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渾身軟綿綿
第7章:渾身軟綿綿
「嗚……」安琪感到肺部缺氧,呼吸困難,不行,她快要死掉了,好難受,剛才那種麻麻的,刺激的感覺跑了,剩下的只有窒息感。
「傻丫頭,親嘴的時候記得要用鼻子呼息。」藍智徹由手上感覺到安琪的異常,鬆開唇戲謔道。
「人……人家……只是……」安琪紅著臉結巴道。
她又沒與人接過吻怎麼知道接吻的時候還可以呼息的,安琪拉過被子往頭上一蓋,羞死人了,要是讓老師知道沒準會按校規處罰她,但是要是死黨們知道,肯定會問她與美男接吻的感覺是什麼的。
「安琪兒,你這樣會悶死的,你現在是已經是朕的皇后,我們是夫妻,親嘴是很正常的,沒什麼羞人的。」藍智徹輕拍著被子的隆起安慰道。
「不要,會讓人笑話的。」安琪悶悶的聲音由被中傳出。
「小笨蛋,這裡除了朕那還有別人,再說了你現在是皇后,誰敢笑你呢?」藍智徹硬是拉開了被子。
「你好討厭了,怎麼可以隨便亂親人家。」安琪紅著臉嬌道。
「安琪兒,朕可是光明正大的親,你不會忘記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親吻只是開始,而且也是必須的。」藍智徹將被子扔至一旁,張臂欲抱安琪兒。
「不要了,雖然答應嫁你了,但是沒人說結婚就要……反正不行的。」安琪紅著臉縮至內側。
開什麼玩笑,她才十四歲,這要是在現代,不管她是否願意都得算姦淫幼女罪。雖然這是古代,但是安琪還是覺得太快了,她還沒想到過性,頂多只是看著帥哥的時候有點幻想著親吻。
「安琪,成親了,就是夫妻,夫妻自然要行夫妻之禮,要不怎成夫妻呢?」藍智徹開導道。
不說別的,要是今天晚上他們不做點什麼,明早來收拾的宮女沒看到落後,太后那怎麼過得去。
「夫妻也行,夫妻也要講自願,要不……要不就是強暴。」安琪小腦袋搖得像潑浪鼓。
藍智徹聞得『強暴』二字臉都綠了,新婚之夜,他的小皇后,竟然說到如此嚴重的字眼,這要是讓奴才們聽到,不出一日,皇上強暴皇后的話就會傳遍後宮,那他這皇上日後還如何與後宮眾妃嬪相處。
「安琪兒,別以為你是從天上掉的朕就縱容你,你現在是朕的人,行夫妻之實是情理之中。」藍智徹怒道。
「凶什麼凶,又不是我要嫁你的,討厭。」安琪聽出藍智徹在生氣,雖然不敢大聲抗議,但是小聲嘀咕還是免不了。
「黎安琪,你說什麼?」藍智徹站起,轉身朝床內側的安琪怒喝道。
「你這麼凶做什麼,我只是說出事實而已,又不是比誰聲音大。」雖然安琪鼓起勇氣與藍智徹對視,但是後面的話還是越說越小聲。
「過來。」藍智徹忍著被怒火,朝安琪兒伸手道。
「不要。」安琪扭了下身子,搖頭道。
「過來。」藍智徹的音量加大了。
「不要,說不過去就不過去。」安琪竟是也在加大。
「朕再說一遍,過來。」藍智徹幾乎用吼得道。
「過去就過去,凶什麼凶,又不是比誰嗓門大。」安琪拿過枕頭,抱在胸前,這才慢悠悠的站起,一步三搖晃的往床邊走。
「你要是再敢同朕唱反調,朕現在就命人將你拉下去。」藍智徹一把將安琪拉下,抱在腿上,使之與其對視,爾後恐嚇道。
「拉下去做什麼?」安琪猜疑的看著藍智徹,心道,拉下去,好像影視劇中拉下去這三個字就代表著砍頭,難道藍智徹也要砍她腦袋,想到這,安琪伸手捂著脖子,不安的看向藍智徹。
「既然你都不然做皇后了……你說拉下去做什麼呢?」正欲解釋的藍智徹看到安琪眼中那強烈的不安,恍悟,故意冷著臉誤引道。
「不要,我不要被砍腦袋,我這腦袋留著還有大用處。」安琪抱著腦袋吼道。
「你這小腦袋瓜子又聽不進話,留著做甚?」藍智徹繼續恐嚇道。
「誰說我聽不進的,是不講道理,老是拿皇上的身份來壓我。」安琪鬆開手辯解道。
「朕有嗎?幾時拿皇上身份壓你了?」藍智徹扳正安琪小臉質問道。
「當然有,你現在就說,開口閉口朕的,你這不就是拿皇上身份壓人嗎,誰不知道朕是皇上專用的,你要真是親民,以後就不要說朕,改用我。」安琪見掙不脫藍智徹的鉗制,只得瞪大眼與他理論道。
「哈哈哈……這就叫壓你,你還是小心眼。」藍智徹聞言失笑道。
「不管了,反正你是皇上,你說有就有,你說沒就沒,但是你不準拿身從壓我,今天我是新娘,自然是新娘最大,皇上靠邊。」安琪說著欲往外掙。
「皇上靠邊,安琪兒,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膽,雖然今天新娘最大,但是朕這個新郎倌怎麼說也不應該放棄自己的權益吧。」藍智徹抓著安琪兒的小手戲謔道。
「隨便,反正只要你別找我就行。」安琪終於掙開了藍智徹的手,並成功的爬回了床上。
「朕不予你理論,與你說一晚上,你也轉不過來。」藍智徹說完不再與安琪糾纏於唇舌,站起身直接寬衣。
「喂,你要幹什麼?」安琪一見驚道。
「當然是睡覺了,難不成你連睡覺都不讓朕睡?」藍智徹脫掉外衣,看著正用手指他的安琪兒無奈道。
「當然不是,只是你可以不可以去別的地方睡,我記得藍……就是那個王爺說過正陽殿是你的寢宮,你是不是應該去哪睡。」安琪兒很好心的提醒道。
「安琪兒,你最好閉嘴,朕的大婚之日,你竟要朕孤枕獨眠。」藍智徹扔掉衣服,直接上床與安琪對視道。
「啊……強暴啊……」心兒見藍智徹上床,本能的大叫道。
「閉嘴,你要是再叫,朕現在,馬上就強暴你……見鬼了,朕竟然跟著你說強暴。」藍智徹一手捂著安琪的小嘴一邊惱道。
「啊……」這次叫出聲的是藍智徹,因為安琪竟然張口咬了他,而且咬的正是虎口。
「黎安琪,別逼朕打女人。」藍智徹惱道,天底下最鬱悶的新郎莫過於他了,新婚之夜晚不讓入洞房也就算了,竟然還被女人咬,真是要多背有多背。
「快來人呀,皇上要打人了。」黎安琪聞言,馬上叫道。
「唔……」藍智徹實在氣得不行了,直接以口堵嘴,一見安琪馬上安靜,藍智徹壞心的輕咬她的唇畔。
「痛。」安琪別開頭痛道。
「你也知道痛,那你咬朕怎麼不覺得呢?」藍智徹說完又不懷好意的堵上了,愣是不再給安琪解釋的機會。
「閉上眼,朕說過了,親吻的時候要閉上眼。」藍智徹見安琪還是傻傻地睜大眼,不由抱怨道。
不知安琪是迷上了藍智徹的吻,還是被藍智徹吻暈了,竟真的依言閉眼。藍智徹一見,眼中浮上了笑意,早知道這一招如此管用,就不同她廢話那麼多了,直接用做的就可以了。
「啊……」藍智徹越吻越深,越吻越悠長,直至將安琪從未有過的情人挑逗而去。
安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只得用雙手緊攀著藍智徹的肩,即使如此,他們的唇也沒離開過。
「唔,安琪兒,你竟然如此甜美,要朕如何放開。」藍智徹將安琪壓在床上,在她唇畔輕聲低語。
「嗯……」見藍智徹的唇離開,安琪不依的摟著藍智徹的脖子往下壓,好似吻上癮了似的。
藍智徹怔了下,見安琪突然如此熱情,有點受寵若驚,立即賣力的配合安琪的挑逗,大手更是不安分的解開了安琪身上紅色的鳳衣。
「啊……你在做什麼?」正在慾望之顛的安琪,突覺胸前一涼,所有的感官全回到腦中,立彈射似的推開藍智徹,惱道。
「安琪兒,朕只是做……」
「色狼,流氓,誰叫你脫我衣服的,走開。」安琪將被解下的衣服抓在心前,怒道。
「有嗎?安琪兒,你那隻眼睛看到朕脫你衣服了,是你自己覺得熱脫的吧。」藍智徹本欲爭辯,但思及先前爭執的結果,遂改用賴皮方式道。
「你……我……我才不會這麼傻,走開了。」安琪見藍智徹突然變得如此無賴,一時也不知道是要罵還是要打。
「藍智徹,你走開,別擋著我。」安琪拉好衣服欲下床,卻讓床外側的藍智徹擋住了。
「安琪兒,你這是要去哪呢?」藍智徹笑問道。
「回翠雲宮睡覺。」安琪冷著臉道。
「安琪兒,以後這就是你的寢宮,那都不準去了。」藍徹智伸手強制性將安琪攬入懷中,咬著她的耳朵道。
「不要,既然你喜歡,這裡讓給你就是了,反正皇宮這麼大,找個睡覺的地方很容易。」安琪刻意忽視耳畔的酥麻,冷著臉道。
「你說的沒錯,雖然皇宮很大了,但是除了這間雲祥宮,與朕的正陽殿外,別的地方都沒你睡覺的位置。」藍智徹說著故意用舌尖輕刷過安琪的耳垂。
安琪一陣戰慄,身體越來越軟,竟然靠在藍智徹的肩頭。
「藍智徹,你好卑鄙,不准你再親我。」安琪用瞪著藍智道。
雖然話好像很重,但是從安琪那滿含情慾的小嘴中吐出,卻像極了兩口子的打情罵俏。
「安琪兒,你是說這樣親,還是這樣親?」藍智徹故意繞著安琪耳部的輪廓輕舔,爾後滑至心兒鼻尖,再輕舔至唇畔,溫熱的唇在安琪欲拒還迎的眼神中再度貼上了她微涼的小嘴。
「啊……藍智徹,你好討厭,我不要……不要做那種事……」被情慾控制的安琪知道自己無法抵抗藍智徹的誘惑,羞愧的淚水順著眼角滑下。
「安琪兒,你……」藍智徹被安琪眼中晶瑩的淚給震倒了,從來沒有人在她懷中哭,更沒有女人拒絕過他的求歡。
可是安琪兒,他一直以為安琪是在用欲擒故縱的方法引誘法,一直以為她是欲拒還迎,但是此時,那閃光的淚,卻像一劑清泉,讓他徹底醒神了。
「寶貝,別哭,是朕不好,乖,別哭了。」藍智徹柔聲安慰道。
「嗚嗚……藍智徹,你好壞,好討厭……嗚嗚……人家都說了不要……你……」安琪傷心的哭訴。
「對不起,是朕錯了,是朕不好。」藍智徹從來沒安慰過女人,尤其是像安琪兒這樣半大不小的女人,除了說錯了,別哭,他真的不知道要做什麼。
「555……你好討厭,一直,一直欺負我,哇……」安琪趴在藍智徹肩頭傷心的大哭。
她以前只聽人說過男女之事,從來不曾像這樣被人挑逗的神魂顛倒,真的好丟臉,好丟臉,越想越傷心,越傷心哭得越大聲。
「安琪兒,你別再哭了,朕答應你,今晚不會再碰你。」藍智徹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安琪的淚水浸濕,只得無奈的妥協道。
雖然書上說過女人是水做的,但是也沒見過如此愛哭,能哭的女人,這淅瀝嘩啦一場哭下來,無疑於發洪水,別的不用看,光看他後背就知道了。
「安琪兒,朕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應該沐浴,應該等著你的眼淚來泡個眼淚浴,那肯定比泡溫水要舒服。」見安琪依舊沒有停止的趨勢,藍智徹只得自我逗趣道。
「噗,呵呵,真的嗎?你泡過淚水澡。」哭得正起勁的安琪,突然破涕為笑道。
「當然是真的,你看朕的衣服都淚水泡過了,明天直接讓小慶子拿去晾就好了。」藍智徹見安琪終於笑了,煩躁的心這才稍稍平靜,並過身讓安琪看他後背。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琪看著貼著肌膚的濕衣,歉意道。
「好的,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有一點,朕現在要脫了它,你不許再大喊大叫。」藍智徹邊解衣,邊叮囑道。
「嗯。」安琪低哼道。
衣服脫下了,此時的藍智徹正裸著上身坐在床上,而安琪驚奇的發現藍智徹竟然長著胸毛。
「你……你有胸毛?還有胸肌」安琪驚呼出聲。
「什麼毛?」正在擦後背淚水的藍智徹一時未聽清,疑惑道。
「我還以為只有外國人才長呢,雜誌上都說長胸毛的男人好性感,而且好強……」安琪記這些不相干的事,記憶力超給好,竟然一字不漏的將雜誌上的文全背了下。
「安琪兒,你在說什麼?」雖然安琪背完一長段,但是藍智徹卻未太明白,一會毛的,一會性感的,一會東方,一會西方,根本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藍智徹,我可以摸……摸摸那些胸毛同胸肌嗎?」安琪盯著藍智徹的胸前小聲道。
藍智徹怔了下,低首看向胸前,這才明白安琪的意思,他再看向安琪,剛才哭得死去活來的丫頭,這會尚含著淚水的眼睛里竟然閃著興奮的光芒,太難理解了。
「可以嗎?我想摸摸看?」安琪再次輕問。
「隨便,只要你喜歡,任何部分,隨便享用。」明白安琪意思的藍智徹大方道。
藍智徹話音剛落,安琪柔嫩的小手已經欺負上藍智徹胸前,小手先是試探的拉了拉,由一根開始。
「小寶貝,你輕點,朕也是會痛的。」藍智徹無奈的笑道。
藍智徹看著床上的龍鳳呈祥圖,不由想哭,難道民間的男人成親都是這副光景,洞房花燭夜脫了衣服讓新娘研究胸毛。
「哇,好軟,摸起來好舒服,而且胸肌好結實,還有彈性。」安琪好像摸寵物似的,不但用手拉過,摸過,甚至小手還不安分的捏了捏藍智徹的胸肌。
「小寶貝,你這是要摸毛還是非禮,朕怎麼覺得某人好像在勾引朕呢?」見安琪沒有住手的打算,被安琪小手挑起慾火的藍智徹只得提醒道。
「啊,沒有,我沒有勾引你。」安琪一聽勾引兩個字,驚縮回手。
「哈哈哈……原來勾引兩個字如此有魅力,竟然能將你嚇成這樣。」藍智徹雖然在笑,卻覺得大受打擊道。
「對不起了,我只是很好奇,以前……以前只是從雜誌上,電視上看到……以後……以後我不會再對你動手了……」被藍智徹打趣的安琪,雙頰羞得通紅,誰讓生理老師講到男女身體構造的時候就跳過了呢,害她在古人面前丟臉,真是羞死人了。
「沒關係,只要你喜歡,歡迎隨時非禮。」藍智徹張開臂,一副任卿非禮的動作惹得安琪面紅耳赤,更是羞得不敢抬頭,
「好了,別再低了,再往下低小脖子就要斷了。」藍智徹托起安琪的小腦袋道。
「嗯,這裡,這裡我還是讓給你睡吧,我……我去別的地方睡。」安琪避開藍智徹火辣的眼神道。
「睡吧,朕的話你也不信嗎?」藍智徹說著將安琪抱過,輕放在身側。
安琪本欲起身,但是又覺得應該相信藍智徹,皇上金口一開,自然不會騙她,而且今天怎麼說都是大婚,如果她這樣出去,明天肯定有人要笑話他的,猶豫了會,她決定先觀察再做決定。
雖然藍智徹裸著上衣,但是安琪卻不敢脫衣,先前那一幕已經嚇得不輕了,如果脫衣萬一晚上睡著了生出什麼事端怎麼辦?
「能不能不要吹燈。」安琪小聲道。
「不會,這紅燭會一直亮著的。」藍智徹怔了下,看安琪羞澀的神情,似乎想到什麼,輕回道。
「謝謝。」安琪說完即側身向內入睡。
安琪感覺到藍智徹躺下了,身體立即緊繃。
就像安琪說的,忙了一天確實累了,藍智徹本來只想睡覺,但是當他感覺到安琪身體好像突然僵住了,愣了會,爾後唇角掛上了笑容,假裝不經意的碰觸到她。
安琪的身體立即顫抖了下,藍智徹差點笑出聲,沒想到這她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怕他碰,哈哈哈,藍智徹的睡意全無了,準備好好逗逗安琪,也正好消了彼此的尷尬。
當藍智徹的大手貌似不經意的劃過安琪的後背,安琪稍怔后又往裡挪了挪,心裡暗思索,藍智徹,你要再往裡擠,我就送你一記佛山無影腳。
就在安琪忐忑不安之際,耳中竟傳來了藍智徹的鼾聲,安琪僵硬的身體這才放鬆身體,閉上眼,準備去找周公。
就在安琪迷迷糊糊之際,她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她身上爬,大腦轟的一下,立即尖叫著坐起。
「安琪兒,見鬼了嗎?叫得這麼恐怖。」藍智徹笑問道。
「藍智徹,你個王八蛋,什麼時候脫我衣服的?」安琪低首,見原來那身鳳服早已不見,現在只是一身粉色的單衣,腦中的想法尚未成形,她卻已經大吼出聲。
「安琪兒,穿著鳳服睡覺你不覺得彆扭嗎,朕好心幫你除了你還如此大吼,真是讓人傷心。」藍智徹做委屈狀。
「好心?藍智徹,你滾開,我願意,你管我,還好心,你TND的根本就是居心不良,走開。」安琪邊罵邊抬腳去踹,但是小腳卻被藍智徹握在手中。
「安琪兒,如此漂亮的小腳應該拿出來給相公玩的,用來踢人多可惜呀。」藍智徹食擇時曖昧的滑過安琪的腳背,安琪一陣顫慄。
MD,死男人,腳也放在手上玩,太BT了,安琪暗自咒罵,可是她卻抽不回腳,也不敢瑞大聲吼,因為門外傳來了侍衛的問候聲。
「皇上,方才奴才們聞得殿內傳出尖叫,請問皇上是否有異常?」侍衛長站在殿外請示道。
藍智徹笑看著安琪示意由她來回答。
安琪瞪了藍智徹一眼,朝殿外吼道:「喊什麼喊,除了你們的鬼叫,那還有別的聲音。」
「哈哈哈……李安你們都退下吧。」藍智徹笑完后,朝殿外道。
「好哇,藍智徹,你玩我。」安琪想都未想就向藍智徹撲了上去。
「放手,安琪兒,快放手,咳咳……」未曾防備的藍智徹不敢被安琪推倒在床,而且那沒點危險意識的丫頭,竟然騎在藍智徹身上掐著他脖子罵他。
「你沒氣了,我就放。」安琪小手繼續與藍智徹的脖子奮戰。
「咳咳……」安琪終究人小,力薄,藍智徹只用一手就搞定了安琪。
兩人身資調換,這次成了藍智徹跨在安琪身上,他只用一隻手就卡住了安琪的小脖子。
「咳咳……你謀殺……」安天臉部因為血液不流通,迅速轉紅。
「安琪兒,這是第一次,下不為例,下次,你若再對朕出手,那就是死罪。」藍智徹黑著臉鬆開手。
「5555,你BT,以大欺小。」安琪撫著脖子委屈的哭道:「走開了,我不要留在這個鬼地方,我要回家。」
安琪扭著身子,不停的掙扎。
「死BT,你又用什麼東西戳我。」安琪感受到頂著腹部的硬物,一邊大罵一邊用手去抓。
「鬆手。」被安琪抓住命根子的藍智琪,紅著臉窘道。
「我又不是笨蛋,鬆了好讓你殺我嗎?」安琪說話的同時,更加用力拽。
「該死,你再不鬆手,朕就要斷後了。」藍智徹的臉已成豬肝色,他沒想到這丫頭無知到這種地步,竟然抓著他的命根子當武器。而且還那麼死力的拽,雖然長在身上,但是也是很脆弱的。
「你……這是……」安琪聞言,猛的坐起,爾後觸電般鬆開,「藍智徹,你個大BT。」安琪吼完的同時,雙手將仍在疼痛中的藍智徹猛推下床。
「來人。」惱羞成怒的藍智徹朝殿外吼道
「皇上。」藍智徹話音剛落,呼的一下由殿外衝進多名侍衛,這速度快的沒法說。
藍智徹狠瞪向安琪的眼神,讓安琪瑟縮在床尾,原本一身怒氣的藍智徹,卻在看到安琪這副恐慌的神情時,心軟了。
「你們下去吧。」藍智徹猶豫了會,從地上站起,向眾侍衛揮手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見侍衛離去,安琪臉色稍安,縮在床尾不安的看著藍智徹。
「今晚的事誰都不能說,否則打入天牢。」藍智徹冷聲道。
「你能不能直接將我打入冷宮?」安琪看著藍智徹,怯怯道。
「你知道冷宮住的都是什麼人嗎?」藍智徹黑著臉道。
「知道,失寵的女人唄。」安琪無所謂道。
別的地方或許她不知道,但是冷宮這詞聽得太多了,而且現代影視劇的皇帝動不動就會將某個愛妃打入冷宮,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既然知道就好,冷宮並不是什麼都可以去的,也不是想去就去的。」藍智徹陰著臉道。
「哦,那你讓你我怎麼辦?走又不讓我走,冷宮也不讓我去,難不成你讓我在這等著被你砍腦袋。」安琪雖然不敢再大聲嚷嚷,但是她也不是那種將委屈埋在心底的人,自己的利益還是得靠自己爭取的。
「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待梅妃誕下孩子,如果是女嬰,你自然可以離開。」藍智徹靠在床上看著安琪邪惡道。
「啊,如果她生的是男孩呢?」安琪鬱悶的問道。
「如果她生的是男孩,你就必須給朕生一個皇子。」藍智徹一臉冷肅道。
「生孩子?」安琪瞪大眼,不敢置通道。
「是,而且必須是皇子?」藍智徹重複道。
「瘋子,要生你自己生去,關我屁事。」安琪踢開被子,欲下床。
「安琪兒,你這是要去哪呢?」藍智徹一手扣住安琪的胳膊,嬉笑道。
「去哪也不同你這瘋子在一起。」安琪掙扎著,欲甩開藍智徹的手。
「有朕這樣的瘋子嗎?安琪兒,是女人都要生孩子的,你怎麼一聽生孩子就好似聽見鬼怪似的?」藍智徹不解道,莫非神仙都不生育嗎?
「是,你說的是沒錯,女人都會生孩子,但是要不要卻不一定,而且我不是覺得生孩子似鬼怪,而是你讓我覺得像鬼怪。」安琪索性坐在床上,與藍智徹面對面對視道。
「哦,朕哪裡似鬼怪?」藍智徹見安琪一副火大的樣子,竟然覺得很有意思,仔細一想,每次安琪兒生氣的時候表情特別豐富,而且眼睛像是在噴火,很有意思。
「請問藍大爺你今年貴庚?就算你要生孩子也應該找個年齡相當的,姑娘我才十四,十四歲也,你知道這十四代表什麼嗎?」安琪抵著藍智徹帶著笑意的眼怒問道。
藍智徹搖首,十四能代表什麼,雖然未及笄,但是十四歲成親的也大有人在,甚至十三的都有,這沒什麼不對呀。
「你真是豬腦,姑娘我十四,就說明我還未成年,還是個小孩子,我自己都還是孩子,你讓我怎麼生,藍智徹,你真是人頭豬腦,空有一副美男的皮相,真是浪費。」安琪說著還憤憤的拉了拉藍智徹的臉,好似很婉惜。
「安琪兒,你知道,就這句人頭豬腦,朕就可以讓你腦袋搬家。」藍智徹眯著眼冷笑道。
「是啊,你是皇上嗎,想讓誰腦袋搬家只要動動口就可以了,反正我腦袋在這,你要現在就搬家,如果想叫你替你生孩子,門都沒有。」安琪說著將腦袋向前,頂著藍智徹的胸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藍智徹看著胸前的黑色小腦袋,怔了會,爾後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欲擒故縱,別以為朕真的不會砍你腦袋,只是你現在是朕的皇后,既然封號已經給你了,就這麼殺了你,朕豈不是虧大了。」
「那你是砍還是不砍呀,這麼羅索,一點沒有男人樣。」安琪抬起頭,瞪著藍智徹道。
「很好,安琪兒,朕不會殺你,不但如此,朕還會要你心甘情願的為朕生下皇子,天底下還沒有朕馴服不了的女人。」藍智徹只手捏著安琪的下頜,宣戰道。
「神經病啊,我又不是動物,還馴服,不過皇上是金口,你方才已經說了不殺了,要是你再反悔殺我,你就是烏龜王八蛋,還有,你方才說是要心甘情願,所以,你要是再毛手毛腳,我就剪了你。」安琪硬是扳了藍智徹討厭的大手,得意的笑道。
「沒錯,朕不會殺你,也不會用強,但是從今天開始朕會每天晚上來陪你,朕也想看看你會如何前剪了朕。」藍智徹危險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安琪。
「BT,懶得理你,我要睡覺了,早知道古人腦袋都是秀逗,我一定會許個穿到未來的願望,至少未來人要比古人聰明的多。」安琪說著搶過枕頭,將自己的腦袋移至床尾。
藍智徹笑搖首,小丫頭確實是小丫頭,竟然同他較真。不過算了,今天既是新婚之夜,也確實累了。
這是安琪與古人同床的第一個晚上,折騰了大半夜后,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安琪還在睡夢中就讓宮娥吵醒。
「皇後娘娘,太後宮中傳話,宣皇後娘娘過去一聚。」宮女站在床前向安琪道。
「誰鳥她,大清早的吵醒人也就算了,還要去聚,有什麼好聚……這樣,你派人去回報,就說我不舒服,正床上躺著呢。」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安琪腦中卻是警鈴大作。
可能這就是90后的性格吧,對於不喜歡的東西或是人,毫不客氣的拒絕,扔掉,不管對方是什麼,什麼東西。
而安琪才聽到太后要見她,警惕意識立時閃入腦中。
「可是,皇後娘娘,太后……」宮女不安道。
「管她是太后還是太前,只要別說到我頭上說好了。」安琪揮手,示意宮女快走開,別吵她,爾後拉過被子捂頭大睡。
「娘娘,太後宮中的宮女就在殿外候著。」宮女不安的看著店外。
「不去,不去,就不去,別再吵我了。」安琪拉高被子吼道。
「安琪兒,吼什麼呢,朕都下床了,你還懶坐床上,不羞嗎?」剛下朝的藍智徹本來是要帶皇後去太后那秀一下,但是安琪情緒竟然這麼波動。
「藍智徹,你來的正好,告訴你,我不要見什麼太后,那是你娘,你自己處理好了。」安琪說完,即倒頭睡下。
「安琪兒,起床,朕來就是要帶你去給太后請安。」藍智徹並未說出自己的目的,只是讓安琪趕緊起床。
「你好討厭,同我爸一樣,都不讓我睡覺,BS你們這些不讓人睡覺的壞人。」安琪無奈的由床上坐起,誰讓人家皇上大,她現在可是在人家地盤上混吃混喝,得敬業點。
安琪坐起身,揉了揉眼,爾後很不雅的打了個呵久,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淑女形象。
「安琪兒,仙子都像你這樣?」藍智徹僵著臉道。
「差不多吧,我這樣有什麼不對?」還未完全清醒的安琪並未意會藍智徹話中的意思,隨口道。
「沒什麼不對,只是挺嚇人,好女人是不應該這樣沒形象的。」藍智徹揉了揉臉,安琪兒破壞了他心目中仙女的美好形象。
「形象是扮出來給別人看,我們現在是夫妻,我還扮什麼。」安琪白了藍智徹一眼,又是一個只重外表的蠢男人。
「哈哈……你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麼費解,但是現在我們要去太后那,不管如何,你都得給朕扮個優雅高貴的形象。」藍智徹笑過後告誡道。
「為什麼?難道我不優雅會被太后砍?」安琪腦中立即閃出影視劇中兇巴巴的太后,不覺打了個寒顫。
「砍你不至於,但是你日後在宮中的生活會很難過,而朕未必能顧及到你,所以,你一定要扮好皇后這個角色,其它的朕晚上再告訴你。」藍智徹看著一臉惘然的安琪,有點擔心。
本來想借她打破太后逼他立梅妃為後的想法,但是如此大條又野蠻,極有可能會壞了他的計劃。
「太後會不會很老?」安琪盤算著如何讓太后喜歡自己,太后是皇上的媽,如果能讓太后喜歡,那日後她在宮中的日子絕對會很舒服。
「不會,太后今年剛四十齣頭。」
「哇KAO,這麼年輕,那她豈不是十幾歲就生你了?」安琪驚呼,古人生孩子還真是早。
「太后十六歲生下朕的,在朕之前還生有大公主。」藍智徹有些驕傲道。
「十六,天啊,你不會告訴我,太后也是十四歲嫁皇上,爾後被XXOO,之後就有了公主吧。」安琪驚瞪大眼,怪不得這傢伙現在就讓她生孩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太后十三歲被選入宮,十四歲……」
「皇兄,你們再不去,太后要發火了。」被太後派來催人的藍鴻羽心急火燎的由外面跑入。
「不準進來。」正在換裝的安琪聞聲大叫道。
「八王弟,有多少人在太後宮中了。」藍智徹似乎並不是很介意,而是蹙眉問人。
「皇兄,後宮所有的妃嬪都到了,就連久未出宮的太皇太后也在,看來太后今天存心要讓皇嫂好看了。」藍鴻羽同情的看好已著裝完畢的安琪。
「藍鴻羽,麻煩你告訴我一下,你口中的皇嫂是指我嗎?」安琪本來以為只是見個人,但是耳中聽著藍鴻羽的話,頭越來越大,有種要被人當猴子的感覺。
「皇嫂,你是皇兄的正宮,而且這裡也只有你一個皇嫂,自然是指你了。」藍鴻羽聞言好笑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有一群人,在那等著耍我這隻『猴』了?」安琪心中的火在一點一點聚。
欺負人也不帶這樣欺負的,她才來沒多久,就這樣不給面子的欺負她,難道她還要裝B,讓那幫BT老古董輪番調戲她?
「安琪兒,你想多了,太后與太皇太后也只是想看看你是否有能力掌管六宮,不會有什麼過分之舉的。」藍智徹怕安琪打退堂鼓,不肯去,只好輕帶道。
「反正最好是你說的這樣,要是誰欺負我,我一定會狠狠的欺負回去,就算太后也一樣。」安琪先向藍智徹打了個預防針。
「皇嫂,難道天上的神仙們都是這樣說話的?」藍鴻羽臉部在抽搐,太可怕,這表情,誰還敢惹她。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知道,但是我知道神仙肯定也不會讓人欺負的。」安琪站起身,拍拍了手,優雅的笑道:「好了,現在可以上戰場了。」
「砰。」藍鴻羽很不幸的被驚倒。
「安琪兒,你這個笑容很好,如果不要那個拍手的動作就更完美,相信只要你保持這樣優雅的笑容,太皇她們一定會滿意的。」藍智徹笑看著擺起優雅姿態的安琪,雖然感覺怪怪的,但是這是應付太后。
「藍智徹,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痛,要不你這樣一直笑下去,你不笑抽才怪。」安琪瞪著藍智徹惱道。
「好,好,只要你今天表現好了,朕或許可以考慮下個月帶你出宮。」藍智徹誘惑道。
「出宮?真的假的?」安琪一聽可以出宮玩,什麼優雅的形象都沒了,上前拽著藍智徹的胳膊急問。
「當然是真的,但是得看你表現。」藍智徹意味深長道。
「切,又是這句,我知道,就像老師說的,好學生就有獎勵。」安琪撅著小嘴道。
「皇兄,你們別再拌嘴了,一會太后該發火了。」藍鴻羽苦著臉道。
「也是,安琪,記住朕的話,太后問什麼,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其他的交給朕就行了。」臨走前,藍智徹叮囑道。
安琪跟在藍智徹身後,瞪著地上的影子暗道:哼,我又不是傀儡娃娃,才不要聽你的,哼,我非得攪局,誰讓你不管我的意願,硬是娶我。
不過可以出宮的誘惑也好大,來這都一個多月了,雖然皇宮很大,但是也很無聊,安琪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到江湖去做女俠,同美男俠客一起仗劍走江湖。
「藍智徹,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安琪涎著笑臉,上前與藍智徹并行。
「哦,說來聽聽。」藍智徹低首笑看著一臉『陰謀』的安琪。
「這個如果我今天的表現好,你讓我去江湖中玩玩行嗎?」安琪期待道。
「江湖?」藍智徹濃眉微顰蹙。
「對啊,江湖,那種有著大俠的江湖,手拿長劍,行俠仗義。」安琪腦中浮現無數美男大俠瀟洒的身影。
藍智徹眼中閃過莫測深高的笑意,原來這丫頭有著俠女夢,或許他可以用另一個身份好好勾引這丫頭。
「沒問題,只要你今天能讓太后與太皇太后滿意,朕不但讓你去江湖,還可以請師傅教你功夫。」藍智徹誘惑道。
「哇,真的,我們說好了,你不可以反悔的。」安琪拉著藍智徹的大手,不讓他再前行。
「當然,君無戲言。」
「好,藍鴻羽,你有聽到吧,君無戲言,你要給我做證哦。」安琪朝後面喊道。
藍鴻羽忍不住翻白眼,這兩人還真是好雅興,一點都不擔心太後有可能的刁難。
「奴婢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藍智徹與安琪一入太后居住的慈安宮太監宮女即跪下行大禮。
「好熱鬧。」安琪一句話剛出口,藍智徹警告的眼神即飄了過來,心兒悄悄吐了吐舌,為了她的江湖俠女夢,這個戲她接了。
「臣妾叩見皇上。」一進正殿,安琪還沒看清人,嘩啦一串珠光寶氣的美人向藍智徹行禮。
「眾位愛妃平身。」藍智徹擺手道。
哈,這就起來了,那她這個皇后呢?
「孫兒給太皇太后請安。」藍智徹帶著安琪給太皇太后請安。
「安琪給太皇太后請安,太皇太后好年輕,一點都不像奶奶。」安琪看著皮膚光滑細緻,妝容淡雅的太皇太后驚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