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殺人滅口是常有的
開著他心通張磊沒幾天就對列娜塔的情況有了初步的了解,列娜塔的祖父庫普里揚-安吉斯這個什麼拉普帝國的大公爵,掌管著這個帝國近四分之一的軍隊,年輕時軍功顯赫,是現在軍官們的偶像和目標,所以他在軍方的影響力是很大的,現任國王彼得對其頗為猜忌,關係很是緊張。
而列娜塔是庫普里揚最得意的孫女,列娜塔除了面相不夠好其他方面都算得上很優秀,庫普里揚也對她特意培養,所以現在到領地收租的任務就是這位還在**書的列娜塔的了,現在列娜塔就是在收完租回京的路上。
至於列娜塔身邊的四個丫鬟是新買沒多久的,原來和列娜塔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女被列娜塔的父親看中收作了二十二房姨太太,列娜塔還得叫她二十二姨娘,她父親為了補償她就給她新買了四個丫鬟。在一開始的時候列娜塔難免把火氣撒在了這幾個丫鬟身上,這四個丫鬟也是新作侍女沒有多久,不會來事兒,挨了打目光中就帶了怨恨,侍候的也愈發不盡心了,列娜塔自然更加有火,一來二去的關係就成了現在這樣。列娜塔天天在找茬處罰她們,而這四個丫頭就故意的借著她要趕路不能用刑的機會想方設法的氣她一下。反正打慣了還真不大怕了。這幾天張磊為了避免氣味地獄沒有使壞,而這幾個丫頭知道了有隨隊的郎中也沒敢怎麼怠慢小姐,到底以前只是打個十幾二十下,這次累積起來一次打了一百下還真是打得有些怕了。
這個世界還真的是有傭兵的,這次列娜塔帶的人當中少數幾個是家族的侍衛,其他的都是一個叫做三強傭兵團的人,這個傭兵團和安吉家族關係不錯,他們執行安吉家的任務已經很多次了,所以列娜塔對他們也很放心。
至於魔法學徒——見習魔法師——魔法師——大魔法師——見習魔導士——魔導士——大魔導士——魔導師——大魔導師
劍徒——見習劍士——劍士——大劍士——見習劍師——劍師——大劍師——劍聖——大劍聖
之類的分級這裡也是有的,就不用我多說了,要說明的一點是這些稱號是不怎麼靠得住的,誰都清楚這種考核制度在金錢和權力面前是多麼的不堪一擊,而且窮人也不會有錢來支付越來越高昂的升級費用,所以一個劍士打得七八個劍師滿地找牙根本不是什麼新鮮事。這些稱號只是貴族的一個身份象徵罷了。至於劍聖大劍聖的稱號倒是比較乾淨的,因為這兩個稱號是公論出來的,可不是哪個考核機構可以頒發的。
魔法師的評級雖然也不怎麼可靠,但是至少沒有劍士這麼離譜,因為每個級別至少也得放出相應的魔法。
當然還有拳師,刀客,牧師等等的分級,這些就不一一多說了,反正一般這裡都會跳過的。
這次是三強傭兵團的一個副團長帶的隊,他叫費多特,是一個劍師。
張磊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馬車上,車頂打開著,既然現在沒有行動不便的人,這輛多出來的馬車自然就由出主意的張磊享用了,這其實也是他這幾天不使壞的原因之一了。車夫?用不著,馬拴在前面的車上由馬兒自己跟著就好了,馬不是驢子不會傻的一頭撞上去的。
張磊的大劍引起了不少傭兵的注意,能用得動這麼重的大劍的人絕對不會是個庸手的,但是大劍卻一直在車上躺著,到底是不是這個藥師的他們還搞不清楚呢。這個藥師還養著一隻貓兔,應該是從小養大的吧,要不這種稀奇的兇猛野獸是不會對他這麼溫馴的,小姐好像也很喜歡這小東西,常看他表演怎麼讓這個小傢伙自己把耳朵系起來,據說他還會讓它用耳朵打個蝴蝶結。
張磊手指一動,斜上方飛著的一隻大鳥就摔了下來,馬車繼續前進,鳥也按照慣性斜斜的掉了下來,正好掉在了張磊的身邊。「肥桃阿,你越來越懶了,你的飯還得我給你來準備!」肥兔子吃的嗚嗚連聲,根本沒心思搭理他。張磊也覺得無趣,這幾天他心通雖然偵得了不少情報,但是他最想知道的那件事——為什麼這裡的人喜歡打腳底板還是原因不明,只知道不只是這個大小姐,其他的地方好像也是這樣的,這事太冷門了,沒人想這個問題,想知道只有自己找個人去問問了。
到了晚上紮營的時候,張磊如同前幾天一樣四處閑逛著,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他現在是小姐的紅人,自然不會有人來管他。這時聽到了「啪」的一聲,「你這該死的臭丫頭,幾天沒打又皮癢了是不是?!來人哪!」張磊連忙湊了過去,還是老程序,脫了鞋襪打腳板,二十下打完小白也沒怎麼慘叫痛哭,看來二十下還在承受範圍內,她也挨管了。
小姐把張磊叫到了面前,「我好像聽說你有個葯可以讓她比打的時候更痛的,給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聽到的?!
張磊遞出了那個加料的瓶子,對小姐說道:「小姐三思阿,這個葯是會讓她更痛,但是裡面有揮發性質的東西,和她腳上的氣味一混合……」
列娜塔從善如流,立刻躲開了幾步,「那你、你去把這要給她抹上!」
張磊剛要暗中咒罵,發現她手指的不是自己,而是兩個打手,不由大喜:「這小妞還算有良心,以後我把你搶到後宮會對你稍微好一點的。」至於她讓兩個打手去抹算不算對不起他們不在張磊的考慮範圍之內,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張磊是很少當生物看的。
不提張磊偉大的胸懷和高尚純潔的**頭,那兩個打手剛把葯擦在了小白的腳上,剛才一直忍著沒怎麼哭叫的小白突然慘叫了一聲,眼淚也終於忍不住直涌了出來,雙腿疼得不住地就這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就把嗓子叫啞了,接下來的呻吟似有似無,聽起來就像破風箱拉出來的聲音。而那氣味也直衝了出來,就算是這麼遠張磊也是被熏得頭暈眼花。絕對不可以這麼下去了!一同跑出帳篷的張磊點醒列娜塔:「這種葯就是會把氣味加重散發出來,如果不是乾淨的地方還是不用的好,不過她們的腳每天趕路的,臭也是難免的,小姐您胸懷寬廣就不要和她們計較了。」他特地加重了腳的音節。
列娜塔一拍雙手,「對!下次讓她們洗乾淨了雙腳再打!」
張磊雖然沒有聽到期待的答案卻也算是小有收穫,至少以後會洗乾淨了腳再打,氣味上應該會好很多。不過看小白的剛才的樣子馬車明天多半就得載她了,自己只能到處蹭車了。她明天多半是不會穿鞋的,而且今晚怎麼也不像是可能洗腳的樣子,他可不想明天在邊上聞味兒。
張磊看著兩個打手把小白抬走,好奇心再也壓抑不住了,對於張磊來說尋求刺激就是生活的動力了。譬如說別人做惡夢時會驚醒,張磊就不會,他是很享受惡夢的,用他的話來說:「一個人一生能做的有趣的事情不會有多少,還受到本身種種條件的限制,而夢,尤其是精彩地惡夢就像是幫助你多過了幾個精彩的人生。」殺光村莊里的所有人讓他連著作了不少的惡夢,實在讓他高興。但可惜的是很快這種感覺就淡了,也不做惡夢了,他已經好幾天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沒有一點事感到有趣了。
張磊看到一個打手抬完小白向著樹林走去,看上去有點鬼鬼祟祟的。他想去幹什麼?張磊發現沒人注意到他,為了隊伍的安全?他只好跟了過去!進去一看,阿哈!原來是進去撒尿了!
張磊站在他身後等他撒完了尿,一個抽搐又抖了抖,擠了一擠,收起來繫上腰帶轉過身後,拋了一個金幣過去,「兄弟,打聽個事兒!」雖然每個男人的過程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在後面觀摩這一過程還是讓張磊感到有點不爽。
「沒問題,您儘管問!」張磊打開了他心通防止周圍有人偷聽。「兄弟幹這一行很久了吧!?」「是啊,有十來年了。」兩個嘮起了家常。等到關係似乎比較融洽了張磊終於問起了想問的東西,「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一直都是打人腳底板的?」「一直都是的,要不打哪裡,你不知道打腳底板又痛又癢,還不容易打成硬傷,一般懲罰下人都是打那裡的,也有為了省事兒打手打臉的,不過那樣容易受傷影響做事的。」
「那有沒有打屁股的呢?那裡肉厚也是不容易打傷的。」張磊終於把心裡的問題問了出來。
「沒有沒有,呵呵!」打手笑著打個哈哈,可是他的笑容明顯不大自然。張磊開著他心通呢,他的心思怎麼可能瞞得住。「就算是鄉下人也該知道屁股除了父母丈夫本人是沒人可以打的,這個人很古怪,我應該報告上面,也許是大功一件。」
張磊就算是沒聽到他這個想法也不會放過他的,讓本大人看你撒尿你以為很好看么,而且問了他這麼多奇怪的問題,不管他有沒有起疑心都是應該滅口的,就算沒有起疑心也不保證他不會泄露談話內容。更何況他已經起了疑心呢。
張磊突然出手搶回了那枚金幣,打手一愣,「你.」話剛開個頭他就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張磊掐斷了他的咽喉。從背簍里拉出了肥桃,「真不知道你這小東西的胃是怎麼長的,能吃那麼多東西!給我吃了他。」十幾分鐘以後打手只剩了一副骨架,張磊隨手在地上打了個坑,雙手連搓不一會兒就變成一堆了白灰掉在坑裡,然後用腳踢土埋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上路的時候有人發現少了一個打手,但是沒有什麼人感到奇怪的,打手這個職業既容易被人遷怒工作環境又差,聽另一個打手說昨天的氣味更是超強,他足足嘔吐兩個小時,到了今天早上還吃不下東西。
(插入說明,那裡當然是也有自己的時間標準,可是考慮到本書的讀者大多數都是地球人,為方便讀者起見直接翻譯成地球上的時間,至於外星讀者只好請您克服一下了)
所以說打手不辭而別是常見的事情,這次也沒有人有這個閑心追查,只不過現在隊伍中只剩一個打手又沒什麼人肯做兼職,列娜塔小姐想懲罰丫鬟會不大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