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部分(91)
致A.
米利奇維爾一九五六年五月五日
親愛的A:
能為堅信禮做你的保人我真的很開心——如果我理解得正確,不是自告奮勇的話。我曾為加利福尼亞的一個孩子當教母,當時需要我發一份聲明,說我願意成為孩子的教母。對於保人,不知道需不需要這麼,如果有必要,寄給我一張卡片,我就把聲明寄過去。以前我從未做過別人的保人。保人是什麼意思呢?我推測是一年來問你一次,聖靈的果實是什麼,還是怎麼樣的?你能讓我當你的保人,我著實開心,這與你過去可怕的經歷毫無關聯。我對你的經歷當然感興趣,但不是在這種情況或其他類似的情況下。
我們對書的打算有所交叉,當我收到你要我把它拿到雜貨店的指令時,我已經擺脫了《犯罪分子》。拉姆齊·馬歇爾·海恩斯夫人曾經表示對它有興趣,所以我把這本書送給她了。我想想,該說哪個主題了。台階上鋪好了大約兩英寸厚的東方地毯。拉姆齊的祖父發明了治療羊的腐蹄病的方法(他在我們吃早飯的餐桌上講了這個故事),因此發了財。拉姆齊退休了,剪優惠券,有所收益。拉姆齊是他的姓,我和這個沒有一點關係。拉姆齊夫人體格幾乎與拉姆齊不相上下,六英尺兩英寸高,據我觀測,體重相當,大概一百磅。夫婦倆都是好人,我很喜歡他們。拉姆齊收集明信片,他給我一堆讓我寄給朋友們。在蘭辛的俱樂部,我與在場的每位女士談論天氣,我非常享受做演講的三十分鐘。有點誇張。你總會比期待的要更喜歡這些人,令人鬱悶的是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至於天主教的作用——其中之一當然是贖罪。無論是茶,還是演講方面,他們都要跟紐曼俱樂部對著干。他們認為我應該被邀請出席國家天主教女子協會的午餐會。如果為了暫時免除對罪惡的懲罰而設計出某種方法,做這樣的活動就成了。此次活動持續了三個小時,內容包括一個牧師佈道,一位主教佈道,還有十六位賓客的介紹(我就是第十六位,派頭就像田納西·弗林特洛克·薩什將軍一樣),還包括誓言、決議、歡迎、回答問題以及奉獻。大約有五百人參加。我同以前從未見過面的八位女士坐在一桌,挨著一位上歲數的牧師墨菲,他耳背得厲害。
他問我:
你從哪兒來啊?
喬治亞州米利奇維爾,神父。
啊?
喬治亞州米利奇維爾。
我沒有去過那兒。
米利奇維爾喬治亞。
離哪個城市近啊?
梅肯(大聲)米昆?我沒聽說過。
神父,您來自哪裡啊?
(停了一會兒——等到女士們安靜下來。)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