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失去權力
容凌可真是有些訝異了!這女孩……
眼睜睜的,看著那張玉一般的臉在他面前一點點放大,眼睜睜地看著她在他身前一寸的地方停下來,又眼睜睜地看著她伸出宛如蓮藕的雙臂,輕輕地貼在他腰間的肌膚上。然後,小手一點點地挪移,沿著腰側往背後遊走,慢慢地,兩隻胳膊圈住了他的腰。她垂著幽魅的眼,輕輕地靠過了腦袋,將半張側臉,輕輕地貼在了他赤luo的胸口。胸口立刻就有濕漉漉的感覺,那是她臉上還沒來得及乾涸的眼淚。他覺得,抹上眼淚的那塊兒,瞬間燙了起來,連帶著胸口也跟著熱了起來。那已經半軟的慾望,頃刻間,炙熱如鐵!
這生來就是一個適合勾引男人的女子。她甚至不需要語言,只那麼幾個青澀的動作,就能挑起男人的慾火。容凌訝異自己這麼輕易地被她蠱惑,可是已經起來的慾望,如今也只能讓她來消火了。
他垂下頭,在她頭頂低喃。「我給過你離開的機會的,可你自己不要。所以,從現在起,你沒權利說不了!」
話音剛落,他便兇猛地一把抱起了她,在她的驚呼聲之中,大跨步,將她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撤掉圍在腰間的白毛巾,他像是猛虎一般地朝她撲了過去,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刺啦——」
狠狠地撕裂了她的衣服,粗魯地揉捏著她那比豆腐還柔嫩的肌膚。
這個男人,在床上一直都是勇猛的,就像他對待商場的敵人一樣的不留情面。他本該也如此地對待她,脫光她的衣服,無所顧忌地一舉佔有她,恣意地滿足自己的慾望。
可她的身體顫抖地實在是太過厲害,她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實在是太過潔白,她那無聲淚落的臉龐實在是太過楚楚可憐,所以……他不自覺地變得溫柔了,又或許,對她實在是無法不溫柔……
綿長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她一身,搞得自己都快慾火焚身了,卻還得顧及著不能太弄疼她……
佔有了她,她哭得厲害。她不懂得床事上應該放浪的呻yin,好勾起男人的慾望,讓男人熱血沸騰。她忍著,嗚嗚咽咽地哼著,像只小貓兒一樣,真是讓他不忍。在她哭得最厲害的時候,他甚至只能草草地結束自己的慾望,抱著她輕哼,這似乎是哄慰了。
事後想想,他有些懊悔,懷疑自己是被鬼上身了!一個女人罷了,用得著這樣地費心思嗎?!這麼想著,在她哭得漸漸聲弱、困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強壓著她,狠狠地要了她一次。這一次,她的泣聲小了許多,哼哼唧唧著,若有似無地呻yin著,他還算盡興。
玉錦飯店不愧是J市的五星級飯店,總統套房也不愧它這個尊貴的稱號。東方太陽升起,拉開窗帘,便能射入滿室的陽光,暖暖的,讓人覺得懶洋洋的。沐浴在這樣金色卻不炙熱的陽光下,讓人的心情,也隨著一早上的陽光變好了起來。
潔白色的大床上,是滾金邊的黑色床單,這是他喜歡的風格,也是客房經理特別為他安排好的。他已經洗過澡,也已經著裝完畢。昨夜的顛鸞倒鳳,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絲疲憊的痕迹。這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也是一個自控能力特彆強的男人。
他垂眸,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再一次被她所吸引,哪怕他已經在昨夜得到了她。她不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卻是極富韻味的女子。金色的陽光灑在她白玉一般的臉上,讓她那張臉生動地彷彿會發光一般。她的眼底有淡淡的黑影,是因為昨夜累的,可這卻一點也不影響她的美麗,反倒是增添了一絲她脆弱的美,更加惹人心憐。
她的呼吸很平緩,像她這人一般,睡著的時候,是輕輕的、淺淺的,小小聲地呼吸著,彷彿怕不小心驚擾到什麼。嫩紅色的唇瓣,因為昨日的蹂躪,此刻散發著驚心動魄的誘惑紅,微微抿著,引誘著人再去一親芳澤。白裡透紅的小臉蛋,埋在雲緞一般的漆黑秀髮之中,實在是美的有些驚心動魄。她仿若天使,又仿若妖精!
他恍了恍神,在她的身邊坐下。
柔軟的床鋪因為他的重量而彈了彈,她抿了抿鮮艷欲滴的唇,越發地把自己的腦袋埋在被窩裡。安靜的她,看上去更像一頭可愛的小貓咪了。
他伸手,輕輕地撫摸那已經被他吻了不下百次的唇。觸感依然輕易地讓他心頭一盪。他的眸色轉深,一種熟悉的欲潮,在他的心頭浮現。於是,他低下頭,再度吻上那讓人百嘗不厭的紅唇。從一開始的輕柔,到後來的逐漸加重力道,乃至嚙咬,她終於不堪其擾,從安詳的夢境中蘇醒了過來。
睜開眼,稜角分明的線條,讓她又是一聲驚呼!
她似乎是極容易被嚇到!
他懲罰性地在她嘴上咬了一口,抬起了頭。
她已經想起了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也想起了昨夜的一切,然後,在花容失色下,著急忙慌的拉過被子,將自己給遮蓋地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充滿水汽的眸子,慌亂地輕顫著,以及那光潔的頻頻閃動的額頭。
他覺得這樣的她蠻有意思的,於是,勾唇笑了一下。深邃的眸子,親昵的視線,讓她羞的全身都熱了起來,整個身子迅速地粉紅了起來,哪怕那光潔白嫩的額頭也不例外!
她倒是極容易臉紅!如今這世道,愛臉紅的女孩,可是不多見了!也不知道那林豹是怎麼養著她的,怎麼看,怎麼像養在深閨里、不輕易出來見人的富家小姐!
「你的父親,對你說什麼了?」
佔有性地撫摸上她的額頭,任憑那一份柔嫩的觸感,緩緩地滑過他的心頭。
她眨了眨眼,半垂著眼,像只貓兒一般地輕哼著。「爸爸說讓我聽你的,陪你一周!」聲音小小的,難掩羞怯。
「不用上課嗎?」他的手指開始把玩起她的頭髮來。她的髮絲極為的烏黑亮麗,又難能可貴地異常柔軟,真的像是緞子一般。
她越發地躲著他深邃的眼神,低聲回道:「請假了!」開始尷尬了!像她這般年級的,都是該在學校里好好地念書的,哪能蹉跎著光陰在一個男人的床上醒來,還……還做……那……那種事!
她的心,又開始刺刺地疼,眼角開始泛酸了。
他瞧見了,卻不動容,又問:「多大了?」
她抿了抿唇,半晌,才猶猶豫豫地說了出來:「十六了……」這樣的年紀,是不應該做這種事情的。這,她是曉得的。
他點點頭,和他猜地差不多。鬆開了她的秀髮,他站了起來,很平靜地吩咐。「今天你就休息吧,別亂跑。想吃什麼,打電話給客房,會有人送過來的。」
她「嗯」了一聲,很小聲。
他聽見了,又或許沒聽見,自顧自地走了。
她蜷縮在被窩裡,被明媚的陽光照著,心頭卻湧上了一股空蕩蕩的羞恥感,還有一種此刻再明亮再溫暖的陽光都無法洗去的墮落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