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失去（79）

奧克斯只是聳了聳肩膀。「看到了我就會知道的。」他沖著那輛警車停靠的地方揮了揮手，那輛車的車燈還亮著。

「好。」史蒂文斯最後說，「回到車上吧。」

他們沿著利斯大街朝利斯港駛去。

「這裡還是很落後，是嗎？」奧克斯問。

「正在變化。有了新的發展，蘇格蘭事務部、新的餐館和兩家新的酒店。」

「不過，它還是利斯，是嗎？」

史蒂文斯點了點頭承認。「還是利斯。」可是，等他們到達碼頭區時，奧克斯看到了滿意的賓館，他馬上點了點頭。

「氣氛。」他說著，越過碼頭朝對面望去。一艘集裝箱船停靠在那裡，船上的弧光燈亮著，人們圍繞著它忙碌。另外，對面有兩家酒吧，它們都附帶一個飯店。在港灣另一邊有一艘永久停靠的船，被裝修成一個漂在水上的夜總會。對面，人們正在建造一些公寓。

「蘇格蘭事務部就在那裡。」史蒂文斯指著那裡說。

「你覺得他們這樣會堅持多長時間？」奧克斯看著那輛停下來的警車問道。

「不會很長。要是他們耍花招的話，我會給我們的律師打電話。不管怎麼說，我本來也要給他們打電話，把你的合同歸一下類。」

「合同。」奧克斯嘗試著說出這個詞，「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一個工作了。」

「只需要對著麥克風講講話，擺幾個姿勢照幾張照片就行。」

奧克斯轉向他。「為了一萬美元，我他媽的得好好表演一下。」

史蒂文斯的臉變得蒼白起來。奧克斯逼視著他，評估著他的反應。

「那也許就沒有必要了。」史蒂文斯說。

奧克斯大笑起來，他喜歡他說的「也許」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