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慘遭凌辱
002慘遭凌辱(本章免費)
「我沒偷人,」慕容楚楚冷冷的開口,自已從小到大連男人的手都沒碰過,怎麼會偷人呢?這魔鬼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竟然編出這麼荒唐的事來,自已好像沒得罪過他吧。
南宮北堂不屑的挑眉,別以為自已不知道,這女人雖然年紀不大,卻淫蕩得很,只要是王府里來了男人,她都要搞出一手來,本來自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晚會休了她,也沒什麼關係,沒想到這次竟然變本加厲的和府里的下人搞到一起去了,還就在自已的眼皮底下,難道她真以為仗著她姑母,自已不敢收拾她不成。
「你竟然敢不承認?這是本王親眼所見,還會有假,」說完一揚手裡的馬鞭毫不留情的抽過來,狠狠的死命的抽打,往死里打的那一種,每打一下,便森寒的問一聲。
「本王讓你狡辯,你這個賤人,只要是一個男人你都要,還以為本王不知道嗎?」
慕容楚楚身子輕顫,意識有點飄渺,只是痛一直持續著,老天,這男人為什麼一直本王,本王的稱呼自已,難道?慕容楚楚難以置信的睜大眼打量身邊的景物,好像古代的牢房,牆上掛滿了各種刑具,最重要的是斑斑血跡遍布,難道自已沒有死,而是穿越了,身上的徹骨的疼痛,提醒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這該死的男人還在打她,每抽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吟聲,痛苦難過的快崩潰了。
「住手,你還是個人嗎,魔鬼,混蛋加王八蛋,難道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尖細的咬著牙,喘息,似一隻垂死掙扎的野獸,無力的哀嚎,仿似孤雁,鴻聲其哀。
王爺南宮北堂,沒想到這個女人昏過去后,竟然變得頑固起來,好,我南宮北堂還沒有調教不了的女人,唇角掛起血腥,扔掉手裡的馬鞭,走向那個快奄奄一息的女人,低垂的頭,髮絲潮濕的披散著遮蓋住整張臉,冷聲命令身後的幾個手下:「你們都下去吧。」
「是的,王爺,」手下膽顫心驚的退出去,王爺對待自已的女人和敵人一樣殘忍,難怪蠻夷人給王爺起了個外號叫「魔鬼王爺」。
南宮北堂伸出大手一握慕容楚楚低垂的小臉,那張本該如花似玉的臉上,此刻布著兩道交錯的血痕,血順著臉頰往下滴落,卻帶給南宮北堂一絲興奮,嗜血的本能,他伸出手捏開她緊咬著的唇,血絲沾在唇角,此刻的她只能用一個血人來形容,周身上下血跡遍布,沒一片完好的地方。
南宮北堂的那雙桃花亮眸閃過興奮,大手輕撫上她的雙唇,那柔軟的觸感挑起了他的神經,尤其是帶血的容顏,使得他周身染起了興趣,這個女人從以前一直是他不屑的,但今晚卻使得他有些迫不及待,他有一整夜的時間來消磨。
他的大手飛快的拉扯著她的烏絲,潮濕的氣息拂過她的耳邊,輕輕的低喃。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寵幸你,從以前到現在你不是一直鬧騰著想要我寵幸你嗎?今天一整夜的時間都是你的了。」
慕容楚楚只覺得一陣絕望,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男人呢,上一刻快要抽死她了,下一刻竟然說要好好的寵幸她,不,她不要啊,睜大雙眸對上一雙漂亮的如藍寶石一樣耀眼的雙眸,那裡面閃著的很深的慾望。
「王爺?你還是個人嗎,如此對待一個女人?根本就是混蛋。。。。。。」
淺淺無力的怒罵聲傳到他的耳朵里,起不了絲毫的作用,他邪魅的妖顏上布著一種獸性的興奮。
「你不是一直在吸引我的視線嗎,現在我注視你了,雖然你是別人穿過的破鞋,但是本王想嘗嘗破鞋的味道,你怎麼又會要收手了呢?」南宮北堂的眸子里染起熾熱的火花,一種動物本能的意識,看到動物掙扎時燃燒起的快感。
高大的身子飛快的緊貼上她嬌小的嬌軀,和他高大的身軀一比,顯得她更小了,玲瓏有致的曲線貼合在他的身上,使得他不停的擠壓著她的身子,帶給她莫名無助的恐慌,一些她所不熟悉的感官,因為一個男人的靠近而帶著淺淺的渴望,這讓她害怕,比鞭打更令人恐懼,她怎麼能渴望這個魔鬼的靠近呢,怎麼能渴望他的觸摸呢?雖然她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可是對於這些男女之事,她卻是陌生的。
他的大手緩緩的滑過她的臉,帶著滾燙的燒灼,引得她的身子輕顫起來。
「果然是個賤人,難怪經常找男人呢?」嘲諷的奚諷聲落地。
她拚命的壓抑,心頭的騷動,是什麼?為什麼一個魔鬼的觸摸可以令她顫粟,她不要啊,無聲的納喊。
「既然說我賤,還碰我幹什麼,不怕髒了你嗎?,」慕容楚楚怒叫,她快喘不過氣來了,整個身子軟弱的吊在架子上,而他用堅硬的胸肌擠壓著她的柔軟,不時發出亢奮的喘息。
「什麼時候變得牙尖嘴利了,不是只要有男人就行了嗎?,」他如鬼魅般的身軀泰山罩頂般的頂著她的身子,喘息聲越來越重。
他的大手飛快的撕扯掉她身上的碎片,連帶著皮肉之間的痛,疼得她不住口的低-吟,而他三兩下扯光了那些破衣衫,使得她就像一隻活色生香的美人魚般的呈現在他的面前,還是一隻血跡斑斑的美人魚,他溫熱的唇熱切的壓迫過來,舌如小蛇似的滑進她的口中,攪動起來,帶給她的是從來沒經受過的感官的歡愉。
她喘息著,掙扎著,甚至想用力的撕咬著他,可惜一點力氣也沒有,沒辦法打他,也沒辦法踢他,只能聽任他的魔手周遊在她的嬌軀上,帶給她惶恐的不知道怎麼辦的無助,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
「不要,住手,立刻給我住手,我不是......」她的話未完,便被他一口封在嘴裡,他的大手狂肆無忌的在她的身上揉捏,引起她的陣陣輕顫,只能無助的搖頭,希望搖掉自已周身的羞恥,可是卻搖不掉他那如影附形的緊纏,舌用力的緊吸著她的小舌,使她任由他的為所欲為,絲毫無法動彈,身子奇異的滾燙起來。
「住手?難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忘了給我下春藥的事了,不是一直想爬上我的床嗎?」他的雙眸冷漠中交錯著原始的慾望,不帶一絲一毫男女之情,譏諷的嘲笑著這個欲拒還迎的女人,真是虛偽啊,女人都是虛偽的動物。
他的手不停的滑過她身上的敏感點,挑逗的一圈一圈的划弄著,細細的呷玩著,並不急於亨用這砧板上的肥肉,卻帶給她的是難以言喻的痛楚,身子上壓抑的疼痛,遠比不上精神上所受到的折磨,他根本就是個魔鬼,一個可怕的魔鬼。
「如果有需要了,你可以叫出來,聽說你的媚叫能讓男人失魂,叫來讓本王聽聽,」南宮北堂邪媚奸狂的眼眸狂放的盯著身下努力壓抑著情潮的女人,那緋紅的小臉,細微的喘息聲,無一不在挑逗著他的神經,但是他要磨掉她的意志,只是這女人現在哪來的意志,她可是那種喜歡爬上床等著男人的女人。
「你休想,」慕容楚楚緊咬著唇,無力的喘息著,身上那種無力的不知如何的感覺強烈的充斥著她,讓她無助的想要弓起身子,可偏就絲毫動彈不了,而他還不停在刺激著她的身子,不時的開口。
「你確定你能忍住?」
慕容楚楚不知道如何壓抑那種強烈的騷動,她為什麼這樣不知羞恥呢,雖然生活在現代,可她連男人的小手都還沒碰過呢,想不到一來到這裡就碰到一個魔鬼,變態的魔鬼。
「你就是個瘋子,」她喘息著低咒,卻引發了他的一陣狂妄的大笑,旋即一拉她的身子,毫不憐香惜玉,有的只是無窮的狠戾。
他陰冷的眼眸中精光四射,如一頭野獸般狂猛的進攻,狠戾殘暴得一如在戰場上殺敵的勇士,只不過那時候殺的是敵人,這時候殺的是女人。
慕容楚楚只覺得整個身子都撕烈般的疼痛,沒有一處不疼,周身上下的疼痛加在一起,比地獄的練刑還讓人痛苦,她只想昏死過去,可每一次昏過去,就又醒過來,一下下永無止境的折磨。
南宮北堂緊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一下一下折磨著這個女人,唇角掛著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容,像在報復著什麼般折磨著她,大手一伸捏住她的嘴,大聲的命令。
「記住今日是我南宮北堂,別搞錯了,當成了別的人。」
慕容楚楚想甩開他的手,可是實在沒有力氣了,而且連反抗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順從,無力的低吟:「你就是個魔鬼。」
意識一下子陷入深深的黑暗裡,昏迷前先把這男人全家大小十八代詛咒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