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66 他要是死了,絕對是被她氣死的

v 66 他要是死了,絕對是被她氣死的

雷國皇宮。

「你是說她來了?」

皇位上,一個穿著頂級手工裁製的龍袍,高顴骨,寬厚的下巴,帶著溫潤的線條,斜飛劍眉,帶了放『盪』不機的『色』彩,微閉的眼,帶了抹神秘。

「千真萬確,而且已經在客棧住下了。」塵封則稟報道。

「客棧……」雷凱安微微張嘴,便有美人剝了桔子放在他嘴裡。

「皇上,香兒剝的桔子甜不甜?」香美人纖纖素手帶了十二萬分的柔情,只希望得君一句讚賞。

今天是她初次服侍聖上,要拿出十二萬分的柔情,也絕對要萬分小心。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縱然雷凱安是個極為憐香惜玉的主,但是也有寵愛有嘉的妃子因為一句話而被打入冷宮,永世不得翻身。

她香妃兒也是三生有幸能被聖上看上,沒權沒勢所以更加要小心謹慎。

「香,很香。」雷凱安沒有睜開眼睛,但是語氣中不乏戲謔,「香兒身體不知道是不是也那麼香。」

香妃兒臉一紅,雖然進了宮受了教,但是自己畢竟沒有親身實踐過,免不了一陣羞澀。

「皇上壞死了。」香妃兒嬌羞道。

「壞?」雷凱安冷笑一聲,「這就害羞了?如果是她,一定會這麼說,我就是這麼『色』,有本事你別站在我面前,不然我就是要把你看光光。」

香妃兒詫異,「皇上別逗臣妾了,怎麼會有人在皇上面前這麼說呢,那個人也太大膽了。」

「大膽?」雷凱安接著冷笑,「你的心裡是不是在想著這個人也太不要臉了,竟然敢在男人面前這麼說話。」

塵封則抬頭看了一眼雷凱安,這皇帝又來了,要不要遇到個女人都要這麼問,然後再沉浸在屬於她的回憶里。

看著雷凱安有些變樣的臉『色』,雖然他眼睛始終閉著,但是屬於帝王的強大壓迫感讓她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很大膽,但是也著實讓人佩服,畢竟有誰敢在皇上面前這麼說呢。」

「當初成妃可是覺得這個女人很不要臉呢……」

香妃兒一怔,成妃不就是被皇上打入了冷宮,難道就是因為說了這麼一句話,就……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讓皇上如此挂念,難道是她……

她,指的自然是雷凱安當初背後的人,傳說幫助雷凱安奪得皇位卻又在雷凱安大權在握選擇離開的女人。

「皇上……」塵封則有點站不住了,雖然名為臣子,但是實為好友,整天觀看這樣的戲碼,還不如讓他回去多畫幾幅畫來得實在,還可以賺點錢。

雷凱安這才睜開了眼,如鷹一般的雙眸,帶著攝人的寒冷,卻是要命的俊雅,讓香妃兒看痴了,「皇上真好看。」

「不好看怎麼能吸引她。」一揮手,「你下去吧。」

「皇上……」香妃兒面『露』嬌俏,「今夜是妃兒**。」

「不必了,下去吧。」

雷凱安眉眼一抬,不容再辯的霸氣。

「是。」香妃兒心裡一緊,立馬退下,妃兒告退。

「她還是老樣子?」

雷凱安下了皇位,再沒有君臣的生分,「快說,她怎麼樣了?」

塵封則眼睛微眯,「皇上不是派人去畫了她的畫像,還需要問我嗎?」

「好像變了,又好像沒怎麼變,說不上來,但是她身邊兩個傢伙是怎麼回事?」不像是她的保鏢,看起來那兩個男人,也不像是普通人,說說。

「一個是雨國的三皇子,還有一個是雲國的首富少當家的。」

「她怎麼會跟那兩個人有關連?」看起來在她消失的四年裡,發生了很多事情。

「這個……說來話長。」塵封則還沒有告訴他野景春跟雲國大將軍尚鏈宇的事情,要是知道了,還不衝動地要派兵把雲國滅了。只是以現在雷國的實力,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據我所知,應該是她的朋友吧。」

暫時沒發現有什麼異樣的舉動,那些摟摟抱抱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現在男女之間也沒那麼多的局限。

「朋友能抱在一起,摟在一起,你是不是在雲國呆久了,連思想也變了?」

塵封則一愣,果然敏感的男人無法忽略,「皇上既然都知道了,還問臣做什麼。」

「不問你問誰,你不是為了朕去找她的嗎。」雖然說好不找,但是最後還是沒忍住,該死的女人,只知道逍遙快活,看來真的把他忘記了,還這麼徹底。

塵封則詫異,一時竟然有口難辯,他為了雷凱安去找的,好了,現在成了他發泄火氣的對象了,真是憋屈。

「或者你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你自己……」塵封則那裡,可是私下偷偷藏了好幾幅她的畫。

塵封則無語,「皇上想要找她回來,該出點對策,而不是在這裡胡『亂』猜測,沒有一點意思。」

「你——」雷凱安咬緊了唇,「好個牙尖嘴利的塵封則,依你說,該怎麼辦?」

「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但是臣可是要提醒陛下,現在的她,可不是當年的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雷凱安聽到這話,非常不爽。

「陛下見了她,自然就會知道。」

塵封則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雷凱安,眼裡閃過擔心,「而且陛下,現在在她眼裡,您……」

「朕怎麼了?」

「陛下見了她,自然就知道了。如果沒什麼事,臣就退下了。」塵封則剛回到自己府里,就被招進了宮來,連口水都沒有喝到。

「退下去哪裡,跟朕走,朕倒是想知道,她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野景春睡飽喝足,想著該是辦正事的時候了,剛開門,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空氣中瀰漫了一股特殊的氣息。

「怎麼了?」文豪鄴作為絕對的護花使者,連允浩因為暈船還沒完全恢復,不得已把跟野景春獨處的機會讓了出來。

「我總覺得好像有個人在看著我。」以她敏銳的洞察力,肯定有人在偷偷觀察她。

文豪鄴翻了個白眼,「你什麼時候有這個病了,雖然你現在桃花朵開,但是……」

「好了,你行了,別說了。」真是越聽越生氣,「我知道你不說兩句打擊我的話是不會舒服的。」

「我不是打擊你,我是陳述事實,不要總是感覺自我良好,你還不到……」文豪鄴教訓人起來也是碟碟不休。

天哪,我怎麼找了個婆婆在身邊。野景春哀嚎道,「文婆婆,你走不走?」

「文婆婆?」文豪鄴簡直有點哭笑不得,一個暴栗拍在她腦袋上,「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呢。」

「靠,又打我頭,要是我孩子說她媽咪是笨蛋,一定是你們敲壞的。」野景春指著文豪鄴。

「快走吧。」牽起野景春的手,「已經有好幾個人往這邊看了,不覺得丟人哪。」

野景春眼睛一掃,好幾雙眼睛看著他們,大多數眼睛的焦距離在文豪鄴。

帥哥就是帥哥,在哪裡都是焦點。

看起來相公長得太帥,就是麻煩。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野景春臉上有些不悅,立馬被文豪鄴拖走。

客棧的小角落出現了一絲小『插』曲,他們沒有看到。

「坐下,坐下。」塵封則一個勁兒拉雷凱安的衣服。

「那個男人竟然打她!」雷凱安覺得很不可思議,我都不敢碰她分毫。

沒什麼好奇怪的。塵封則在心裡說道,但是他哪裡敢在雷凱安面前這麼說。

「你說,她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有別的男人了?」雷凱安真是氣憤至極,「為什麼她可以那麼瀟洒說走就走。」不留下一片雲彩,自己怎麼樣都忘不掉。

「這個,您為什麼不親自去問她?」塵封則還是那句話,想知道什麼,自己問去,自己一個勁兒在這裡瞎猜有什麼用。

「這個,我當然會去問。」本來只是來看看她是不是有所改變,光是看到她跟別的男人那樣就受不了了。

塵封則做了個請的姿勢。

雷凱安瞪了他一眼,大步往前走。

雷凱安拐進一個拐角,琢磨著要與她來個不期而遇。

「塵封則,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好,衣服著裝沒什麼問題吧?這樣正面迎上,怎麼也不能給自己丟臉。」

「很好,一點問題都沒有。」塵封則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一點都沒有譜,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她還認識他嗎?

雷凱安還是很緊張,「塵封則,這麼久沒見,你覺得我該說點什麼?」

塵封則還是第一次瞧見雷凱安這麼緊張的,「您要是覺得哪樣說怪了吧。

「我應該認識你嗎?」

難道還是個大人物?

雷凱安頓時有種想要暈厥過去的感覺。

野景春吞了口口水,看著他幾乎要摔倒的模樣,眼疾手快就要扶住他。這大帥哥光天化日之下摔倒,該多丟人哪。

「小心點。」野景春抬眸,看著雷凱安有點人神共憤的臉,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無一不在彰顯他良好的出生。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裝得太牛叉了。

「你……」雷凱安看著野景春好心的反應,覺得自己這輩子絕對是被這個女人氣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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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相公請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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