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黃巾亂起

第五章 黃巾亂起

更新時間:2011-06-13

李峰張飛四人結拜為異姓兄弟后,就在張飛家中住了下來,每日里習武飲酒,日子過的卻是十分舒坦。

李峰本想趁著大亂未至,多去結識一些人才,可是細細一想,卻又無奈的打消了這個念頭。沒錯,他的確知道許多三國牛人。可是那些牛人家住何方,他卻是一概不知。如果讓李峰說三國名將,他倒是能說的頭頭是道,可現在讓他去找,就只能兩眼一抹黑了。

李峰唯一還記得的是諸葛亮和趙雲的住址。諸葛亮住在襄陽卧龍崗,那他怎麼不去找呀?廢話,現在豬哥還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屁孩,去找他幹什麼,給他換尿布嗎?

至於趙雲,李峰知道他的住址還是託了雲哥那句經典台詞的福。啥?你問是哪句?沒見識,當然是那句「吾乃常山趙子龍是也」啦。趙雲住在常山倒是知道了,可那常山又在哪呢?李峰實在沒能找到,於是只得含淚錯過了雲哥。唉,天下第一小弟呀,雲哥呀,我好想你呀。

想想雲哥,不愧為天下第一小弟。能文能武,容貌俊秀,更兼之忠心耿耿;尤其是危難之時,雲哥還敢捨命沖陣,殺個七進七出,救你平安。試問,這樣的小弟哪裡去找??

什麼?你說典韋也敢這樣?是,我不否認典韋也是忠心耿耿的豪傑。可他外號是什麼?還記得嗎?那可是古之惡來呀。典韋那容貌長得,嘖嘖,只怕半夜起來看到能把人嚇死。你說他能和雲哥比嗎?

就這樣,李峰張飛四兄弟,白天練武,晚上苦讀兵書;尤其是李峰,簡直把後世高考的勁頭都拿出來了。李峰不傻,他知道時間不多了。高考沒考上還可以復讀,再不濟也可以外出打工;要是兵法武藝差了,說不定腦袋就沒了;他還想留著腦袋吃飯喝水找老婆呢。

光陰似箭,兩年時光一閃而逝。街頭巷尾,頭戴黃巾的人也多了起來,施放符水的道士更是隨處可見。終於有一天,黃巾之亂不出意料的來了……

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張角,一名張寶,一名張梁。那張角本是個不第秀才,因入山採藥,遇一老人,碧眼童顏,手執藜杖,喚角至一洞中,以天書三卷授之,曰:「此名,汝得之,當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異心,必獲惡報。」角拜問姓名。老人曰:「吾乃南華老仙也。」言訖,化陣清風而去。角得此書,曉夜攻習,能呼風喚雨,號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內,疫氣流行,張角散施符水,為人治病,自稱「大賢良師」。角有徒弟五百餘人,雲遊四方,皆能書符念咒。次后徒眾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萬餘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帥,稱為將軍;訛言:「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書「甲子」二字於家中大門上。青、幽、徐、冀、荊、揚、兗、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賢良師張角名字。角遣其黨馬元義,暗齎金帛,結交中涓封諝,以為內應。角與二弟商議曰:「至難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順,若不乘勢取天下,誠為可惜。」遂一面私造黃旗,約期舉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馳書報封諝。唐周乃徑赴省中告變。帝召大將軍何進調兵擒馬元義,斬之;次收封諝等一干人下獄。張角聞知事露,星夜舉兵,自稱「天公將軍」,張寶稱「地公將軍」,張梁稱「人公將軍」。申言於眾曰:「今漢運將終,大聖人出。汝等皆宜順天從正,以樂太平。」四方百姓,裹黃巾從張角反者四五十萬。賊勢浩大,官軍望風而靡。何進奏帝火速降詔,令各處備御,討賊立功。一面遣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討之。

張角一軍,前犯幽州界分。幽州太守劉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漢魯恭王之後也。當時聞得賊兵將至,召校尉鄒靖計議。靖曰:「賊兵眾,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軍應敵。」劉焉然其說,隨即出榜招募義兵。

榜文行到涿縣,李峰暗嘆該來的終於來了。於是他悄然守在城門口,想等待關羽的到來。哪知天不從人願,一連數日下來,別說是關羽,連個紅臉的都沒見著。李峰暗嘆可惜,只得離去。

回到張飛家中,李峰召集三位兄弟,說是有要事相商。廖化三人見李峰臉色鄭重,也不多說,急急忙忙便趕到李峰所住廂房。

待人到齊,李峰也不賣關子,直接了當道:「天下亂矣。」三人也知黃巾之事,俱是贊同。

李峰看了三人一眼,道:「國難當頭,正是豪傑並起之際。大丈夫若不征戰沙場,博個封妻蔭子,青史留名,他日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拜見先輩。」

乍一聽這話,張飛家大業大,雖也嚮往衛霍之功業,卻不禁有幾分猶豫。

廖化就直接多了:「二哥請直言,兄弟同心,說出來一起參詳參詳。廖大牛隻是點頭,也不說話。

李峰道;「黃巾犯境,幽州太守劉焉招募豪傑之士以抗賊兵。我欲去投軍,一來為國盡忠,二來也好博個功名。」說罷,卻是看著三人,不再言語。

廖化廖大牛立馬應聲:「二哥既有此意,兄弟自當跟從。」只有張飛面色尷尬,諾諾不語。

李峰心中有些失望,卻也不逼迫張飛。兩年來,這位大哥對他極為厚重;不僅兵法武藝悉心傳授,還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親人溫暖,這讓李峰對自己當初刻意接近張飛感到十分的愧疚,自然不願再去逼迫張飛了。

廖化是個機靈的,心有所感,也不去逼迫張飛。只有廖大牛渾人一個,見到張飛不說話,馬上問道:「大哥呢,不如和俺們一同去吧。」說罷,一雙牛眼目光炯炯的盯著張飛。

張飛一張臉憋得通紅,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李峰見了,怕張飛心中難受,急忙對廖大牛喝道:「你這吃貨,胡說些什麼!大哥有老母親需要奉養,豈能如你我一般隨意?」

說罷,又沖著張飛說道:「大哥不必介意,百善孝為先,為弟若是老母尚在,也是不敢丟下母親去投軍的。」

張飛面色通紅,道:「為兄有愧,為兄有愧!」說罷,不再開口,只是拿起酒罈一飲而盡。

李峰廖化想到分別在即,也是不吭聲,只顧著低著頭喝悶酒。

好容易散了酒席,李峰略帶醉意的望著天上的圓月,低聲道:「明天怕是就要上戰場了吧,也不知是吉是凶。另一個世界里的父親母親,你們還好嗎?兒不孝,怕是不能為你們養老送終了。」想起以前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嘮叨,一時間卻是淚如雨下,不能自制。

子欲養而親不待的苦楚,又有誰能明白呢?

次日,正是天高氣爽的好日子。李峰廖化,廖大牛三人喝過送行酒,就往城外軍營走去。誰知,剛出城門,就見一人騎馬趕來,喊道:「二弟三弟四弟,留步……」來人身材魁梧,聲如洪鐘,不是張飛卻又是誰?

張飛飛馬疾馳,終於在城門口截住了三人。他沖李峰三人說道:「二第三弟四弟,何故如此匆忙。暫且隨我回去,有要事相商。」

你道張飛不是不願去投軍嗎?卻又為何如此?原來呀,李峰三人走的匆忙,只喝過了送行酒,連早飯都沒來的及吃。

張飛母親吃早飯時,沒見到三人心中奇怪,就問張飛。張飛不敢隱瞞,詳詳細細的將起因經過說給母親聽。哪知母親大人一聽,霎時便是柳眉倒豎,指著張飛鼻子一通臭罵:「辱子匹夫,既與仲德元儉結為兄弟,理應同甘共苦,生死相隨。今日兄弟欲從軍報國,你卻貪生怕死,畏縮不前,著實另我蒙羞。」說罷怒氣沖沖,竟是一巴掌將桌前飯菜掃翻在地。

張飛性如烈火,若是其他什麼阿貓阿狗敢這樣罵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可是偏偏罵他的是親生母親,張飛生性孝順,不敢言語,只得低頭挨罵。他低聲辯解道:「非是孩兒貪生怕死,只是沙場之上,刀劍無眼,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誰來奉養母親呢?」

聞聽此言,飛母怒氣稍和,對張飛說道:「吾兒糊塗,豈不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幽州若是失守,你我又豈能倖免?你先去將仲德元儉大牛追回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張飛聞言,他起頭道:「母親息怒,孩兒這就去。」說罷,騎著快馬急追李峰三人。

李峰三人步行投軍,哪有張飛馬快?因此很快就被追上。因見張飛說有要事相商,遂不多疑,隨張飛返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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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寫這章時,老狼心中有些難受。前些日子母親對我嘮叨,一時忍不住,老狼對母親發了脾氣,想要道歉,又抹不開面子,哪位朋友願意給老狼出出主意?還有就是奉勸朋友們孝順一點,父母把我們養大,不容易啊!現在父母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是我們報恩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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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猛將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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