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生狐媚】
老闆娘數到「三」的時候,我頓時覺得腦子裡一片昏眩,兩眼一黑,伏倒在桌子上。
但我並未完全失去知覺,聽覺和觸覺依然還在。
「把他抬進去!」
老闆娘的聲音想起,接著我就被人抬進一間小屋裡。
我被人綁住手腳,然後放到一張大床上。
「師姐,我看還是把他殺了吧!大師兄一定就是敗在這個人的手下,也不知道現在怎麼了?」一個年輕女子的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慮。
「我自有分寸,你先出去,師姐要單獨審問他!」似乎是那個老闆娘的聲音。
「師姐,你……你不會看上這小子了吧?他只不過是一個小白臉,哪裡比得上咱們的二師兄呀?況且,二師兄對你……」
「住口,師姐的事情還論不到你來操心!……還不給我出去!」老闆娘似乎生氣了。
接著,那師妹似乎氣沖沖地離開了,出去后還把房門摔得「乓」一聲響!
「小丫頭,你給我記著,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老闆娘嘮嘮叨叨地自言自語。
過了一會,我感覺一雙溫柔的小手就像上樹的蛇一般,攀上了我的胸膛,還伸進我的衣服不停撫摸著我身上的肌肉,一股濃郁奇異的香味鑽進了我的鼻中。
「嘖嘖,好充足的陽氣啊,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實在罕見啊!……只是不知道師父的『吸陽**』管不管用?……」聽聲音,老闆娘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她的雙手游遍了我的全身,忽然又停了下來,說道:「沒想到你裝死的功夫這麼厲害?也不怕奴家吃你的豆腐?」
「被你老闆娘吃豆腐吃得舒服,我都不想醒過來了!」我一邊說,一邊笑嘻嘻地坐了起來。
老闆娘此時已經變作一個二十來歲的妖艷女郎,正是上次追趕朱茵時遇到的那個黑衣妖女張婉約。
早已猜出是她,但當我完全確定時,仍然十分驚訝!當日她離開時說不會放過我們,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我也知道她一看就是那種非常難纏的角色,加上跟她在一起那幾個黑衣女子詭異的武功,也猜到她的來歷一定不簡單,可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被她盯上了。
張婉約咯咯一笑,一雙媚眼放著高壓電:「既然你喜歡,那你就躺下繼續裝死吧!看小娘子我會不會把你當豆腐吃了!」說道最後幾個字時,張婉約的小嘴靠在我的耳朵旁,吹得我痒痒的,她靠近我時躬著身子,從她脖子下面的衣領看去,張團白乎乎微微抖動的**立即展現在我的眼中,令人遐想無限。
媽的,實在是妖女,簡直就是狐狸精變的。
我連忙轉開目光,強壓住小腹中升騰的熱氣,勉強笑了笑,說道:「怎麼會是你?」
「本小姐不是說過嗎?既然本小姐看中了你,就一定不會讓你飛掉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卻沒有忘記用她的姿體語言來勾引我。
我雖然被她搞得有些心猿意馬,但心中的疑惑,依然會記得問:「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難道你也會未卜先知?」
「咯咯咯,本小姐昨夜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一個好色郎君,就在這間大床上……」
說到這裡,張婉約做出一個欲仙欲死、極度興奮的動作,加上她魔鬼般的身材和骨子裡的騷媚,簡直就是要男人的命嘛!若不是我手腳被縛住,恐怕當場就不客氣了。
但我忽然想起她剛才所說的「吸陽**」,連忙提高了警惕,這妖女來歷不明,也不知道會些什麼陰損的功法?還是小心為妙!
張婉約見我這樣都不為所動,忽然收起她的騷媚,像溫柔的小情人一般靠在我的肩膀上,柔聲說道:「小郎君,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你也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張婉約眨著眼睛:「我不是說了嗎?」
「靠!你那叫答案嗎?」
「咯咯咯,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好嘛,我就告訴你!」張婉約頓了頓說道:「今日我正和師妹在這裡喝酒,突然看見一匹小紅馬從門口跑過,看起來很像我大師兄的坐騎『火麒麟』。我連忙騎馬去追,小紅馬跑得極快,原本是追不上的,但我學著師兄平時喚馬的口哨一吹,那馬兒就自己跑了過來。我才知道這果真是我師兄的坐騎『火麒麟』。看見它身上的血漬,我知道師兄一定是被人打下馬來,他的坐騎才會落荒而逃。我追回『火麒麟』,吩咐師妹去將馬兒栓在院子里,就看見你騎著馬疾馳而過,看樣子挺焦急的,定是為了追馬而來……」
靠,這也真是太巧了!我又問道:「你如何確定我一定會到這裡來喝酒?」
「小紅馬在院子里,你自然是追不到的!追不到馬兒你定然會按原路返回的,除非你是個獃子!」張婉約說到這裡,調皮地看著我。
我臉上一紅,媽的,老子這回本來就幹了件蠢事,白白浪費力氣不說,還遇上你這樣一個小妖女。嘿嘿,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小紅馬的下落,哪裡還能讓它再跑了。對了,原來這匹小紅馬叫「火麒麟」,還真是一個好名字,也符合老子的身份!
張婉約接著說道:「這方圓十幾里也只有這麼一家酒館,你追馬累了,自然會進來歇息腳的!……」
「所以你就臨時喬裝成老闆娘,用迷藥來害我?」
張婉約媚態叢生,嬌聲道:「哎喲我的小郎君,我哪裡是想害你,心疼還來不及呢!……對了,你如何中了我的『三步睡』,卻跟沒事一樣?既然沒有事,你為何又要裝昏迷呢?」
「嘿嘿,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沒我是裝的?」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
「我剛才摸遍你的全身,發現經脈暢通,陽氣強盛無匹,哪裡有中毒的跡象?分明就是你狡猾,想讓人家吃你豆腐?」
靠!吐血中,說這樣的話她也不知道臉紅,我很少佩服人的,遇到她算是真的服了。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練過什麼至剛至陽的內功,所以這種普通的迷藥對你一點作用都沒有。我的小郎君果然厲害!……對了,難道是你將我的大師兄打敗了,還將他打下馬來?我大師兄的『陰龍刀』可是罕見敵手的,也不知多少好漢成為他的刀下亡魂,難道你比他還厲害?」
「張獻忠手下的被殺將軍張虎是你的師兄?」我問道。
「什麼被殺將軍,是『破殺將軍』!他不僅是我的大師兄,還是我的堂兄呢!」張婉約道。
「哎,很抱歉地告訴你,你的堂兄本來叫『破殺將軍』,但現在已經成了『被殺將軍』!被我一劍砍成兩半,現在恐怕連屍骨都找不到了……」我實話實說,況且我也沒有必要說假話,更不想得到妖女的好感。
「什麼!?你!你殺了我師兄?……」張婉約收起她的妖媚姿態,驚訝地看著我,眼睛里閃過一絲恨意和殺氣。
我想,只要她有任何異動,我立即就出手殺了她,不管她會些什麼歹毒的東西,但我現在相信自己的實力,她的師兄在我手上都走不上幾個回合,更何況是她呢!
但張婉約卻突然笑了起來,恢復了原來的妖媚,說道:「小郎君你真是厲害,我師兄死在你手裡,只能怪他沒有用!而且這樣一來,你就只有兩個選擇了……」
沒有想到她的變化如此快,我問道:「什麼選擇?」
「你要麼就做我的郎君,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要麼就為我大師兄償命!」說到這裡,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種威脅的味道。
「嘿嘿,我不選又怎麼樣?你想威脅我么?我既然能輕易殺了你的大師兄,要殺你也是易如反掌!」我一本正經地說,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妖女愣了一愣,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看著縛在我身上的繩索,似乎在說:你如今已經是案板上的肥肉,還吹什麼牛?
但她突然又笑不出來了,笑容被凍在臉上,看著我的眼神奇怪無比,似乎我的臉上突然長出一朵花來。因為縛在我身上的繩子,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斷掉了,斷成一截一截的松落在一旁,就像是被一個隱形人用刀子割斷的一般。
妖女果然是妖女,僅僅怔住片刻后,又恢復了一慣的媚笑:「哎喲,小郎君,你實在太令我驚奇了,這一手功夫恐怕只有我的師父才能做到,你是怎麼做到的?難怪我大師兄會喪命在你的手裡,一點也不冤枉!」
這話說得有點過了,這點小兒科居然說只有她的師父才能做到,證明小妖女見識還很淺,只是比別人風騷一點而已。不過她居然不害怕我會傷害她,這也算是過人之處,加上她聽說自己師兄被我殺了,似乎不怎麼傷心,也不怎麼生氣?從這一點來說,就不是常人所能及的了。
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當下說道:「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得回去了。我的馬兒呢?快去牽來還我!」說著,我從床上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妖女咯咯一笑道:「你不怕『三步睡』,不代表你的馬兒就不怕……」
「什麼!?」我當下大怒,不過轉**又道:「沒有關係,你就把小紅馬賠給我就行了,也算是換你一條命!」
「不好意思,小紅馬已經被我師妹牽走了。她急於想知道大師兄的情況,所以先行一步了!」妖女似乎滿是歉意地看著我。
媽的!玩老子!老子先去看看,就算小紅馬真的被牽走了,你總有自己的坐騎吧?
說著,我瞪了她一眼,跨步向門外走去。
哪知我剛跨出兩步,眼前人影一閃,妖女飛快地搶在我的前面,將房門關上,然後轉過身來對著我,後背緊緊靠著房門,生怕我離開。一雙眼睛閃爍著**一般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我。
「既然小紅馬沒有了,我把我自己賠給你好拉!好不好嘛……」妖女輕輕扭動這嬌軀,酥胸高高挺起,雙目迷濛地看著我。
我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小腹內頓時熱氣升騰,喉嚨里也發乾。再說行軍這些日子以來,我也沒有動過女色,朱茵跟我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充其量不過是牽牽手,秀兒又太小,我還沒有動她的腦筋。無霜太冷,無法讓我燃起激情,無雪最近不知怎麼回事,自從朱茵出現以後,她就老是有意無意地避開我。
儲存已久的陽氣將我的全身燒得滾燙,身體也在悄悄地發生反應。但理智告訴我,眼前這個妖女深不可測,張獻忠的手下大將又是她的師兄,她必然也與賊軍有著某種聯繫,而且她所說的師父,恐怕也是隱居一方的高手……
我正強壓著自己的**,妖女又道:「只要你做了我的郎君,我的身體和那小紅馬還不都是你的了。小郎君,你還要我怎樣待你呀?你看我的身體好看么?你想不想要啊……」
說著,妖女輕輕扭動著魔鬼般的嬌軀,身上的衣物不知為何,突然一件件都褪了下來,掉在地上,就像有個隱形人在幫她脫掉衣服一般。這一手功夫就跟我弄斷縛住手腳的繩子,同出一轍,只是稍稍簡單一些而已。原來這妖女也是一個高手,能用內功脫掉自己的衣服而不會弄碎。
但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研究這個,我的雙眼裡只有那具魔鬼般的**……
想不到妖女的肌膚居然這麼光滑誘人,雖然沒有十娘的皮膚那般白皙,但卻閃發著一種健康而有野性的光澤,那跳動的**雖然沒有柳飄飄那般豐盈碩大,卻更加堅實挺翹,高昂著小櫻桃,似乎在高傲地向我挑釁。那纖細圓潤卻又那麼有力的腰身,還有那修長的美腿,無不強烈地刺激著我的感觀,身體的變化猶如驚濤駭浪一般,腦子裡的顧慮早已不翼而飛……
我脫衣服的手段自然比妖女還要高明很多,一股勁風吹起,身上的「天魔戰甲」隨風而動,脫離我的身體,自行飄到我身後的衣架上……
看著我的身體,妖女似乎比我還要興奮,嘴巴和喉嚨不時發著不規則的喘息和嬌吟,直到我將她的身軀抱到床上,用我有力的身體衝撞著她的時候,那種聲音已經變成發自靈魂的咆哮,讓男人更加發狂的咆哮,就像綠茵場上球迷們的吶喊一般,只能讓球員們更加賣力地衝刺著……
妖女不同於別的女人,她不會在欲仙欲死和**迭起中羞怯地閉上雙眼,相反,她興奮地看著自己美妙堅挺的**被擠壓變形,看著那件兇器在她的身體里飛快地進出、搗動、和研摩,看著我健壯的身體在她野性和迎合的身體上賣力地耕耘,她眼睛里迸發著無比亢奮的光采,配合著我的運動,嘴巴里不停地發出加油一般的嬌吟喘息……
一陣瘋狂的衝刺過後,我無力地滿足地癱倒在她的身軀上,我渾身都是汗水,就像剛剛沐浴在暴風雨之中,似乎比我以往參加這種運動所出的汗水都要來得猛烈。妖女也是一樣,她在我噴洒以後,似乎有假死的狀況發生,或許是剛才亢奮得有些過頭……
我不知道吸陽**是什麼東西,但在如此激烈的運動中,我相信無論這妖女有多麼詭異的功法,都無法施展。因為我從沒有讓她的身軀完全靜止過,整個過程都在瘋狂的顛簸中,就像坐在一輛方程式賽車中,從比賽開始到結束,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去做任何事情!
相反,我發現我在妖女身上受益非淺,她的體內竟然充滿了純陰的真氣,強大得讓我感到吃驚,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純陰之氣如此充足的女人!包括柳飄飄的**內力也及不上她的三分之一,只是我無法吸走妖女大部分的純陰之氣,但僅僅一點點也大受裨益。
而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個淫蕩不堪的妖女竟然是個處子。難道她的淫蕩和妖媚只是表面現象,或者是天生的,事實上她並未跟任何男人有過親身的體驗。
妖女在滿足中醒來,初夜的瘋狂運動並未讓她受到傷害,甚至一點點也沒有感覺不適。
她臉上還泛著紅暈,顯得嬌艷欲滴,就像剛剛受到春雨滋潤的花朵。她見到我臉上的驚訝,柔聲說道:「好色郎君,你沒有想到你的淫蕩娘子還是處女吧!咯咯,這回我再也不要你離開我了!你太棒了!」說著,她不知羞恥地又像蛇精一般纏上了我,難道還想梅開二度?
「我想不通你既然是處女,為何這般淫蕩呢?」我毫不顧忌地將自己想要問的問題說出來,反正憋在心裡也難受。
妖女毫不介意,在我耳朵邊上嬌聲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曾聽師父她老人家說過,我是什麼天生『狐媚』之體,還擁有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代名器……」
靠!不會吧,這淫蕩妖女居然是這種極品,我以前好像聽說過這種東西,但從來就不太相信,沒想到竟然被我遇到一個!嘿嘿,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據說這種女人非常的厲害,普通的男人根本不是對手,用不了多久就燈枯油盡了。想來也是,這妖女僅僅是在初夜就如此厲害,將來就更加無法想象了……
幸好老子練了「蓮花神功」后,對於這方面倒是多多益善,不僅不會傷身子,遇到這種極品反而是大補之物。況且妖女渾身充滿了純陰之氣,加上她特殊的體質,可謂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倒是我增強功力的「法器」。只是她來歷不明,看上去又多像邪門歪道之人,惹上她,恐怕將來麻煩不斷,不過,現在我還能抽身么?
妖女似乎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還沒有問她,她反而就問道:「好色郎君,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來歷呀?既然你已經是我的郎君,娘子我當然會告訴你的。不過,我想先知道你的事情,還有那天你說你有個心上人,還是什麼公主來著?可不可以告訴我呀?」
「我姓金名玉,至於心上人是公主嘛……那是逗你玩的!……」
「你有沒有心上人我倒是不在乎,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既然斬殺了我師兄,必然是大明的軍官吧?你的官銜又是什麼呢?」妖女追根問底。
搞反了吧,**!什麼我是你的人了?難道老子隨便干你一回就要負這麼大的責任么?還你先勾引老子的,嘿嘿,大不了老子一言不合,拍拍屁股走人了先!
我當下說道:「廢話,老子當然是大明的軍人,現在任都統一職,追隨都指揮使江大人!這次就是來剿滅張獻忠的!既然你師兄是張賊的麾下大將,想必你也幫張賊做事吧?……」
我正想說我們各為其主,道不同不相為謀,還是拜拜了吧!
妖女打斷我的話,說道:「什麼張賊這麼難聽,人家可是在成都稱帝的大西皇帝!憑什麼只能姓朱的當皇帝呀?再說,大明開國時,還不是朱元璋在戰亂之中趁勢而起,打下了大明江山。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有實力打下江山,誰就是正統……」
妖女說得也有道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為尊的世界。不過我見她這麼維護張獻忠,心裡突然泛起一種奇怪的想法,當下問道:「說得這麼起勁,你跟張獻忠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真的想知道嗎?」妖女神秘地看著我。
「靠,你愛說不說!」
妖女也不生氣,拉著我的胳膊又摩又蹭的,說道:「好啦,我說還不行嗎?張獻忠是大西國的皇帝,你的小娘子我就是大西國的『碧蘿公主』!從此你就是我們大西國的金刀駙馬了……」
什麼?「碧蘿公主」?她真的是張獻忠的女兒!媽的,麻煩了,這回老子真的跑不脫了,要是老子對妖女始亂終棄,那張老賊豈不和我拚命,三十萬大軍的刀槍箭疾豈不統統對準我?就算我刀槍不入,渾身都是精剛打造,恐怕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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