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蘇醒

第三章 蘇醒

就在兩個水母互相吹捧以後風光無限的時候。和唐明同在一個魚缸中的怪物突然睜開了雙眼。睜開的瞬間,他雙眼中有一道深紅色的光一閃而過。他現在已是三米的個頭。全身覆蓋著黑色鎧甲一樣的塊狀鱗片。一條和身體一樣長的骨式尾巴上長滿了鋒利的倒刺,尾巴上側是鐮刀一樣的突起,尾端成尖銳的槍頭狀,槍頭兩側是片狀刀刃一直延伸到尾根處,刀刃黑色寒光內斂。脊背是尾巴上延伸上來的鐮刀突起。四肢的關節處長著粗而鋒利的針。一雙靈掌類動物樣的腳掌奇大無比,鎧甲一樣的鱗片在此處異常的厚實,腳趾上的指甲厚而尖銳有二十厘米長。一雙手也長著長指甲,並且手上的指甲僅從上面流動的寒光就知道它不是擺設。臉變化不到,除了額頭上長出一個黑寶石般菱形晶體,其他部分只是比以前放大些而已。從怪物睜眼開始,這顆黑寶石就一直閃個不停。

當這個怪物睜開眼睛的時候,船長和它的下屬就聽到了警報聲,整個房間就想過聖誕節一樣,有好多晶體燈在閃爍著。

見到如此狀況的船長暗道一聲「不好」,連招呼都沒打,轉身就向門口飄逃。不虧是能爬到船長位置的,反應就是一等一的快。

布斯托的反應就慢了半拍。它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意識到要跑。

就在布斯托愣神的功夫,怪物的尾巴大力抽打在容器內壁上,「啪……啦……啦……嘩」他身邊靠近布斯托方向的內壁瞬間化為小顆粒飛散開來。

和容器內液體一起出來的怪物略彎腰,閃電探出右手,插進布斯托額頭挖下了晶體。

「我明明下了平時雙倍的葯,他怎麼能醒過來呢……」到死都不明白的布斯托化作點點光芒消失的時候這樣抱怨道。

在探手的同時,怪物的尾巴也閃電的刺向了已飄出一米多遠的船長。船長只來的急回身放了一個護住全身的圓形光盾。光盾並沒有阻擋住那催命的「黑槍」,「黑槍」穿過光盾,刺穿了船長額頭的晶體。船長水母一樣的身體和布斯托一樣,只是晃了一晃,就化作許多閃亮的光點消失在這個空間中。

戰鬥只是在一息間結束的。兩塊晶體都被怪物吞下了肚子。黑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好似無限美味的樣子。轉過身,他向還在沒有醒來的唐明走去。

容器的一邊已經被怪物打飛了。原先的液體也已經灑了一地。唐明歪歪扭扭的在容器裡面靠著,還沒醒,不知道還在夢些什麼。

怪物抱起唐明,將他放到一處乾淨的地板上,然後他的腦袋向唐明的頭伸去……

唐明在這一年裡的經歷也不知道他是幸運還是倒霉。先是死了以後被拉去做幾十萬分之一成功概率的實驗,然後又中獎般的活了下來,且還弄個比以前好百倍的身體。

恍惚間,唐明好象聽到有人在心靈深處叫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眼前黑糊糊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晃晃腦袋,定神再看。

「呀!~……啊~!……啊!~…………」剛睡醒的唐明先是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愣,等到再仔細看看眼前的東西卻是一種生物,並不是某無聊人士在和他開的玩笑時,唐明驚叫的聲音就越發洪亮起來。「啊……嘔……呦……」多麼好的嗓子啊!~帕瓦羅地也不過如此。

唐明想翻起身遠離面前的生物,可他被按在地上,唐明下意識的想蹬腿,沒蹬幾下就被眼前的生物給壓住了。

臉色已經蒼白的唐明想起了現時比較時髦的事情——gay。

看著眼前這一身黑甲,雙眼放著藍光,滿口整齊利牙,舌苔黑紅,鼻孔張合的大腦袋,倍受驚嚇之餘,唐明突然覺得很熟悉,好象見過。

一邊歇斯底里的高嚎,一邊想著這場景怎麼這麼熟悉呢。

「啊——」唐明想起這怪物在那見過了。本來嘹亮的哀號突然被他停止。唐明想起,這眼前的怪物就是上次「調戲」自己的傢伙。

都死過一次了,還怕個毛啊!如此想著的唐明開始和自己上面的生物王八看綠豆了——對上眼了。

「你害怕我?你為什麼叫?你怎麼不叫了?」瞪到眼睛酸痛,腦海深處突然出現了這句話。

「你……您在和我說話,可我怎麼聽不到聲音?!」邊說著話邊感覺到一種特殊的感覺從心底中慢慢升起,那是一種很親切、很熟悉的感覺,好象本來就存在的一樣……

「按你們塞藍頓人說法,這是被放大十萬倍的心**感應,和說話一樣。不用聽。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怪物額頭的上的黑寶石亮了一下,唐明就再次在腦海里聽到這話。

「這個……剛才我是剛醒就看到你,所以就害怕。那個……因為害怕,所以叫。可剛剛我想起來,我們見過面,所以就不怕了」唐明下意識的解釋道。

「您看,您能不能先讓我起來,這個姿勢讓我很不舒服」唐明開始嘗試的用怪物說的心**交流。現在的一上一下的姿勢讓唐明覺得自己很尷尬。

萬事開頭難。現在已經打開局面,其他問題自然就在接下來的交流中迎刃而解了。

將近兩個小時過去了,通過相互間的詢問和解答。這其中多是唐明在問,怪物老兄在答。唐明大概了解了一些前因後果,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種親切、熟悉的感覺,也知道了眼前的怪物並非什麼怪物,按照地球的風俗來說,這傢伙應該是他的兄弟。

知道這個怪物是自己的兄弟,唐明也就不在像先前一樣害怕了。那種割捨不下親兄弟之間的感覺,經過這段時間,這種感覺在他的心中紮下了根,即便是普通人類兄弟之間的親情恐怕也不會有現在的唐明與他的這個怪物兄弟來得親。在外星生物技術下,這刻的這對兄弟會為對方做任何事,哪怕去死,他們二人都不會猶豫。只是現在的這些唐明還不知道罷了。

而由於這對兄弟在經過外星人的生物技術改造,所以他們的靈魂中都分出一小點融入到了對方的靈魂當中。從他們兄弟被生下來以後,他們就都不在是純粹的原種族,因為靈魂間的融入,他們都有對方種族的特點。其中由於達酷曼種族生物的靈魂具有強烈的侵佔性和塞藍頓種族生物的靈魂具有強烈的融合性,所以當唐明的靈魂徹底的與他兄弟的那一點靈魂融合在一起時,唐明在靈魂這個層次上已經可以算是個達酷曼了。(ps:達酷曼是一種漢語譯音的叫法,翻譯成漢語意思就是——蟲。在第三卷以後會具體對靈魂決定生物身體結構有介紹,這裡就不多說了。)

這就是他們二人只見過兩次次面,卻互相認為對方是親兄弟的原因。同時由於這種在靈魂上的改變,也使得這對兄弟在靈魂上、遺傳基因上、身體結構上以及以後的修鍊(進化)上都有了異想不到的變化和變數。

既然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那就什麼都好說了。唐明依據自己比這個兄弟年齡大的原因,就霸佔了哥哥的位置。他好象忘了剛才是誰被嚇的驚聲尖叫了,也不怕自己現在的弟弟生氣,一爪子分解了他。

當了哥哥,當然就不能再傢伙怪物的這麼叫自己弟弟。想到他們倆是雙胞胎,而且自己這個弟弟又是從頭黑到腳,唐明給自己的這個新弟弟就取名叫黑明。

交流的很成功,雖然知道自己又活了過來,還有了一個便宜弟弟。但唐明並沒有高興起來,而且還在為自己被捲入這樣離奇的事感到頭疼。

「黑明,除了我們兄弟外,還有其他人活下來嗎?」唐明問道。

「沒了,然爾斯人做了3次這樣的實驗,我們是唯一活下來的。」黑明平靜的回答。

聽到只有他們兄弟是成功活下來的,唐明馬上讚美了一遍滿天神佛。

「你說,如果他們成功了,那我們會被怎麼樣,解剖分析嗎?然爾斯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隨後,他有小心的問到。

「解剖也是解剖你。然爾斯的目的本來就為了利用你們塞藍頓人的生育特例中的特殊情況,然爾斯人本身除額頭的晶體外,全身都是能量形態。如果實驗成功,那麼他們以後就不會在收集你們所謂的靈魂了,他們會自己去控制雙胞胎中你們塞藍頓人的身體。然後間接控制同出一胎的我們達酷曼人。我們達酷曼人成長到一定程度就能變異成為星際戰艦一樣強大的存在。然爾斯人自從和我們達酷曼開戰,就吃足了沒有實體的苦頭。在毀滅我們的暴風星系后,他們就著手控制我們。這變態的實驗就是他們想出的辦法。」看不出現在黑明有什麼情素波動,但他傳達過來的信息中卻夾雜著一些憂傷。

暴風星系是達酷曼人的老巢。自從暴風被毀滅后,倖存者中只有極少的部分逃出瞭然爾斯人的包圍圈。剩下的不是被然爾斯人殺害,就是被他們送進了實驗室。

「弟弟,我們一起去地球上溜達溜達啊!~你不是說這個金字塔是超高級的上個宇宙的飛船嗎。這東西應該能把我們送過去再接回來吧?」唐明不想自己的兄弟傷心,他開始拙劣的轉移話題。

「你去吧,我那像你那麼清閑。我還有要在檢查一下這上古飛船的智控系統。我在培養槽里的時候只是暫時控制他的外圍系統。智控系統的中心部分我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所以就暫時關閉了那裡的出口。現在有打把的時間,我想把那裡擺平,然後在考慮其他的。」給了唐明一個衛生球的黑明鄙視道。

「這裡有錢嗎?給點。你慢慢來,不要著急。」在人世間孤身一人混跡二十三年的唐明一想起地球,馬上就想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沒有。」沒給唐明再說話的機會,黑明回了兩個字就去了房間,去做自己的事了。

深夜,在xx市的一個偏僻的衚衕內。

這裡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伸手不見五指,左右沒有人家。典型的一個電影中的犯罪第一現場。

突然,在衚衕里閃起強烈的白光。白光一閃而過後,寧靜了一會,就開始有聲音。只聽「嘭」的一聲后。

「請不要誤會,我們是船長派來保護您的智能生化人。聽后您的調遣。」一個手拿照明設備的黑衣男人說道。

「嚇死我了」唐明還以為剛回地球就遇到劫匪呢!

「派人過來也不言語一聲,死黑明。」只聽有人氣急敗壞的這麼說著。

最近可能是唐明命犯熬星吧!他總是不順。

唐明開始借著照明光仔細打量起身邊四個擺酷的傢伙。

四個智能生化人都是一身標準的黑客帝國男主角的打扮。黑墨鏡,黑風衣,黑領帶,黑皮鞋,黑短髮,黑汗衫,連人種都是黑人。到是將黑進行到底啊!

四個個頭兩米開外的傢伙背手往那一站,一種不動如山的感覺就立刻顯現出來。

派來的保姆都有這麼好的衣服,卻不給我身象樣的衣服,哼!等我…………(無限死循環中……)心理不平衡的傢伙如此想著。

搖了搖頭,清醒過來,抬頭看了看東邊已開始微亮的天空。唐明吩咐兩人一起去給他弄套從裡到外高檔服裝。有這麼好的條件不利用利用還真對不起他們。

等衣服的工夫,唐明初步了解一下四個保姆的能力。他們四個從格鬥到開飛機,從化裝到賭博,幾乎沒有他們不會的。而且除了用原子彈,這幾個傢伙其他的都不怕。不愧是外星產品啊。比地球的科技高出好多倍。

等了二十分鐘,出去的兩個就回來了。看著他們搶回來的服裝,唐明也就不在羨慕他們那身可以擋子彈的重達五十斤的衣服了。

穿上衣服,唐明覺得自己一定是帥的掉渣了。可惜沒有鏡子,不然他一定會對著鏡子「開屏」。

帶著四個保鏢在這衚衕套衚衕的地方轉到大道上時,天蒙蒙亮了。唐明左右看了看這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看著這周圍熟悉的景物,往事的一幕幕又再從頭的被回憶起來。沒有多做停留,帶著保姆們看準了方向直奔我原來的家趕去。雖然他是個孤兒,所謂的家裡也是一貧如洗,但家裡的一些東西的紀**意義遠遠大於他的實際價值。

也許以後就在回不來了,能帶走的還是帶走吧!唐明如此想著。

他住的房子在市郊的一個村裡。用了幾年的汗水錢買來的五十平的房子,帶個小院子,房間光線充足。以前天暖時,唐明總是在空閑時間坐在院中搖椅里,邊吃瓜子,邊看著閑書,日子雖然清貧些,但到也是自得其樂。

這次回來主要是拿些以前雨寫給唐明的信,以及一些照片,存摺,和過生日時雨送給他的小禮物。

看著這些和雨有關的東西,他腦中不由得開始浮現出雨那亭亭玉立的樣子。這時的唐明無比的思**著,壓抑的感情有如潮水一點點的上漲,淹沒了他的心。

唐明現在很想在看看雨,此刻,他覺得自己的心完全的都在雨那,現在自己不過是具行屍走肉。

早上七點種的時候,唐明一行五人已經站在了雨家樓下的不遠處。

天空中幾朵浮雲懶散的飄在天邊死死的壓著不斷向上拱起的太陽。浮雲的動作並沒有阻止太陽的升起,反而還把自己的身體累紅半邊。

看著這不知道經過多少遍的七層白樓,唐明心中想起當年自己在外出工作,閑暇之餘總是喜歡從她家樓下經過,希望能與雨相遇並說上幾句「不期而遇」之類的話。

唐明想無時無刻都可以看到她。看到她的微笑,聽到她細聲細語聲音。唐明也常常做些白日夢,幻想後半生可以「攜爾之手,與爾同老」。

清晨,太陽終於升起來了。瞬間,大地就披上了金色外衣。新的一天開始了。

射入唐明眼睛里的晨光讓他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唐明抬起頭向她家五樓看去。

一個艷紅的喜字在玻璃上貼著。沒有心理準備的唐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使勁的再看去。喜字還在,這不是幻覺。

怔了好一會,唐明才被早間城市漸漸吵鬧的噪音喚醒。此刻他的心裡有如踢翻了四味瓶,酸辣苦澀一應俱全。

才一年多沒見,她就已是他人妻。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在他人壞里撒嬌。

唐明不是那種看的很開的人,他的嫉妒和不甘以及其他一些複雜的情緒添滿了他此刻的心。

不遠處一對如膠似漆的戀人經過五個獃獃站著的大漢前面進入樓中。途中這對小戀人瞥了他們幾眼。只覺這幾個木頭站在那滿有氣勢的,就是呆了點,特別是前面站著的那個,看著他們目不轉睛。沒有理會唐明他們,有說有笑的這對兒拎著早點上了樓。

那對戀人正是雨和她的新郎。

她是幸福的。是的。看她一臉紅潤,眉目含春模樣也正是新婚少婦的樣子。可我不是她的新郎,我不是……我不是……。在愛情方面顯得特脆弱的唐明此刻實在是無法接受現實。

一臉茫然的他對身邊的保姆們吩咐一句去上海。

唐明腦中混沌一片,什麼也沒想。只知道餓了吃,困了睡,其他一概不管。迷糊中,被帶到了上海。一直到保姆們搖著唐明身體並告訴他上海到了后。他才恢復些神智。

看著大都市中人們奔跑般行進的腳步。

看著繁華的都市街景。

深吸了一口都市中特有的滿帶汽油味的空氣。

唐明決定放縱墮落在這大都市的繁華中。

身上存摺中的錢只在這裡支撐了六天。唐明在六天中全是在酒吧,夜總會,浴室,和女人的肚皮上渡過的。這期間,唐明還給自己的這四個保姆起了名字,他們分別叫阿大,阿二,阿三,阿四。

六天後沒錢的唐明決定洗劫了自己曾經光顧過的有特色服務的娛樂場所。

五人全部穿上運動服,套上絲襪。

阿大,阿二堵住前後門,只許進,不許出。然後讓阿三,阿四衝進去打昏所有人。破壞掉所有錄象設備,搶光裡面人和保險柜中所有的現金。

一夜間,他們五個總共搶了5家夜總會,4家酒吧,3家洗浴中心。搶劫過程中,唐明只是在幫著倒忙,他的那個四個保姆把所有的工作都攬了過去。他們四個人跑動起來,唐明連影子都看不到。要不是搶的錢已經夠了,估計他們會洗劫這條街。

唐明他們只拿了錢,其他的什麼也沒動。可即使他們五個如此慷慨,第二天的各大報紙和電視台還是爭先恐後的報道這個震驚全國的搶劫案。

雖然他們搶的都是些為富不仁的傢伙,但這並不帶表警察叔叔們不追究責任。整個上海的地下世界被暴走的刑警們弄的雞飛狗跳,沒一個老大過的安寧。老大們連湯都沒喝到,還莫名其妙的惹了一身騷。這使得老大們都在搶著問候那五個搶劫犯的直系親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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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現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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