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回去我就一口一口咬回來
第24章回去我就一口一口咬回來(本章免費)
「我拜誰為師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放開我!」
齊洛兒唯恐他下一刻就會給自己致命一掌,在他懷裡極力掙扎著。
月無殤的手秀氣白皙,但卻異常有力。
像鐵鉗似的,抓住齊洛兒的一隻手。
齊洛兒手腕幾乎要扭斷,還是掙脫不開他的掌握。
看來,為了保命,只能壯士斷腕了!
不過齊洛兒不想斷自己的,那就只好委屈月無殤了!
兩隻手都使不上力氣,她不是還有嘴嗎?
她一咬牙,一橫心,閃電般一低頭,吭哧一口咬在了月無殤的手腕上!
她也是被逼急了,這一口下去,只覺一股腥甜的液體直湧入口中。
咬破了!看你還不鬆手!
齊洛兒恨恨地想。
月無殤手一抖,低頭瞧了她一眼,笑吟吟地道:「小洛兒,我的血好喝嗎?要不要再來一口?
「嗯,咬吧,咬吧,回去我就一口一口咬回來……」
他語調甚是曖昧,齊洛兒身子一僵,心中狂呼:「你丫的大變態!」
看著月無殤沒事人一樣。
她再也咬不下去。
不情不願地鬆了口,月無殤白皙如玉的手腕上留下一排深深的,清晰的牙印……
這……這不會又像上一次匕首刺他一樣,又是他的障眼法吧?
齊洛兒情不自禁摸了一摸,凹凸不平的,不像是假的……
「唔——小洛兒摸的人家好舒服。」
月無殤微眯著眸子,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見。
眾人集體黑線!
齊洛兒更是抖了一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丫的說話就不能正常點啊!
我的已經不算清白的名聲啊,這下徹底毀了!
他丫的說話就不能正常點啊!
我的已經不算清白的名聲啊,這下徹底毀了!
「鐺!」一聲脆響,李漁手中的寶劍被月無殤挑飛了出去!
烏沉沉的寶劍順勢一點,毒蛇般奔向李漁的脖頸!
「不要傷他!」
齊洛兒看的清楚,幾乎想也不想,身子向著月無殤的手臂一撞,將他劍尖撞歪!
烏劍堪堪擦著李漁的脖頸就掠了過去。
李漁驚出一聲冷汗,拚命向後一退,才算避開了月無殤劍尖的攻擊範圍。
嚇的一顆心怦怦亂跳,幾乎說不出話來。
耳邊傳來師父清冷的聲音:「漁兒,退下!」
李漁臉微微有些發紅,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月無殤卻看也不看其他人,俊臉上一片失落和傷心:「小洛兒,你好狠的心,虧我想你想的茶飯不思的,你居然有了新人便忘了舊人。嗚嗚,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為了這兩個小白臉,就把老公我撂到腦勺子后了……」
月無殤好歹和齊洛兒朝夕相處了一個月,學了她不少現代話,現在來了個現學現賣,倒也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齊洛兒臉上的黑線越滑越多,囧的無以復加。
氣息不穩地叫:「月無殤,我和你半點關係也沒有,你胡說什麼?什麼老公不老公的……」
月無殤垂眸瞧著她,俊臉上似笑非笑:「小洛兒,你都和我同床共枕一個月了,按你們的說法叫未婚同居,我自然也算是你的老公了……」
「那不算!」
齊洛兒囧的小臉通紅,即想把月無殤那張壞嘴縫上,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別胡說八道,你,誰讓你這變態男扮女裝的,我又不知道……」
齊洛兒幾乎有些欲哭無淚了。
「月無殤,調戲一個小泵娘不覺得有損你魔君的威名?放開她!」
雲畫寶劍斜指,冷冷地道。
「月無殤,調戲一個小泵娘不覺得有損你魔君的威名?放開她!」
雲畫寶劍斜指,冷冷地道。
「放開她?」月無殤笑眯眯的:「我和我老婆說話,你湊什麼熱鬧?」
他一口一個老婆,叫的齊洛兒異常火大:「月無殤,你再胡說八道的,我就咬舌自盡!」
一句話出口,齊洛兒小臉微微有些發紅。
這一哭二鬧三上吊據說是女人制服男人的三寶,齊洛兒沒想到自己堂堂特種兵有朝一日也會使出這種戲碼。
唉,齊洛兒,你墮落了!
月無殤眼眸一眯,用手摸了摸齊洛兒的頭:「乖,千萬不要咬,你把舌頭咬掉了,以後怎麼和我玩親親?再說咬舌頭也是很疼的……」
暈!這傢伙三句話不離曖昧!
變態!超級變態!齊洛兒恨不得把他那張壞嘴堵起來。
也不知他使用了什麼妖法,被他這一摸,齊洛兒只覺嘴唇有些發僵.
不要說咬舌,就是說話也有些困難……
雲畫眼看著新收的小徒弟被他抱在懷裡戲弄,他再好涵養,這時也有些忍不住,冷冷地道:「月無殤,你放開她!不然,我就把你打的形神俱滅!」
他的長劍嗡嗡做響,發出淡淡白光。
劍訣一領,長劍陡然衝上天,劃破長空,猶如雲中閃電。
瞬間化作了千萬柄,分不清哪一柄才是真的。
冷月下,無數柄相同的劍從天而降,。將月無殤籠罩在下面……
天劍破!
月無殤臉色微變,沒想到幾年未和他爭鬥,他居然修鍊成功了紫雲門的必殺絕技——天劍破!
傳說天劍破一出,玉石俱焚,幾乎沒有哪一路妖魔能躲的過,月無殤的父親便就是喪生在這一招下!
月無殤微微冷笑,眉宇間戾氣瞬間凝聚。
那個閃電般的標記殷紅如血,周身黑氣瀰漫而出,黑氣中隱隱傳來鬼哭,煞氣狂涌,周圍的氣溫彷彿剎那間又下降了十度!
月無殤微微冷笑,眉宇間戾氣瞬間凝聚。
那個閃電般的標記殷紅如血,周身黑氣瀰漫而出,黑氣中隱隱傳來鬼哭,煞氣狂涌,周圍的氣溫彷彿剎那間又下降了十度!
齊洛兒和他離的最近,被他煞氣所逼,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而聖女綾似乎也感應到了她的不安氣息,自她身上發出淡淡的白光!
那白光似乎天生有凈化萬物的功效,竟將月無殤周身的黑氣給驅散了一些……
月無殤微微一怔,眼眸中有殺氣一掠而過!
原來——這聖女綾是他的剋星!
齊洛兒靈力低微,甚至可以說還沒有,她御使的聖女綾居然已能驅散一些他的護身煞氣。
假以時日,這齊洛兒修鍊成仙,靈力驚人,自己只怕也不是她的對手!
原來——天女是這麼一回事!敝不得紫雲門瘋了似的尋找她——
假以時日,這天女還真是他的心腹大患呢!
這可如何是好?
如這天女是別人,月無殤早就想也不想揮手將她殺死,可是——可是這天女偏偏是齊洛兒!
他還當真捨不得辣手摧花——
「月無殤!我再問一句,這人你是放,還是不放?!」
雲畫半浮在空中,身後冷月高掛,看去彷彿來自月中。
素白衣帶在風中起伏,寒光閃爍,帶著毀天滅地的霸氣!
月無殤眸光一凝,冷笑:「放怎樣?不放又怎樣?天劍破一出,玉石俱碎,你不怕你這小徒弟也陪著我灰飛煙滅?更何況——」
月無殤唇角露出一抹莫測的笑意:「更何況你這天劍破還未必傷得了我……」
此語一出,在場之人面色俱變,李漁禁不住叫道:「師父,別傷了小師妹……」
好不容易才出現的天女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凌虛子也沉不住氣了:「師弟,別……」
雲畫黑眸中沒有任何情緒,淡淡地道:「師兄放心,天劍破只誅妖邪,洛兒不會有事。」
凌虛子也沉不住氣了:「師弟,別……」
雲畫黑眸中沒有任何情緒,淡淡地道:「師兄放心,天劍破只誅妖邪,洛兒不會有事。」
凌虛子一愣,大喜!
他早就知道師弟是不世出的奇才,想當年二十多歲便修鍊成仙,為仙界第一人。
可沒想到他於今竟然修鍊成功了師尊當年兩千歲時才領悟的天劍破。
而且留其精華,去其糟粕,將天劍破改良了!,寒光閃閃,道道光波四射而出。
霸道無比,卻充滿了煌煌正氣,沒有了當年師尊使用時的煞氣……
月無殤眼眸一眯,哈哈一笑,緩緩地道:「天劍破雖然不會傷及無辜,但——你就不怕我臨死之際先將她殺死陪葬?」
一句話說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月無殤性子喜怒無常,殘忍嗜殺,沒有人敢懷疑他這話的真實性!
齊洛兒也不知為什麼,心中驀然一疼,心臟似被人打了一拳!
果然——
自己在他眼中和別人沒有什麼不同!
心慢慢沉了下去,齊洛兒心中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咬緊了唇,一句話也不肯再說。
凌虛子再沉不住氣:「月無殤,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她?」
月無殤笑了,笑容傾國傾城:「含月草,你乖乖把含月草交給我,我就放過她,饒了她一命。」
凌虛子這時不想再冒險:「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說話算話,放過她!」
月無殤笑眯眯的:「老子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
凌虛子微微一愣。
他和月無殤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知道這月無殤雖然是魔君,倒也是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還沒有做過背信棄義的事。
他也不再廢話,飛身落在湖面上。
手一張,一顆銀白色的,珠圓玉潤的小草便飛到了他的手上。
那小草有兩片長長的葉子,葉子邊沿在月光籠罩下發著淡淡的銀輝,頭上開著一朵淡紫色的花兒,那花晶瑩剔透,如同水晶。
他也不再廢話,飛身落在湖面上.
手一張,一顆銀白色的,珠圓玉潤的小草便飛到了他的手上。
那小草有兩片長長的葉子,葉子邊沿在月光籠罩下發著淡淡的銀輝,頭上開著一朵淡紫色的花兒,那花晶瑩剔透,如同水晶。
「拿去!放了她!」
凌虛子手一彈,那顆草凌空飛起,緩緩飛到月無殤手上。
月無殤笑吟吟地瞧了一瞧:「唔,這草品相不錯。好!我饒了她一命,不殺她了!」
哈哈一笑,眾人但覺白光一閃,眼前已經沒有了月無殤的行蹤。
凌虛子大怒:「月無殤,你說話不算話!」
天空中月無殤的笑聲隱隱傳來:「我只答應不殺她,可沒答應放了她。她是我老婆,豈能留在你們這裡……」
聲音漸行漸遠,說到最後一字,已幾不可聞。
李漁跺腳,忍不住催促:「師父,你怎麼不追他?他把小師妹拐跑了,小師妹是天女,遭了他的毒手怎麼辦?」
雲畫淡淡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不說,扭頭便走。
凌虛子嘆了口氣:「算了,追也沒用。那廝跑路的本事一等一的好,可不那麼好追,再說就算追上他又有什麼用?說不定他惱羞成怒當真殺了你師妹。」
搖了搖頭,拂袖離去。
「那——就這麼算了?」李漁不甘心。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場景轉換中
一路風馳電掣,月無殤左手抱著齊洛兒御風而行。
足下雖然沒什麼東西,月無殤卻飛行的極穩,和雲畫有的一拼。
月無殤得到了含月草,又搶回來了齊洛兒,心情極是暢快。
迎著風,他索性敞開了衣襟。
天風凜冽,吹的他衣袂呼呼做響。
他大呼痛快!
好久沒看到雲畫吃癟的表情,還真是讓人愉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