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044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又怎麼了?」
「我正要找她問問案子進展得怎麼樣了?你怎麼讓她回去了?」南宮北堂眸子里閃過驚濤駭浪,狹長彎曲的眉峰透露出他心裡的冷寒,龍清遠一驚,這丫的不會又要打架吧,用頓膳都要打起來,是不是不化算,雖然他不怕他,可是也不能一見面就掐吧,臉色柔和的開口。
「要不再把她叫回來問一下吧,」好心的建議著,正好他也想聽聽那女人對這個案子還有什麼想法。
南宮北堂一聽到他的話,幽幽的話如地獄冒出來的厭氣:「快吃,吃完給我立刻滾,」說完身形一閃,黑色的烏絲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白色的箭袖衫,彷彿帶著魔力似的鼓起一陣風,眨眼不見了影子,看來這男人氣壞了,能氣到他,龍清遠不禁得意的笑著。
這次本王勝了一局,想和我斗,究竟誰勝誰負還說不定呢,滿臉笑意盈盈心情大好的招手示意小丫頭布菜,他要吃飽喝足了,想辦法對付這男人,反正在走之前,最好能把他氣出毛病來,這樣自已心裡多少平衡一些。
花廳里侍候的小丫頭,望著眼前俊美的王爺,早羞紅了臉,王爺好俊的人啊,尤其是他高興的時候,只怕誰也抵擋不了他的魅力,兩個小丫頭相視一笑。
楚楚知道即使南宮北堂沒來找自已,可他心裡一定很焦急親娘失蹤的事,她也很焦急,可是眼下她不是找不出什麼辦法嗎?
和煦的陽光如水的照在聽雨閣的屋頂,琉璃瓦散發出栩栩如輝的光芒,楚楚站在台階下面拿著那封信,對著陽光照耀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的端睨,幾個小丫頭奇怪的張望著,不時的竅竅私語,小王妃已經照了好大一會兒了,不知她在看什麼,一封破舊不堪的信,有必要一看就是半天嗎?而且還一連好幾天都在擺弄那個東西?
玉兒好氣又好笑的走到楚楚的身邊,拉下她的手,嗔怪的開口:「都站了好大會兒了,頭不暈嗎?進屋子裡息會兒吧。」
經過玉兒的一提醒,楚楚才感到脖子好酸,伸出手揉捏了一下,回身跟著玉兒走回廳里,玉兒俐落的倒了杯茶,遞到楚楚的手邊。
「來,喝杯茶吧,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玉兒拿起楚楚手邊的信,上下翻看著,訕笑著放下來,她認不得上面寫的是什麼,身為一個奴婢,根本不認識字。
「一封信,我沒事鼓搗著玩的,」楚楚隨口說著,她不想把玉兒再卷進來,現在還不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一切都是詭異的,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才好。
「喔,」玉兒點頭,沒有在意,眼看著楚楚喝完了茶盎里的茶水,伸出手準備給她再倒一杯,楚楚遞過來,眼睛瞄著信封上的字,一個沒主意,茶杯碰的一聲掉到桌子邊,剩餘的茶水淋濕了桌上的信紙,楚楚一看,焦急的拿起信封,這可是當年留下的唯一線索,要是再毀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玉兒見楚楚著急,心裡頓時難過起來,忙搓著手不安的開口:「我?我沒在意。」
楚楚從信封上抬起頭,見自已嚇著了玉兒,忙伸手拍了拍玉兒的手,安慰她:「沒事,你別緊張,只是潮濕了而已,我把它拿出去曬一下就好了。」
「可是?」玉兒還想再說什麼,楚楚已經擺手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只得住嘴,沒想到低下頭的楚楚很快的抬起頭,眼裡閃過璀璨的光芒,唇角咧成一朵大大的笑花,激動的抱住玉兒的身子:「玉兒謝謝你,我去找王爺。」
玉兒一時愣住了,楚楚是什麼意思啊,自已弄濕了她寶貝的信,她竟然還謝謝自已,呆望著那遠去的背影,好半天才想起來,楚楚可是一個人出去的,這王府里可不太安全,自已還是去護著她些。
慕容楚楚興奮的一路直奔怡然軒,路上撞了好幾個人,嚇得人家惶恐的賠禮,一眨眼她早不見了影子。
奔到怡然軒前,早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起來,雙手叉著腰彎身大口的喘著粗氣,門前守門的侍衛走過來,關心的詢問:「小王妃怎麼了?」
楚楚待到氣息平順一些,揮揮手開口:「我要見你們王爺,去稟報一聲。」
侍衛恭敬的垂首回話:「王爺不在院子里,去蘭蕊院了。」
「喔,」楚楚長長的應了一聲,腿都跑軟了,這男人竟然不在這裡,不過在蘭蕊院也好,正好一次說完,省得自已再重複一遍,不過剛才激動時跑得太快了,差點沒背過去,腳步一移往蘭蕊院而去,幸好蘭蕊院離怡然軒並不遠,她總算順順噹噹的走了過去,一到門前,守門的侍衛便認出楚楚來,恭敬的施禮:「北堂王妃請進,兩位王爺在裡面呢?」
「嗯,」楚楚點了一下頭,心裡苦悶,還要走啊,單是蘭蕊院里還有老大一圈呢,好在上次來過,順著老路走就是了,很快來到蘭蕊院的書房外,書房門前守著的正是追風和追月兩個侍衛,一看到楚楚,便叫了一聲:「王妃。」
外面的聲音早傳到書房裡,南宮北堂眼眸一亮,神情帶著一絲愉悅,這個女人來了,是不是說明案子有眉目了,要不然她是不會主動找他的。
「讓她進來吧。」
「王妃,請進去吧,」追風立刻掀起門帘,示意楚楚走進去。
楚楚一走進書房,便看到兩個男人一臉驚喜的望著她,搞得她有點莫名其妙,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有必要如此神情嗎?好像有多想她似的,她可不屑見他們兩個呢?
「楚楚快坐下來,」龍清遠大手一擺,吩咐楚楚坐下來,慕容楚楚也不跟他們客氣,坐到軟榻上。
「是不是案子有眉目了?」南宮北堂深沉的開口問,話音里有絲緊張,整張臉陰暗暗的,布著山雨欲來的狂暴。
龍清遠掃了他一眼,微微有些心疼,他一直把自已鎖在一張帶刺的殼裡,不輕易的走出來,也不輕易的讓人走進去,這樣的男人如果柔軟起來會讓人心疼,殘裂起來,讓人憎恨,極端的個性。
慕容楚楚點了點頭,兩個男人一下子都緊盯著她,沒想到竟真的有眉目了,身形一閃,一左一右的擠到慕容楚楚的身邊,一起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
「快說,發現了什麼?」
楚楚蹙起眉,用力的甩了一下手臂,冷下臉來:「放開我,都坐到一邊去,安靜些聽我說,這樣我根本沒法冷靜的分析案情。」
南宮北堂用難得聽話的態度,依言坐到楚楚旁邊的座榻上,龍清遠也只好放了楚楚的手臂,坐到另一邊。
楚楚清了清嗓子,揚了揚手裡的信,眼睛閃過如刺的暗芒,唇角勾出盛冷的鎮定。
「兇手在這封信上做了手腳,今兒個我的小丫頭無意間弄濕了這封信,我本來正在惱怒,後來發現信紙上竟然發現了很多奇怪的痕迹,我拚命想,忽然想清楚了這是怎麼回事?」
楚楚站起身走到南宮北堂面前,打開信紙給他看潮濕的地方,另一邊的龍清遠趕緊站起身走到旁邊看著。
「你們看,這些潮濕了的地方,是不是有些古怪。」
順著楚楚的手指,在一角打濕了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格子,好似被什麼東西事劃過似的,南宮北堂和龍清遠難以置信的再看了一眼,那上面確實有好些痕迹,可是這能表示什麼呢?雖然奇怪,可是看得他們一頭霧水。
「這能代表什麼呢?」南宮北堂忍不住開口追問,凌寒的話音裡帶著輕顫。
楚楚翻了翻白眼,沒想到這男人精明起來,在沙場上能殺人如麻,笨起來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了,掀動唇角。
「你們想一想,好好的信紙上就算被打濕了,會有這些痕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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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北堂和龍清遠相視了一眼,一起搖頭,好好的宣紙上怎麼會有這些痕迹呢,又低下頭望向那封信。
楚楚掃了兩男人一眼,知道他們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逐出聲解釋:「這封信並不是你娘寫的,是由你娘日常的一些書信拼湊而成,把那些用得著的字剪下來,然後一個個描出來的,因為上好的宣紙不太好描,只能用力的按壓下去才能描出來,所以宣紙上有了痕迹,這些痕迹經過漂染,晒乾,便恢復如常了,但是一經過水的浸泡,原有的痕迹依然顯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