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抵制娃娃親2
「娘,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你怎麼能給我定下娃娃親呢!這門兒親事孩兒不同意。孩兒要成親怎麼的也要找一個情投意和的姑娘。那西梁國的公主又是個什麼鬼?
不行,這門兒親事一定要退掉。孩兒就是死也不要娶那個什麼西梁公主!」長的比父親楚離還好看的楚炎,一聽說自己被定了娃娃親。立馬就不樂意了,死活不同意這門兒親事。
看著兒子不同意和西梁公主聯姻,藍衣也是無奈的很。其實當年自己也不太願意。當年哲別在兒子兩歲的時候,抱著他家小公主就來了。說什麼非要結個娃娃親,不結就死皮賴臉的不肯走。
最後還問兩歲的兒子要不要媳婦兒?兩歲的炎兒哪裡知道什麼媳婦兒,當場就說要。炎兒很貪財,以為媳婦兒是禮物呢!結果就這樣被哲別給賴上了。還說什麼讓自己一定要完成他兩世的心愿。說的可憐兮兮的,藍衣腦子當時不知道怎麼一熱,就糊裡糊塗的答應了。
藍衣看著兒子一副堅決抵制的態度,一時之間也犯了難。只得求助的看向了旁邊看戲的楚離。楚離頭搖的跟布朗鼓似的,那意思是說你自己應下的親事,自己解決。藍衣一下子便怒了,使勁兒的拉了拉楚離的衣角。
楚離假咳了一下,這才板著臉說道:「炎兒,既然這般的不願意。回頭兒讓你娘給那西梁王寫一封信,推了這門親事就是了。大不了讓你娘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反正你娘親也是女人,不是什麼大丈夫。」
看著妻奴爹正話反說的樣子。楚炎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自己的娘可是南召國堂堂長公主。這要結親的是南召國的姑娘倒也罷了。可是一下子定的還是西梁國的公主。這兩國之間的事情,怎麼感覺還有那麼一點兒政治聯姻的味道。
「娘,這事你別管了,孩兒自己解決!反正不讓娘到時候落埋怨就是了。」楚炎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藍衣看著十六歲的兒子,心裡滿是自豪。時間過的真快,一眨眼兒子便這麼大了。楚冰和楚雪兩個孩子,估計也快回來了吧!實在是生第二胎,由於是雙胞胎生的時候有些辛苦。
心疼的楚離直說三個孩子足夠了,有兒子又有女兒,說什麼也不讓藍衣生了。
藍衣沒想到楚離會背著自己,找林芝要了絕育的葯。知道真相后的藍衣更是感動的眼淚花花的。兩世為人,自己能遇到楚離這樣的痴情的男人,真心不容易。這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
「炎哥哥,你真的不想娶那個西梁國的公主嗎?」藍夢軒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問道。
「那還用說,我怎麼能娶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楚炎看著有些嬰兒肥的藍夢軒開口的說道。
「哎!小軒子,陪哥哥去一趟西梁國唄!」楚炎看了一下藍夢軒笑著說道。
「幹嗎?你不會又讓我幫你辦壞事兒吧?」藍夢軒一臉警惕的問道。
實在是這個表哥太不靠譜,每次幹壞事兒都不忘拉上自己。事發后,自己總是被爹修理的很慘。自己的爹可不像姑父那麼心軟。
爹向來總說女兒要富養,兒子嘛就要窮養,還說什麼棍棒底下出孝子。從來就沒見過爹對姐姐夢瑤發過脾氣紅過臉。姐姐好像永遠都是爹的寶貝女兒。
唉!這同樣是兒女,待遇怎麼就這麼的不同呢?十一歲的藍夢軒想起自己的爹,就是一把心酸淚。不過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自己從小的願望就是,將來自己當了爹也要威風一把。
楚炎看著小表弟藍夢軒「呵呵」一笑,接著說道:「咱們兄弟倆,向來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好玩兒的事兒,哥哥哪次能忘得了你呀?」
「嗯,那你先說說是什麼事?」藍夢軒可不上當。對於這個坑爹的表哥,做事之前一定要問清楚。
「我想去西梁國皇宮放把火。你不是最喜歡看炎哥哥噴火嗎?沒準兒那天我一高興,就把這個絕活兒教給你!」楚炎繼續誘惑道。
「真的,不騙我?你都說過八百遍了,到現在也沒有教給人家。哼!」藍夢軒鄙夷的說道。不過小傢伙眼珠一轉,接著問道:「那,寒哥哥去不去?」
「你說呢?誰不知道你寒哥哥是我的死黨。咱們從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要是實在不想去,哥哥我也不勉強。以後再有好玩兒的事情,就不帶你玩兒了!」楚炎看著藍夢軒說道。
「燒西梁國的皇宮,你可膽兒大!去,當然要去!不過,這事萬一回來我爹要是知道了,揍我的時候你可給我擋著點兒!」生怕天下不亂的藍夢軒,一聽說燒皇宮,眼睛立馬就亮了。這孩子從小就不安生,最愛乾的事情就是湊熱鬧。
你別看藍夢軒年紀最小,可是就屬他鬼點兒最多。楚炎和林寒兩個人每次出去辦壞事,總是願意帶上藍夢軒這個小兄弟。三個孩子好的就像一個人似的。
林寒和楚炎兄弟二人更是形影不離。結果當天晚上三個小傢伙便留書出走了。這次字條寫的理由是:他們三個闖蕩江湖去了。
靈兒一大早便跑到了藍衣的長公主府。因為眼看著就要到年底了,藍雨帶著四大長老去處理幫中的事務以及生意。
看到姐姐藍衣帶女兒藍夢瑤正在葯田裡忙活。靈兒這個急性子三步並作兩步便走了過去。
「
了過去。
「姐,那三個小冤家又不知道跑哪去了?」靈兒急的直瞪眼。
「靈兒,他們三個從小就穿一條褲子,你雙不是不知道?這炎兒和寒兒兩個人年歲相仿倒也罷了。可是軒兒那麼小,怎麼就不跟冰兒和雪兒玩兒,明明他們三個才是差不多大的。這次又是留的什麼紙條呀?」藍衣笑著說道。
「軒兒說他和炎兒、寒兒闖蕩江湖去了!」靈兒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呸,這三個小東西每次就不能換個理由嗎?怎麼每次都是闖蕩江湖呀!怎麼就不能有個新鮮的說法?沒有哪次出去不惹禍的。」林芝直接走進來氣呼呼的說道。
藍衣看到當了侯夫人的林芝,還像以前一樣收拾的周身利落。這打扮一點兒也不像誥命夫人。除非是大的宴會,林芝和靈兒兩人一樣,還真不是愛應酬的人。
「你家閨女呢?」藍衣看著林芝問道。
「別提了,跟著她不靠譜的師父回山上去了。哎,這兒女生下來都是債。我閨女就沒有小鈴鐺這麼文靜可愛。整天跟個假小子似的,好在有她那個不靠譜的師父帶著,不然能急死個誰!」林芝也一臉笑意的說道。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一點兒都不假。藍衣和林芝再加上靈兒,每天閑的沒事幹,就會聚到長公主府里閑聊天打發時間。如今楚離和速風每天也得上朝參政。只有藍雨還是富貴閑人一個,活的逍遙自在。
不過,藍衣她們幾個都知道,藍雨的責任最是重大的。江湖上的一舉一動,都在藍雨的掌控之中。有什麼情況藍雨的污衣幫第一時間,便會收到消息。
藍雨那個幫派就是南召國的情報組織。相當於現代的電子眼以及監控器攝像頭。誰讓烏衣幫的弟子遍布天下呢!哪裡也少不了要飯的叫花子。
「對了,聽說西梁公主的那門親事,炎兒不同意?要我說你當年就不該答應哲別。這娃娃親,要是離的近,就在咱們南召國。從小在一起長大,說不定還能青梅竹馬培養一下感情。
這一個南召國,一個西梁國。相隔十萬八千里的,兩個孩子還是不懂事兒時見過一面。這十多年,連個面都沒見過。長的什麼樣子都不知,能願意了才怪呢!」林芝開口問道。
「唉,誰說不是呢!其實當年我應下這門親事,就後悔了。只是當時被哲別纏的煩了。誰知道這腦子一熱就答應了。現如今我的腸子也悔青了。不過,炎兒說他自己會解決,不讓我操心。
只是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不定這小子又出什麼幺蛾子呢!沒準這三個孩子跑西梁國退親去了。」藍衣無奈的說道。作為現代人的藍衣,還真心不想強迫自己的兒子,娶一個不喜歡的姑娘。更何況自家兒子才十六歲,擱現代正上高中呢!
只是藍衣卻忘了自己十四歲就和楚離圓了房。十五歲就生下了長子楚炎。不過,藍衣那時也是特殊情況。要不是中了溫柔鄉的媚葯,也不會提前洞房。
——
欒城是南召國去西梁國的必經之路。快到中午的時候,欒城的一家名為登英樓的酒樓里,此時賓客如雲人生鼎沸。幾個小夥計忙的腳不沾地兒。此時二樓的窗戶邊兒,坐著三個英俊的少年。兩個稍大一些的大約十五六歲。一個稍小一些的也就十歲出頭的樣子。
三人要了一桌子飯菜邊吃邊聊。也不知那個小的說了什麼,逗的另外兩個人忍俊不禁。
接著就聽藍夢軒又說道:「一個非常迷信的人,凡事都得請教風水先生,預測吉凶禍福。一日他坐在一堵牆下,牆忽然間倒塌,把他壓在了下面。他大喊救命,僕人們走過來一看,說:東家,請忍耐一下,我們得先去問問風水先生,看看今天宜不宜動土!」
正在喝湯的林寒,差點兒笑噴。林寒掏出帕子擦了一下嘴角,笑著問道:「軒兒,你都打哪聽來的這些好玩兒的事情?」
「當然是聽幫里的兄弟們講的了。那些幫里的兄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聽到。」藍夢軒一臉驕傲的說道。
忽然藍夢軒看到,不遠處的一張桌子旁。一個吃完飯的男子,路過旁邊桌子時,把手伸向了坐著正吃飯的客人腰間。那位客人腰間的荷包,瞬間便到了那男子的手裡。那男人別看穿的挺好,卻是一個小偷。天生長了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
那男子往四周看了一下,發現別人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一轉手便心安理得的把荷包塞到了自己的袖袋兒里。藍夢軒所坐的位置,正好看個正著。
藍夢軒輕輕的拉了拉楚炎,然後偷偷的指了一下那個偷人荷包的賊。小聲說道:「炎哥哥,亮亮你的絕活兒,給大家找個樂子唄!」
楚炎一扭臉也正好看到,那個偷東西男子。路過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身邊,然後又很是身手利落的,偷了一個荷包。正在吃飯的老者一點兒也沒有覺察道。
因為此時正在吃飯的客人,正被中間小舞台上說書的吸引了注意力。說書先生直說的唾沫星子飛濺,眉飛色舞很熱鬧。大家也聽的很認真。一邊聽一邊吃飯,偶爾再聊上兩句。只是大家誰也沒想到這酒樓里會有小偷。
楚炎現在的功夫簡直今非昔比。從小到大這十多年,已經完全能夠掌握火焰的應用。不像小時候,一生氣,一發脾氣便噴火燒別人的衣服,抑或者人家的房子。
只
只見楚炎手指輕輕一彈,一團小火苗兒便出現在手指尖兒上。就像現代變魔術玩兒打火機一樣。拇指和中指就那麼輕輕一彈。小火苗化作鴿子蛋大小一個小火球。便輕輕的彈到了小偷的衣服上。巧的是正好彈到了那中年男人的屁股上。
小火球沾上那男子的衣服,一下子便燃燒了起來。心裡正美滋滋的中年男子,忽然感覺屁股上就是一熱。緊接著後背的衣服便被點燃了。中年男子「啊」的一聲慘叫,便在原地蹦了起來。
而且不停的抖動著自己的衣服。這一抖可不要緊,這下子可壞了事兒了。剛剛順手牽羊偷來的荷包,「稀里嘩啦」全都從衣袖裡掉了出來。
「呀!王老闆,掉在地上的荷包,怎麼感覺好像是你的呢!」這下子可熱鬧了。這個小偷身上一下子掉下為五六個荷包。
「啊!真的,真的是我的荷包。那是我女兒給我縫的。」正吃飯的王老闆一摸腰間,自己的荷包確實不見了。那地上的荷包可不就是自己的嘛!當場便不幹了。
一個健步便沖了過去,伸手「嘭」的一下便揪住了小偷的脖領子。怒聲說道:「你這個大膽的小偷。你敢偷大爺的荷包,我打死你!」說著話掄起拳頭,便向小偷打去。
小偷哪裡顧得上跟這王老闆糾纏,還在不停的跳呢!身後的衣服都開始冒煙了,火苗越來越大。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用力甩開王老闆奪門而逃,慌不擇路之下,幾個健步便沖了出去。一個猛子便跳到了登英樓前面的欒河裡。
「抓住他,他是小偷,他偷了大家的荷包!」酒樓里頓時便亂了起來。大家也顧不上結賬了,有的一看自己的荷包也丟了,撿起地上荷包的。不過大部分都是出去看熱鬧的。
說來這小偷也挺笨的,他光顧著跳到河裡滅火了。卻忘了自己不會鳧水。在河裡不停的喊著:「救命,救命呀!」人們在岸邊冷漠的看著,掉下河裡的小偷。那麼看著小偷的河裡浮上浮下的樣子。看著熱鬧哈哈大笑。
這時不知是誰通知了捕快。有人拿起一根長長的竹竿,這才把小偷從河裡拉上來。被人救上來的小偷此時後背的衣服,被燒的大窟窿,小眼睛的。光滑的脊背上,起了好幾個大水泡。
看完熱鬧的楚炎兄弟三人,走出酒樓。然後直接去酒樓的後院牽馬,準備離開。
這時有人帶著幾個打手,瞬間便把楚炎三人給包圍了起來。
帶頭的正是剛剛在台上說書的先生,只見他冷笑的說道:「三位小哥,是不是玩兒的挺過癮呀!怎麼?砸了我們掌柜的場子,就想離開。是不是太不拿我們掌柜的當回事兒了?」
這時,楚炎三人才明白,原來這家登英樓是個黑店,說書的和酒樓掌柜以及小偷全都是一夥兒的。
「怎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還想打劫不成?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林寒義正言辭的說道。
「王法,爺告訴你們,我們老闆便是王法。知道我們老闆是誰嗎?他可是這欒城城主的妹夫。敢壞我們的事兒,你們三個今天休想離開登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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