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地獄部隊、白骨夫人（2）

「我已經派了兩組人跟蹤他們，如果她是白骨夫人，我就一定能等到她顯出原形的時候。蜘蛛雖死，『地獄部隊』卻不會罷手，肯定還有後續招數。田勇跟這樣的女人攪在一起，不死才怪——你猜，那個背生翅膀的人是誰？」雪莉起身，在另一張紙上寫下了「地底雙翼將軍、空中雙翼人、老僧瘋虎、盜墓高手針孔」幾行字，想了想又添上了「龍王」的名字。

我凝視著出自索曼莎筆下的那對翅膀，想象著那個靜靜地俯卧著等待療傷的男人。既然田勇是療傷的中間人，那他一定是被對方完全信任的，並且兩人交往密切。那麼，在敦煌有這樣一個人嗎？

只差半分鐘，雪莉便幾乎一字不差地複述了我想到的這番話。

「敦煌有這樣一個人嗎？田勇生活中有這樣一個人嗎？如果有，石布一定知道，並且一定認識！」雪莉在紙上添了石布和田勇的名字，稍後又添上吉川羽和程風、程霓裳、石夢的名字。

兩個人的思路竟然如此一致，只不過是時間先後略有差異，連我也不禁暗自感嘆：「我們應該是天生的最佳拍檔才對，但造化弄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永遠也不可能站到同一戰壕里去了。」

像大哥楊正一樣，我也不會為任何軍事利益組織效力，只為正義公理而生，不求高官厚祿聞達於諸侯，只求做一名胸懷坦蕩的江湖遊俠。

我們同時意識到，事情又回到了無奈的原點。所謂的知情人中，石夢消失、程霓裳消失、程風瘋癲，線索同時斷掉。

「楊進，只要索曼莎露出狐狸尾巴，我就有機會掀掉整個狐狸窩，把地獄部隊的人馬一舉圍殲。你應該知道，在這樣的對攻戰中，鐵衣將軍關飛度其實是我們的盟友，因為他也曾在地獄部隊中安插了『死間』，並且是效率極高的那種。」稍後，她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繼續說，「知道嗎？『長江九號』是個絕對的高手，如果不是她天生低調、性情溫和的話，早就超越鐵衣將軍身邊的『一號、二號、三#號、四號』等超級親信，成為他的左膀右臂了。」

我皺了皺眉：「隼機關有九號的詳細資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