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說不定早已是他的人了
第19章她說不定早已是他的人了(本章免費)
「啪!」
李重紫這最後一句尚沒有說完,臉上已挨了清脆玲瓏的一記耳光!
齊洛兒出手極快,眾人又離的較遠,竟沒有攔及。
李重紫竟然被她打的原地轉了個圈兒。
「李重紫!說話要有證據,不然你就是誹謗!」
齊洛兒冷冷地道。
她知道月無殤恢復原身這一走,必定會有人說閑話。
她心裡也有了這個思想準備。
可沒想到李重紫居然當面便這樣指責她,還以此理由污衊她。
她心中原本就窩了一肚子火無處發作,這時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出手教訓了李重紫一下。
她出手不輕,李重紫猝不及防之下,根本來不及躲閃,半邊俏臉登時腫的老高。
「啊……」
周圍的新弟子們此時方才反應過來,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敢當著掌教的面打人,這齊洛兒不要命了?
李重紫幾乎要被她打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她自幼生長深宮,何時吃過這等虧?氣怒交迸之下,再也顧不得什麼,撲了過去:「我和你這妖女拼了!」
她手裡的是一把碧瑩瑩的寶劍,此劍名為秋水,是皇宮裡的鎮宮之寶。
裡面蘊藏著無盡的靈力,劍氣逼人,十丈之內皆可傷人於無形。
外面不留下一絲傷口,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異寶。
皇帝心疼愛女,見她要去修仙,便把此劍賜給了她。
她對此劍十分寶貝,怕有損傷,不到重要場合絕不使用。
今天因為要闖關,便把此劍佩在身上。
這時急怒攻心,想也不想,秋水劍便已出手,向齊洛兒橫劃過去!
劍未到,一道碧森森的劍氣已吞吐出來!
齊洛兒吃了一驚,她防身的匕首已被月無殤拐跑了,身邊只有一把桃木劍。
這時眼見李重紫的劍光閃來,她慌忙拿桃木劍向外一封,同時身子拚命向後一翻,總算避開了李重紫的殺手絕招。
這時眼見李重紫的劍光閃來,她慌忙拿桃木劍向外一封,同時身子拚命向後一翻,總算避開了李重紫的殺手絕招。
但手中的桃木劍迎上了秋水劍的劍光,只聽『哧』地一聲響,桃木劍應聲而斷去一大截。
李重紫有心炫耀本事,劍隨身走。
秋水劍青光如電幻化出無數朵炫麗的劍花,將齊洛兒盡數籠罩
只聽嗤嗤之聲不絕於耳,齊洛兒手中的桃木劍轉眼之見便被她削的只剩一個劍柄!
凌虛子眉峰輕皺,看著這兩個新進弟子打起來他也不管,只這麼冷冷地看著。
雲畫微微皺了皺眉,淡淡地看了凌虛子一眼,自然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知道白離現了原形后,掌門師兄對齊洛兒定也起了一些疑心,此時正好藉機看看齊洛兒的真實本領……
齊洛兒手中沒了兵刃,好幾次險些被李重紫的寶劍劍光掃個正著。
知道這般相鬥下去,肯定會輸的很慘,搞不好會連小命一起搭上!
她知道自己現在遠攻肯定不行,只能近取。
凝神聚氣,腰腹用力,足尖輕點,身體靈活的在空中翻了幾轉。
繞過劍氣,更讓過斬來的劍,快到不可思議,瞬間便來到李重紫的眼前!
李重紫大驚失色,忙縮回寶劍抬手便刺!
齊洛兒一咬牙,身子微微一偏,竟然不顧一切地合身撲了過來!
意欲拼著挨她一劍,也要把她寶劍奪過來!
眾人眼見秋水劍就要刺進齊洛兒的左肋,嚇得紛紛閉了眼睛,不敢再看。
卻未想到忽聽一聲清越的劍嘯,一道白光,疾飛而來,罡風縱橫,劍氣凌厲逼人。
刷地一下,就飛到了兩人之間,凌厲的劍氣把李重紫逼退了好幾步,堪堪站穩。
那柄劍也不追擊,轉了個圈兒,停在了齊洛兒眼前。
微微顫動,像是在邀請。
齊洛兒福至心靈,探手一抓,便將那劍抓在手中!
見那劍身薄如蟬翼,剔透如冰雪。
有微微白光在劍身上琉璃變幻,在月光下閃著五彩的光芒。
寶劍!不,這是仙劍!
就在剛才,她還看見它一次!
這——這是雲畫的隨身配劍啊!
她震驚地抬頭,看向雲畫。
雲畫面上神情依舊是淡淡的,只朝她微微點了點頭。
望著他顛倒眾生的模樣,齊洛兒只覺腦袋裡轟地一響,熱血直衝上頭頂。
雲畫是相信她的!
不然也不會此時賜她寶劍。
齊洛兒眼中一熱,眼淚險些湧出來。
因為白離的事,她原本就窩了一肚子邪火。
現在又被人誤會,而李重紫羞辱於她,紫雲門上下都不加制止,似乎是默認李重紫的行為。
這讓她又怨又怒又氣。
心中發狠,只要紫雲門不相信她,她便離開這紫雲門,另尋它處。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她就不信憑自己的一身本領,在普通的凡間會混不下去。
雲畫的賜劍無疑是雪中送炭,讓她已經有些冰冷的心又熱乎起來。
將寶劍握在手中,劍柄上似乎還有雲畫殘留的溫度。
絲絲縷縷順著她的手心傳進她的體內,說不出的熨貼和舒適,
心中的暖意鋪天蓋地而來。
她咬緊了嘴唇,忍住就要滾出的淚水。
凌虛子自然也認得雲畫的佩劍,看了他一眼:「師弟,你……」
雲畫淡淡地道:「既然是比試,那便要公平才是。李重紫既然使用了仙劍,齊洛兒不使似乎說不過去。」
「你……唉,罷了,罷了,那畢竟是你修鍊多年的神兵,借她使一下也無妨,記得要回來便可。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如少了趁手的兵刃,以後對敵怕是會危險了許多。」
凌虛子難掩眉目間的疲憊,說了這麼幾句。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如少了趁手的兵刃,以後對敵怕是會危險了許多。」
凌虛子難掩眉目間的疲憊,說了這麼幾句。
他二人說話都是用的仙家密語,再無第二人聽見。
雲畫不語,繼續看齊洛兒和李重紫的爭鬥。
此刻齊洛兒和李重紫又斗在了一起。
齊洛兒輕身功夫和武功比李重紫高出許多,而李重紫的術法又比齊洛兒高出不少。
二人手中又都是不可多得的寶劍。
這一斗,精彩紛呈。
李重紫自然也是認得雲畫的寶劍的。
心中又妒又怒,:「好!那我就看看你這妖女的劍法如何?!」
默念劍訣,秋水劍劍光大漲,將她整個包裹其中,而劍身上爆起的劍芒,舞動起來如同綠色的飄帶,好看之極。
這飄帶漂亮是漂亮,卻也是要人命的。
掃過之處,沙飛石走,不留一物。
齊洛兒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滴溜溜身形疾里穿插。
她的身法極為古怪,雖然看上去一點也不花哨,卻極實用,劍法更透著一種凌厲的霸氣。
每每從李重紫意想不到的角度疾刺過來,讓她防不勝防。
二人剛剛鬥了十幾招,李重紫已經被她逼的捉襟見肘,狼狽不堪。
又鬥了七八招,李重紫急怒之下,一咬牙,手中秋水劍如同閃電,朝齊洛兒疾刺過來。
齊洛兒一聲冷笑,身形一閃,竟然不顧刺過來的利劍,迎著李重紫的劍尖一撲!
手中的寶劍毒蛇一般,疾刺李重紫的咽喉!
這竟然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李重紫身嬌肉貴,自然不會跟她拚命。
百忙中身子一側,寶劍一轉,便去抵擋齊洛兒刺過來的寶劍。
卻不料她剛剛一動,眼前忽然不見了齊洛兒的影蹤!
她大驚失色,正要回身去找,腦後風生,後頸上驀然一涼,一柄寶劍已架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那森森的寒氣直沁入她的骨髓,讓她在這一瞬間嚇白了臉!
她大驚失色,正要翻身去找,脖頸上驀然一涼,一柄寶劍已架在了她的咽喉之上。
那森森的寒氣直沁入她的骨髓,讓她在這一瞬間嚇白了臉!
「你敗了!」
齊洛兒站在她的身後,冷冷地道。
李重紫一張俏臉連氣帶嚇,忽紅忽白。卻動也不敢動。
「你……你耍詐!你使用了妖術!」
她心中極為不服。她在皇宮的時候,就已學過了一些仙法道術。
在白雲山的這一段日子,她又拼了命似的修鍊,怎麼會還不如這個來歷不明的臭丫頭?!
這臭丫頭一定使用了什麼妖術了!
對了,她和月無殤那個大魔頭形影不離了一個月,一定是月無殤傳授她什麼妖術了。
一定是!
齊洛兒冷笑:「我如果會妖術就先把你這張滿口噴糞的嘴巴封上!」
她一句話剛剛說完,忽覺一個力量在她劍身上一彈,她手臂一軟,寶劍被彈了開去。
李重紫趁機脫身出來,她驚魂未定,心中氣怒難平,卻不敢再向齊洛兒挑釁。
凌虛子淡淡地道:「好了,你二人的切磋到此為止。」
齊洛兒心中冷笑,切磋?有這樣切磋的嗎?!
她看了一眼雲畫,如果不是為了他,她才不要留在這裡受氣!
她抬目一掃眾人,眾人的目光也大部分落在她的身上。
目光中有驚奇,有詫異,還有那麼一絲隱約的鄙夷……
齊洛兒明白她們是在懷疑自己和白離,不,是那個大魔頭月無殤的關係。
只怕在她們心裡已經把她想的很不堪了吧?!
想起月無殤,她無端地又是一陣鬱悶。
怪不得那傢伙說話總這麼曖昧,原來他真是個男人!
她被他睡也睡了,摸也摸了,簡直就虧大發了!
死白離,臭白離,以後別讓我見到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變態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他帶我一起變態!
所謂謠言止於智者,她和白離真的沒有什麼。
變態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他帶我一起變態!
所謂謠言止於智者,她和白離真的沒有什麼。
她也不與一干俗人一般見識!
但是,一干俗人也似乎堅持不與她一般清明……
齊洛兒思思想想,幾乎有些神遊物外了。
「洛兒,我帶你一起走吧?」
一個聲音忽然在她身邊響起。
啊?什麼?
齊洛兒抬頭一瞧,就見李漁溫和地對她笑。
她愣了一下:「走?去哪裡?」
李漁嘆了口氣。
這丫頭果然神遊物外了。居然沒聽到掌門的話。
他微微笑了一笑:「當然是去紫雲山了。你瞧瞧其他人,都已經走了。」
齊洛兒抬頭一瞧,八大長老,雲畫,凌虛子,甚至其他的新進弟子全都不見了。
空中彩光閃爍不定,朝紫雲山方向而去。
李漁手一指,一柄玄色長劍半浮在那裡。
李漁踏足其上,伸出一隻手:「走吧。我帶你去。」
齊洛兒咬了咬嘴唇,稍一猶豫,終於也跳了上去。
李漁淡笑:「站好!」
掐了個劍訣,衝天而起。
齊洛兒雖然不是第一次騰雲駕霧,但上一次是坐在雲畫的雲朵上。
十分的平穩,如同坐大型客機,幾乎覺不出顛簸。
而李漁御劍雖然也能稱得上平穩,但和雲畫相比,高下立判。
那感覺就像是站在高高盪起的鞦韆上,讓她心驚肉跳。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李漁,李漁一邊御劍,一邊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齊洛兒心裡雖然緊張,面上卻不肯露出來。
咬緊了嘴唇,一聲不吭。
李漁心裡也暗暗佩服她的堅強。
別的新進弟子碰到這種狀況,大都嚇得臉色發白,更有的失聲尖叫。
像齊洛兒這樣的女孩子,還當真不多。
他眼中閃過一抹激賞。
他已經注意這個新弟子很久了。
平時話雖然不多,但做事極為乾脆,聰明而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