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部分(92)
(大家都笑了)牧師和主教佈道的時候,他拿出一個摘記本,在桌子下面讀了起來。我真希望我也能有一個。
比利先生應邀來這裡拜訪羅薩·李·沃爾斯頓博士,他是英語部的負責人,我收到過兩次他寫來的便條,說他會在某個時間來看我,但是前後便條的內容互相矛盾,現在,下周四他會來,他們的主席得了什麼獎。所以我很可能能親眼看見比利了,但我還是懷疑。我沒聽說阿拉巴馬學院的事。我想那大概是斯普林希爾,耶穌會學校吧。我有位叔叔被那個學校開除了。
我想,或者說是我希望,聽到斯蒂爾的下場。我寄給你的兩封信是神智正常的。最近的兩封就不是那樣了。它們粗俗不堪,滿目淫穢,令人厭惡。第一封信我沒回。我從密歇根回來后,又接到一封信,我回了這封,因為我確實不能為他做些什麼,根本找不到繼續通信的必要。
他的來信污穢不堪,同時又非常可悲。對於這種人,你根本幫不了他,只好為他祈禱。那男孩是個同性戀,顯然還有精神分裂症,他還試圖讓你為他的狀況負責。
你對《犯罪分子》有什麼看法,還是你根本沒考慮過?我幾乎沒怎麼考慮,我覺得我沒有能力思考這樣的書。你有沒有興趣看看巴倫·馮·胡格爾寫給侄子的信?我最近剛在《公告》上寫了篇相關的評論,我認為他的這些信是我在這麼長時間內看到的最好的作品。如果你有興趣,我給你寄去。這些書不用急著還我。你現在忙什麼?下次去亞特蘭大,我會去坐你家的電梯,還要跟開電梯的小姐們說會兒話。
哦,對了,我的得克薩斯州立女子學院的神童居然被選中,成了《小姐》雜誌六月號的二十位客座編輯之一。她給我寫了封很漂亮很聰明的信,解釋了她對紀德的理解,我仍然不太明白,但是我還是為她高興,畢竟她很想得到這個獎項。我還去過一次《小姐》雜誌的辦公室——到處是穿農婦裙子的女孩,戴著角質架眼鏡,穿著芭蕾舞鞋。
你的哦,簡·斯塔福德。你想了解她。她寫的第一本書是《波士頓歷險》,後來又有《獅子山》,再後來是《圓花窗》。還有很多小說。她加入了教會,後來又退出,與卡爾分手后,嫁給了一個攝影師,現在她在做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我聽說,她應該是個非常好的人,經歷了一段艱難的日子。我沒有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