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3)
第一百四十六章(3)
上官宏吃驚地脫口而出:「幫主。」
楚楚猛地一驚,。還未反應過來,虎神已經飄到她的面前,寒光四射的絕世好劍已經架到楚楚的脖子上。
獨孤求敗大呼一聲:「林天樂,你給我放了她。」
虎神哈哈一笑道:「放她可以,但是白髮魔女用詩夢威脅我,我只有用楚楚姑娘的人頭去和她交換詩夢的命了。」
獨孤求敗哈哈一笑道:「白髮魔女做事情光明磊落,難道會像你一樣使用些下三濫的手段么?」
虎神哈哈冷笑道:「天下第一美人,我也不想殺她啊,只是誰讓他得罪了白髮魔女呢,沒有辦法了,為了就詩夢的命我只有殺了楚楚姑娘了。」
獨孤求敗冷笑道:「白髮魔女現在在何處,我倒想親自問問她是何道理?」
虎神冷笑一聲道:「你有時間耗,我卻沒有時間陪你玩下去了。」虎神知道,白髮魔女之所以要用楚楚的人頭去交換王詩夢的命,是想拖延時間阻止他修鍊成金剛不壞之身。如果不儘快想辦法保住王詩夢的命的話自己的龜骨神功永遠都練不到火候。
楚楚吃吃冷笑道:「如此說來,虎神也是白髮魔女的手下敗將了么?」
虎神冷冷一笑道:「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我們刷嘴皮子的時候,我給你們兩拄香的功夫道別,否則的話就別怪我無情了。」
虎神說完,揮掌拍到楚楚的背上,只見楚楚的身子直直地朝著獨孤求敗飛了過去。獨孤求敗一見,連忙伸手接住楚楚,只見楚楚一張口,鮮紅的血液狂噴而出。獨孤求敗一見,楚楚的一張臉瞬時便變得烏青。
楚楚小聲地道:「公子,你不要誤會了白髮魔女的一片苦心,她現在必然被困在什麼地方,她之所以用幫主夫人要挾虎神,就是希望你能想辦法阻止虎神修鍊成為金剛不壞之身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白髮魔女和幫主夫人都被困在什麼地方,根本就無法脫身了。」
獨孤求敗身子一抖,他抬頭看了虎神一眼,只見虎神右手之上的傷害已經癒合。憑虎神的身手,如果讓他修鍊成真正的金剛不壞之身的話,不要說自己,就是十個白髮魔女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楚楚慘笑一聲道:「妾身今生只最做過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跟隨著公子,是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愛,什麼是幸福。」
獨孤求敗強露出一絲微笑道:「又不是生離死別,我不會讓虎神傷害的你的,除非我死了。」
楚楚凄慘地笑道:「從今往後,楚楚再也不能照顧公子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否則的話我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你要記住,在白髮魔女脫身以前,一定要想辦法阻止虎神修鍊成金剛不壞之身,你只要一直攻擊他的右手,他的死穴一日無法彌補,也就永遠也修鍊不成金剛不壞之身了。」
獨孤求敗咬牙道:「白髮魔女,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楚楚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公子錯了,白髮魔女比妾身要好上萬倍,她一直在為天下人著想,而妾身只為自己著想,她之所以不殺你,一次又一次的給你練劍法的機會去勝她,更重要的是她想剷除虎神,造福天下百姓,但是我呢,只想著佔有公子。」
獨孤求敗見楚楚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吃驚地問道:「虎神只不過拍了你一掌,怎麼會如此的厲害?」
楚楚慘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已經被虎神的八傷拳打傷了,縱然是神仙下凡也沒有辦法了,妾身只希望公子能記住我說的話,和白髮魔女聯合剷除虎神。」
獨孤求敗吃驚地道:「不可能的,也許你並沒有中了虎神的八傷拳呢?」
楚楚吃吃怪笑著大聲朝著虎神道:「林天樂,你從祖輩就是不義之人,你放心吧,沒有人能殺得了你的話天都不放過你的。」
虎神哈哈狂笑道:「天,小爺就是天了。」
楚楚沉聲對獨孤求敗道:「想辦法找到白髮魔女,幫她脫困,否則的話以你的力量永遠都不是虎神的對手。」
楚楚的話剛說完,突然抬起右手朝著自己的腦門上拍了過去。不等獨孤求敗反應過來,只聽得一聲悶響,楚楚的腦袋竟被拍個稀爛。虎神一見,大吃一驚,連忙抖劍朝著獨孤求敗刺了過來。
獨孤求敗狂笑一聲,把楚楚放到地上慢慢地拔出寶劍,他冷冷地看著虎神刺過來的劍,就好象根本就看不到一般。
當虎神手中的絕世神劍刺入獨孤求敗肩膀的時候,獨孤求敗手中的劍突然劃出,閃電一般地削向虎神的右肩。只聽得虎神一聲震徹天地的慘叫之聲傳來,虎神的右臂竟然被獨孤求敗生生地斬了下來。
獨孤求敗一張連早已經變得蒼白,他慢慢地朝著虎神走了過去,冷冷地道:「縱然你修鍊成了金剛不壞之身,我一樣能殺了你,八傷拳是吧,你拍我啊。」
虎神迅速地伸手封住自己的穴道,回頭對著上官宏喊了一聲:「給我殺了他。」虎神的話聲未落,身子早已經朝著門外射了過去。
獨孤求敗並不追趕,慢慢地走到楚楚的旁邊把她抱了起來。上官宏沉聲朝著獨孤求敗道:「獨孤公子,楚楚姑娘就交給我吧,我會好生安葬,你儘快跟蹤虎神,現在才是救出白髮魔女最好的時機。」
獨孤求敗沉思一下,把楚楚遞給上官宏道:「如此說來,多謝了。」
不等上官宏開口,獨孤求敗身子一縱,朝著虎神離開的方向追去。
上官宏苦笑一聲,把楚楚的屍體抱了起來,轉身朝著被嚇得如同木雕泥塑一般的幫眾喝道:「馬上給我準備上上好的棺材,把楚楚姑娘好生安葬了。」
副舵主見林小天的屍體像死狗一般地被扔在地上,吃驚地問道:「上官幫主,那林舵主呢?」
上官宏狂笑一聲,冷冷地道:「把林小天的屍體給我扔出去喂狗。」
副舵主奇怪地道:「這是為何?」
不等副舵主的話說完,上官宏手中的寶劍早已經削向他的腦袋。不等他反應過來,腦袋早已經掉到了地上。上官宏冷冷地道:「把他也扔出去喂狗。」
數十幫眾一見,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把副舵和林小天的屍體抬了出去,頭腦稍微清醒的人飛一般地跑著去買棺材。他們都知道,現在要響保命的話,最好把死去的楚楚當成神一樣的看待,要不然只要副幫主稍不高興,自己縱然有十個人頭必然不保。
上官宏搖頭苦笑道:「楚楚姑娘,你放心吧,即使是獨孤求敗不救開心公主我也會救的,天下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會為愛去死,我也會。」
上官宏哈哈狂笑一聲,身子一縱,朝著門外竄了出去。
白髮魔女怎麼也沒有想到,王詩夢竟然已經懷有三個多月的身孕。如此說來,縱然虎神不把王詩夢當一回事,殺遍整個江湖自己也毫無辦法了。
王詩夢根本就沒有想到,虎神竟然敢不聽自己的話安心的修鍊金剛不壞之身。她原本以為虎神不會為了自己放棄整個天下,沒有想到不到四天的功夫懸崖之上便傳來虎神的的聲音:「開心公主,楚楚已經死了,你說過不傷害詩夢的。」
白髮魔女猛地一驚,冷冷地道:「你讓我如何能相信你呢?」
虎神哈哈一笑道:「也許獨孤求敗很快就追到這裡了,你可以親自問問他,不過你給我記好了,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只要詩夢少了一根頭髮的話,我第一個殺的就是周敬王。」白髮魔女暗暗道,如果你真的想統一天下的話,以我一個人的力量能起到多少作用呢?如果沒有我,事情還會不會這樣呢?
王詩夢一聽,從地上跳了起來對著懸崖頂一陣猛罵:「林天樂,你他媽的不是男人,真希望我永遠都不能出去,否則的話我一定割下你的耳朵,難道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么?」
虎神慘笑道:「沒有你,我贏了天下又如何?」沒有人會想到虎神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似乎在虎神的眼中,天下比女人更重要。
白髮魔女一聽,兩眼之中情不自禁地流下淚水。有人為了愛可以去死,但是自己呢?
王詩夢臉都被氣得變了顏色,她冷笑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白髮魔女冷冷地道:「林天樂,她已經懷了三個月的身孕了,如果你想她們母子平安的話最好解散虎頭幫,否則的話我叫她一屍兩命。」
王詩夢冷冷地朝著白髮魔女道:「開心公主,你真的好卑鄙啊。」
虎神連忙道:「你只要幫我照顧好她,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不等王詩夢開口。白髮魔女哈哈狂笑一聲道:「林天樂,沒有想到你也有今日啊,我要你右臂,你能答應么?」
王詩夢神色一變,顫聲道:「你想怎麼樣?」
不等白髮魔美女開口,只見小如井口的懸崖頂上突然落下一條手臂。重重地落到白髮魔女面前,王詩夢一見頓時昏死過去。
白髮魔女怎麼也沒有想到,虎神竟然毫不猶豫地斬下自己的右臂。如此說來,虎神現在就是想練成金剛不壞之身也是不可能了。白髮魔女自然是想不到,虎神的右臂是獨孤求敗削下來的。
白髮魔女沉聲道:「林天了,你算條漢子,我答應過你的自然能做到,你現在大可去想辦法救出你的心上人,我不會傷害她了」
白髮魔女話未說完,身子早已經凌空飛起,借著劍道留下的樹枝,幾個起落,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便落飛到懸崖頂上。
虎神一見,嚇得連連後退數步,吃驚地道:「如此說來,萬丈懸崖根本就難不住你了么?」
白髮魔女哈哈一笑道:「你認為呢?不要說萬丈懸崖,就是要你的命對我來說也易如反掌了。」
只聽得一個聲音冷冷地傳了過來:「林天樂,今天你就休想活命了。」
白髮魔女猛地一回頭,只見獨孤求敗臉色蒼白地抖劍朝著虎神刺了過來。
虎神一見,仰天狂笑一聲,縱身從懸崖之上跳了下去。
白髮魔女一見,吃驚道:「縱然他千條命,也休想活命了。」
獨孤求敗沉聲道:「你沒事吧。」獨孤求敗的聲音如同變了個人一般,就好象他面對的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是他心愛的女人一般。
白髮魔鬼女身子一震:「你說什麼?」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獨孤求敗既然會說出那樣的話,原本他應該抖劍削下自己的人頭才對。
獨孤求敗冷冷地道:「也許一直以來我都錯怪你了,是楚楚告訴我你的用心,這個世界上我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楚楚了。」
白髮魔女吃驚道:「虎神真的殺了她么?」
獨孤求敗慘笑道:「她中了虎神的八傷拳,自己揮掌自盡了。」
白髮魔女一聽,淚水情不自禁地噴了出來,她顫聲道:「林天樂,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獨孤求敗一聽,猛地一驚道:「你這是為何?」
不等獨孤求敗反應過來,白髮魔女早已經從懸崖之上跳了下去。獨孤求敗一見,不容多想,身子一動,跟著白髮魔女跳下了懸崖。
白髮魔女沒有想到獨孤求敗竟會跟了下來,她雙腳在懸崖上一點,飛身朝著獨孤求敗射了過去,只見她雙掌拍出,把獨孤求敗生生震了回來。
只聽得白髮魔女冷冷的聲音傳來:「你好生把楚楚安葬了,如果我今天僥倖不死的話,兩年之後我們天山頂上見。」
獨孤求敗仰天凄慘地狂吼一聲,轉身朝著深林中竄了過去。
獨孤求敗剛剛離開不久,一個白衣人出現在懸崖之上,只見上官宏面色凝重地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沉聲道:「開心公主,如果你死了,我活著幹什麼呢?」
說完,上官宏雙腳一彈,朝著懸崖之上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