕去獻血了。因為需要的血量多,符合血型的人少,這個學生呢,獻血頻繁了一點。
這學生的家境不寬裕,今天大家把他拽到小食堂,想請他吃點好的,沒想到,他居然昏過去了。
昏倒的學生,感到自己精力從未有過的充沛,急忙向陳果兒道謝。陳果兒說不用客氣,就返回到燕小山的身邊,看著手上的指環,若有所思。
眾人看著陳果兒,崇拜的目光,滔滔不絕,多謙虛的一個人啊,救了人,毫不居功,還那麼平淡。再看到燕小山,哇,郎貌女才啊,大夥都知趣的,不去打擾她。
陳果兒思索著,對燕小山說:「這個指環,要是離你遠了,就好象睡著了一樣,給別人針灸時,也懶洋洋的,顯現不出怎麼出奇。今天,這個指環活潑潑的。剛才那個學生,單憑針灸,達不到這個效果。」
燕小山想想,說,要是他神通恢復,無論在哪裡,指環都會有這個效果。
陳果兒熱切的看著燕小山,把燕小山看的毛骨悚然,陳果兒膩聲說:「以後針灸時,你陪人家一起去。」燕小山把頭搖的跟博浪鼓一般,說:「我去幹什麼,當聽診器。」
陳果兒拽著燕小山的手,說:「知道你的臭脾氣,也不是給誰針灸都讓你去。前幾天,劉羽跟我說了她老爸的事情,你也不管?」陳果兒軟語相求,好言好語的哄著燕小山。
陳果兒目前可是食堂的焦點人物,大夥看陳果兒一直在跟燕小山說什麼,小臉滿是企求,燕小山卻一張臉臭臭的,大夥怒不可遏。
提到劉羽的老爸,燕小山不能不考慮了,那個一身正氣的老頭,雖然被病痛折磨著,卻依然樂觀的生活。
看到燕小山動搖,陳果兒加緊誘惑道:「劉羽姐一直感激她老爸的養育之恩,要是幫她老爸減輕了痛苦,你上次讓她……。」說到這裡,陳果兒有些臉紅,不說了。燕小山領會了陳果兒的意思,不由得賊眉鼠眼打量起陳果兒來,想著能不能把陳果兒一成擒,貌似,陳果兒上次也沒答應。
落在眾人眼裡,燕小山猥褻的、不懷好意的笑著,陳果兒含羞帶愧的低下頭。大家再也忍不住了,尤其是那些沒有女朋友的,他們陰沉著臉,過來圍住了燕小山。
陳果兒吃驚的抬起頭,一張臉冷冰冰的,不要忘了,陳果兒可是上過殺場的,阻擊張友的時候,她也負責一方的。這一怒,周圍的人,登時感到了威壓。燕小山倒是好整以暇的。
有個膽大的男生,站出來,用下巴點點燕小山,對陳果兒說:果兒這時也明白了這些人的用意,臉色緩和下來,打斷了那個男生的話,對他們說:「他是我老公。」飯也吃差不多了,陳果兒和燕小山離開。那些人只能訕訕離去,一邊感慨,戀愛的女生,沒有大腦。
出了食堂,到了僻靜處,兩張油乎乎的嘴,吻在了一起。唇分,陳果兒拿出紙巾擦去油漬,自己也覺得好笑,這麼急不可待的。氣惱的捶了燕小山一拳頭,說:「吃完飯也不擦擦嘴,就親人家。」
燕小山露出了竇娥的眼神,陳果兒依偎在燕小山的懷裡,說:「小氣,讓人說兩句也不行,人家的筆記還沒看完,不能留你了。」說完,惡狠狠的擰了燕小山的嫩肉,說:「你可以回去快活了。」燕小山可憐巴巴的說:「家裡只有保鏢。」
陳果兒笑了,說起來,楚蔚的老爸給楚蔚派保鏢時,幸虧把美女都打發了,要不然,非得被燕小山吃干抹凈不可。
燕小山說:「我陪你吧。」陳果兒也捨不得讓燕小山走,聽燕小山這麼一說,自然答應了,和燕小山去了自習室。
這時候剛吃過晚飯,還沒有人來,自習室里空空蕩蕩的。陳果兒上午上的局解,這時候要畫解剖圖。陳果兒坐在椅上,燕小山背轉身坐在挨著的桌上,和陳果兒面對面,點燃了煙。陳果兒提醒他,一會兒人多了,就不要抽了。
事實上,無論多麼愛學習的好學生,和熱戀的戀人在一起的時候,都很難再當好學生了。陳果兒的眼睛,很快就從書本上,遛達到燕小山的身上。
陳果兒的手,在燕小山身上比劃,掩飾的說,別人這裡切開,就是脂肪,然後是肌肉,再然後,是骨骼。你這裡呢,如果有人能切開,他就會發現,他打開了一座金庫。
燕小山也不客氣,很快的回摸了過去。自習室的溫度,開始上升,變成了粉紅色。
燕小山和陳果兒都感到,他們需要做點什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這是教室啊,同學們馬上就要來了。兩人很快選了一處戰略要地,門后。躲在門后的座位上,如果來人了,在看到他們之前,他們會先一步看到來人。
陳果兒抱著課本,趴在門后的課桌上,感到心都要跳出來了,心裡詛咒著,今天為什麼要穿牛仔褲呢。燕小山的名牌皮帶扣,撞到地上,發出了清脆的叮噹聲,兩人都嚇了一跳。
門外的走廊,不時有人走過,隨著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所在的自習室,燕小山和陳果兒都做好了提起褲的準備。等腳步聲過去,又繼續交戰。
戰鬥,走廊又傳來了說話聲,他們再次小心提防。陳果兒努力不吭聲,燕小山慣常的低吼,也僅僅在喉嚨里滾動。
說話聲遠去了,他們稍稍放開了聲線,走廊里的腳步聲、說話聲越來越多,他們只好一會兒波峰,一會兒波谷的起伏著。
兩人都有著持久的戰鬥力,雖然無法放縱,但偷偷摸摸的,也別有一番刺激。空曠的教室,每一次微小的聲音都被放大。啪啪的聲音,更是非常清晰的傳到耳朵里。
清冷的環境,一牆之隔的走動聲,隨時可能被打開的教室門,讓燕小山和陳果兒,縮短了戰鬥的時間。兩人靜靜的享受著爆發后的餘韻。
走廊傳來嘰嘰嘎嘎的笑聲,陳果兒大驚失色,告訴燕小山,這是她們寢室的同學來了,笑的那個,就是老四。兩人極其迅速的整理儀錶。
陳果兒寢室的人來了,她們笑著推門進來,其一個一回頭,啊,高分貝的尖叫起來。其他人也跟著尖叫。等看清了是燕小山和陳果兒,尖叫聲才停了下來。
寢友們不滿的抱怨,你們倆擠到那裡幹什麼,嚇人一跳。接著,幾個聰明的,開始狐疑的打量他們。陳果兒臉上紅暈未消,被寢友一看,又染上了一層。
寢友們捂著嘴,曖昧難明的笑了起來。害羞點的,一扭頭,裝模作樣的自去看書。四妹最誇張,笑得前仰後合的,還對著燕小山指指點點。陳果兒順著手指看去,原來燕小山的拉練沒有拉上。陳果兒側身擋住她們的目光,燕小山笑嘻嘻的拉上。
陳果兒和燕小山出了教室,陳果兒把紙巾塞給燕小山,自己也去了衛生間。等他們再回教室的時候,裡面又多了一些人,坐的稀稀拉拉的。陳果兒迅速拿起了課本,換了個地方。
心情平靜下來后,陳果兒奇怪的對燕小山說:「剛才在食堂,給那個昏迷的學生針灸,是用了全力的,每次全力動用了精金金針,都要很長時間無法再次使用。現在,怎麼又覺得可以施針了呢。難道、難道那個,能夠恢復針灸能力?」
燕小山和她坐在一起,一臉純潔的反問道,那個是哪個。
陳果兒手上擰住燕小山的嫩肉,嘴上央求道,不許明知故問。
燕小山說:「我是金身,你是水屬性。我是陽金,你是**,陰陽交匯,本來就產生勃勃生機,況且金生水呢。」
陳果兒聽得似懂非懂,問燕小山:「那你和甄歆她們呢?」
燕小山說:「甄歆的心臟,是用我真身修補的,她屬性是陰金。」
陳果兒還要問,手機收到簡訊了,陳果兒一看,是四妹發來的,不由得向四妹看去,四妹詭秘的指了指門后。
陳果兒望過去,原來教室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做到門后那裡去了,不知道坐到了什麼,正站起來,弄了紙擦呢。
陳果兒臉色通紅,惡狠狠的給四妹發簡訊:不許誣衊,戰場都打掃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