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四章 在平靜中等待消融
凌晨時分,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顏如玉一個翻身下了床,躡手躡腳,生怕把孩子吵醒。
「你咋又回來了?」吃驚,『揉』了『揉』粘澀的眼睛。
「那家裡沒我的東西,我就凈身出戶了。」聶琛隨手掩蔽了大門,跟在女人身後進了屋。
「不是告你別吵架嘛,就是不聽!」無奈,轉身倒了杯涼菊花,「喝點水吧,你這脾氣啊!」
接過杯子一仰脖兒倒進了肚子里,「不錯了,這要擱當初我非把家給他攤了。我辛苦了十來年,我那親爹愣說那家裡沒我的東西!」
「氣話!我爸當初還說跟我斷絕父女關係呢,這不還好好的嗎?老人家哄幾句就舒坦了。」接過對方脫下的衣裳掛在衣架上,「別滯氣,該幹什麼幹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最可恨的是他愣是不給我鑰匙,我得儘快想辦法租一房子。」
「神經病!就住這兒吧。反正暫時咱倆也不可能在一塊,趁機克服克服你那心理障礙。把房租交給我,夠我買菜了。你不就不敢進那道門兒嗎?往後你帶孩子睡外面,省著吵到我休息。咱倆算住並戶,我是『包租婆』,《功夫》里頂著髮捲河東獅吼那個。」
「什麼包租婆?」星爺新作推出的時候他還在蹲苦窯呢。
「看不?dvd,笑一場啥事都沒有了!」說著話進客廳按開了電視。轉回身#小說拉著對方坐在沙發上,「如來神掌!包你好看!」為了給他解悶,看上去神經兮兮的。
連著看了幾部喜劇,一直看到了天亮,《功夫》,《河東獅吼》,以及吳君如的老片《金雞正傳》。「你都收藏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片兒啊?」隔著門招呼著窩在房間里喂『奶』的女人。
「可笑就行,可笑中帶著那麼點心酸的味道。生活,也可以用喜劇的形式去解構它。讓人充滿了生存下去的希望,充滿了挑戰逆境的力量。」
「跟你在一起,我總有使不完的力量。咱結婚吧,明天就去領證。」
「求之不得!你那藍本呢?帶出來了嗎?」
猛一拍腦門,「哎呀,這事兒乾的!」
「說說而已。在你父母沒有釋懷之前,結婚的事先放放,你該回家回家,該忙啥忙啥,我也有我該乾的事兒。比如,先把睿睿帶大,把我這一身肉減了,好好裝修一下我那小店兒。」拍睡了孩子,一屁股坐在他身旁,「就我目前這副德行能穿婚紗嗎?配你這老帥哥還不被大街上的女人指著后脊樑罵死?女財郞貌,人們通常接受不了。十之**說你是沖錢才娶我。人言可畏呀!你說這幫人幹嗎老吃自己家飯『操』別人家心啊?他不在人家的境里,怎麼能知道人家的想法?」
「真不著急嗎?我無所謂,我是怕你著急。」
「你兒子在床上呼豬頭呢,我還怕你跑了?」
「要是這樣,我就先把網吧的事兒跟家棟弄明白。實在不行咱就跟他掰了,各幹個的!」
「我也這麼想過,只是你不出來,我沒法替你拿主意。咱少吃點虧,讓他占點便宜往後不落埋怨。缺錢你說話,我幫你周轉周轉。咳咳——」立即換上一臉市儈,「收利息的!別指望白借!要不然算入股,年底跟你分紅。」
寵溺地將厚實的肩膀攬進懷裡,「分紅?說得比唱的都好聽!我就是給你打工的。我那一份最終還不是進了你的錢包?」
「呦,不傻哈,踏踏實實掙錢吧!旺旺一個學年兩萬,連吃喝拉撒一年最少得三本。睿睿一旦長大,你一年光給孩子就先準備六大落。往後還得供這倆『禿子』上學,花銀子安排合適的工作,買樓買車,娶媳『婦』,你算算不嚇得慌?」
「我還尋思我好賴算一小款呢,倆禿子!我比那蹲在街邊的討吃貨還趴床!」人為什麼非得要孩子呢?有那供孩子的百十來萬干點什麼不好?可人一到了那個歲數真就不由你!佛說:這都是他媽上輩子該的帳!
時光如梭,孩子一天天的成長,旺旺開始學寫字,背古詩了。睿睿也已經扎把著小手晃晃悠悠地滿地『亂』轉悠。
國慶長假,聶琛一下午領著倆兒子在客廳里瘋,一個拿著金箍棒,一個拿著大刀,最小的那個搶不上兵器氣得干跺腳,「拿拿拿拿!」恨得咬牙切齒,紅著眉『毛』望著哥哥。
顏如玉早已經忍無可忍了,「聶琛!你少招他,給睿睿發個玩的。」忽聽腰鈴嘩嘩作響,房間里出來個「土耳其蛇妖」。170身高,曲線妖嬈,稍顯豐腴,卻沒有一塊贅肉,彰顯熟齡美人別樣的嫵媚風韻。世界著名私人教練martinfeaver評價運動與ml的關係「如果你的肢體足夠柔韌靈活,你就可以作出各種姿勢,而且你會樂意去嘗試;如果你有足夠的力量,你就可以長久的保持你喜歡的姿勢;而如果你們的身體彼此非常合適,你就能夠更加深入的體會到『性』/愛的美好。」
綜上所述,「瘦」不是目的,是為了「深層次」的吸引。很多女『性』都象她當初一樣走進了一個誤區,不運動只節食的減重毫無意義,那樣得到的只是象海報一樣的表面吸引,甚至會適得其反,鬆弛和無力會影響「蓮花」對「金剛杵」的把握能力。運動會賦予女人控制每一塊肌肉的能力,如果你的身體足夠靈活你可以豐腴。
男人拍了拍大兒子的腦袋,把手裡的金箍棒遞到小兒子手上,「接著,往後繼承帥爸的衣缽。」小傢伙伸出雙手要求父親溫暖的懷抱,坐在膝蓋上得意洋洋地望著站在地上的哥哥。
旺旺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失落,忽然湊近聶琛,扯了扯對方的衣袖,「大大,我以後能不能也管你叫爸爸?」
聶琛喜出望外,一時間笑得春光燦爛,身手攬過一臉渴望的孩子,「傻小子,在陝北『大』和『爸』根本就是一個意思。愛叫啥叫啥,叫啥都是爸的好小子!」
客廳里響起了媚『惑』的r&b,女人妖嬈地推胸擺胯,腰鈴莎莎作響,「駱駝」、「西『迷』」、蛇腹吸納,聶大帥哥坐在背後早就看傻了——
幾點了?這倆臭小子咋還不趕緊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