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崴腳

第5章 崴腳

第5章崴腳(本章免費)

公司的人對這一幕實在不得不嘖嘖稱奇,方才兩個人你追我趕似乎要殺個你死我活,這會又有種如膠似漆的感覺了。

大辦公室內。

蘇與墨四處觀察著,想著,雖然這個男人是她孩子的父親,但是她對他的認識僅止於五年前那次宴會,如果他知道自己現在有個兒子,應該會相當意外吧,那麼,要不要告訴他呢?按道理說,他有權利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小朋友是他的兒子,但是徹徹呢?徹徹會接受這個爹地嗎?

看著他的側臉,徹徹跟他長得真是像。

他的辦公室很大很寬闊,但是不是特別豪華,看得出,他走的是簡潔簡約的風格,整個空間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冥柏殤將她放在他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然後按了內線:

「Eta,拿跌打酒進來。」

「是。」電話那端,一個溫柔而職業的聲音。

「不用了啦,我自己去下面買一瓶就好了,還是讓我先採訪了宮副總裁吧。」如果被她搞砸了,就辜負若拉的一番好意了,而且已經跟主編說了今天要來天盟集團採訪他們的副總,待會要是空手回去,也不好交代。

冥柏殤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但是眼中的怒意讓她不敢再說什麼。

過了片刻,被喚作Eta的秘書進來了,手中拿著一瓶還未開啟的跌打酒,看得出,她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總裁辦公室的女人感到奇怪,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蘇與墨尷尬地朝她點了點頭。

「總裁,跌打酒在這,需要我為您擦嗎?」Eta非常職業性地說道,但聽在蘇與墨的耳朵里卻多了幾分曖昧,他經常與自己的秘書這麼親近,還要為他擦跌打酒?

她那懷疑的神情被冥柏殤看到眼裡。

「不用了,你先出去。」

「是。」Eta將跌打酒放在冥柏殤辦公桌上,他拿了過去,用力一扭,酒瓶開了。

「真的不用麻煩你幫我擦藥酒了,真的不用了。」蘇與墨拒絕著。

「誰說是給你用的?你應該痛死。」冥柏殤的語氣有些惡狠狠的味道。

嗯?蘇與墨抬起頭來,這才發現冥柏殤將跌打酒倒出來之後,擦的是他自己的手,他的手腕處有淤青,看來是她剛才踢打之中將他弄傷的。

冥柏殤果然沒有幫蘇與墨擦藥酒,不但沒有擦,反而在他自己擦完之後,手一甩,那瓶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浮現,然後精準地落在了辦公室門口的垃圾桶內。

然後,他坐在辦公室的大椅子上,修長的雙腿疊交在一起,放在辦公桌上,右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桌面,似乎在思考該怎麼懲罰對面那個用一百二十三塊六毛錢買了他一夜的小女人。

她的身材嬌嬌小小,身上的衣服雖然不夠時髦,但是依然無法掩飾她身上獨特的氣質,粉紅嫩白的蘇與墨是一個倔強和柔弱的完美結合體。你以為她很柔弱,但是她的內心卻倔強地讓人覺得她好強大,你以為她很請打,可是偶爾的柔弱又讓人想要好好地憐愛她。這樣的結合,常常讓人不經意就深陷其中。

那一年,她才十七歲,卻甩了他堂堂神華集團二十二歲的總裁冥柏殤,這件事情被他的老友宮萬森笑了好幾年。

蘇與墨被他審視的目光看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加上腳腕被崴處開始紅腫了起來,她在對面的沙發上扭來扭去。

「我該怎麼懲罰你呢?」良久,冥柏殤收回放在辦公桌的雙腿,站起身來,走到了蘇與墨前面,伸手捏住她尖細的下巴。

「懲罰?」蘇與墨輕輕別過臉,但是卻無法從他的手中逃脫,「那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當時也是你情我願,我走了只是不想為你惹麻煩而已。

「不想給我惹麻煩?」他反問,她的眼睛里又出現了四個字「我在說謊」。

「嗯。」她使勁點頭,生怕他不相信,事實上,他確實不相信。

「可是,你並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呢,睡了我就逃跑,讓我第二天一早醒來看著那點錢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那……現在還有什麼補救的方式沒有,當時我才十七歲,身上確實只有那麼一點錢,再多也沒有了。要不……我再給你一些錢,作為補償?」蘇與墨一開口就知道自己說了個天大的笑話,冥柏殤又不缺錢,他的錢多到數不清楚,她蘇與墨才是數著一塊一塊的錢過日子的人。

而且,她一直很鄙視拿錢作威作福的人,現在怎麼自己也開始希望用錢解決問題了?

不好,這樣很不好。

而且,顯然,她無厘頭的笨蛋話激怒了冥柏殤,他捏住她下巴的手,力道加大,讓她覺得下巴骨都要被捏碎了。

「再給我錢?那你覺得天盟集團總裁的一夜,值多少錢?」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冷酷的危險氣息,從這點看,他跟五年前的冥柏殤簡直一模一樣。

「我只是提出一種解決的方法而已,如果……如果你不滿意,我們可以再談啊。」下巴好痛,但是在冥柏殤那雙獵豹般的眼睛注視下,她竟然不敢移開。

「我倒是有個主意……」冥柏殤突然放開了她,身子前傾,雙手撐在沙發兩邊,將蘇與墨困在兩手之間,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她的逃避和慌亂,然後,嘴巴毫無預警地往下,吻住了這個小女人。

「不要……」她用力怕打他的背,但是她的力道落在他的身上,猶如瘙癢一般。

冥柏殤吻到她快要斷氣才鬆了開來,看著她紅腫的唇畔,他的心裡突然一熱,身體竟然有了某種反應。不,他應該對她沒有任何興趣才是,瞧瞧她化的這麼拙劣的妝還有她一身老氣的打扮,就算他們公司最普通的打字員都比她時髦。

「我要走了……」她推開偎在她身上卻一動不動審視著她的男人。

「等等!我想到讓你彌補的辦法了。」他將她推回沙發上。

「什麼辦法?」

「做我的晴婦。」把她留在身邊,在好好地折磨她。

「……」蘇與墨呆了,她不做菜鳥做晴婦?

「你休想!」她吼了一聲,太侮辱人了,她就算做他們公司掃地的,也不可能去做什麼「晴婦」啊。她跳起腳迅速地拉開辦公室門,忍著鑽心的疼痛跑了出去,與剛好走進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她胡亂道了歉,就朝電梯那邊移了過去,。

辦公室內傳出一陣奇怪的哀嚎聲,宮萬森打開辦公室門便看到冥柏殤捂住下面痛得臉都變形的悲慘樣子。

「天啊……」冥柏殤的好友兼集團副總裁發出不敢置信的驚呼,看冥柏殤的樣子,是被人踢下面的寶貝了。

「閉嘴!關門,剛才那個女人,她死定了,趕快幫我查一下她現在住在哪裡,還有家庭情況一一弄清楚。」冥柏殤忍著劇痛,下著命令。

「誰?」宮萬森好笑地幫他將椅子移了出來,讓他夾著腿坐下。

「蘇與墨!」冥柏殤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剛剛跑出去那個就是五年前把你睡了,然後留下一筆『巨款』逃之夭夭的蘇與墨?」噢,天啊,他似乎錯過了什麼精彩的戲碼了。

「正是她。」又敢逃,等他抓到她,非千刀萬剮不可。

「她怎麼會來?」

「她來採訪你的,恰好被我撞見了。」

「哦也,生活真是無巧不成書啊。不過,你會不會太遜了,上次被人買了,這次被人踢了,似乎你每一次都處於下風啊,怎麼過了五年你還是沒有長進?」宮萬森忍住想要爆笑的心情,問道。

「這一回,她沒有這麼好命了!蘇與墨,此仇不報非君子!我要你心甘情願臣服在我的手裡。」

然後用一百二十三塊六毛買了她!

冥柏殤狠狠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桌上的文件被震得掉了一地。

宮萬森嘴角露出迫不及待想要看好戲的表情,冥柏殤自任閱女無數,這一回,會繼續栽在這個獨特的女孩手裡嗎?

「我忘了告訴你,你媽媽要我通知你,不准你再逃避了,這一周非要你去相親不可,對方是石油巨頭的女兒。」

蘇與墨忍著鑽心的疼痛跑進電梯內,乘著電梯一路往下,前台小姐驚訝地看著這個說好來採訪副總裁的記者負傷逃亡的樣子。

難道她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被宮副總裁打了?可是,宮副總裁是出了名的優雅,怎麼可能會動粗呢?

出了天盟集團大門,蘇與墨顛簸著腳到路邊攔的士,但是,今天的車像是和她作對似的,沒有一輛是空的。

「若拉,趕快接徹徹到你家去,別讓人知道他是我的兒子,對,先別問了,真的萬分緊急,徹徹就先當做你的兒子好了,嗯,好,白白。」

她要搬家,她要帶著兒子馬上搬家,她知道冥柏殤恨死了她,一定會找到她的地址的,到時候被他知道她還有他們兩個的孩子,說不定他會跟她搶兒子,冥柏殤有錢又有勢,她不可能搶得過他。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讓他知道徹徹的存在。

蘇與墨回頭看看天盟集團,最後牙一咬,決定橫穿馬路去另外一邊等車。

權佑宸坐在加長悍馬內,手中拿著一份文件在翻閱,待會他要去內閣開會,討論一些議案,銳利的眼神從密密麻麻的文字上掃過,很快,他就對這份提案有了一些獨到的看法。

管家在一旁為他準備吃的。

「越澤,最近老東西有什麼動靜。」老東西指的是君上權東瀛,他的父親。

「回殿下,君上打算請H國公主金奈兒小姐過來訪問,然後在世界各國媒體面前正式宣布您和公主的婚事,還有據說他還找遺落在外的繼承人,來牽制殿下的勢力。」

權佑宸的嘴角扯起一絲冷漠的笑意,那個卑鄙的男人,可恥的毀了他母親,除了賜予他生命,他帶給他的只有幼時無盡的恐懼,如今他雖無法與他抗衡,但是已經慢慢強大了,他不是砧板上的魚肉,絕不會受他擺布的。

而且,等到合適的時機,他要利用內閣的力量將他趕下君上的寶座。

權佑宸的母親並不是王后,也是宮裡一個普通的女侍者,因為高貴的王后無法生育。但是,母親同時也是權東瀛暴力發泄的承受者,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幕,權東瀛騎在他母親的身上,把她鞭打的傷痕纍纍然後狠狠佔有,再讓手下一個一個去強bao她,直到她因承受不了而昏迷過去的情景。

這時,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權佑宸手中的文件掉到了地上,他不悅地皺了皺眉。

「殿下,抱歉,前面有個女人突然橫穿馬路,我立即下去看一下。」越澤說道。

權佑宸抬眼看去,只看到那個女人的後腦勺,看起來是站不起來的樣子。

「小姐,你還好吧。」越澤走到蘇與墨身邊,關切地問道,身為權佑宸身邊最親近的人,他相當地周到有禮。

蘇與墨抬頭一看,這司機竟然是這麼個外形俊朗的大帥哥

「我的腳崴了,好像站不起來了。」二度扭傷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她剛才用力了幾次,腳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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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迷妻:老公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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