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高深莫測】
無霜冷冷道:「你先放了無雪!」
十娘的性命捏在她手上,我如何敢不從,連忙鬆手放開無雪。
無雪獲得自由,回頭就給我一巴掌,又罵了聲「淫賊!」,然後轉身對著無霜道:「姐姐,你怎麼來了?」
無霜放開十娘,冷冷道:「就知道你突然不見了,定是來找這小子。妹妹,你為什麼不聽姐姐的話了,這小子詭計多端,你鬥不過她的!」
無雪低下頭,沒有說話。我看見她似乎連淚水都要下來了。
無霜又道:「我已經查清楚了,主人的死的確跟他無關。以後,我們與他再無瓜葛,妹妹,你不是要去南方嗎?姐姐這就帶你去!」說道最後,無霜的語氣里已經帶著無言的悲哀。
我這才想起,她們的悲哀來源於「玄極水」之毒。「紫陽丹」在我手裡屁用沒有,但對於她們來說,卻是生死大事。如果讓她們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這樣香消玉殞,我心中也不安。
想到這裡,我高聲說道:「你們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不就是想要紫陽丹嗎?我說過會給你們,就一定會算數的!」
無霜冷冷道:「你不用貓哭老鼠假慈悲了,那種不要臉的誓言,我們就算是一死,也不會發的!」說道這裡,姐妹兩人都齊齊怨恨地瞪著我。
誓言?什麼誓言?哦,我猛然想起當初在城外跟她們說的話,要不是她們提起,我恐怕都要忘記了,誰叫最近發生這麼多事呢?
想著當時逼著她們發的那種誓言,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當下說道:「你們既然不願意發誓就算了,目前只要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給你們紫陽丹!」
無霜無雪面面相覷,似乎在猜測我葫蘆里賣什麼葯。我也不和她們打啞迷了,直接說出兩個條件,一是讓她們今晚留下來幫我保護十娘,以防孫富又回來報復,直到我明日派人來接走十娘為止。二是讓她們三日以後來我的府邸,前提是她們不能翻牆越壁,不能穿著夜行黑衣,更不能蒙面,要穿著一身女兒裝,堂堂正正地去我的府邸找我要解藥。其實這條根本算不上什麼條件,但我實在是想看看她們姐妹穿上女兒裝是什麼樣子。
無霜無雪沒有想到我的條件會這麼簡單,似乎還有些懷疑,但總的來說,這兩個條件對她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損失,猶豫片刻也就默認了。
見她們沒有了異議,我走到十娘身邊安慰她,讓她不用擔心,明日一早我便派人來接她。
又在十娘的小屋中耽擱片刻,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向十娘告辭出來,到樓下向老鴇交代妥當,又給了她一些銀子算是為十娘贖身。老鴇雖然捨不得放掉十娘這顆搖錢樹,但今日已見識了我的厲害,事已至此,她也不敢再有它議。
出了春滿樓,發現肚中飢腸轆轆,抬頭就看見對面「食為天」還開著門,裡面還亮著燈光。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打佯?管它呢,反正肚子餓了,先進去吃點東西再說。
我信步走進去,發現大廳里空蕩蕩的一個客人都沒有,櫃檯里只有一個老掌柜懶洋洋地杵在那裡,似乎忙活了一天,已經十分疲累了,眼皮半吊著,哈欠連天,連我走進來了都沒看見。
我走到櫃檯前,敲了敲桌面,那老掌柜才睜著朦松的雙眼,望著我說道:「客官,我們這裡快打佯了,您還是到別處去吧!」說著,又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
見他懶洋洋的模樣,我心裡不快,說道:「要打佯了怎麼著?有生意上門也不做了么?是不是怕客官我沒銀子?」
老掌柜聽我語氣不善,又見我穿著打扮也不俗,連忙陪笑道:「這位客官,瞧你說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這時,樓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轉頭看去,只見六七個白衣女子正從二樓下來,「食為天」的老闆娘,那個風流俏寡婦柳飄飄跟在她們後面,一邊下樓一邊還和一個白衣女子交談,神色不似平常那般隨意,顯得比較嚴肅莊重。這倒令我頗有些意外。
那些白衣女子個個身姿曼妙,腳步輕盈,動作也是極其優美,遺憾的是看不到她們的模樣,因為她們每個人臉上都蒙著一層白紗,也不知道白紗後面的那張臉是美還是丑。她們每人手裡都拎著一把玉劍。說是玉劍,只因為劍鞘和劍柄都是用玉石做的,雕琢得也十分精緻,看上去非常名貴。能用這麼高級的劍,這些女子來頭定然不簡單,而且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打扮,還蒙著面這麼神秘,這就更加奇怪了。我在京城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神秘的婦女協會或者組織什麼的?難道她們跟我的天地盟一樣?也是剛剛創建的組織,只不過她們只收女性?
神思間,這些白衣女子都出了「食為天」,她們似乎極有組織性和紀律性,每個人走路都是挺胸收腹,目不斜視,幾人從我身邊走過卻沒有一人瞧我一眼,就好像我是隱形的一般。靠!我江鈺相貌堂堂帥哥一個,居然不看我一眼,難道她們都是瞎子,或者都是女同性戀?說不定她們的組織就是一個古代的女同性戀組織……
「公子,怎麼是你呀?這麼晚了公子來這裡做什麼?」
柳飄飄嬌滴滴的聲音把我從亂糟糟的思緒里拉了出來。我回頭看著她,發現她剛才嚴肅的神情不翼而飛,恢復到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嫵媚入骨,風情萬種。對嘛,這才符合我江某人的胃口嘛!
我笑道:「你這是酒樓,來這裡自然是喝酒吃飯,難不成還有其它目的不成?怎麼,柳老闆不歡迎江某到來嗎?」
柳飄飄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嬌嗔道:「還以為公子把奴家給忘了呢?也不常常拉點朋友來照顧奴家的生意!」
我不懷好意地笑道:「柳老闆哪裡話,江某今日不是來了么?」
當下,柳飄飄和我調笑幾句,把我讓進二樓的雅間,並吩咐廚房給我弄了幾個好菜。
我此時確實餓得不行,也顧不得儀錶風度。狼吞虎咽,風捲殘雲一般將桌子上的飯菜吃了個乾乾淨淨。
見我吃完飯,卻還沒有意思要離開的意思。柳飄飄只好讓店裡的夥計先撤去碗筷,然後打烊休息,自己端來美酒與我同飲。
我問道:「那些白衣女子是什麼人?在你這裡做什麼?」
柳飄飄怔了怔,說道:「這……奴家如何知曉,她們不就跟你一樣,也是來我這兒喝酒吃飯的嗎?」
「哦?你也不認識嗎?但我為何見你和她們似是十分親近呢?」
柳飄飄說道:「對我們做生意人來說,顧客就是衣食父母,與她們親近親近,還不是想多拉點回頭客嘛!」
我故作恍然大悟狀,道:「哦!原來如此,江某不也是顧客嗎?柳老闆為何不與我多親近親近?」說著,我便挪動凳子,向柳飄飄那邊挨去,順便伸手去摟她的小蠻腰。
「討厭!」柳飄飄輕嗔薄怒間,粉頰在燈火下,更是嬌艷欲滴、嫵媚誘人,對男人有極大的殺傷力。我只覺得心癢難耐,不能自制,一把將她攬入懷裡,**坐在我的身上。對付她這樣的女人,我也不會客氣,野蠻地上下其手,在她豐盈美妙的身體上肆意揉捏、撫慰。
柳飄飄身體豐盈,嫩肉細膩柔滑,身上還有一股撩人的香氣。加上我近幾日都沒有碰過女人,陽氣旺盛無比,慾火從小腹迅速將全身點燃……
我將她抱起,然後野蠻地將她按在桌子上,一邊用滾燙的唇狂吻著她,從高聳的雙峰到雪白的**一處都布放過,一邊撕去她身上薄紗般的衣衫。柳飄飄剛開始也有些抗拒,但在我強烈的挑逗和慾火的燃燒下,抵抗越來越弱,變得欲拒還迎,甚至在不知不覺地配合著我。
讓我略略有些奇怪的是,柳飄飄雪白的**上,居然有一個怪異的紋身,像一朵我從未見過的絢麗的花,又像是某種神秘的符號。但此時我早已迷失在**之中,心裡容不下一丁點雜**。
衣衫退去,一副魔鬼般的熟女酮體頓時讓我一覽無遺。渾圓而不停顫動的雙峰,纖細有力的玉腰,平滑的小腹,雪白得晃眼的大腿,還有那若隱若現的……
我哪裡還能夠把持得住,渾身被灼熱的火焰燒得滾燙,需要她的**才能將我的火焰澆滅。我一刻也等待不及了,分開她白嫩的雙腿,夾住我有力的腰。對準目標,用力將腰一挺,頓時長驅直入……
隨著我野蠻的進入,柳飄飄臉上顯露出痛苦的表情。她極力咬住雙唇,淚水從美目中滾落,十指用力地摳在我後背的肌膚上。看她的表情,若不是怕驚擾到別人,恐怕她早已聲嘶力竭地痛呼出口。
這大大地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在律動的起伏中,更加賣力地馳騁地……
在一陣猛烈的衝鋒過後,一切終於恢復了平靜。
看著桌子上留下的落紅,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柳飄飄居然是處女!這個傳說中的風流小寡婦居然是一個名不副實的處女。
看著柳飄飄滿臉的淚痕,渾身香汗未乾,就像一朵剛剛經歷過暴風雨摧殘后,還瑟瑟發抖的花朵。我心裡愧疚萬分,若是真的知道她是處女,我豈敢這樣野蠻,這樣強橫胡來。
我連忙軟言細語地安慰她,讓她受傷的心和身體,在我的溫存下得以撫平。我小心翼翼地問起她的事,讓她對我打開心扉……
原來,柳飄飄的確是小寡婦,但「風流」只是表面而已。她原來是定州人士,嫁與同鄉張某,結果天意弄人,新婚之日,恰遇前方打仗,尚未洞房花燭,新郎就被抓去充軍,從此一去不返,沒了音訊。後來戰火蔓延到定州,柳飄飄與親人失散,獨自來到京城,幸好身上還有些細軟,又精通廚藝,便從路邊攤做起,一直做到今日的「食為天」的規模。
聽完這些,我心中暗暗敬佩不已,想不到一個弱女子也能夠在亂世,在受到諸多打擊后,還能夠堅強地生存下來,甚至白手起家,成為名滿京城的「食為天」酒樓的老闆娘。更加難能可貴的是,時至今日她仍然能夠守住清白之身。
將這一切一直埋藏在心靈深處的柳飄飄,今日終於能夠得以向人傾訴,情感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但在她痛徹心扉的宣洩和哭訴之後,反而平靜了許多,心情也舒坦了許多,她此刻已經從假的「風流小寡婦」,變成了一個剛剛從女子變成少婦的熟女,像一個可愛的小貓,溫順地躺在我的懷裡……
看來,以後我責任重大啊!
出了食為天,我徑自回到家中。經過剛才痛快淋漓的大戰,我絲毫沒有倦意,便坐在床上修鍊「蓮花神功」。我發現,我體內的蓮花神功竟然又精進不少,一股渾厚的真氣猶如生力軍一般,在丹田處迴旋不絕。
難道是柳飄飄的純陰處子之體給我帶來的好處?但是,玉瑤、小桃紅、瓶兒、十娘不都是處女嗎?她們為何帶給我的內功沒有這般明顯,難道柳飄飄的身體有所特殊之處?或者是因為她是熟女中的處子,才給我帶來這樣大的好處?又或者是因為她**上那個神秘的紋身?或者那根本就不是紋身,而是一種胎記,一種標誌著她的體質與常人不同的標誌?……
第二天一大早,由於我不方便再去「春滿樓」,就讓李興和孫廣帶人去把十娘接來,送到「攜美園」,讓下人好生伺候著。我吩咐他們,杜十娘是陳圓圓的好友,所以接來與她同住,兩人女人都是重要人物,必須好生對待嚴加保護。他們聽我說得認真,自然不敢大意,得了命令就屁顛屁顛地去了。
我也沒有閑著,吃過早飯便進宮去見皇上,準備向他彙報一下陳圓圓的事情。
我在御書房沒有見到皇上,這裡的太監說他到御花園去了。
我來到御花園,看見崇禎正在花園裡和周皇后一起賞花,身後還跟著一大堆宮女。我連忙走上去,叩拜道:「小江子叩見皇上,皇後娘娘!」
皇上看見是我,連忙讓我平身,又問起陳圓圓的事情。我如實稟報,皇上大喜,對我大肆誇獎一番。
與皇上言語之間,我發現一旁的周皇後面色雖然沒有表情,但眼神里卻有異光閃爍。自從知道田貴妃的事情后,我就知道這個周皇后絕不簡單。田妃前後生下三個皇子,都未足周歲便死於非命,其中自然大有蹊蹺,而後宮之中,誰的權力最大的?田妃所生的皇子,將來對誰的威脅最大?我想這都不用多說。其中的細節若細想起來,確實讓人心寒。
不過,這周皇后說起來卻有恩於我,要不是她,我恐怕根本就見不到皇上,更不可能得皇上重用而有了今天的地位。
我向皇上彙報完事情,就準備離去。說實話,在高深莫測的周皇後面前,我如坐針氈,巴不得快快離去。
就在我跪安之時,周皇后突然道:「聽說這陳圓圓色藝無雙,天下無人能及。本宮倒想親自見見,看看這傳聞是真是假!小江子,你可否替本宮安排一下?」
我一時不知所措,心中暗想:這老婆娘該不會以為皇上對陳圓圓有意思吧?萬一我將陳圓圓帶進宮來,這老婆娘狠起心對她下毒手,那該如何是好?可我若是不答應,難免將來她會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偷偷瞧她一眼,周皇后也正用凌厲的目光看著我,似乎是她逼迫我應允。一時之間,我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手腳無措,急得團團轉,情急中連忙向皇上投去求救的目光。
皇上似乎知我心意,替我解圍道:「皇后,陳圓圓之事關係重大,實在不易接她進宮,免得引來非議。此事小江子自有分寸,你就不要再為難他了!」
周皇后忽然笑道:「皇上多慮了,妾身只是試一試他,哪裡難為他了?哼,小江子,你行啊,才跟了皇上幾天,就得到皇上如此坦護!連本宮也及不上了。」周皇后與剛才判若兩人,臉上笑容可掬,十分溫柔自然,一點也看出任何虛假偽裝來。
這回我總算領教了她的變化多端、高深莫測,看來以後在她面前還是一切小心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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