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敢騷擾我的女人

第003章 敢騷擾我的女人

看著這頭該死的肥豬把臉湊在自己面前,這麼肆無忌憚的淫笑著,汪潔彤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冷顫。

劉肥豬看見汪潔彤抬起頭來,便把臉又朝她面前貼近了幾分。汪潔彤厭惡的向後躲了一下,低聲說:「姓劉的,我警告你,離我遠點。」

劉肥豬愣了一下,並沒有後退,反而淫笑著對她說:「小汪,怎麼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呀?昨天是誰拉著要我上的呀。」

汪潔彤臉漲得通紅,幾滴淚珠都要滾下來了,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眼前的劉肥豬顯然比那個年輕的時遠要麻煩的多,剛才在時遠面前顯出逼人氣勢的汪潔彤,此刻就像一隻受傷的羊羔一般,渾身發抖,卻不能保護自己。

劉肥豬看著眼前的美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卻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風度,反而是更加得寸進尺的更加囂張了:「小汪,昨天你可真夠迷人的,哥哥我昨晚上回去還做夢和你親熱呢。」

汪潔彤氣得渾身發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淚珠一個勁的在眼眶裡滾來滾去,終於忍住沒有讓它留下來。

劉肥豬還在那裡得意洋洋的說著:「我原本以為汪大美女平日里裝的那麼清高,真的是難以接近呢?原來你也是個風*騷淫*盪的騷貨!」

汪潔彤的眼淚終於忍不住了,嘩嘩的就順著眼瞼就流了下來。這算什麼人呀,無恥到了極點!自己在酒杯里下了葯,現在倒反過來說自己風騷。

「他奶奶的,昨晚上的好事都讓那個不識相的小服務生給攪合了,不過放心,今晚上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劉肥豬全然不顧汪潔彤的感受,只是一個勁無恥的說著。

「啪!」的一聲,一個白色的東西突然從門口飛過來,正砸在劉肥豬正得意的晃動的那顆鋥亮的腦袋上,一些湯汁一樣的東西隨即順著腦門就流了下來。

劉肥豬正在得意的調戲著汪潔彤,哪裡會想到誰會從後面來這麼一手「天外飛仙」。待回過神來,才想起來用手往頭頂抹了一把,竟然是一個白色的快餐盒,裡邊的菜汁順著臉流下來,已經流到了嘴裡。

汪潔彤也被嚇了一跳,隨即看見劉肥豬頂著一頂白色的快餐盒,菜汁流了一臉。這個滑稽的扮相,竟然逗得汪潔彤撲哧一下,反哭為笑。

劉肥豬摸了一手的油水,一把抓下頭頂的快餐盒,氣急敗壞的扭回頭咆哮起來:「誰?是誰幹的!」

然而沒等他回過頭去,來人已經幾個大步來到了他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就是使勁一拉。

「碰!」劉肥豬偌大的身軀,竟被來人輕而易舉的拉過來,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劉肥豬二百多斤的重量,砸在地上,整個辦公室都顫抖了一下。

汪潔彤還沒來得及感謝有人替她出了氣,抬起頭來卻是一臉的黑線,原來此刻站在她面前,將劉肥豬摔倒在地上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時遠!此刻他手裡還提著那個大大的塑料袋子,裝著他還沒有送到地方就被汪潔彤推了出去的外賣快餐。

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汪潔彤頭都要大了,兩個她最不願見到的人,竟然同時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是這兩個人,昨晚上造成了她這一生最恥辱,最不願提起的歷史,她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們。

時遠摔倒了劉肥豬,好像還不解恨,抬起腳又狠命的朝他身上踢了幾腳,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著:「死肥豬,讓你耍流氓!讓你威脅!」

劉肥豬躺在地上,左滾右翻的躲著時遠的腳,嘴裡喊著:「你是誰?有你什麼事?」他居然沒有認出昨晚上讓他丟了到手的肥鴨的主兒。

時遠看他還這麼叫個不停,又是幾腳,乾脆朝他臉上踢去,幾腳下去,劉肥豬的臉頓時腫的像個發麵糕一般慘不忍睹。

「我是誰?我是你大爺!有我什麼事?你說有我什麼事?他奶奶的,竟敢騷擾我的女人!」時遠一邊踢著,一邊還不忘回答劉肥豬的問題。

你的女人?劉肥豬臉都白了,心想自己非禮人家女朋友,這下還不玩完了?但他轉念一想:不對呀,汪潔彤的男朋友不是那個叫什麼林雲楓的小白臉嗎?怎麼這傢伙也成了汪潔彤的男人了?難道,難道汪潔彤這小妞平日里裝的清高,背地裡卻和幾個男人搞在一起?

不但劉肥豬這麼想,這時候門口又圍上了幾個聞聲趕過來看熱鬧的人,他們也都是面面相覷,顯然也是和劉肥豬一般的心思,都是想劉肥豬今天又想揩汪潔彤的油,誰知竟被人家相好的撞上了,況且剛才汪潔彤和時遠曖昧的一幕,大家也都看在了眼裡,不這麼想才怪呢。

汪潔彤的臉從白到紅,又從紅到青,到最後全都成黑的了。完了,自己怎麼也洗刷不清了,從此以後,自己在全公司人眼裡的形象就是那個放蕩無比的女人了。別人怎麼看自己不要緊,要是萬一傳到林雲楓耳朵里,汪潔彤想死的心都有了。

時遠還在那裡一腳一腳的踢著劉肥豬,汪潔彤忍無可忍的發出一聲怒吼:「住手!不要再打了,你們,你們都給我出去。」

這一聲極具震撼力,甚至比剛才她對時遠的那一聲有過之而無不及。時遠一呆之下,停住了踹向劉肥豬的右腳,轉過臉來怔怔的看著汪潔彤。

地上的劉肥豬也是一愣,但馬上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一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一會兒他的動作倒是極為利索,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汪潔彤臉色蒼白,指著門口:「滾!你們都給我滾!」

劉肥豬像得了指令一般,刷的就從門口的人縫裡擠了出去,時遠卻還獃獃的站在那裡,看著汪潔彤氣的發白的臉。

門口的眾人看看汪潔彤的臉色,個個吐吐舌頭,對視幾下,便慢慢的散了。

汪潔彤好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咬著牙根,對時遠說:「你為什麼又回來了?不是要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現了嗎?!」最後一句又提高了分貝,雖然沒有剛才高,但足以表達她心中的憤慨。

時遠這才回過神來,把手裡的大袋子提起來晃了晃:「我的外賣還沒送到地方,回去老闆會炒我魷魚的。」

時遠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巧,今天這兒要了外賣,本來應該是小劉送的,可是小劉剛剛去別處送了外賣,還沒有回來。於是主管夜來香就讓時遠來送,誰曾想會在這裡碰到汪潔彤,那個奪走他處男身的女子。

昨晚當汪潔彤狂熱的把自己的身體貼在他的身體上摩擦,並拚命撕扯著他的衣服時,時遠一下子崩潰了,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壓制了這麼久的拈花本性。起初他還有些擔心,怕這樣風騷主動的女子是不是雞,事後自己會不會沾上什麼臟病。但等下了班去浴池洗澡,脫了衣服才發現,自己的塵根上,竟然殘留著几絲血跡。

難道是自己過於粗暴,傷了對方?他想了好久才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那就是,這個主動勾引自己的女子竟然還是處女!也就是說,不僅是她強*暴了自己,而且自己也奪走了她的童貞!

時遠想不通,為什麼一個還是處子之身的女子,會這麼主動放浪,而且是剛和另一個男人苟且后,就近乎瘋狂地對自己展開了攻勢。

這個疑問直到今天他提著外賣第二次走到汪潔彤的辦公室門口時,才有了答案。他聽到了劉肥豬和汪潔彤的對話,這才明白原來她是被人下了迷*葯,而下迷*葯的就是這個胖子。而且聽話里的意思,那個胖子並沒有能夠如意,是自己無意間的闖入,攪了他的好事。

這下時遠有點義憤填膺了,自己雖然算不上一個正經的人,但對於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卻是深惡痛絕的。雖然這傢伙忙活了半天,最後為自己準備了一盤好菜。

然後又聽到那頭肥豬還在肆無忌憚的侮辱著這個被他害的失身的美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從袋子里掏出一盒快餐就砸了過去。看著那傢伙頭頂快餐盒的樣子並不能解他的恨,接著他就大步過去,提起劉肥豬就摔在了地上,接著就是一頓狂踢。

看著劉肥豬被時遠撂在地上,一頓痛毆,汪潔彤心裡實在痛快,實在沒有想到時遠看似羸弱的身體,竟然蘊藏著這麼大的力量,竟然輕鬆的就把劉肥豬一把摔倒。但心裡的感激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因為之後時遠的那一通話又把她打回了地獄中。

好不容易等到眾人散去,汪潔彤對著時遠就是一陣狂飆,雖知時遠竟然茫然的說了那麼一個理由:他的外賣還沒有送到地方!汪潔彤氣的肺都要炸了:「好了,現在把東西放在這裡,你趕快從我眼前消失!」

時遠也看出來了,這個美女並不歡迎他的出現。他心裡還委屈得很,心想不管怎樣,我也算是為你出了一通氣呀,你怎麼反倒這麼討厭我?

算了,走就走吧,時遠放下手裡的袋子,轉身便要離開。轉身的一瞬間,他在汪潔彤的寫字桌上看見了一個小小的牌子:汪潔彤。汪潔彤?這就是她的名字嗎?

看著時遠轉身離開,汪潔彤憋了半天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埋頭爬在桌子上就泣不成聲了。

還沒走出辦公室的時遠聽到了汪潔彤的抽泣,愣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背後是汪潔彤的哭泣聲和眾人的猜疑。

邁出這座寫字樓,他悵然若失的回頭又看了幾眼,這才不甘心的朝邊上的停車場走去。

還沒到地方,就遠遠地看見自己的摩托車前站了幾個人,那個剛才被自己痛毆一頓的肥豬竟然也在裡面。劉肥豬衣服已經換了一件乾淨的,但臉上被他剛才踢過的地方,依然腫的老高。

劉肥豬也看見了他,對著另外幾個人嘀咕了幾聲。那幾個人對視了幾下,卻是一臉的懷疑,分明不相信眼前這個文文弱弱的年輕人,剛才竟然痛毆了高大肥碩的劉肥豬。

時遠看見了這幾個不懷好意的人,不過他並沒有停住腳步,他還要趕著回去交差呢,送一次外賣一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回去,不用說,夜來香此刻一定在咆哮如雷了。

時遠走到自己的摩托車前,視若無人的就掏出鑰匙,就要推自己的車子。那幾個人看這小子竟然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他所面臨的險境一般,都以為這傢伙一定是個傻子。

劉肥豬先開口了:「小子,這麼就想走呀?今天的事兒還沒算賬呢!」這一會兒有了這幾個人撐腰,劉肥豬的底氣足了不少,全然忘了自己剛才被人家一把撂倒,踩在腳底下的慘狀。

時遠好像這才發覺跟前站了這麼幾個人,於是把鑰匙又裝回了口袋,扭回頭看著劉肥豬,冷冷的說:「怎麼了?剛才那一頓還沒有過癮,又來找打?」

這一句有些狂妄了,畢竟人家這次不是一個人,還帶了好幾個人呢,而且一個個流里流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都是在街面上混的小混混。

幾個人聽他這麼一說,分明是不把自己幾個人看在眼裡呀。劉肥豬就對一個理著小平頭,額前染了一撮黃毛,胳膊上還紋著一條花龍的漢子說了:「平哥,這傢伙太狂妄了,他就沒把你放在眼裡呀。」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是時遠的對手,就要把火引到這幾個人身上。

其實不用他點火,平哥就站不住了,自己在這一片混了這麼久,怎麼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這麼無視,要是不出手,怎麼鎮得住手下這幫人?

平哥陰沈著臉,走到時遠跟前:「小子,我兄弟說他剛才被你欺負了,這事怎麼解決?」

時遠嘴角一翹,「不錯,我剛才揍了他一頓,誰讓這小子欠扁,敢騷擾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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