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易髓經》2
第二十二章《易髓經》上了大巴車,我現這是一輛卧鋪車,分上下兩層鋪位。
可能是因為時間不太對,車上還有幾個上鋪是空著的。票員對我說到太原每個人20元,可我給了錢之後他卻讓我跟一個滿臉煤黑的男人一起擠一張下鋪,非要說這是雙人鋪,都是兩個人一張。
我本來不是很好的心情就加鬱悶了,我本來身塊就大,那鋪位又不是很寬,怎麼可能擠下兩個人。
可是我現並不想吵架,無奈我又從口袋裡面拿出20元包下一整個上鋪。
剛躺床上,一股汗餿味就從下面的床墊和褥子里溢出,也不知道這床鋪蓋有多久沒換過了。
不過幸好身邊還有一個小窗可以讓我透透氣。我又拿出了那本沒有名字的秘籍,仔細審視了一下。
書皮的紙張是的,估計是以前的磨損太嚴重了,大爺給它換了套皮。想了想剛剛大爺說的話,要我從頭到尾看完這本書。
於是我努力清了清腦的煩亂,耐下心來從頭開始翻閱。書的前半部分應該就是我太爺爺的自傳,法有點像言,可又不全是,要不然我這個專學歷看起來一定很費勁。
這部分的大致意思就是我太爺爺叫劉開元,生於光緒26年庚子年,七月十四。
這庚子年又是哪年呀?我本來就對陰曆不熟,還來個光緒26年,這我就是一頭霧水了。
我的爺爺再加行大,多年前已經去世,不過記得爸爸說過爺爺如果還活著的話今年應該78歲了。
這麼一算,我太爺爺30歲的時候才有了我爺爺,那個年代,30歲才有孩子,絕對算得上晚育的標兵了。
下面接著寫到太爺爺家有屋有田,家底殷實,從小就被送去私塾讀書。
難怪太爺爺的楷書寫得這麼漂亮。一直到太爺爺十歲的時候,連年戰亂,民不聊生,再加上清政府倒台,不再有科舉,學私塾顯得就沒什麼必要了,於是家裡就讓太爺爺放棄了學業。
那年月里袁世凱野心勃勃,全國到處軍閥割據,官兵已經跟強盜沒什麼分別了,到處都能看到燒殺搶掠。
老姓死傷無數,路邊經常能夠看到死人,被殺的、餓死的、病死的。我太爺爺家因為家底殷實,倒還算過得去。
不過當我太爺爺十三歲那年,天大旱,地里顆粒無收,姓都到處逃荒。
所謂大災之年必有疫情,那年也鬧了場瘟疫,每個村子都沒能倖免。我太爺爺也沒能躲過這場瘟疫。
那時候醫療水平有限,家裡仗著有錢,請了多位郎,可是都沒能醫好我太爺爺的病。
拖了一月有餘,太爺爺終究沒能熬過去,家氣絕。看到這裡我不由一驚,如果我太爺爺十三歲就死於瘟疫,那我是怎麼出來的?
帶著好奇心我趕緊往下看,後面書寫道,那年頭死人太多,誰家死了人都是那個席子一卷就路邊草草埋了,有錢人家也不例外。
因為那年頭太亂,如果誰家給死人穿戴整齊,放上陪葬下葬的話,不出三天肯定會被人盜墓。
把陪葬洗劫一空,就連衣服都拔下來換錢。再加上那年頭的人都迷信,怕挖了墳會被野鬼纏身,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將棺木點燃,讓死者來個灰飛煙滅。
所以太爺爺家人怕太爺爺死後還不得安寧,性也用草席裹了,淺埋于山腳之下。
可誰知道那時候太爺爺並沒有死,只是病重陷入了假死狀態。被埋三日之後竟有自己回生過來,加之下葬的時候並沒有用棺材深埋,太爺爺竟然自己翻開封土爬了出來。
太爺爺出來之後只覺得饑渴難忍,就來到井邊喝水。搖了搖轆轆只覺得很重,低頭望去,只見井下一人面朝下的掛井繩之上。
太爺爺趕緊將那人搖上來,可是現那人已經死去多時了,身體已經涼透了。
太爺爺憋住一口氣用力一拉,
「嘩啦」一聲,那人的道袍被太爺爺扯了一個大口子。太爺爺感覺很對不住死者,趕緊上前幫他整理衣服。
蹲下身子仔細一看,這道人的袍子竟然還是雙層的。胸口的位置鼓鼓囊囊的好像還有什麼東西。
太爺爺把手伸進夾層里,摸到一個油紙包,硬硬的。飢腸轆轆的太爺爺還以為是乾糧,趕緊拿出來一看。
紙包方方正正的,用牛筋繩系著。解開牛筋繩,打開紙包一看。原來是本書,書皮上倉勁有力的寫著三個字《易髓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