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不是吃醋吧?
第20章:你不是吃醋吧?
「啾啾,這上面是什麼,這麼重,怎麼推開?」安琪看著已經無路可走的密道,急道。
「我們再試試。」小啾啾,咬著牙,與安琪使上吃奶的力氣往上頂,但是依然未動分毫。
「完了,我們出不去了,啾啾,要不我們順原路回來,點個火把來,或許能找到機關什麼的。」安琪提議道。
「要是沒有機關呢?或者說這通道還沒挖好呢?」小啾啾似乎不打算就這麼放棄。
「如果沒打好,這土哪去了?我覺得應該是有出口,奸妃再奸,也不會笨的從自己房裡往外運土吧。」安琪反駁道。
「琪琪,啾啾,是你們嗎?」就在兩人相持不下之際,由後面傳來了黃歆怡的聲音。
「耶,救星來了,看來歆怡與鳥毛先生來了。」小啾啾與安琪兩人皆興奮道。
「你看他們想的多周到,燭台都帶來了。」安琪指著手持燭台的藍鴻羽道。
「藍鴻羽,我們這裡走不了了,沒路了。」安琪看著藍鴻羽道。
「皇嫂,你與啾啾退過來,讓我看看,應該是有機關的。」藍鴻羽向安琪道。
藍鴻羽猜的果然沒錯,這密道不但有機關,而且確實是通往御花園的假山後。
「倒,早知道在御花園,我們直接由那裡走來就是了。」小啾啾抱怨道。
「看來,小BB應該是從這偷渡走的,你們說奸妃會不會是做賊心虛?」安琪靠在假山上問眾人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藍鴻羽保守道。
「奸妃會不會是怕事情暴露,準備將小BB藏起來,將來好做護身符?」
「唉,不管是哪種,有一點是肯定的,藍智徹身邊肯定有奸妃的人。」安琪嘆道。
「那又如何,皇上身邊那麼多奴才,哪知道會是那一個,總不能挨個的查,挨個的問吧,更何況人家既然做了,那肯定都早有防備,估計是查也查不出。」小啾啾坐在地上唉嘆道。
「唉,不查了,愛怎麼的,就怎麼的吧,反正有這秘道,有降頭,足以處死奸妃了,不想查了,太複雜了,頭都大了。」安琪亦坐在地上嘆道。
「皇嫂累了先回宮吧,這裡交給臣就可以了。」藍鴻羽看著坐在地上的三人道。
「好吧,那你慢慢查,我回去休息一下,貓著腰走那麼遠,累死我了。」安琪捶著腰道。
傍晚時分,藍智徹與一臉甜蜜的奸妃回來了。
安琪見奸妃與藍智徹狀甚親密,心裡泛酸,氣得跑回了雲祥宮。
「琪琪,你跑什麼呀?」隨後跑回來的黃歆怡與小啾啾喘著氣道。
「不想看到奸妃。」安琪黑著冷道。
「琪琪,你不是吃醋吧?」小啾啾瞪著安琪道。
「才不是,藍智徹明知道奸妃是壞的,還同她有說有笑,是非不分。」安琪氣嘟嘟道。
「或許藍大哥是在讓奸妃放鬆警惕呢?」
「糟了,奸妃一定是對皇上下降頭了。」小啾啾驚呼道。
「啊,那只是迷信,哪裡會有什麼降頭。」黃歆怡笑道。
「要是沒有,皇上怎麼會變得那麼快,琪琪,你要是不放心,還是去問一問好了。」小啾啾一時也沒了主意。
「是啊,琪琪,我們正好去揭發奸妃。」黃歆怡也贊同道。
「不去。」安琪堵氣道。
「琪琪,或許皇上只是做給奸妃看,沒準這會正等著我們去彙報呢?」黃歆怡兩人勸道。
「那個娃娃呢?」安琪咬著唇問。
「呶,在這呢?」小啾啾遞上娃娃。
安琪帶著布娃娃到了正陽殿,才發現原來藍鴻羽早已經在了。
「藍智徹你看。」安琪將布娃娃往龍案上一放,黑著臉道。
其實這個布娃娃對於生在現代的安琪來說,她根本沒在意的,若不是見藍智徹突然與奸妃那麼親密,她還準備留著當玩具呢。
「安琪兒,你這麼大了還玩玩具。」藍智徹蹙眉道。
「什麼玩具,你看清楚,那上面有我的生辰八字,是從奸妃那搜出來的。」安琪嘟著嘴道。
「安琪兒,明天朕找梅妃來與你對證,今天朕累了想休息了。」藍智徹撫額不耐道。
「啊?」安琪驚愕的看著藍智徹,她認識他這麼久可從來沒聽他這像敷衍過她,今天他吃錯藥了?
「小慶子,送娘娘回宮。」藍智徹冷著朝內侍道。
「藍智徹,你再累也聽我將話說完,我……」
藍智徹未等安琪將話說完,站起身走入內殿了,好似真的要休息似的。
「皇後娘娘。」安琪驚愣的看著藍智徹消失在內殿的背影,突然間覺得彼此間的距離好遠,直到小慶子喚她,她才稍回神。
「琪琪,既然皇上累了,我們就明天再說吧。」小啾啾與黃歆怡上前扶著身體顫抖的安琪輕勸道。
「累了,他竟然同我說累了。」安琪一路低喃著回到了雲祥宮。
「琪琪,別在意,或許皇上是真的累了,明天我們再去就是了。」黃歆怡安慰道。
「琪琪,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這世界上會不會真的有咒術什麼的?是不是奸妃……」
「啾啾,你別再說了,我們是來自現代的,怎麼能相信這些非科學的東西,你就不要誤導琪琪了。」黃歆怡見小啾啾又要說下咒,忙掐斷了小啾啾的話。
「歆怡,你說得對,我不相信有下咒之說,如果真有,那個小娃娃上又是扎針又是插刀的我早就掛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安琪坐起,自我安慰道。
正陽殿內
安琪走後,藍智徹即由內殿走了出來。
「皇兄,這樣好嗎?」藍鴻羽略顯不安道。
「王弟,現在朕的身邊都不安全,將安琪兒留在宮中,無疑留在將她暴露在敵人眼皮底下,朕沒把握保護得周全,到外面,你多派些人手暗中保護朕反而放心,而且朕也能放開手腳對付幕後之人。」藍智徹像下了決心似的,沉痛道。
「但是皇兄這樣做,皇嫂會很傷心的,甚至會誤會皇兄,更甚者會恨皇兄。」藍鴻羽擔憂道。
「那樣不是更好嗎?安琪兒越恨我,誤會越在,敵人也就會放開安琪,這樣她反而更安全。」藍智徹閉眼痛道。
「臣弟明白了。」藍鴻羽輕道。
第二天上午,安琪再到正陽殿的時候,梅妃早已到了,而且一臉得意的看著安琪。
「琪琪,奸妃怎麼也在這,真有內奸?」啾啾在安琪耳邊輕道。
安琪臉微沉,走進殿內,卻不見梅妃向她行禮,故而板著臉道:「梅妃,你失憶到連基本禮儀都忘記了?」
「原來是皇後娘娘,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了。」梅妃這才慢悠悠的起身向安琪行禮。
「安琪兒,朕一早傳梅妃來與你對質,梅妃宮中宮女等人皆可作證,怡心宮不曾有過類似的布娃娃。」藍智徹將一直放在龍案上的布娃娃拿在手上把玩。
「藍智徹,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要說是我陷害她?」安琪高聲道。
「皇后,別惱,朕並無此意,朕只是在想,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攪擾皇后與梅妃之間的關係,皇后,這些巫盅之物,不可信,你姑且當作是個小玩具吧。」藍智徹搖首笑安慰道。
「你這是故意包庇了?昨天啾啾,歆怡都有看到,八王爺也有親眼看見。」安琪本來沒打算怎麼的,但是現在,她卻非要為自己爭口氣不可。
「這個,皇后,朕問過八王弟了,王弟說他並未看出你們是從何拿出,只知道你們後來手中的個布娃娃。」藍智徹微笑道。
「什麼?藍鴻羽他?」安琪還沒出聲,小啾啾卻已驚呼出聲。
「大膽,八王弟的名諱是你能喚的嗎?」藍智徹冷臉道。
「皇上,這布娃娃是我親自從梅妃衣櫃中看搜出,八王爺當時也在場,他怎麼可以說……」小啾啾氣得直顫抖。
「啾啾,不用問了,他做偽證,我們被人算計了。」安琪拉住小啾啾的胳膊冷聲道。
「喲,皇后,你這話臣妾怎麼聽著好刺耳呢?」梅妃站起身得逞的笑道。
「愛聽不聽,啾啾,歆怡我們走。」安琪冷冷的看著藍智徹,見他未做任何反應,遂冷著臉拖著小啾啾往殿外走。
「站住,皇后,你身為六宮之首,禮儀還須朕教你嗎?」就在安琪轉身之際,藍智徹突然嚴厲道。
安琪怔在原地,禮儀?藍智徹從來沒同她說過禮儀,從來沒要求過她要對她行禮,但是今天……
安琪轉身,心痛的看著藍智徹,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心痛,失望,委屈多種感覺齊襲上心頭。她盯著藍智徹,看著他眼中的冷漠,她想找個解釋,找個她能接受的理由,可是找不到。
安琪沒有行禮,輕閉上眼,轉過身,飛奔出正陽殿。
「琪琪……」小啾啾跟著追了出去。
「藍大哥,我們錯看你了。」黃歆怡看著藍智徹說完這句話也追了出去。
「皇上,皇后一向這樣沒規矩,姐妹們看在眼裡,卻從來不敢說,今日皇上……」
「夠了。」藍智徹吼道。
梅妃顫了下,眼神複雜的看著藍智徹,卻未敢再說什麼。
「小慶子,送梅妃娘娘回宮。」藍智徹冷道。
「皇上,皇後娘娘從來不曾哭過。」梅妃走後,小喜子見殿內再無外人,這才輕聲向藍智徹道。
「朕知道,小喜子,小慶子是何時調到正陽殿的?」藍智徹轉過身,冷聲問道。
「回皇上,慶公公是皇上繼位後由太後宮中調來的。」小喜子略思索道。
「回皇上,慶公公是皇上繼位後由太後宮中調來的。」小喜子略思索道。
「小喜子,自即日起,你密切關注小慶子,他去哪了,都與哪些人有所接觸,你都要一一記下,然後向朕稟報。」藍智徹冷厲道。
「奴才遵旨。」
藍智徹看著手中的布娃娃,心一寸寸下沉,若不是今日出宮,他又怎麼可能察覺出白若梅這賤人如此歹毒,若不是出宮,又怎麼可能讓他察覺那驚天的陰謀。
藍智徹將布娃娃狠狠的揉在手心,他發誓,一定會為安琪兒討回公道。
左手無名指上閃光的鑽戒讓他的心更是一陣一陣的揪痛。
象徵愛情房屋的鑽戒,這次看來他是要將安琪兒的心傷透了,此時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安琪兒夠堅強。
藍智徹狠了狠心,第二一早下了份聖旨,將太后與安琪一併送到銀葉寺,美其名日讓安琪為太后守孝,實則將安琪暗自送出宮。
安琪衝到正陽殿欲理論,孰不知藍智徹竟然烏龜的躲開了。
「琪琪,皇上太過分了,竟然將你貶出宮守屍。」小啾啾憤憤不平道。
坐在馬車內的安琪一言不語,就像沒了生機的布娃娃,好狠的心,竟然說趕就趕,她自己有腳,會走,為什麼要將她送到和尚廟?
安琪的心在哭泣,嚶嚶的心泣在安琪胸腔內回蕩,她要報仇,她不要被人欺負。
「果然天下最是無情帝王心,琪琪,我們都瞎了眼了,錯將陳世美當痴情人了。」就連一向溫和的黃歆怡這時也憤憤不平。
「就是,他竟然這樣欺負我們琪琪,絕不能便宜了他。」小啾啾噴著氣道。
「啾啾,歆怡,你們別說話,讓我靜一靜。」安琪抱著頭輕道。
「唉,可憐的孩子,你要哭我的肩膀借你吧。」小啾啾拍著自己的肩頭道。
「啾啾,你那肩膀頂事嗎?還是我溫暖友愛的懷抱好。」黃歆怡瞅了眼小啾啾的瘦肩,張開雙臂道。
「得了吧,就你們這瘦胳膊,小身子的,借我我也不敢靠,啾啾,歆怡,我要離開和尚廟,自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要找更好的靠山,要去找個牛爺爺,要讓他知道天底下不知他一個男人。」安琪站起身大聲宣告似的說道。
「砰、砰。」連著兩聲,兩個腦袋撞車廂的聲音算是回應了安琪。
「琪琪,什麼是牛爺爺?」黃歆怡揉著額上的包尷尬的問道。
「笨,就是比藍智徹更牛的主了。」小啾啾很有氣勢道。
「啊,那為什麼要找爺爺級的,就不能找個年輕點,美點的……」
「笨死了你,老師沒教過你嗎,這是比喻,就是比喻牛叉叉的人,死孩子,上課的時候不認真聽,現在知道書到用時方恨少了吧。」小啾啾的敲著黃歆怡腦袋道。
「哈哈哈……就是,歆怡,啾啾,你們兩個也要去勾引牛B的男人,絕不能讓人看扁我們。」安琪雖然在笑,但是臉即又黯了下來,咬著牙道:「在這之前,我們一定要找到奸妃的把柄,整死奸妃,這次絕不能手軟。」
「對嗎,這就對了,先整死奸妃,奸妃欺人太盛,我們一定要找到奸妃的姘頭,讓藍智徹看看自己戴了多大頂綠帽子。」小啾啾宣誓似的說道。
「可是我們現在都要進和尚廟了,而且看這架式,肯定有很多人看著我們,我們要如何離開?」黃歆怡掀開簾門,看著兩邊的禁軍,擔憂道。
「擔心什麼,皇宮我們也困不住我們,更何況一個小小和尚廟,要是他們敢膽不放我們走,我們就鬧他個雞飛狗跳,佛哭鬼鬧。」小啾啾發狠道。
「啾啾,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那麼誇張,和尚廟裡全是男人,我們幾個女人很顯眼的,我估計是很難逃的。」黃歆怡看著小啾啾有點哭笑不得,每次她都很樂觀,可是每次似乎都不理想。
本來安琪幾人想在路上跑的,但是這一路上連個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沒有,根本跑不了,最後還是同睡在冰棺里的太后一起到了銀葉寺。
安琪等人到了銀葉寺后,好傢夥,這裡的和尚怎麼就這麼多,沒多大的廟,和尚卻有上千,堪比御林軍了,敢情藍智徹早就猜到她會跑了。
前幾天,可能是因為氣累了,安琪與歆怡她們三人,成天到晚的睡,睡了兩天後,三人開始密謀逃跑大計。
「琪琪,據我們這幾天觀察,我們很悲慘的住在整個寺院的中央,前後左右都有大把的和尚,想逃出去,比皇宮還難。」黃歆怡小聲道。
「是啊,最鬱悶的是這些和尚好像都會功夫,要是在宮裡,我們還可以騙個令牌什麼的,可是這裡,根本行不通。」小啾啾也感嘆道。
「唉,早應該想到了,要不然藍智徹那不好關我們,偏送我們來守孝,肯定早有準備了,唉,看來只有出絕招了。」安琪嘆道。
「什麼絕招?」黃歆怡與小啾啾同時疑道。
「美人計?」安琪指著她們兩人道。
「倒。」小啾啾與黃歆怡二人同時從榻上摔下。
「琪琪,我覺得你的IQ可能只有50,誰都和尚不近女色,美人計對和尚有屁用。」黃歆怡爬起來BS道。
「就是,你沒見電視上的和尚都是柳下惠,再說了,我們又不是那種鳥看了飛不走,魚看了能淹死的美人,這招你還是省省吧。」小啾啾贊同道。
「那就扮柔弱,我天天去找方丈哭可憐,然後……」
「我去找豆腐你撞死算了。」小啾啾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琪琪,和尚雖然是慈悲為懷,但是你是皇后,人家縱有天大的膽也不會放你走,你還是省省吧。」黃歆怡也糗道。
「這也不行,哪也不行,你們直接將我放進太后棺材里得了。」安琪往榻上一倒,一副死樣。
三人討論了半天,毫無結果,只得繼續觀察以尋適當時機,不知不覺得到銀葉寺竟然有十天了,這十天,她們看到的除了和尚還是和尚,連香客都沒半個,不過想想也是,這是皇家寺院,要是天天有香客才叫奇了。
「琪琪,琪琪,有情況。」安琪正與小啾啾大眼瞪大眼,黃歆怡突然又院外驚呼著跑了回來了。
「別搭理,螞蟻搬家在她眼裡也會是情況。」小啾啾眼皮都沒掀一下,有氣沒力的咕弄道。
「才不是,寺里今天突然來了好幾個美男,那個主子比藍智徹他們還要美。」黃歆怡顯得異常興奮。
「啊,美男?真的假的?」一聽到有美男,躺在術上數頭髮的兩人立即彈起。
「當然是真的,而且同時有三人,正好夠我們三瓜分。」黃歆怡一臉興奮道。
「走,我們看看去。」安琪與小啾啾一左一右將黃歆怡倒拖了出去。
「喂喂,矜持,矜持,形象,形象……」黃歆怡哇哇道。
「臭歆怡,你竟然騙我們。」拖著歆怡到寺院正殿的兩人在只見和尚沒見美男後轉首問罪道。
「拜託,你們都不讓我將話說完,我又沒說在大殿,在方丈禪房。」黃歆怡掙開兩人的鉗制,甩著胳膊道。
「啊,不會是別的寺院來的和尚吧?」
「才不是,他們有頭髮,很長的頭髮。」黃歆怡比劃著。
「走,我們去看看。」安琪是標準的行動派,話剛出口,人已經往方丈禪房方向去了。
就這樣,銀葉寺唯一的三位女客,大白天,竟然偷跑到方丈的禪房外偷窺,不過好像也不算偷窺。你看,她們三人光明正在的趴在窗台上,只是她們看到只有方丈一臉慈祥的佛容,同三頭長著毛的腦袋。
「光就這三個長著毛的腦袋,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小啾啾縮回腦袋正經八百道。
「哪一點?」黃歆怡與安琪同問道。
「那三個人肯定不是和尚。」小啾啾話了,就聽得『砰』的兩聲響。
「唉。」方丈聽得門外明目張胆的聲音深嘆了口氣。
異時空的姑娘就是非一般,這裡好歹也是寺院,怎麼著也得節制一下,可是這三個姑娘家,竟然在他禪房外盯著男人看,一會葉施主轉身,三個丫頭還不得對人流口水。
「方丈為何嘆息?」葉問輕道。
其實葉問早在安琪她們進入院子的時候就知道了,他一直在傾聽她們的動靜,沒想到這三個女人如此肆無忌憚,看來這次來銀葉寺的目的很容易達到。
「轉頭,轉頭……」方丈未有聲,窗外卻傳來了聲音。
「大師,今日就談到這裡,葉某改日再請教大師。」葉問站起身向方丈告辭。
「施主在寺里這些日子就請住西院。」方丈亦起身道。
「葉問在此謝過大師。」葉問向方丈揖首後轉身。
「啾啾,擦擦口水。」安琪掏出羅帕在小啾啾眼前虛晃了一下。
「別擋著,琪琪,看來老天爺還是有眼的,這個美男可比藍鴻羽還美,而且那神韻,哈死人了。」小啾啾的眼睛盯上了,就移不開了。
「小聲點,快走,人家都出來了。」黃歆怡與安琪一左一右,這次改架小啾啾了。
「主子,剛才那幾個是姑娘家嗎?」葉問走出禪房后,他左側的男子問道。
「你說呢?」葉問莫測高深道。
「就算是,也絕對是花痴。」左側的美男黑著臉道。
「這到怪不得那三位姑娘,凡是女人那個見到主子不變花痴的。」右側的美男笑道。
葉問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大踏步離開了東院。
「阿米豆腐,看來有些事情是躲不過的了。」方丈站在禪房內,手捻佛珠,低誦佛號道。
葉問走出東院,即看到幾個腦袋在大樹後面晃來晃去。
「幾位姑娘,這裡好像是寺院吧,姑娘們這樣大膽的偷窺似乎有些不妥吧。」葉問看著樹后微笑道。
「幾位姑娘,這裡好像是寺院吧,姑娘們這樣大膽的偷窺似乎有些不妥吧。」葉問看著樹后微笑道。
「琪琪,你看到沒,他不一樣的對不對?」黃歆怡暗拉安琪的衣袖道。
「是不一樣,他應該比較壞,看他那笑容,標準的壞笑。」安琪點首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確實比藍智徹還要俊美,帥氣,但是安琪卻一點都不喜歡,總覺得這男人那看似無壞的笑容后,好像隱藏著什麼。
「是不一樣,他比較吸引人一點,我喜歡。」小啾啾亦色眯眯道。
「喂,是你們偷窺吧,我們可是光明正在的在這寺院里走來走去,十多天了,從來沒人說過什麼,你是哪裡來的野男人,這麼凶。」安琪走出來皺眉瞪著男人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葉某真是錯怪幾位姑娘了,需要葉某陪罪嗎?」葉問眼中滿是笑意道。
「知道就好,我們很大度的,既然初次見面,就算了,啾啾,歆怡,我們回去。」安琪說著向身後二人狠瞪了一眼。
沒動靜,沒動靜,後面兩人還是沒動靜,一個在發花痴,一個是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愛,兩個笨丫頭,兩雙不一樣的眼睛,齊定在『男禍』身上。
「KAO,兩個色女,真是丟死人了。」安琪說著走至兩人身後,送了一人一記佛山無影腳,直中兩人的小PP。
「你NND,那個敢踢我。」小啾啾立即醒神了,一手摸屁股,一邊大罵。
「你NND的,色小啾啾,小心鳥毛先生飛了你。」安琪照著屁股又是一腳。
「哈哈哈……姑娘好率真。」葉問笑道。
「請問公子如何稱呼。」雖然被踢,黃歆怡還是紅著臉上前問美男的大名。
「姑娘客氣了,在下葉問。」葉問彬彬有禮道。
「啥米,葉問?我還李小龍呢?」安琪愣了下,嘲諷道。
「葉問,我叫黃歆怡。」黃歆怡好像完全不覺得葉問這名字有什麼不妥。
「葉問與李小龍有什麼關係?」到是恢復正常的小啾啾疑惑道。
「你沒看過李小龍嗎?」安琪側首問小啾啾。
「看過,李小龍很man,你的意思是……」
「是你個頭啊,葉問是李小龍師傅。」安琪狠敲小啾啾。
「哦,我明白了,那旁邊那兩個沒準一個李小龍,一個李大龍了。」小啾啾的思維終於轉過來了。
「姑娘好聰明,連我兄弟二人的姓名都能猜到。」原先一臉笑意的美男,不知是讚賞還是嘲諷,那兩隻笑眯眯的小眼睛打量著小啾啾。
「倒塌,還真叫李小龍,李大龍啊,這讓我想起了李小雙,李大雙,人家是雙胞胎,不知這兩位是……」
「姑娘讓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竟然連我們雙生都能猜出,姑娘,你嫁給我吧,我們實在是太有緣了。」笑眯眼的男人突然上前向小啾啾誇張道。
「砰。」
「砰。」
連著響了四聲,為什麼?美女只有三位,為嗎會有四聲?因為那雙胞胎的李大龍也倒地了,甚至誇張的翻著白眼,只有始作俑者與李小龍師傅『葉問』兩人依舊一臉笑眯眯。
「同志們,咱們撤吧,他們美雖美矣,但是我敢肯定是有毒的,而且是巨毒型的。」安琪撐起身子,看著兩位好姐妹,商量道。
「撤,我已經感受到殺傷力了,要是歆怡不怕死,我沒意見,只是別怪我們不念姐妹情,扔下你。」小啾啾說完與安琪同時站起身,一人拽一胳膊,將黃歆怡同時拖走,留下葉問放肆的笑聲在銀葉寺上空回蕩。
「主子,她們好像怕我們了。」自稱李小龍的男人亦笑道。
「你剛才那樣子,莫說是他們,換我我也會嚇倒的,哈哈哈……」葉問依舊大笑道。
「歆怡,你回過神沒有,美男外面大把,這幾個我們放棄。」安琪拍著歆怡失神的臉道。
「唉,只是他真的好俊美,我其實比較想看他著女裝。」歆怡話一出口,安琪兩人倒在榻好半天沒起來。
「琪琪,你們都怎麼了?」黃歆怡看著倒在榻上半天沒吭聲的好友疑惑道。
「應該是我們問你怎麼了,男人再美也是男人,你怎麼想著讓他穿女裝。」安琪暈眩道。
「誰說的,你們有見過長那麼癥狀的男人嗎?你看他那眼睛璀燦如夜空的星星,散發著誘惑的光芒,你看他那笑容,就像春天的陽光,是那麼溫暖,迷人,還有他那白皙的肌膚,俊美的臉龐,他那性感的……」
「嘔……」
「嘔……拜託,你別再吟詩了,我怕早上吃的白米粥要全吐出來了。」安琪與小啾啾兩人將其往床上一拉。
「噁心怡,你再肉麻下去,我直接憋死你。」小啾啾拿著枕頭捂在歆怡臉上。
「捂捂……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終於掙脫小啾啾魔爪的歆怡大口喘著氣。
「噁心怡,你要是真的哈美男哈成這樣,晚上我同琪琪將你打包送到葉美男床上。」小啾啾向安琪使眼色道。
「對,沒準明天早上和尚們發現你勾引美男,會將我們一起趕走,那樣就大功告成了,耶,小啾啾,你真是太聰明了。」安琪說著與小啾啾擊掌相賀。
「你們有病,我猜美男身邊那位雙生的大龍小龍,一定是他的男寵,沒聽那兩人稱呼他主子嗎,你們呀,觀察一點都不仔細。」黃歆怡白著兩位好友道。
「啊,噁心怡,你想得可真噁心,照你這麼說,這個姓葉的不但是GAY,還是個BT?」安琪也覺得噁心怡這個稱呼太適合歆怡了,同學多年,此時才知道她竟然如此腐。
「切,你們要是不信,晚上我們一起去站崗。」黃歆怡掃過兩人道。
「切,你們要是不信,晚上我們一起去站崗。」黃歆怡掃過兩人道。
「站崗就站崗,但是有條件,如果葉美男不是BTGAY,就算你輸了,你得答應我同安琪一人一個條件。」小啾啾想必是賭上癮了了,拉著安琪向黃歆怡道。
「KAO,賭就賭,誰怕誰,大不了被你們當奴隸使喚唄,要是我贏了,嘿嘿……」黃歆怡嘿嘿的壞笑道。
「贏了,我們經你當奴才使。「安琪亦下大賭注道。
「好,有皇後娘娘當奴才也不錯,這樣吧,要是我贏了,你就侍候我到你回宮。」黃歆怡笑看著安琪道。
「行,但是如果我贏了呢,你本來就是我的宮女了……」安琪看著歆怡,似乎在想著換賭注。
「隨便,只要你想得到的,我能做得到的。」黃歆怡很有信心道。
「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只是你要哭的時候我可沒肩膀借你。」安琪亦有信心道。
「放心吧,如果我輸了,我會去找害我輸得人算帳。」
「好吧,晚上我們捨命陪你看美男就是了。」小啾啾好像不是很感興趣,說話都沒精打採的。
午膳的時候,安琪他們三個女人自然不可能去佛堂同大家一起吃大鍋飯,雖然這是寺里,但是方丈大師特意從外面請了廚子。
這廚子的手藝真不是蓋的,凡是葷菜,他都能用素食做出相同的美味,三人起初的時候很驚喜,每次吃飯,皆是杯盤朝底,可是今天卻特別的沒胃口,特別的想去大堂。
「琪琪,我想去大堂吃。」小啾啾敲著碗道。
「我也想去,雖然都是和尚,但是裡面卻不少美男,尤其是光頭美男,看起來感覺更MAN。」黃歆怡亦放下筷子道。
「得了吧,你們想啃饅頭,趕緊去,本姑娘我可是皇后的身份,才不同你們去丟人。」安琪很自動的將桌上的紅燒篩子頭全部夾到碗里。
「啊,琪琪,你怎麼可以?」小啾啾終於注意到菜被搶光了,往伸筷到安琪碗中搶。
終於等來了晚上,看著天上圓盤似的大月亮,三人這才想起,今天好像是十五。
「歆怡,這麼美好的晚上,偷竊似乎有點不太好吧。」安琪望著頭頂的圓月道。
「就是,我也覺得這樣的夜晚比較適合賞月。」小啾啾符合道。
「好啊,等我們看完,一會直接將那他們拉出來賞月。」黃歆怡微笑道。
「不用拉,我們這不是來了嗎?」一道滿是笑意的聲音自他們身後傳來。
「啊,你是鬼啊,走路都沒聲的,想嚇死我們。」三個美女齊轉身,齊出口,聽得葉問一愣一愣的。
「對不起,驚了三位姑娘,尚請見諒。」葉問低首揖道。
「見你個頭,我殺了你,再同你說聲對不起行吧嗎?」小啾啾火大道。
「啾啾,你吃炸藥了?」黃歆怡與安琪疑惑的看著說火就火的小啾啾。
「死男人,死遠點。」小啾啾竟然上前踢了葉問兩腳。
安琪與歆怡的下頜都掉了下來,葉問臉上黑了又黑,雖然是晚上,但是他身上的殺氣卻明顯的露了出來,只是三個失常的丫頭沒發現。
「姑娘,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你儘管打我,踹我,我很經打經踹的。」李小龍上前擋在葉問身前道。
「死男人,讓你見花就采,踢死你,踢死你。」小啾啾還真不客氣,照著李小龍就是拳打腳踢。
「哇,女暴龍。」安琪瞠大眼道。
「估計是鳥毛先生曾在某個月圓之夜會情人被小啾啾捉姦在床,所以她這會才會有感而發。」黃歆怡瞪著終於發泄完坐在地上的小啾啾,猜測道。
「真是超級棒的沙包,我也想要一個。」安琪盯著耐打耐踹的李小龍輕喃。
小啾啾的氣是發完了,可是她沒有,自從被藍智徹扔到這個和尚廟后,她每天都會夢到他,夢見他與奸妃雙宿雙棲,夢見他與奸妃有說有笑,每次都是心痛而醒,她才是急需這樣一個沙包的人。
「看幾位姑娘似乎都有心事,雖然寺院是清靜之地,但是如果不打開心結,長期壓抑在心,時間久了反而會生出病來。」葉問善解人意道。
「得了吧,你就別拐彎抹角了,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出來吧。」安琪瞪著葉問道。
雖然她見過的男人沒多少,雖然這個葉問是超級美男,但是他給她的感覺卻不是好人,尤其此時月光下葉問那張帶著邪氣的臉,給她一種危險的感覺。
「姑娘這話說的實在傷人,葉某隻是覺得幾位姑娘心事重重,一臉愁容,實在不忍,才會……」
「葉公子好眼力,既然葉公子看出我們滿腹心事,那是否欲為我們解憂呢?」安嘲諷道。
黃歆怡暗自拉安琪衣擺,今天琪琪與小啾啾怎麼了,兩人說話都這麼沖,難道是月圓之夜觸景傷情?
「只要葉某能幫得上的,姑娘儘管開口。」葉問怔了下,爾後微笑道。
「葉公子,話不是說說而已,男人說到就要做到。」安琪冷笑道。
「葉某自然明白,只要葉某做得到,一定儘力。」葉問平靜道。
「好,葉公子果然是直爽之人,我們只是想離開這裡。」安琪微笑道。
葉問看著安琪略帶嘲諷的微笑唇角揚起一抹沒什麼大不了的笑容,壓低音量道:「姑娘若真有心離開,自然可以離開。」
葉問若有深意的看著安琪。
「公子真是看得起我們,我們只是三個柔弱女子。」安琪依舊在笑,笑得心都有些痛了,她一直以為的好男人藍智徹將她送來此處,說得好聽是守孝,但是卻是變相的軟禁,連進去的自由都沒有。
「如果姑娘相信葉某,葉某定可將三位姑娘帶去銀葉寺。」葉問見安琪臉上疼痛的笑容,心中一窒,她此時的神情像極了某個人,只是她已經不在了,她臨走時,留給她的就是這樣的笑容。
葉問的心在痛,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查清自己的身世。
雖然安琪不知道葉問有什麼目的,但是絕不會像他說的那麼好人,不管怎麼樣,只要他能助她們離開銀葉寺,她就姑且當他是個好人吧,誰讓歆怡那麼迷他呢。
雖然葉問說了幫他們,但是卻未有動靜,三天後,小啾啾終於安耐不住,而且歆怡一直記掛著打賭的事,這天晚上,銀葉寺進入沉睡后,三人躡手躡腳的靠近了葉問居住的本院。
銀葉寺屬於皇家寺院,本來就沒有為香客準備房間,只有安琪他們住的南院是為皇室準備的。葉問住的這間本院很小,原本是為遊方高僧準備的,只是此時沒人,也就成了葉問等人臨時的客房。
安琪三人屏住呼吸,踮起腳尖,慢慢靠近。
「幾位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姑娘們這麼晚來找我家主子不太好吧。」三人剛靠近窗,身後即傳來帶笑的嘲諷聲。
「唉,這樣也會被發現。」三人無奈的轉身。
「幾位姑娘深夜來訪,真讓葉某受寵若驚。」就在這時葉問房內的燈亮了起來,一臉微笑的葉問由屋內走出。
「切,少臭美,我們只是來看看你打算何時兌現前幾日說過的話。」安琪牽強的笑道。
「哦,姑娘們真是心急,你們不妨抬頭看看,月光如此皎潔,姑娘是想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離開呢,還是被發現也無所謂呢?」葉問抬首看月道。
「當然是不被發現的情況下了。」小啾啾道。
「琪琪,我們回去吧,葉公子的意思是這幾晚月光太明,即使是晚上也很容易被人發現,我們再多等幾天也沒有關係的吧?」歆怡看著葉問羞澀道。
「這位姑娘真是冰雪聰慧,葉某說出的話一定會兌現,姑娘們不妨再多等三日,三日後,子時,葉某自會去南院帶三位姑娘離開。」葉問唇角又起那種略帶嘲諷的笑,看得安琪很不舒服。
「好,那我們三日後在南院等葉公子,今日多有打擾,小女子在此陪罪了。」安琪陪著笑道。
正陽殿
「王弟,安琪兒,她們在銀葉寺可好?」這樣的對話是安琪兒離開皇宮后,藍智徹與藍鴻羽之間每天的第一句話。
「每日差不多,只是最近自從武儀王入住銀葉寺后,皇嫂她們似乎格外安靜,臣弟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藍鴻羽擔憂道。
「葉愛卿來銀葉寺早在方丈的預料之中,方丈曾一再向朕保證不會有事發生,朕這才將安琪兒送入銀葉寺的,莫非葉問要與朕為敵?」藍智徹緊鎖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