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他挑眉,一臉的痞子樣,邪惡地打斷她:「你結不結婚、有沒有男人,那都是你的事,我要不要你,才是我的事。」

水藍僵住了,她這是碰上了怎樣的惡霸啊?他恨她,已經到了這種不管、不顧的地步嗎?

「而且就算你有男人……」他低頭咬她雪白的頸部,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鮮明的齒痕,有那麼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在我的床上,我也會讓你忘記他。」

「你就這麼……恨我嗎?」她痛地縮了一下脖子,心碎地閉上眼睛。

「恨?」歐馳低笑了一下,盯著她瑟瑟發抖的模樣,殘酷地說:「我又不喜歡你,怎麼會恨你?」

歐馳不再給水藍說話的機會,大手一揮,扯掉她身上的外衣,再推她進淋浴間,擰開水源。

蓮蓬頭的水流瞬間灑下,溫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心裡卻又苦又澀,冰冷一片。

水藍抱著手臂縮在角落,水打濕了頭髮和衣物,讓她像只落水的小貓咪一樣可憐兮兮。

四濺的水花同時也打濕了站在外面的歐馳,他三兩下地將衣物脫下丟到地上,赤裸著結實的身體像獵豹般跨進淋浴間,昂起頭迎著水柱沖洗。

水藍如驚弓之鳥般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他,他自然也不多廢話,先利落地洗完自己后,就去處置縮在牆角的女人。

他伸手抓住她,不耐煩地剝掉她濕透的連身長裙,然後繞到背部去解開胸罩的后扣。兩顆飽滿的雪乳瞬間掙脫束縛跳了出來。

「啊!」她驚叫出聲,又羞又怕,蓮蓬頭的水劈頭蓋臉地淋得她睜不開眼,只能下意識地雙手掩在胸前,殊不知這個舉動使得原本就豐盈的乳房越發迷人,一道深深的乳溝看得歐馳慾火焚燒。

他盯著眼前那誘人的美景,鼻息變得粗重,伸手將她一把撈進懷中,大掌抬起滿臉是水的美顏,俯頭就猛親她緊抿著的紅潤小嘴。

「唔……不要!」她呼吸不了,掙扎著不停轉動螓首,用力去推他,卻不料雙手反而被捉住舉高,牢牢地按在兩側。

他密密地壓上去,結實的胸膛緊貼著柔軟高聳的酥胸,兩具赤裸的身體瞬間糾纏在一起。

喉間發出粗嘎的呻/吟,活到二十六歲,歐馳才感受到什麼叫做真正的銷魂噬骨,他沒想到僅僅只是肌膚相親,就讓他衝動得無以復加。

是因為太久沒有跟女人做愛,還是他小瞧了她對自己的影響?都八年了,難道他仍然沒辦法抗拒她的吸引力?他低咒一聲,不甘心在這場遊戲里唯有自己沉淪,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他都要拖她一起,否則一個人豈不是太孤單了?

修長的手指束住一隻粉嫩酥乳,不算溫柔地抓來擰去,手指間全是柔膩凝脂,他興奮難耐,胯下腫漲得像要爆炸一般。

霧狀的熱氣瀰漫了整間浴室,水藍頭昏腦脹地被他禁錮著抵在牆上,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腦子昏沉沉的,難受得讓她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

歐馳扳過她的小臉,親著、吻著,吮掉她臉上的水珠,鹹鹹的,是汗抑或是淚?她哭什麼?就這麼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嗎?

他心裡燃著火,狠著心繼續吻,重重地吻,從緊蹙的秀眉,到高挺的鼻、緊閉的眼,最後又落到優美嬌柔的唇,品嘗屬於她的甜美。長舌強硬地撬開唇辦,勾纏住躲閃的舌,用力吸吮著,他力道很大,水藍只覺得舌頭又麻又痛,終於被他逼得忍不住哭出聲。

他頓了一下,含住她柔軟的耳垂,手中的動作依舊火熱,聲音卻冰冷地對她說:「就算你哭,我也不會停下。」

手掌戀戀不捨地離開兩團雪乳,順著纖細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拉下濕透的絲質內褲,摸到大腿間的幽谷。

哭著,全身虛軟,水藍被他親得昏昏沉沉,意識到那粗糙的長指沿著花苞縫隙處來回滑動,倏然僵起身子,兩腿合攏,抗拒他的入侵。

「別這樣……不要這樣……拜託你……」在這方面,她沒有任何的經驗,只覺得又荒又怕,纖細的手指抓緊他結實的手臂,想做最後的努力。

「不要這樣?」他粗重地笑一聲,捧起她的一隻雪白渾/圓,情色地將那粉櫻色的頂端含進嘴裡,一面吸吮著,一面抬高她的腿,修長的指捻住那粒小小的花珠,技巧的按壓,「那麼這樣呢?」

「啊……」一種前所未有的熱力從下腹升騰,她驚喘一聲,張大一雙美目,惶惑地望向因欲/望紅了眼的男人。

……

空氣中充滿了男女歡愛后的濃烈氣味,厚重的窗帘並未放下,可是外面天空卻好像已經全部黑了,雨仍然淅瀝瀝地下著,一滴滴打在窗戶上,有著雨打芭蕉的靜謐。

被反覆佔有了很多次,在這樣的過程中一直昏昏欲睡,很想就這樣沉沉地睡去,偏偏仍然保有一點神智,就算昏眩過去,不一會兒,也會因為激烈的交歡清醒過來。

耳畔縈繞的始終是男人的氣息和低吼,腿間最脆弱的地方被貪婪地霸佔著,眷戀著不肯離開。

閉著眼,水藍恍然看到很久很久以前的那棵櫻花樹,枝枝蔓蔓,亭亭如蓋,十七歲的少女正安靜地沐浴在春日下,仰著姣好的臉蛋,看著落英繽紛,以及眼前那雲淡風清的陽光少年,他帶來的氣息,是她從未見過的美好。

曼妙的赤裸嬌軀無力地仰躺在大床上,當伏在身上、屬於男性沉重的身軀一離開時,她就立即翻了個身,小臉陷入綉工精緻的羽毛枕里,沉沉地睡……不一會兒,歐馳又重新坐到床沿,抱起她,手抓著她的下巴,一口一口,嘴對嘴地喂她喝水。清涼的水徐徐滑下乾澀的喉嚨,很舒服,水藍覺得自己彷佛成了沙漠里乾渴缺水的旅客,只想貪婪地想要更多。

男人哪有那麼好心,借著喂水的機會又含住她的舌頭,吸吮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手伸進被子,撫摸著光滑如絲的雪背,那絕佳的觸感令他微喘,下腹又開始發熱。

還在能控制的範圍內,歐馳側臉吻了吻明艷的小臉,在她耳畔問:「餓不餓?我叫了外賣,你先睡一會兒,來了我再叫你。」

水藍沒有回答,闔著眼,長長的眼睫在眼瞼處投下陰影……他真的把她累壞了!

歐馳沒再吵她,細心地替她蓋好絲被,長指捋過幾縷黏在芙頰邊的髮絲,定定地看著沉睡中的佳人,眼神是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當食物的香氣瀰漫在屋中時,水藍很快被令人垂涎三尺的味道喚醒,胃部反射性地痙攣起來,算起來她已經差不多有十個小時沒有進食了。

「起來吃飯吧。」歐馳坐到床邊,大掌摩挲著她疲憊的臉蛋,緩聲叫她。

可是她剛想翻個身,便倏地吸了口涼氣,痛!她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酸痛得像被卡車重重輾過,心裡哀鳴一聲,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

「乖,吃完了再睡。」歐馳力道輕柔地抱起她,讓慵懶的嬌軀轉轉地靠在自己身上,小腦袋也無力靠在自己的肩窩處,親自拿著杓子喂她。

「先喝點湯。」他低哄著,舀了一杓雞湯,細細地吹涼,才喂到她唇邊。

水藍有些驚異地掀起長長的睫,抬頭茫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歐馳也看著她,臉上沒什麼表情,命令道:「張嘴。」

水藍依言微微張開嘴,蹙了一下眉,彷佛不太明白他怎麼對自己又這樣體貼起來。

餵了差不多半碗雞湯,歐馳又端來溫熱的飯菜喂她,鮮美的蘑菇和菜心、滑嫩的蝦仁豆腐、以及烹得醇香的魚片和牛柳,很合適水藍一貫的清淡口味,又加上實在是餓壞了,頓時覺得胃口大開,非常配合地吃著。

歐馳見她這樣,心情變得更愉快了,他看著地略顯拘謹的吞咽,紅潤的小嘴配合著他的餵食而微張著,含住杓子,將食物慢嚼細咽,粉嫩的小舌還會輕輕地舔著形狀優美的菱唇……僅僅只是看著,他的心跳就突然加速。

吃飽后,他抱她去按摩浴缸里泡了個熱水澡,舒適溫暖的水流使她長長地低嘆出聲,趴在他肩頭不知不覺的打起瞌睡,怎麼回到床上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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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難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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