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絞群鼠
穿山甲主產於中國南方,分佈於廣東、廣西、雲南、福建、安徽、江蘇、浙江以及台灣和海南各地區。
常棲於熱帶、亞熱帶丘陵山地樹林中,喜潮濕,**居,晝伏夜出,喜食林中各類白蟻,也吃其它螞蟻。其繁殖力較低,每胎僅產仔1~2隻,其食性又專一,故其在自然界中的數量是非常有限的。
數年之前,中國南方某些省區忽然興起了一股吃飛禽走獸的「瘋氣」,其中穿山甲更是各大酒店或各類餐館的桌上極品「佳肴」。
在某一段時,黑市上每隻穿山甲可以賣到800元左右。在暴利的驅使下,不知道有多少穿山甲被投放到黑市並被那些貪吃生猛的食客吃掉了。
數年前僅廣東海關每年查獲走私的穿山甲就有數千隻,至於通過其他渠道走私及作黑市交易的,其數量則難以統計了。
於此,穿山甲從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升為一級。但是,法律並不能全部禁止**驅使下的人們,其中包括殷天洪這個獸類「剋星」。
從桂林回侗寨之後,他事先準備了一些相關的,計劃斬巨蟒的東西,而後帶著珠兒幾人,夜以繼日的潛伏在叢林之中。
可是,他進山已有兩天了,別說找穿山甲,連它的氣息也沒有聞到。夜間進行地毯式的搜索,白白的忙活了兩個夜晚,最後是一無所獲。
為此,殷天洪泄氣不止,這次算是相當費時的了。他曾仔細的分析過穿山甲的生活習性,判斷這一帶應該有。可事實上他們卻沒有找到。
其實,捉穿山甲並不費力,重要的是不容易找到它們。它們缺乏抵禦天敵的武器,唯一的本事就是把身體蜷縮成球狀。
在遇到敵人或獵人時,它們就順坡往下滾,只依靠其堅硬的覆瓦狀鱗片甲保護自己。如果是平地上遇上了敵人或獵人。它們生還的機會幾乎為零。
「殷天洪,你是不是弄錯了地方?」司馬心悅狼狽極了,這兩天晚上,她不願意和殷天洪他們同賬,結果只得露宿。
雖有睡袋等其它用具,可她一個人獨睡,根本無法入睡。一是殷天洪她了們海闊天空的侃侃而談,影響了她的睡眠,二是她恐懼令她不敢真的沉睡,隨時都時夢半醒的。
「美女!你又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呢?」殷天洪逗趣的說,珠兒她們天天和他同帳而眠,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此次並非他故事整她,而是事情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沒有帶多的帳篷出來,委屈她和眾人一起同賬,她又不願意。
「下流!」司馬心悅俏臉飛紅,嘀咕著說,珠兒和他關係不一樣,當然可以同帳而眠,她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怎能同帳而眠,如果讓別人知道,她今後如何見人?
「m的個臭jb!你牛!那就等著受罪,或者說離開。」殷天洪搖頭苦笑,不再與她閑扯談,搖晃著鑽進帳篷,四肢大張的睡賴覺……
……
「賴豬,快起來!」
殷天洪好夢正香,突然被司馬心悅有些失控的尖叫驚醒。低哼一聲,正想發作,陡然臉色微變,叫醒珠兒幾人,快速的鑽出帳篷。
怎麼可能?殷天洪看清帳外的情形后,根本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這也太反常了。這個地方原來不該出現山鼠的,可現在卻詭異的出現了。
潮水般的山鼠鋪天蓋地的向他們爬來,動作之快,陣勢之大,數量之多是絕對的罕見。而這不該出的山鼠體形比普通的山鼠大了一倍有餘。
漆黑的毛髮閃著陰森的冷光,不禁讓人渾身發寒,汗毛根根豎立,兩腿發軟,噁心想吐!至少肖玉香開始嘔吐了。
「快閃呀!愣著和它們接吻啊!閃!」殷天洪伸手抱起吐得暈頭轉向的肖玉香,低吼一聲,身子騰空而起。
「阿洪哥哥,帳篷怎麼辦?」珠兒剛跑了兩步,發現帳篷沒有收,還有裡面的食物與日常用品。
「東西丟了可以再買,人丟了就玩完了。」殷天洪斬釘截鐵的說,就算裡面有十億八億的rmb也顧不上了,別說一些日常用品。
珠兒一怔,扭頭見山鼠越來越近了,嚇得歇斯底里的尖叫,拚命的撒腿就跑,結果比齊可依和司馬心悅還溜得快……
潮湧而至的山鼠至少有幾萬隻,宛若江邊的浪潮,緊緊的跟在殷天洪他們身後窮追不捨,發出刺耳的尖嘯,聞之令人作嘔。
殷天洪他們的速度雖快,但山鼠太多了。無論他們從哪個方向逃,山鼠總是死死的咬著不放,大有不食了他們不罷休之勢。
這一帶地勢較為平坦,樹林也相當的矮小,根本找不到躲藏之處,除了沒有命的逃跑,再也找不到第二條路。
「珠兒,抱著玉香。」殷天洪氣得嘔血,這也太窩囊了,竟被幾萬隻山鼠逼得走投無路,彷彿喪家犬一樣沒命奔逃。
肖玉香離手之,猛的從背上抽出長劍凌空借勢,「凌空斬」伴著破字訣霸絕狂攻,山崩海嘯般的能量流浪潮般的疾涌前撲。
轟然大響之後,地面出現一個十多米長,七、八寬,四、五深的大坑。群鼠潮湧前進,當然不會想到前面有如此驚變。伴著令人打顫的尖叫,成百上千的山鼠掉進了大坑裡。
然而,另外幾方的山鼠卻沒有受到半點阻礙,快速的向珠兒她們追去。殷天洪一連揮了幾劍,一口氣劈了四、五個大坑,坑與坑之間緊緊相連,頓時形成了一道無可逾越的大山溝,群鼠爭先恐後的向裡面掉。
眾所周知,鼠的攀爬能力非同小可。普通的泥坑又豈能阻擋它們的前進步伐?幾分鐘之後,群鼠又潮水般的爬出了泥坑,尖嘯著加入了追趕浪潮。
殷天洪見勢不對,輕嘆一聲,立刻撤退了。腳下密密麻麻的鼠群看著他頭皮發麻,胃裡翻江倒海的涌動著,胃氣上涌,一股酸液疾噴而出。
……
靠!這是倒霉啊?殷天洪進山之前,曾仔細的看過電子地圖,這附近根本沒有河。為何前面憑空多出一條寬達二十幾米的河呢?
這個季節,潮水未漲,河水竟反常的奔騰不息,宛若夏季山洪暴發一般。以他的修為,一個倒可以飛躍這河面。
但是,肖玉香和珠兒幾人卻無法渡過,如果抱著她們,自己也無法飛過這河面了。該死的,拋樹枝中途借力,可水流湍急,樹枝如何能在河停留。
「快!游過去!」殷天洪扭頭看看,鼠群越來越近了,當機立斷的低吼一聲,肖玉香三人游在最前,司馬心悅晚一步,他則斷後。
肖玉香不會水,看著水流湍急的河面,頭暈眼花的差點跌進河裡。珠兒和齊可依對望一眼,一人抓緊她的一隻手,縱身撲進水流湍急的河裡,拚命的向對面游去。
「殷天洪,你一個行不?」司馬心悅一隻腳進了河裡了,扭頭深深的看了殷天共洪了一眼,眼底深處浮起淡淡的關切神色。
「幫我護著珠兒她們。」殷天洪已沒有多的時間說空話了,長劍橫空,「凌空斬」橫向絕斬,強絕的能量頓時劈開一道長達三、四十米,寬約三、四米,深約四、五米的泥溝。鼠群滾跌著掉進坑裡,暫時阻擋了它們潮湧而進的追趕。
司馬心悅雙唇張動,想說點什麼,暗嘆一聲,縱身撲進河裡,快速的向珠兒三人追去……
殷天洪不停的橫向劈坑,總算暫時阻住了鼠群的追趕之勢。但是,他卻累得直喘粗氣,手臂微微發軟。
……
眼看珠兒幾人就要上岸了,為數不多的山鼠避開泥坑,成功的鑽進河裡,很快就追上了珠兒她們。
「司馬姐姐,我們換一下。」珠兒把肖玉香的手交給司馬心悅,陡的折身,破字訣驀然攻出。
轟然巨響聲中,激起滔天浪花,急涌而至的山鼠被浪花捲上了半天。珠兒趁機使出威力不大的「凌空斬」!
珠兒的「凌空斬」威力不大,但對付山鼠卻是綽綽有餘了。一番詭異的輪劈之後,空中頓時宛若絞肉機一般把山鼠絞成了肉泥。
有了?整個過程,殷天洪看的清清楚楚,嘴角頓時浮起了冷殘的笑意。不顧理會坑內與坑外的鼠群,縱身撲進水流湍急的河裡,凌空一個點彈,輕靈的躍過了二十幾米寬的大河。
群鼠沒有了殷天洪的阻擋,尖叫著紛紛撲進河裡,激起無數浪花,爭先恐後的向對岸游去。然而,它們怎麼知道,下河就意味著死亡!
當最前面的一批山鼠離對岸還有四、五米距離的時候,卓然而立的殷天洪詭異的動了,身子凌空疾沖。
「破!」當身子上升到二十幾米高空時,破字訣全力出手。而且一口氣連發動數次破字訣。
滔天浪花掩蓋了附近數百米的河面。至少有90%的山鼠被浪花捲上了半空。殷天洪不敢有半點怠慢,旋字訣霸絕出手。
鋪天蓋地的浪花瞬息詭異旋轉,所有的浪花頓時擰成了一根巨大無比的水柱,快速而妖異的螺旋運轉。
滾動不已的強大的能量,一輪又一輪的碾過群鼠的身子,頓時將它們絞成了肉泥,除皮毛之外,骨頭也不見了。
剩下為數不多的山鼠見勢不對,嚇得不停的尖叫,並趁機潛進水裡,拚命的向別處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