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又是密宗
第六百零四章又是密宗
這天晚上,艾曼麗以及龐康兩人一直在這裡等著,一邊等一邊在婦女聊天,在聊天中艾曼麗得知婦女的名字叫倪玲,早年喪夫,家中一兒農允,挺像女孩子的名字,只是在昨天發生這個事情之後,倪玲便精神有些崩潰。
晚上,天色漸漸的落下,彷彿給大地披上了一件黑色的衣裳,艾曼麗打開門,站在門口看著角落的農允,此時農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閉上眼睛,完全不知道艾曼麗以及龐康進來一般,龐康害怕的抓住艾曼麗的一邊胳膊,雖然經歷過一些,但是心裡始終還是在害怕,「麗麗,要不我出去好不好?我害怕!」
「出去做什麼?你以前就是專門做這行的,怎麼以前沒有說過你害怕?跟著我,快點給我想起來,否則的話我讓你天天在墳場睡覺。」艾曼麗絲毫不講情面,現在看邱金雄等人還忙活得白天都睡不好。
龐康的脖子縮了縮,「那我還是跟著你好點,否則的話被那個孤魂野鬼拖到墳墓裡面了我就出不來了!」虧他還記得有孤魂野鬼。不過另艾曼麗發現的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自從上次在蘇教的家裡開始,龐康一遇到急事的時候便會出現原來的樣子,事情一過又變成白痴,如果再刺激幾次的話。或許能喚醒記憶吧。想到這裡,艾曼麗的臉色暗淡,龐康若是恢復記憶之後還會把自己趕走嗎?但是不能自私,是自己的始終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算是留著也留不住。
走到農允的面前,艾曼麗伸出手在農允的額頭上探試了一下,額頭髮燙得好像在發高燒,一會之後又變得冰冷如霜,發現這樣的情況艾曼麗更是臉色大變,忽冷忽熱,陣法太極勾魂,這些邪師竟然想一下子將剩下的魂魄勾去。不對,應該說連這個人也想勾去,竟然有人狠毒到了這種程度,不過這就好辦了,只要農允的魂魄沒有被勾出來,跟著過去看看到底是誰那麼狠心。
想到這裡艾曼麗急忙轉身往外面走出來,龐康站在那裡看了看農允轉身就跑「麗麗你去哪裡,等等我。」
艾曼麗走到倪玲的身前說道「夫人,請你把農允的八字說給我聽,等下農允可能會在子時之前走出去,我想跟著過去看看到底是誰在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
倪玲猶豫了,之前給艾曼麗提醒過,但是艾曼麗卻答應了救自己的兒子一命,自己該不該將八字告訴艾曼麗呢?
「哎呀,被猶豫了,我是來救你兒子的,不是來害你兒子的,你再不說,等下他走了我們就沒辦法了,況且他這麼一走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艾曼麗有些焦急的說道,虧自己要救農允,她還在懷疑自己。
倪玲點了點頭,提醒也是艾曼麗提醒自己的,在不說的話可能真的沒有救了,將農允的八字說了之後「小姐,還請你幫忙才是啊,否則的話我一個人也活不下去了,希望你能幫得上忙才是!」
艾曼麗點了點頭,「你進去看著農允,要是有什麼動靜的話立即出來告訴我,夫人,你準備一下筆墨,我要畫符!」
龐康的冷汗一冒,「我自己進去?會不會。我害怕啊。」
「害怕什麼,我又沒叫你進去抱著他,你只要在門口站著,記住了,別讓他跑了!」艾曼麗瞪了幾眼龐康。
「好,我這就去準備一下,只要毛筆就行是吧?」倪玲站起來轉身正想走開。「等等,除了毛筆。」艾曼麗想了想自己的身上沒有硃砂在,「除了毛筆還要雞血最好是雄雞雞血!要快點,不然就遲了。」
倪玲點了點頭「雞血是不是要現殺的?存的話我們一般都吃了。」
艾曼麗頓時無語,「不是現殺的話誰家的雞血能保存到現在?快點去吧,準備了毛筆就抓只雞過來,記住,要雄雞,不是母雞!」說完拿出一張還沒有剪輯過的黃紙出來,慢慢的摺疊成一般符紙般的大小,然後切割。
準備好的時候,艾曼麗看了看自己拇指上的指甲,彎起雞脖子用指甲劃了一下,雞血立即就滴到碗里,將雞頭挽在雞翅後面丟到一邊「這隻雞是等下留個你兒子吃的。」說完拿起毛筆開始畫符。
正下筆不久,站在農允門口的龐康身子開始顫抖「麗。麗麗!快來啊,他。他開始動了!」
艾曼麗冷汗一冒,本來想再畫幾張,丟下毛筆拉往門口走去,然而在這個時候農允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全部都被扯斷,凳子上的有些地方硬是被扯裂,有些要斷的趨勢。站起身往門口走出來,龐康急忙往後退,站到艾曼麗的背後發抖。
艾曼麗靜靜的看著農允,走出門口,倪玲看到自己的兒子便是一陣的激動,險些就要撲上前攔住去路,「別攔住,否則的話我就很難找到你兒子的一魂一魄了!」說著將倪玲拉開。倪玲有些欲哭的樣子。
艾曼麗跟著農允走了出去,讓倪玲在這裡等著好消息,呆著龐康消失在夜色中。
在郊外曾今被龐康炸得面目全非的南流江江邊,幾個身影在那裡做著什麼,羅森雙腿盤坐在那裡,那隻手正在對這某個地方招著手,身邊毅然站著阿達仁以及三個喇嘛在那裡緊張的看著。
「宗主。我們。我們這樣做事不是有些不好?我看我們還是。」其中的一個喇嘛畏畏縮縮的說道。
阿達仁冷哼了一聲「難道你想看到我斷臂的樣子嗎?作為密宗宗主,我是不會就這麼甘心的被那個叫龐康的人打敗,我要招魂奪魄,然後用那個人的魂魄以及身體來成就我被砍斷的手臂,以魂作臂,這是最好的辦法,如果我不這麼作,你們教教我我要怎麼樣才能長回一條比之前更甚的手臂?」
以魂作臂,這是密宗的一種禁術,條件苛刻不說,還要草菅人命,將人的三魂七魄逼到那個人的手臂上,然後將手臂看下作為自己的手臂用,而這樣的手臂則相當於一個人。
對於這樣的以魂作臂的手法,虧他密宗的人能做得出來,「那宗主,那個小孩的命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喪命了嗎?他是無辜的啊!」其中的一個喇嘛絲毫不怕這個所謂的宗主怪罪,直接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